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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让罗娜卷入这些事件当中太深,吃饭的时候便没有和她说类似的事情。而正当我们有说有笑,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惊恐的叫声。
先生!
你在这里别动,我去看看!
罗娜吓坏了,我安慰似的用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子,便跑出房间去了。
听声音应该是从二楼传来的。跑到楼梯口的时候,看见一名女佣从四楼不慌不忙地走下来。我没时间理会她,可刚想下楼,却反被她叫住了:
刘先生,二楼是我们下人工作的地方,您这样的身份,最好还是不要去的好。
我这才停下来,仔细地端详起她来。个子很高挑,皮肤是很健康的古铜色,丰满的身段,加上细长的眼睛,是一个既端庄又性感的美人。
你是谁啊?
我叫苏,夫人交代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这肖本娜小姐也够傲慢的了,家里接二连三的死人,这会儿传出了惊叫声,竟然还爱搭不理的,就只派了一个女佣去看看情况。我一时间业火冲心,对着苏说:
那你就慢慢走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跑下楼去了。二楼的内容,从楼梯口时看不到的,我冲开走廊的封闭门,便看见前面有一群人围在一个房间的门口,每个人的表情都很惊恐,却没有一个人说话。我知道一定出大事了,不敢怠慢,马上跑过去拨开人群向里面看去。
恶心死了!一名女佣躺在地上,脸色青白,脖子和胳膊上有很多鲜红色的斑点,最可怕的就是她的两条腿,血肉模糊,已经看出原形,在她的腿周围,躺着五六只已经死掉了的老鼠。看屋子里的摆设,这应该是个高温消毒室,里面的大型消毒柜还是开着的,摆着整整齐齐的盘子和碗。边上的水池里推满了还未清洁的餐具,龙头还没有关上,水就快要溢出来了。我壮着胆子走进去关上了水龙头。流水的声音没有了,就像是一个信号,所有的女佣都开始大声地惊叫。
不要吵了!
一个声音过后,又恢复了安静,我听得出是苏的声音,于是马上跑出来对她说:
快,去报警!
刘先生,请不要激动。
看到这样的场面,即使几天来天天看死人,也不可能保持完全的冷静。眼前的这个女人,怎么可能如此的无惊无恐。不过这句话也并非没有作用,我的确冷静了些。
现在是死人了,我让你去报警。
刘先生,本家里有任何事情,都由主人说的算,现在的主人是肖本娜夫人。报警与否,我要听夫人的命令。
好好好,那你去报告夫人,好吧。
她没说话,还是不紧不慢地往回走,真是气死我了。没办法,我只是个客人,又不是本国公民,没有违背人家规矩自己去报警的理由。我转头看看这些吓得发抖的女佣,问道:
谁第一个发现的?
我。
走出来的是一名个子不高,有些微胖的带有黑人血统的女佣。
就是你叫的?
她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看来还没有完全从恐怖中脱离出来。我拉着她过来,并对其他人说:
都去忙自己的事情吧,留两个胆子大的,等一会儿夫人的决定吧。
我把这名女佣拉到一边问她当时的情况。原来死的女佣叫贝珊,这高温消毒室的工作制度,和门卫一样,也是换班制的,现在是八点刚过,她是来接班的,刚一开门便看到了这种情况,于是便叫了起来。其他的她就不知道了。听她说的情况,几乎没有一点参考价值,我向再去那屋子里看一看。谁知背后又传来了那个我讨厌的声音:
刘先生,夫人吩咐了,请刘先生还是不要专心去研究一个死人,这样对消化系统没有好处。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处理好了。
夫人倒是真关心我啊。
刘先生请回吧。
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我还不能确定肖本娜小姐是否知道了我的情况,此刻还是不要与苏正面冲突的好。
第五章
回到房间,我看见罗娜一脸担心的样子,却还是坐在那把椅子上。叫她不要动,还真没动。
先生,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死了一个女佣,叫贝珊。
贝珊?
你认识?
我话音刚落,罗娜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我赶忙上前去安慰她,但怎么说也不管用,没办法,我轻轻地抱着她一直到她哭完。
去吧,去洗洗脸,不然眼睛会肿。
罗娜乖乖地洗了脸,我又让她喝了一杯热水。这才稳定了情绪。
现在告诉我吧,你和贝珊认识?
嗯,她和我住一个房间。
难怪,这孩子也够可怜的了,身边的人失踪的失踪,进监狱的进监狱,现在还惨死了一个。
罗娜,你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人和贝珊有仇的?
没有,贝珊平时不喜欢说话,但对人很好,工作也认真。不会有人和她有仇的。
如果不是与他人有冲突,那么也就是说不是仇杀。看来她的死,搞不好又与这混浊不清的泥潭有关了。
对了,你和苏认识吗?
