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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大家都统一战线,一致给妈放水,让她多赢点。”
“陆青渝,你家人真逗。”
“淑柔。”他忽然低眼看她,柔情四射,“现在也是你的家人了。”清晨,阳光透过并不严实的窗帘照射进来,淑柔睁开眼,使劲揉揉眼睛,才看得更清楚些。身边的人早已不在,淑柔四下看看,半个人影都没有。她慢悠悠的把衣服穿好,换上拖鞋,走出房间,屋子里很静,如果不是自己的呼吸声,倒还真觉察不出有人气儿。
她推开周遭的门,朝里边望望,没人,心里想着,这陆青渝一大早跑哪儿去了?
男女体力悬殊还真大,昨天回来折腾了大半宿,你看,陆青渝起了个大早,可淑柔磨磨蹭蹭的才起床,全身酸软的不像话。
‘呜呜,呜呜’,客厅桌上的电话响个不停,淑柔走过去,发现是陆青渝的电话在响。也没接,她一向有不偷窥别人隐私的自觉。可打电话的人一直坚持不懈,淑柔自我安慰,接一下应该不算故意偷窥他的隐私吧?思绪还充斥于脑海,手上就开始行动了。
“喂,你好。”
对方像是没听见一样,张口就开始说话:“青渝叔叔,你可答应我的,我不告诉姨姨你把戒指拿给爸爸,你说要带我去动物园玩的。青渝叔叔,青渝叔叔,你可不要赖皮。”弯弯噼噼啪啪的把话说完,淑柔没吱声,就在电话这端听他说,等他说完,也没回答他就把电话挂了。
好你个陆青渝,竟然敢骗我?!
陆青渝晨跑回来之后,觉得心情好的很,而他心情一好,就喜欢动手动脚。他瞧见淑柔在厨房里忙活,就轻手轻脚的走到她背后,然后伸手怀住她的腰。淑柔没搭理他,那知这厮猖狂起来,抓住她就开始亲。
“陆青渝,你给我放开。”淑柔叫嚷。
陆青渝以为她有起床气,也没太注意,该干嘛干嘛。
可亲着亲着觉得不大对劲儿了,淑柔也不反抗,由着他亲,像条死鱼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
“宝贝,怎么了?”他的唇还流恋在她的颈侧,舍不得放开。
“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自己不知道?”淑柔把厨具放下,转过脸来瞪他。
陆青渝摆摆手,装作无辜的样子,一副我做什么好事的样子。
“宝贝,你在判我死刑前是不是该告诉我,我这个犯人犯了什么罪?”
淑柔最见不得他这幅事不关己的样子,咬牙切齿的,不过脸上还是笑笑:“陆青渝,我给你讲个笑话?”
“好,洗耳恭听。”陆青渝优雅的坐到沙发上,等着她的下文。
“明明的舅舅要到他家来看他,可之前明明就有安排。
于是明明对妈妈说:妈妈,妈妈,我想去动物园。妈妈觉得这孩子真不懂事儿,就开始教育他:‘傻孩子,舅舅都来了,你还去动物园干嘛!”淑柔在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把‘动物园’三个字咬的特别重,希望某人能借此想起点什么来。
陆青渝听完,笑倒在沙发上。
淑柔见他这样,起就不打一处来,他难道都没点自觉?
“陆青渝,你对动物园就没点啥映象?”淑柔再一次试探的问问。
陆青渝一脸茫然。
“弯弯,动物园,戒指。”淑柔咬牙切齿的说,说完,转身就走,气死她了。
陆青渝这下明白了,一骨碌起身,把淑柔抱住,“你知道了。”
淑柔不说话。
“其实,我不想骗你的。”
淑柔还是不说话。
“老婆,娘子,我错了,以后不敢了。”淑柔依旧不说话。
冷战一直持续到晚上睡觉,陆青渝想要欲图不轨。可淑柔抵死不从,他朝她移一点,她退一大步,眼看着就要掉下床去。
陆青渝开口,有点无辜:“宝贝,别再移了,再移你就掉下床去了。”结果,那天晚上某人啥都没干成。隔天早上,陆青渝醒的时候,淑柔已经起床。
“老婆,我的衬衫在哪儿?”陆青渝站在房门边叫嚷。
淑柔白他一眼,一句话都不说。可又见不得他可怜,找张纸和笔,把他要知道的信息写给他。
陆青渝这会是真的无语了,女人心海底针啊!
这一整天,两人都没去上班,陆青渝跟个大尾巴狼一样,淑柔走哪儿,他就走哪儿,样子殷勤,模样谄媚。
“老婆,口渴不?”
“老婆,累不累,我帮你捶捶背?”
……
“老婆大人,你究竟要我怎么办,你才肯跟我说句话?”陆青渝双手合十,模样甚是搞笑。
淑柔有点绷不住了,可还是端着。
她拿了一张纸,写道:你去把‘凤求凰’这本书看了,学学里边的男主角把女主角惹生气了,他是怎么办的?
