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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他这会儿已经不再象刚才在办公室里那样端着架子,而是愈发随意起来:“那不着急,你们女孩子出门是需要时间的,我就在楼下等你好了!”
“好!那我抓紧,马上就下来!”她挂了电话。
大约一刻钟左右,在出租车里静候的他看到陆小曼走了出来。
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
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他不禁看得呆了,急忙把车门打开,冲她招手。她迅速看见了,轻跑过来,冲他嫣然一笑,和他一起坐在了出租车的后座。
这一笑更是让他呆住了,只见她身着一身蓝白相间的裙子,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怎么了?”见他发呆,她又是一笑:“这才隔了几天,就不认识了!”
“认识!当然认识!”他怯怯说道:“只是感觉,你和原来在店里有些不一样!”
“是么?”她的脸红了红:“不会是我今天穿着不太得体吧。”
他连忙摆手:“不不不!挺好的!就是有些太惊艳了,我都快流鼻血了!”
“是么?”她脸上露出娇羞之色:“唐少!我发现到了西京的地面上,你也和在北京时不太一样啊?”
“哦?”他向上扬了扬眉毛:“到了自己的地盘,马上就现了原形,由衣冠楚楚变成了禽兽恶魔是吧?”
“是!”她倒是也不再客气,尽情让眼睛与他接触:“真是这样!”
他大笑起来:“那你就不怕被我这个恶魔给吃了!”
“不怕!”她偏了偏头,“咱们还得一块儿把女儿红卖出去不是?”
“嗯!是这样!”他笑着点头:“咱们还得同携手,一道创下这浩瀚伟业呢!”
她微微笑了,轻轻念出一首古词来:“竹外梅花,檀心玉颊春初透。一池风皱。妙语天生就。有个人人,袅娜灵和柳。君知否。目成心授。何日同携手。”
他听得呆了,再一看坐在前面的出租车司机也惊讶得不停回头,显然对这位清丽脱俗女子的文采崇拜得不行。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小曼,不是我自吹自擂。我大学可是正儿八经学中文的,也算是科班出身,可是我还真没你这么有文采,我刚才就说了一句同携手,你就把原诗全念了出来,连我都记不得这许多,只听过这最后一句。”
她嫣然一笑:“呵呵!我也就是碰巧记得而已,也是当时对这最后一句感觉特别好,所以特意去记了一下这首宋代王之道的《点绛唇》全词。不知道这算什么,是不是就象你原来说的,也算是缘份!”
“对对对!是缘份!”他笑了起来,在出租车司机艳羡无比的目光中,说了一句:“师傅!开车吧!去步行大道,停在路口就行!”
“哦!”出租车司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答应一声,车开走了。
不一会儿,车行至步行大道,他领着她下车,边走边介绍:“这是西京最繁华的地方,虽然避免不了全国各大城市都学北京王府井步行街的潮流,但是西京的步行大道还是非常有自我特色的。你看,这街道两边的都是古色古香的仿古建筑,严格控制高度,而且和西京悠久的文化历史融为一处。我们要去的这个地方更是从清末一直开到现在的老店,你猜猜它的名字叫什么?”98年大胸妹纸;天然**观
第二百三十章 一品香深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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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卷
第231节
她摇了摇头:“我哪儿知道叫什么,你就别卖关子啦,要不然我这好奇心真上来,一会儿非缠着你问个底儿掉不可!”
他哈哈大笑:“好吧!那我还是主动揭开谜底吧。这家店叫‘一品香’,既有来此处一品绝妙香甜早茶之意,又有来此之人都能做到一品大官的寓意。”
“哈哈!”她笑了起来:“唐少!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气度不凡,很有一副做官的模样。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刚才在西京宾馆有意掩人耳目,这会儿又带我来这‘一品香’,相于心生,我看你的官运一定不可限量!”
却没想到,他竟然没承认,而是学着她的样子摇头:“非也!非也!这其中可是有一个非常好听的故事,如你所说,与做官有些关系,也没有关系。”
“哦?这里面竟然还有故事?”她的眼里放出了光:“那我倒是想听听!”