认识啊,她是管理级的女佣,和辛蒂姐一样的。
管理级的?一共有几个?
三个,辛蒂姐是负责分配工作,并且帮助桑普管家管财政的,还有宝莉姐,负责采购和厨房,苏姐负责夫人的起居。
苏只负责夫人的起居?
嗯。
这也能当上管理级的?
她才当了一个月。是夫人提上来的。
那她之前做什么的?
不知道,之前不在本家。
不在本家?
对,一个月前的一天夫人突然就带她回来了,不过桑普管家也同意了。
那也就是说,苏来之前,只有两个管理级的女佣?
不,还有露露姐,之前是负责照顾老爷的。老爷去世的当天就疯了,连夜被送走了。
疯了?
嗯,宝莉姐比彼特主人的年龄还大呢,听辛蒂姐说,露露姐从十八岁就开始照顾老爷,可能是因为一时间太伤心了吧。
我突然间回忆起昨天我找不到房间时的情景,记得那个时候桑普也对我说了一个疯女佣的事情。
罗娜,这本家古堡是不是还有一个女佣也是疯了被连夜送走的?
听年龄大的姐姐们似下谈论过,事情是发生在我来本家之前好久的,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听说啊,那个女佣不是吓疯的,是吃错了药才变成那个样子的。是真是假没人知道,毕竟都四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吃错了药,可能吗?会有人吃药错到把自己吃疯了的吗?不过时间这么久了,应该与现在的事情没有什么关联吧。
罗娜,叫人把盘子端下去吧。
叫人?先生的事情是我负责的,应该由我端下去,我这就去。
算了,你别去了,叫人来拿吧。
我是不想罗娜去二楼,这会儿现场应该还没有收拾好,我不愿意让罗娜看到她同房的尸体还有那恶心的画面。罗娜貌似也已经领会到我的意思,但依然面有难色。
要不,如果先生不介意的话,我明天再来拿下去吧。我第一天工作,怕人说闲话。
好,我不介意,明天来拿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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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这些盘子是晚餐时才会用到的。
这盘子跟盘子还有区别吗?
有啊,早餐是蓝色的,午餐是黄色的,您看这些盘子,都是紫色的,是晚餐用的。
全古堡的人用的都一样?
只有桑普管家用的不一样,他一直都使用自己的餐具,是他妻子生前挑选的。
哦,那桑普管家都是在自己的屋子里用餐吗?
不,桑普管家除非身体不适,不然都是在餐厅吃饭的,只是用的餐具与别人不同而已。
的确如此,我想起昨晚那个盛饼干的小盘子,还有那两盏茶杯,按上面的花纹来看应该是出自同一套的。图案很漂亮,让人有一种温馨祥和的感觉。从我进入古堡的那卷地毯开始,这莱布德斯家好像对颜色的区分特别的严谨。但思来想去也不觉得这和目前的情况有什么关系。谜题虽多,但还是要理个头绪出来,目前最要紧的,还是要想办法进入议事厅。
唉,对了!罗娜你知不知道议事厅怎么才能进去?
议事厅?先生算是问对人了。
怎么?
进入议事厅,需要密码的,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见过一次,就记住了。不过先生可别告诉别人哦。
好,那为什么你都不问我要做什么就告诉我了呢?
先生想告诉我的话自然会说,而且,我知道先生是好人。
好聪明啊,那我问你,这密码还有谁知道?
本家人还有两位管家,然后就是我啦!
早年,议事厅是用来商讨军战和政治等国家大事的地方,设有密码不足为奇。流传到今日,只有本家人和管家知道,想必也是习承早年的规定而已。难怪泽多那天是虚掩上门的,因为他不知道密码,关上了就进不去了。如此说来,假设泽多真的不是凶手,那么嫌疑的人就可以锁定在肖本娜,复雷戈,桑普,和罗娜的身上。虽然我愿意怀疑桑普,更不愿意怀疑是罗娜,但人命关天,事态严重,我必须谨慎思考。再进一步考虑,如果琳恩是在死在议事厅的话,那么就一定是别人带她进去的。这个人可以是她熟悉的,也可以是被威胁去的。我还记得复雷戈替我解难的时候,曾经说过要她回房间换礼服。看当时的情况,琳恩的衣着狼狈,头发凌乱,可琳恩死的时候身上却穿着礼服,而且脸上还有化妆。我虽是第一次穿礼服,或许有些不熟练,耽误少许时间,但我清清楚楚地记得,穿好之后我没有等待片刻就马上出门去了议事厅。这期间就算琳恩穿衣服比我快上一些,但她还要化妆,总体来讲,比我快也快不了多久,就这么一点点的时间,要把她杀死,再吊到天棚上去,就算是琳恩配合凶手一起杀死自己也是不可能做到的。去掉这些不可能,剩下的方法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林恩还没有到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