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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现在也还是这么认为,不过为什么两个人都不出手呢?
可能是达成了协议。
或许吧,但是这样的协议,双方都不会真的相信。真的是为了家产的话,他们早晚会出手。
你要阻止他们?
我的目的已经很明确,带回罗娜,查明真相。至于谁对谁错,谁该死谁该活,我没权力作主。不过如果事情发生在我眼前,我会阻止,死在这个深潭里的人已经太多了。
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吧,如果是我,倒是很乐意看到他们自相残杀。
等到事情发生了再说吧。说说你那边的情况吧。
我那边的情况就比较差了。我中午到的,他的办公室没有锁,我以为是去吃午饭了。等到下午两点半左右,来了几个患者,说是预约好了今天下去复诊的。三点钟的时候医生还没有回来,病人也都走了。
打断一下,病人有没有说是什么时候预约的?
我问了,最近的一个是一星期之前。
一星期。好,继续说吧。
之后我问了周围的店铺,他们说诊所正好一个星期没开门了。我意识到医生可能是出事了,就又回到诊所去了。几乎没有被翻过的痕迹,但是莱布德斯家所有人的健康档案都不见了。
不见了?不只是肖本娜的?
对,所有人的都没有了,包括死去的。
其他病人的档案都在?
不知道,看架子的摆放位置,应该是没有被拿走。不过还有两个值得注意的地方。
什么?
本家古堡的柯南? 道尔画像在他那里。
柯南? 道尔的画像?你确定是本家古堡的?
没错,那个画框我认得。而且本家古堡的柯南? 道尔画像的确不见了。
这个我也知道,一个月前我离开那里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你在古堡住了几天?
前前后后也就十天吧。
没在古堡里别的地方见过这个画像吗?
没见过,怎么了?
如果你还只是莱布德斯家律师的话,你去要柯南? 道尔的画像,本家会给吗?
不会,每一幅画像都是有纪念意义的。
这就对了,柯南? 道尔画像的位置,没有七米也有五米高了。难道你认为它是被医生偷走的吗?
不然呢?
一定是主人家拿下来,或者是复雷戈说它坏了,需要修理,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因为平时没人去动啊。
那个女人拿它做什么?
不一定是她要,画像拿下来的时候,苏还没有离开。
那我们现在去把画像取回来吧!
不着急,你说的另一件事情呢?
喏,就是这个,我在一个病人的档案里发现的。
泽多递过来的是一个白色的文件袋,我打开之后,从里面拿出了一大叠文件纸,但是上面没有字,只有一条条黑色的粗线,而且不时有断开的地方。整体看上去,就像是一份正常的文件,然后每个字都用黑色的方块盖起来,连在一起就成了现在一条条黑线的样子。
在你看来,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拿回来的。
这像是打错了的文件。
也可以说是加了密的文件。
对,如果是在电脑上看到这样的东西,要解密并不难。但这些是打印出来的,没法复原啊。医生的电脑你检查过了吗?
检查过了,硬盘不见了。
对啊,真是个笨问题,算我没问。那诊所里有打印机吗?
我记得之前有,但今天没见到。
真彻底啊。
你说,这些怪文件是医生留下来的吗?
是,一定是,不论医生是站在哪一边的。
为什么?
拿走资料的人不会留下东西,如果是打错了,为什么不扔了。所以一定是特意留下来的,至于是不是留给我们的,就要看医生是什么人了。我在古堡的时候,他到访的几次我都没有看到。
我见过他很多次,他父亲也是莱布德斯家的医生,祖上应该也都一样。
多大年岁?
六十多了吧。
哦,我以为是年轻人呢。他和肖本娜的关系好吗?
谈不上,只是正常看病吧。
有可能不是那个女人干的,
为什么?
拿走所有的本家人资料。按照目前的状况来看,这样做对那个女人没有好处。如果是我的话,换一份就好了,就算换不了,也可以说自己要看,让医生带过来,再故意装作不小心毁掉不就好了。
那样做不会太显眼吗?
那把所有的资料都拿走,人也给弄不见了,就不显眼了吗?
你说得也对,你什么看法?
目前想到的有两种可能,一是被苏的同伙抓走或杀掉了,资料在他们手里。还有就是医生逃跑了,资料被他带走了,或者毁掉了。你有没有检查诊所的天棚?
天棚?没有,有关系吗?
毁掉资料最彻底的方法就是烧了,如果是在诊所里烧的,天棚多少会有被熏过或被擦拭过的痕迹。
你认为哪种可能性比较大?
逃跑的可能性大。
为什么?