陆青渝抱着这张纸条,就乖乖地去上网了。
淑柔看他的样子,想笑又忍住,谁叫她吓她,还让她流了那么多的眼泪。
很多事,当时可能想不通透,可只要静下心来想一想,就知道其中的奥妙了。
有句话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陆青渝想来就是想要给她重重的一击,好让她明白,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这一击虽然疼,可却疼的好。如今,她总算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只是,看着他装无辜的样子,她就气,那天的担惊受怕着实让她伤着了心,如今不好好收拾他一回,自己实在是想不通。大约过了两个小时,陆青渝碰了本书过来,故意的深沉。
淑柔状似不经意的飘他一眼,速度还挺快的,连书都买到了。
“老婆,你现在要找个山洞,然后装作睡着。”他阵阵有词。
他表达的凌乱,可淑柔还是知道他想要说的是什么:那时候楚玉知道容止骗她,生气的不跟容止说一句话,容止也不去辩解。只是在两人睡觉的山洞里,整晚整晚的拉着楚玉的手,一刻都不敢放松。她一夜未眠,而他也一夜未眠。情人之间有时候不需要语言去辩解,需要的是相互理解,相互宽容,当然最重要的是,两人心意相通。
淑柔以前读到这一段的时候,内心都会动容,男人犯错的时候,女人需要的不是辩解,而是男人的行动。
陆青渝见她分了心,思绪都不只飘到哪儿去了。
他嘴角含了笑意,走过去轻轻地抱住淑柔,他说:“淑柔,知道我这辈子最得意的是什么吗?”
淑柔问他:“是什么?”
陆青渝笑笑,吻吻她的唇角:“就是把你娶到手了。”
淑柔心里甜的像有蜂蜜:“你就贫嘴吧。”
“青渝,以后不准骗我了,你骗我,我会难过。”
“好,不骗你了。”你不知道,看你流泪,我的心比你还疼。折磨你,就是在折磨我自己。
“淑柔,你说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们是不是会多添一个人?”陆青渝抱她抱得紧。
淑柔眸光飘向远方,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也许会多个小不点,“也许。”
那样温暖的场景,光是想想,淑柔都觉得心里满满的幸福感。
她跟他,还有他们的孩子,那该是多美好的画卷。
“淑柔,我很爱你,你知不知道。”陆青渝忽然的深情,眸光深处柔光荡漾。
淑柔看进他瞳仁深处,含笑看着他:“知道,青渝,我爱你跟你爱我一样多。你相不相信?”
“我信。”
梧桐树下,两人紧紧相拥。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等到我们老的哪儿都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你手心里的宝。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后记,
交代一些没有交代清楚的问题。
陆青渝跟淑柔的婚礼定在来年春天,秦子玉脸皮厚,非要跟他们一起举行婚礼。
而就在淑柔结婚的前一天,接到康定的电话,约她出来见面。
淑柔赴约,远远地就瞧见那个男人穿深灰色的毛衣,手上点了一支烟,神色落寞的立于窗前。
淑柔走上前去,“等很久了?”
康定灭掉手里的烟,慵懒的坐在淑柔对面的沙发上,极是淡然的笑笑:“他对你好不好?”
“好。”
“明天就要结婚了,紧不紧张?”像是拉家常一样的谈话。
“有点。”
“淑柔,我明天可能来不了你们的婚礼了。”他喝一口茶,把杯子端在掌心。
“为什么?”
“我怕我抢婚。”他开着玩笑。随后又认真的说:“我有事,所以来不了了。淑柔祝你跟陆青渝幸福,百年好合!”
淑柔没说太多的话,只低低的应答:“谢谢你。”
晚上睡觉的时候,淑柔跟陆青渝谈起两人的对话。
陆青渝拥住她,淡淡的说:“淑柔,你猜我今天接到谁的电话?”丝毫没提及淑柔刚刚对他说的话题。
“谁?”她百无聊奈的玩着他的手指,一圈圈的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颇像小时候用手指编的生姜形状。
“阿瑜。”
“他?!”淑柔吃惊不少。
“他说,有一个人明天要离开这里,飞去美国,他也来不了我们的婚礼了。”点到为止的谈话淑柔就明白,陆青渝到底要表达什么。
婚礼过后的几天,淑柔到书房上了会网,出来就见到陆青渝:“青渝,美国那边允许同性的人结婚了,我今天才知道”
“是吗?你一向反应比别人慢半拍。”他好像没多大兴趣,把手上的东西放到桌上,就走到淑柔面前。
“你关心的东西是不是有点多了?既然还有时间想其他的东西,那不如我们回房间慢慢想。”
还不等淑柔反抗,陆青渝就抱着她衣角踹开卧室的门,直接压上去。
阿瑜,自己选择的路可要想好!
关于淑柔云南支教的事情,陆青渝病好的时候,她也跟他提及过,可这个男人天天跟她耍无奈,不让她去。后来某天夜里接到阮姐电话,让她不用去了,说是哪里已经找到老师,就连原来破旧的学校也被某位好心人捐款帮他们重建了。
某次翻云覆雨过后,淑柔累的连手指都不想动,可还是睁开眼睛对着陆青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