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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刘文俊兴高采烈地说道,仿佛早已有此打算似的;而弟弟刘文杰也拍手叫好,竭力表示赞同。
于是,我们三人又偷偷地翻过围墙,跑到外面去买了一件罐装啤酒,还买了一些下酒菜,然后又翻过围墙,来到校园一个僻静的亭子里。这座亭子,四周都被茂密的桃树遮掩着,显得异常隐蔽,不用担心由于兴奋和疯狂而被人发现。
我们将所买的啤酒和下酒菜通通放在亭子里的石桌上,便分别坐下。我们各自拿出一罐啤酒,相互碰了一下,便一饮而尽,显得极为狂放,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只顾尽情地喝酒。
待大家兴致正足的时候,我抬头望了望天空中挂着的一轮明月,不禁又产生一种黯然神伤的感觉。不过,在酒劲的作用下,我很快便摆脱了这种失意的情绪。突然,我心血来潮地突发奇想,感觉此情此景有点像刘备当年和关羽、张飞在桃园三结义,而且令我更加惊叹的是,我们三人所在的亭子四周同样被一片桃林掩盖着,只是没有盛开的桃花而已。
于是,我打破沉默,向刘氏兄弟提议道:
“要不咱们趁着这美好的夜景,在这校园结拜为兄弟吧?就如同曾经刘备、关羽、张飞在桃园三结义一样。酒逢知己千杯少,难得我们在机缘巧合的情景下结识,又在如此美景之下喝酒言欢,这样千载难逢的机遇,难道不正是上天特意安排的嘛?”
在酒意的强烈作用下,我一下子变得有些畅所欲言,而且无所顾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完全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我感觉自己从来都没有这样狂放和不羁过。
听了我的提议,哥哥刘文俊首先极力赞同道:
“如果项兄不嫌弃的话,我们兄弟俩当然求之不得!你不仅舍身救了我们弟兄,还和我们这样谈得来,我们真是太求之不得了!”
“远哥的话,正是我们兄弟俩的意思,我们其实早就有此意,只是一直有所顾虑,没有开口提出来。既然远哥首先开口说了出来,我们当然非常赞同!”
弟弟刘文杰也竭力表示赞同道,显得喜不自禁,不胜欢喜,甚至还不停地拍手叫好。
“我怎么会嫌弃呢?我又不是什么达官贵人!我就是一个性情中人,喜欢就说,高兴就言,不满就管,愤怒就打,总之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既然我们都这样情投意合,那我们就趁着这月亮正浓,以明月为证,从此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今年十六岁,你们多大?”
我异常狂放地说道,完全超出平时沉默寡言的我,变成一个狂放不羁、无拘无束的我,显得豪气冲天。
“我今年也是十六岁,我弟弟十五岁。项兄是几月生日呢?”
刘文俊开口说道。
“我是四月生,你呢?”
“我比你小些,是九月生。那我们两兄弟以后就要称呼你为项大哥了!项大哥在上,请受兄弟俩一拜。”
刘文俊说着,便和弟弟刘文杰一同跪了下来,显得极为坦诚,也显得极为豪爽。
我连忙用两只手将刘氏俩兄弟扶起,同样十分豪爽地说道:
“不敢当!两位兄弟请起,以后我就称呼刘文俊为二弟,称呼刘文杰为三弟。大家以后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说着,我们三兄弟拥抱在一起,显得豪气万丈,义气冲天。然后,我们三人一起举起酒,向着明月,一饮而尽,之后便将酒瓶抛到远处,真是狂欢到了极致,放纵到了极致,有点乐不思蜀,甚至有种众人皆醉唯我们独醒的豪迈!
过了好一会儿,二弟刘文俊突然打破沉默,提出自己的疑惑对我说道:
“大哥,你的双节棍怎么耍得这样棒啊?你从小就练习双节棍吗?简直酷毙、帅呆了!”
“我是从初一暑假才开始练习的,之前我也是倍受人欺负的,甚至比你们现在还惨。为了让自己不再受欺负,我发誓一定要习武,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从此,我就把双节棍当成自己的防身武艺,每天都会练习,甚至把双节棍当成我最好的良朋知己和授业恩师。不过,我的出手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平时我一般不会轻易在别人面前使用双节棍,非到万不得已不会将自己的双节棍示人。”
“大哥果然有先见之明,懂得靠武艺来防身,不像我们兄弟俩,从来都是被人欺负的,而且为了讨好别人还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要是我们能耍出像大哥一样熟练的双节棍,就不用再担心整天受人欺负了。”
三弟刘文杰也无限崇拜地说道,并且将自己心中的委屈和所受的屈辱也一同倾吐了出来,希望能够早日翻身,不再受人欺负。
听了三弟刘文杰的话,我真是感同身受。想到自己过去也和他们一样整日受人欺负,却又不得不向别人奉承、谄媚、讨好,活得没有一点尊严。想着想着,我又一次咬着牙恨恨地说道:
“你们不要担心,只要肯下工夫,你们早晚也会像我一样,不再受人欺负。等有空,你们也可以跟我一起练习双节棍!只要掌握了双节棍的使用技巧,就一定能耍出既漂亮又实用的双节棍。”
“这真是太好了,我真是太想学了!看着你双节棍耍得那样酷、那样帅,真是让人心醉神迷,难以拒绝啊!师父在上,请受三弟和徒弟一拜!”
