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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提神色一暗,说道:“鸿均化身天道,法力无边,我又怎能忘记?”
准提和接引沉默不语,他们心里着实烦躁,他们西方教可不比东方四教。东方四教,门下众多,死了一些,不伤根本,或许不是那么的难以忍受。而他们西方教就不一样了,不说其他,就说他们门下的一代弟子,就没有一个能够和东方四教有一战之力的。更何况他们西方贫瘠,人才缺少不说,单是修士之中,能成器的,是少之又少。而且更具劣势的是,他们西方大地上,修炼之人,相比东方来,更是少得可怜?
这次,如果他们知道是谁在幕后下黑手,或许不会这么烦躁。可是,他们不知道,所以,他们注定要烦扰一番。在他们看来,这幕后黑手,能够在他们颠倒阴阳下,还能算得如此准确,定有不弱的修为,或许是个圣人级别的。
可是,如果真是圣人级别的,那又是谁呢?嫌疑最大的,自然是通天教主和东皇太一。可是,他们也没见这两个圣人出手啊?而且,如果真是这两个圣人出手的话,以他们的性格,哪里还能留下一些线索,直接将他们派去的人化为灰烬,不是非常简单么,何必多此一举?即使准提和接引不想将两个圣人排除了,可也得拿出道理不是?
先说通天教主,如果说他出手的话,是有点理由,毕竟封神一起,商朝灭亡,他截教的损失最大。但这又是不可能的,试想,通天如果真的出手的话,那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难道就会坐视不理,不会出手么?更何况,上头还有一个鸿均压着呢,所以,通天教主出手的可能性不大。
这样,就只剩下东皇太一了。从种种迹象来看,东皇太一出手,确实最有可能,毕竟,东方四教中,最排外的,就是逍遥一脉。特别是逍遥一脉的掌教——东皇太一,屡次阻止准提向东方越雷池一步,破坏准提的传教大计。如果将这次的幕后黑手怀疑到他的头上,也是合情合理。
可是,如果说东皇太一是幕后黑手的话,那就有些矛盾了。因为,这封神,就是东皇太一发起的。想封神一起,商朝灭亡,太一也报了心中愤恨,正合了他的意,他没有必要去做幕后黑手。因为他这么做了,无异于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太一的个性,准提虽然不能说非常清楚,但也是有些了解,在他眼里,太一绝对是一个不好惹的家伙。至少,准提知道:太一表面上,或许有点好说话,可那是在没有触犯到他逆鳞的情况下。一旦你触到了他的逆鳞,那麻烦就大了,弄不好,就是修为大损。
准提自认为没有触犯到太一的逆鳞,即使有,比起纣王侮辱他一家子来说,也是小得不能再小了。更何况,那东皇太一被三清盯得很紧,他如果有什么动作,自己和师兄难道会不知道么?如此看来,太一出手的可能性,也几乎是不存在了。
太一不是,通天也不是,那到底是谁呢?阐教?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联手欺压他们?这更是无稽之谈了,西方教现在是在为他们将闻太师拖在北海,难得志同道合一回,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又怎么会做出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
第一百六十七章四路诸侯往朝歌
世上最可怕的敌人,不是在明处的强悍之敌,而是躲在幕后的黑手。准提和接引两人想不到这强悍的幕后黑手是谁,也不能就此放手,此时的情况,更不能由他们拖下去。两人的心里,如同蚂蚁在咬,急躁得很。
在准提和接引眼里,这幕后黑手,有圣人级别的存在,可这天地间他们知道的几个圣人都被他们分析过了,如此没有头绪,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接引和准提无奈对视,突然双眼一亮,想到或许有早于他们成圣之人在暗中作怪,可这又没道理,先不说想他们成圣之前,有没有人成圣。就是有,那修为比他们高,他们还能怎么样?况且他们成圣之前,也都只是一心修炼,基本上是闭门不出,并没有和人结下因果,何来今日被人暗算?
种种迹象表明,他们不该在这个时候被人暗算……
西方两位教主分析了一阵后,终究不得结果,只觉心里凉慌慌,不禁叹气连连,感慨未来道统黯然。
……
大商:
方弼、方相背着殷郊、殷洪逃到了三岔路口,只听方弼说道:“我和你保二位殿下反出朝歌,囊箧空虚,路费毫无,如何是好?虽然黄老爷赐有玉,你我如何好用?倘有人盘诘,反为不便。如此,则需分开行事。”
说罢,方弼、方相对两位殿下说了想法,同时亦指着这前去的两条路,说道:“我等聚在一块,若有人被擒获了,则一并被擒获。若是分开,则被擒一人,还有一人可以逃出生天,等他日躲过风头,还可借兵报仇。”
奈何两殿下不愿分开,方弼、方相见了,也是一阵无奈。突然听殷郊说道:“两位将军,这两路,分别往哪个方向行去?”