他笑着道出原委:“相传在晚清的时候,一位举子赴京赶考,因为穷,早已没了盘缠,途经西京的时候,就在这家店吃了一个早茶,却没钱给。结果跑堂的不干了,一边挤兑他,一边准备找人将他痛打一顿。正在落魄的时候,旁边一位卖唱的女子,为他付了帐。”
她听到这儿,莞尔一笑,悄悄插了一句:“还真是没想到,这竟然是一个爱情故事的开头。”
“对啊!”他笑着回应,说道:“举子没有当众辱没斯文,对这位卖唱的女子非常感激。这位卖唱的女子也颇有些姿色,二人相处了几天,便私定终身,结为秦晋之好。临行之前,二人还留下了信物。不久之后,这位举子到了京城之后,还真的高中了。第一科第三名,探花郎,当时就被留在了翰林院。”
见她已经呆呆地听得入神,他停顿了一下,拉着她走进店内,找了一个靠窗户的位子坐下,接着说:“高中之后,皇帝御赐他回乡夸官,就在途经西京的时候,已经和他头一个月去的时候大不相同,万人空巷,大家都出来看他这位意气风发的探花郎。这家店主人的态度也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立马不一样了,置办了很多好酒好菜让路人品尝,又打出了本店乃是探花郎赶考驻足之处的招牌。”
她扬了扬眉毛,似乎对这古时的世态炎凉有些感触,又听他说道:“可是没想到,这位探花郎有些记仇,丝毫没有给店老板和跑堂的面子,只是冷冷地在这里转了转,连一口菜都没吃,一口酒也没喝,就开始找寻那位卖唱女子的身影。”
听到此,她似乎已经完全投入了进去,插嘴问道:“找着了么?”
他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卖唱女子始终没有现身,向周边的人也打听不到她的去处。无奈,这位探花郎西京逗留了好一段时间,手里拿着信物,住在旁边苦苦的等候,可是始终没有音信。最后,他只能先行回乡,派了一个手下,在这儿死等。可是等了很久很久,一直到他夸官回来,也没有这位女子的消息。”
她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无奈,似乎她就是那个有情有义的卖唱女子一样。
他又道:“没有办法,这个探花郎最后只能上京城赴任去了。没想到此番做官,一路顺风顺水,做得很大,最后竟然做到了兵部尚书,官拜正一品,统领天下兵马。可是,更让人没想到的是。他的这个兵马元帅,正处于朝廷的风雨飘摇之中。八国联军攻陷中华,列强任意欺辱,他率军抵抗却连连溃败,而且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全国的骂名都指向了他!”
她听到这时本想插嘴,却忍住了,只听他说道:“万般无奈之际,他只能苦苦支撑,勉强维持,却始终得不到大家的认可。有一天路过西京,心灰意冷的他,换了便装悄然的坐在这家店里。却没想到这么巧,他竟然又碰上了这位卖唱的姑娘!”
“真的?”她的眼里放出了光,如同拨云见日一般。
他点了点头:“是的!只是这时,二人已然不复年轻,也没有心情再去谈论婚嫁之事。但是,姑娘看出了他的心思,冲他轻笑,当年我送你的信物,你还带着么?探花郎连连点头,带着带着,一直带着。二人一同将信物放在桌上,竟然是一块掰开两半的银子,现在放在一起,就像两个‘口’字。姑娘这时笑道,我一张口,你一张口,现在你那碗饭已经吃不下去了,我这仍然可以吃饭,所以要不就跟我走吧!”
陆小曼的眼里已然含着泪水,显然是被这个故事深深的打动了。
却没想到,他说下来的故事,却来了一个大转折:“说完这一句后,女子将信物合二为一,组成了一个‘口’字。这位探花郎当即泪流满面,深受感动,决定辞去官职,与女子相伴到老。可是却没想到,这位女子又说,别人不理解你,我却很理解你,如此苦苦支撑国家危亡,实属不易。如果你真的退出,与我组成这一口,你又有没有想过,这国家千千万万之口,会不会连饭都吃不上了呢?”
陆小曼的眼中,已经有一滴泪水落下:“呀!万万没想到,这个卖唱女子竟然如此深明大义!”
他连连点头:“这位一品大臣听到以后,非常感动,于是收起了信物,再次又上京城赴任去了,相约以后再见。却没想到,不多久就病死于任上,也算是为国尽忠尽瘁。后来人们就把这一家店叫做‘一品香’。”
她刚想说话,他却说道:“但是,也有另外一种说法,这位一品大臣并没有病死在任上,而是在国事无望后,又悄悄地回到了西京,与这位有情在义的女子相守到老。因为时间很长,当时用手掰开的信物后来有一个又断成了两段,也就是不再是一个‘吕’子,而是成一个‘品’字,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后来有了孩子。他们后来就以这个信物世代相传,再让孩子们上阵杀敌、驱除外侮,人们纪念此事,就把这家店的名字叫做‘一品香’”。
她嫣然而笑:“嗯嗯!还是这后来另一种说法更为动人,也更可信一些!”
“哈哈哈!”他这时已经打开了早茶的菜单:“不管哪一种,都是非常动人的传说,也说明我并不是一个官迷,对吧?”
他这一句话,是问向了一旁一直站着的服务员。
服务员不停点头,聪慧的她也听得出来,这句话是问自己的,于是也笑着点头:“还真是这样!今天听你说这个故事,还真是长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