听见我说要教他们练习双节棍,三弟刘文杰显得兴奋不已,甚至还在空中做出不停舞动双节棍的姿势,一副如痴如醉的样子,简直到了有些发狂的地步。最后,他还迫不及待地向我行了拜师之礼,一下子跪在地上。
“三弟,不要总这样跪来跪去的,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既然我们已是结拜兄弟,作为大哥,我一定会将自己所学的武艺倾囊相授,绝不会亏待两位兄弟的!你放心好了,我说了教你们,就一定会教你们的,绝不食言!”
我连忙去扶起一副猴急样的三弟,有些责备地说道。
“大哥以后有什么吩咐,我们两兄弟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二弟刘文俊也十分诚心地说道,显得掷地有声,不容置喙。
“两位兄弟的好意,我心领了!既然大家都是兄弟,就没有任何尊卑之分,我们以后一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你们千万不要客气,我一定义不容辞!”
第一次当大哥的我,为了兄弟之义心甘情愿上刀山、下火海。
我们在夜色的笼罩之下,尽情地开怀畅饮着,尽情地畅所欲言着,没有任何顾忌,也没有任何担忧。此时的整个桃园,尽管早已失掉了桃园的春色;然而,此时此刻,却让我们三人如沐春风一般,不禁感到芳香扑鼻,沁人心脾,早已分不清哪是现实,哪是梦幻。
我们从凌晨三点一直喝到差不多凌晨六点过,直到酒空人醉,直到无力再喝,才酣然地躺倒在地上,忘乎所以地尽情沉睡着,失掉了任何知觉;只是嘴里仍旧不停说着要如何闯荡,要如何逆袭,要如何发奋,要如何习武,要如何变强,要如何在这个五彩缤纷的大都市出人头地,干出一番丰功伟绩,让世人敬重,受世人爱戴。
我们真的醉了,醉得一塌糊涂,醉得不省人事,醉得兴高采烈。或许,唯有尽情用酒来麻痹自己的大脑,唯有用酒来浇灭心中的忧愁,才能让自己不用再理会现实的痛苦,才能让自己畅快地沉睡,忘却人世间的一切愁苦与不幸。
这个夜晚,显得异常明亮,显得异常沉醉,也显得异常清醒,尽情地照耀着桃园结义的三兄弟:项志远,刘文俊,刘文杰。
第二十八章 绝望的相助()
我们三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甚至错过了学校里面的开学典礼。不过,这种典礼参不参加都没有关系,一般都只是说一些恭喜和祝愿之类的话,根本就毫无意义,错过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我们将桌上一片狼藉的垃圾收拾干净,便离开了这片仍旧显得有些幽静的桃园。我们刚走出桃林,便一下子冲过来十多个人,堵住了我们的去路,并将我们重重包围。
一看这状况,我们知道又遇到大麻烦了,想躲也无处躲藏,想逃也是无处可逃,不得已只得呆在原地不动,静待即将面临的险境。
不一会儿,从人群外向我们走来一个人。此人就是昨晚在酒吧里被打的其中一人,他不仅人长得高大,而且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加上他头上浓密的黑发和脸上浓密的眉毛,真有种怒发冲冠的感觉,简直要吃人似的。
此人来到我们面前,不容分说地大声说道:
“跟我们走,我们大哥找你!”
说完,他便径直走了出去,根本就不用担心我们会趁机逃脱。
三弟刘文杰显得有些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不停地握着我的胳膊,竭力向我寻求某种庇护似的。见他慌乱、紧张的样子,我劝慰他,让他放心,说不会有事的。无奈之下,我们也只得跟着他走。
我们一直跟着这群人来到校园里一座跆拳道馆。然后,刚才那个人便停了下来,对着我们说道:
“大哥在里面等你!你进去吧!”
于是,我们三人便走进学校内的这座跆拳道馆。道馆里空荡荡的,没有多余的人,只有一个身材高大、穿着跆拳道服装的人,笔直地站立着,背对着我们,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
我们刚走到那人的身后,他便转过身,面向我们,显得气宇轩昂、仪表不凡。他不仅人长得眉清目秀,而且身材也比较匀称、挺拔,整个容貌显得无可挑剔,有点十全十美,绝对可谓令无数纯情少女倾慕迷醉的美男子、大帅哥。
他见我们站着不动,便淡定地首先开口说道:
“听说昨晚是你凭借一人之力打倒我手下的六个弟兄,有这回事吗?”
他说话的声音充满了力量,有种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