方弼、方相回道:“这两路,一路赶往东鲁,一路赶往西岐。”
殷郊说道:“吾听闻姬昌仁德,但也忠心父王。我等投了他,定要起兵事,他肯否借兵还是难说。还是一同赶往东鲁才是,至少见外翁哭诉这场冤苦,舅爷必定调兵。”
方弼、方相听了,觉得有理,就背着殷郊、殷洪投东鲁去了。
且说殷破败、雷开得了老弱残兵,追了一夜后,那雷开说道:“大哥,我等下令全军急行罢。”
殷破败说道:“这些兵将,俱是老弱病残,若是连赶急行,又如何受得了?”
雷开说道:“那我等还是带些精悍手下先行一步,让此三千兵马随后赶来,如何?”
殷破败点头称是,遂带了一精悍武士,掉马抢先追去。
再说方弼、方相背着二人赶路,一路上没少吃苦头。时至傍晚,只见一府邸,上昼太师府。方弼、方相见了,对两位殿下说道:“此乃离任宰相商容府邸,老丞相德心仁厚,我等可去借宿。”
两位殿下谢道:“两位将军安排得是。”
方弼、方相上前问了一声“老丞相可在?”,见里面无人答应,只得又进一层门,只听得里面有人长叹作诗:
“几年待罪掌丝纶,一片丹心岂白湮?辅弼有心知为国,坚持无地向私人。孰知妖孽生宫室,致使黎民化鬼;可叹野臣心魏阙,乞灵无计叩枫宸。”
至于商容为何不在朝歌,却是妲己魅惑君主之时,他因力谏,而得罪了纣王,被纣王强迫告老还乡罢了,所以才会在这里叹气吟诗。
话说殿下听毕里面作诗,对方弼、方相点头示意,方弼、方相复问道:“老丞相可在?”
里面有人声,问道:“是谁?”
殷郊、殷洪说道:“老丞相,我是殷郊(殷洪)啊。”
商容听了是殿下的声音,连忙开门拜道:“两位殿下!何事到此?老臣有失远迎,望请恕罪!”
商容见两位殿下被方弼、方相背着,说道:“殿下乃国之储贰,岂有让人背负至此?必定国有不祥之兆,请殿下生了,若臣听说详细。”
两位殿下听了,流泪满面,把纣王杀子诛妻事故,细说一遍,商容听了,顿足大叫:“孰知昏君这等横暴,灭绝人伦,三纲尽失。我老臣虽身在林泉,心怀朝歌;岂知平地风波,生此异事,娘娘竟此冤死,其中定有隐情?二位殿下流离涂炭,百官为何钳口结舌,不敢犯颜极谏?
哎,朝政颠倒了。殿下放心,待老臣同进朝歌,直谏天子,改弦易辙,以救祸乱。”商容说罢,即唤左右:“吩咐整治酒席,款待殿下。”商容安下他们后,迳自修了一本奏章,打算明日一早,就赶往朝歌。这奏本里头,自然没有提到两位殿下在他的府邸。
再说殷破败和雷开,一路急行,也到了三岔口,但听雷开问道:“此有两路,一路赶往西岐,一路赶往东鲁,我等该往哪路赶去?”
殷破败见了,沉思良久,说道:“殿下去了西岐,也是无用,怕是投往东鲁,找他们的外翁姜伯侯去了。但怕万一两个殿下投了西岐,我等错过,陛下怪罪下来,该如何是好?还是分头行事才对。”
雷开点头称是,两人遂分开而走。
雷开走的是西岐路线,自然找不到殿下,就此略过不提。
再说那殷破败往东鲁大道赶去,骑马飞走了一二日,赶到风云镇;又过十数里,只见八字粉墙,金字牌匾,上书“太师府”。
殷破败勒住马认真的看了看,原来是商容丞相的府邸。殷破败是商容的门生,此时路过,自然要上去,拜访一番才是。因为殷破败是商容的门生,商容告老还乡之时,带的还是原来的家丁,彼此都认识,自然不用通报,直接往大厅走去,不想到了那里,见殿下同丞相用饭。
殷破败思绪一转,说道:“千岁!老丞相!末将奉天子旨意,来请殿下回宫。”
商容听了大惊,接而转为愤怒,说道:“殷将军来的正好;我想朝歌有四百文武,竟无一官员敢直谏天子?文官钳口,武职不言,受爵贪名,尸位素餐,成何世界?”丞相正气骂起劲,哪里肯就此停住?
再说两位殿下见了殷破败,战战兢兢,面如金纸,但见商容骂殷破败,还是上去拦住,说道:“老丞相不必大怒,殷将军既奉旨拿我,料定此去必无生路。”言罢泪如雨下。
商容听了,连声大呼:“殿下放心,我老臣本尚未完,若见天子,自有话说。”
“砰——!”
“砰——!”
商容话一说完,只听两下木门破碎之声,两个大汉冲了出来,护在两位殿下面前,说道:“殷破败,我等不想与你为敌,只求你放过殿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两人,正是背着两位殿下反出朝歌地方弼、方相。
殷破败见了他们,说道:“天子只让末将请二位殿下回去,不管两位将军的事,还请两位将军让开。”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方弼、方相听了,如何不知殷破败有放了他们的想法?但是他们两人对殿下忠心耿耿,从反出朝歌开始,就有必死的觉悟,到现在要他们让开,他们又如何肯让,双方争执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