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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大大加强出拳的破坏力。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水靖安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口气喝尽了杯中所有剩下的咖啡……
第三卷风动八方第三章诸世纪
大七数轮回完结之时
相互残杀发生了
它发生在这一千年开始不久
那时地下的死人将破墓而出
——《诸世纪·第二十四章》
作者:法国·诺查丹玛斯
—://。。
梵蒂冈教皇宫,在圣彼得广场的右侧,那是一座石造的巨大宫殿,充满了庄严肃穆的感觉。教皇宫的正门口,身披铠甲手持长枪的瑞士卫队士兵们面无表情的肃立着,这些被人们戏称为“天兵”的卫队始建于1506年,由100名天主教徒组成。瑞士卫队每年5月6日都要在圣达马索院内举行宣誓仪式,诵念4个多世纪来一直不变的誓词,祈求上帝保佑自己圆满完成任务,为效忠教皇可以献出自己的生命。
古拉·扬科尔红衣大主教带着一脸淡抹的笑容步履稳健的走进教皇宫的大门,作为教庭中级位最高的红衣主教团的成员之一,门口的卫士自然是不敢阻挡他的道路,其中站在最靠门的那名卫士更是躬身替他打开了大门。
与此同时,在教皇宫二楼的一间办公室里,现任教皇米罗二世正静静的负手站立着,身形有些佝偻,他原是波兰人,今年已经76岁高龄了。岁月的沧桑清晰的刻在这位老人的脸上,那一对不再锐利的昏花眼神仿佛在告诉所有人,老教皇已经时日无多,这也使得近些日子来,下任教皇人选的问题逐渐的成为教庭核心人物心目中的焦点。
米罗二世的面前悬挂着一幅米开朗基罗的重要作品《末日的审判》,这是一副摹仿的极其逼真的仿制品,是老教皇特意让人临摹后挂在这儿的。这是米罗二世最喜爱的几件艺术品之一,每天他总要静静的在画前站上一会儿,这仿佛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没有人明白,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这幅画的原画在西斯庭礼拜堂正面祭坛的墙壁上。米开朗基罗作这幅画时已经60岁了,他用了5年时间来画这幅伟大的杰作。他在结束这幅传世之作时做了一件让后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他让自己走进了这幅警世之作中:在画中人物圣巴尔托罗梅奥向审判者展示的人皮上,有一张瘫痪的脸,米开朗基罗在这张瘫痪的脸上画下了一幅痛苦的自画像,令人惊心动魄。
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米罗二世没有转过头去看,只是静静的道:“进来。”
一个神着白袍的神甫打开了门,在门口躬身道:“陛下,古拉·扬科尔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吧。”
神甫点了点头关门退了下去,不一会儿,门再一次的被打开了,一个身披红色长袍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古拉·扬科尔参见陛下。”古拉·扬科尔的声音永远是那么悦耳低沉,作为梵蒂冈最年轻的红衣大主教,他一直很得米罗二世的器重。
“进来吧。”米罗二世缓缓的走到他的桃木办公桌前坐了下来,这张桃木办公桌已有四百年的历史,上面摆放着一些供教皇平时参阅的资料和宗教典籍,教皇合上了一本摊开在桌子上的书,将它插回到一旁的书架上,古拉·扬科尔清楚的看到,那是一本《诸世纪》,十六世纪时被罗马教庭列为禁书的著作之一,这本书还有一个名字——《大预言》。
传说此书是以中世纪占星术为思想基础写成的,《诸世纪》一书有1000首预言诗,这些诗晦涩难懂,后世有人试图将世上发生的一些事件与《诸世纪》预言诗句联系起来,以求找出预言的灵验之处,竟然一一应验。
“陛下,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我认为有必要向您汇报……”古拉·扬科尔恭敬的站在教皇的桌前,对于这个执掌了教庭近三十年的老人,他不敢有丝毫的轻视。
“什么事?说吧……”教皇的声音中透出一股昏昏欲睡的味道,有气无力。
“前些日子,负责巡察拉斯维加斯的教区的兰德罗·康特拉神甫和霍华德·马丁神甫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说他们发现了一种不死生物,我派人验证后,发现在别的一些地方也出现了类似的事件……”
“拉斯维加斯教区的不死生物……嗯……”米罗二世闭上眼睛想了一下,伸手从一旁的资料中翻出了一份,递给古拉·扬科尔。
“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古拉·扬科尔走上一步,双手接过资料,他略略的看了看,心中猛的一紧,这份资料上的报告异常的清晰完全,自己多日来派人总结出的材料这里竟然都有所记载……
古拉·扬科尔飞快的翻阅着资料,资料中一些数据的详细程度甚至是自己都没有调查到的。他的心中越来越庆幸,庆幸自己至今为止都没有在老教皇面前表露出任何的野心,看来这个看似已经垂垂暮年的老人,未必就像教庭中其他人猜测的那样昏聩而不理教务啊。毕竟是掌握着世界上最大宗教的人,身边那股隐藏在暗处的潜势力绝对是不可轻视的……
心中脸上自是没有流露出丝毫表情,古拉·扬科尔轻轻的把资料放回到教皇的面前:“陛下真是无所不知,想必这一切都已经在陛下的掌控之内了……”以他据傲的性格,虽然表面上对教皇保持着臣下的本份,没有丝毫逾越之处,但真要说出这样恭维的言语实在还是不常有的事。
米罗二世抬起昏黄的老眼,看了古拉·扬科尔一眼:“这件事,其实我早就知道,但是我一直都没有行动……”
古拉·扬科尔静静的倾听着,没有说话。
“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有把这份资料交给那些裁判所的人么?”米罗二世顿了顿,缓缓的说道。
“是因为……卡修斯的那些手下办事过于莽撞?”古拉·扬科尔试探着说道。
“你也不用替他们遮着……他们做的那些事我全都知道,的确是有些过了。听说,就连教庭内部也有不少人很惧怕他们啊?”米罗二世轻轻摆了摆手。
古拉·扬科尔异常敏锐的从教皇的话语中察觉到一丝厌烦的意味,难道……教皇陛下想要对宗教裁判所下手?