他六十多岁了,对本家的了解应该比我们多很多,看见一下死了那么多人,逃跑是很正常的。还有就是那个硬盘不见了,如果你去绑架一个人,之后再拿资料,你是把电脑全都搬走呢,还是开机箱把硬盘拧下来带走?
你为什么不怀疑复雷戈呢?
因为他自己没有必要去偷资料,如果是他干的,一定是为了那个女人,那么原因就和刚才说的一样了。
果然是白跑一趟啊。
泽多叹了一口气之后躺在了床上,很失望的样子。我从椅子上跳下来,穿上外套,拍了拍他说:
没白跑,那份怪文件一定有什么含义。走吧,我们去看看画像。
虽然最近情绪不算稳定,但泽多做事情还是很小心谨慎。到达诊所的时候,我发现门上有一把锁,那时下午泽多离开的时候新锁上去的。关上门之后,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抬眼向天棚望去。果然,有一个淡黑色的不规则圆形。
看来你的推理没错,的确是逃跑了。
嗯,希望他还活着。画像在哪里?
那边的书架上。
这诊所真小啊。
一共才二十平方米,还是建筑面积。
对了,这儿有护士吗?
没有,注射打点滴都是医生自己来。来这里看病的除了莱布德斯家的人,就只有医生的朋友了,不接待外人。
哦,就是这个画像?
说话时,我已经从书架的最底层拿起了那个蓝色的画框。
对,就是那个。
的确是本家古堡的。那份怪文件是在哪里发现的?
就在画像的正上方。
我抽出那个已经有点泛黄的纸板文件夹,上面的名字是史蒂夫? 休顿? 布鲁克,手写体,与上面的印刷体稍加比较,便可以知道这份档案并不年轻了。这个史蒂夫的身体应该很健康,里面的检查资料只有寥寥几页,上面也没有写什么字,除了基本的姓名地址,身高体重,血型血压之外,医生曾多次建议其戒烟,仅此而已。
这上面有地址,明天我们去看一下吧。
好,还有其他的吗?
我又查看了边上几个人的档案,有的人资料很多,字也写得满满的,有的人和这个史蒂夫一样,只有七八篇纸。
要是罗娜在的话就好了,她总是能发现一些我注意不到的细节。
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
画像拿着,我们走吧。目前这个史蒂夫是唯一的希望。
好的。
正当我准备关灯的时候,突然发现桌子上有一个黑色的小袋子很是显眼。于是便叫住泽多,走过去查看。拿到手里才发现,这个袋子很旧了,但不难看出他的主人有用心地去保养。从形状上来讲,与一般装笔用的袋子没什么区别,没有花纹,只有一个金色的标志,内容是一个简化的地球,下面有一个变了形的大写M 。里面是控的,我凑近鼻子闻了闻,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总体来说,这应该就是一个普通的袋子吧,可能是医生的什么人留下来的,纪念品而已。不过为了保险,我还是让泽多看了看说:
这个袋子,你见过吗?
没见过,不过上面的标志好像有点眼熟。
拿去,你再仔细看看。
泽多皱起眉,盯着那个标志看了好久。最后还是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
在哪里见过呢……
算了,带回去吧,慢慢想。
我们换了一家酒店,这几天以来一直在贝克街盯着,今晚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
正当我睡得香甜之时,突然被剧烈的敲门声吵醒了。我屏住呼吸,慢慢地走过去,还记得泽多嘱咐过我,危险的时候不要看门镜,因为有很多东西的光线,都可以通过门镜让里面的人失明。我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过了半分钟左右,我听到了熟悉的节奏,那是我们定下的暗号,且每天都会更改,是泽多没错了。
我打开门,让他进来。见他一脸高兴的样子,我便问道:
怎么了?这么着急,暗号都忘了。
我终于想起了在哪儿见过这个标志。
你整晚没睡啊?
我睡觉很少,一天有三四个小时就足够了。而且脑袋里有事情的时候总是睡不着。
坐下说吧。在哪见过?
其实我是有些不好意思,这个小口袋的价值我并不怎么看好。所以这会儿听到他说想起来了,也激动不起来。不过怎么说人家也想了半晚,先认真听听吧。
这是门萨协会的标志!
门萨协会?
对,M…E…N…S…A ,门萨协会,你没听说过?
你拼出来我就知道了。门萨协会,就是那个高智商人士俱乐部?
对,我参加过他们的考试,所以见过,但是后来没考上。
哦,我只是听说过,因为中国大陆地区没有考试地点。
看来他们开展得还不够全面啊。
先不说这个了。现在知道了这个口袋是门萨协会的,有什么用呢?你怀疑医生躲到那里去了?
不,我觉得这个是医生故意留下来的,门萨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