“权利是一把双刃的剑……”米罗二世轻轻的道,他止住了话语,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说,要是让裁判所来干,他们会怎么做?”
“按照卡修斯的习惯……”古拉·扬科尔伸手成刀状一划。
“没错,他们只会把事情闹大……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米罗二世仰躺在座椅上,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对面墙上的《最后的审判》……
房间里一瞬间安静了下来,米罗二世静静的不说话,窗外的阳光透过安装着水晶玻璃的落地式窗户照射进来,照射在摆放在房间一角的青铜制耶酥受难雕像上,泛出滑润的光泽。
“古拉……”米罗二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唉……人老了就容易走神。”
“陛下……”
看到古拉·扬科尔开口像是想要劝慰什么,米罗二世举了下手掌:“不说这个了,你知道诺查丹玛斯这个人吧?”
被老教皇跳跃式的思路弄的微微一楞,古拉·扬科尔略微思考了一下道:“您说的是那个号称能看透未来的占星术士?”
“不错,就是那个十六世纪号称最伟大的占星术大师……”听米罗二世的口气似乎对他颇为的推崇。
“可惜……他生不逢时啊,如果他生在今时今日,我倒想好好的和他谈一谈。”老教皇颇是感慨。
“当时,他几乎就被打成了异端。”
“异端吗?呵呵,有才能的人总是会被人所嫉,是有人怕了。”米罗二世淡淡的道:“在所有的预测方式中,星辰的力量是最难被遮蔽和改变的力量之一,但也是最深奥最难看透的力量之一,一旦能参透星辰之力,那他将能看到最真实的未来……”
“拥有能看透未来能力的人,总是不让人喜欢的,他们能看到你所恐惧的,你所欲望的……”米罗二世深深的看了古拉·扬科尔一眼,那是怎样灿若星河的一眼啊,老教皇虚弱的身体仿佛在那一瞬间猛的高大了起来。
也就在那一瞬间,古拉·扬科尔竟然升出了全身被看个通透的感觉,仿佛他正赤裸裸的站在教皇的面前。以他的修为,这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事!至少,在这之前,他自己曾是这么认为的。
身体猛的一僵,古拉·扬科尔的心头狂跳,再去看时,米罗二世又恢复了那副有气无力的神态。难道是错觉?不……绝不是那样……看来教皇陛下远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古拉·扬科尔的心中头一次对一个人生出了一种敬畏的感觉。
“难道……陛下也在这方面有所突破?”古拉·扬科尔小心的试探道。
“我看到了一些东西……但远远不是全部……”米罗二世伸出那只苍老的布满皱纹的手,从书架中抽出了那本《诸世纪》。
“我还无法看透,这最后的结局……”
“究竟……全知全能的父想告诉我们什么?”米罗二世的视线再一次的落到了古拉·扬科尔背后的那副巨大的油画上去。
“听说,他在这本书里作出了一些灰色的预言……”古拉·扬科尔的措辞很是谨慎。
“预言无所谓色彩,无论你是否承认他,该来的必将到来。”米罗二世的脸色第一次严肃了起来:“只是……对于那不该到来而将要到来的……我们也许能改变……”
“只要我们看到了……应该就能改变。”
“您的意思是……改变命运的轨迹?”
米罗二世沉默了一会儿,抚摸了一下手掌下那微微泛黄的纸张:“愿上帝保佑世人……”
“拉斯维加斯的事,绝对不允许透露给其他的人知道,明白吗?”老教皇的脸上透着些许忧虑。
“自从中世纪之后,教庭已经有几百年没有和那些魔鬼的仆人们发生过大规模的战争了。”
米罗二世忽然柔声道:“古拉,这么多红衣大主教里,你是最受我看重的,你要记住,一定要记住!教庭的政策是削弱黑暗的力量,但并不是依靠大规模的战争来削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