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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一句话决定吧,给?还是不给……”水靖安的语声中透出一股寒意,只见他的右有随意的搭在一旁的实木桌子上,用里一握……
“咔嚓……”坚硬的黄檀制桌面竟被他徒手生生扯下了一块来。
“我给……”弗仑特抹了抹眼睛,努力的咽下了一口口水……
“什么?你是说……帕洛蒂、巴克、塞尔塞斯他们都死了?”
在法国国防部的一间巨大的办公室里,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阴沉男子正在与他面前身着陆军中将服饰的法国陆军副参谋长邦杰里特谈话。
男子的制服非常独特,好像是军服的样式,却又不是已知的任何
一个军种的制式服装,漆黑的服装上一枚金色的十字架标志被绣在胸口上,异常的醒目。他的肩膀上别着类似军衔的标志,上面镶着一枚黄金雕刻的羽翼状图案。
男子的面孔冷冷的,没有任何表情,不过从他不断捏紧又松开的右手可以看得出,他的心情并不如表面上那样平静。
“巴克罗迪,你太放肆了!难道你竟然连作为下属的基本礼貌都不懂吗?你怎么能用这种口气对副参谋长阁下说话!”一个身着陆军中校服装的副官语气严厉的质问出声。
黑衣男子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般,丝毫也没有往他的方向看一眼,只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你……”那名中校还想再说什么,却只见邦杰里特中将摆了摆手:“好了,洛文,不要说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就不要去理会了,谈正事。”
“是的,副参谋长阁下。”副官洛文恭敬的退到了邦杰里特的身后。
“他们的尸体是由当地的警察部门发现的,他们在接到几名游客的举报后,在霞慕尼郊
外的一片松林中发现了他们三人的尸体。尸体上有明显的打斗痕迹,因为当时是大雪,所以现场的痕迹已经剩不下什么了,警察搜查了他们身上的物品之后发现了国防部的特别证件,这才将他们的消息报告上来。”邦杰里特拿出了手中的一叠文件:“这是具体的资料。”
黑衣男子接过资料仔细的翻阅着,面色更加的阴沉:“上面说,巴克的死因是体内脏器骨骼被某种力量击碎而死?”
“是的,这是法医在解剖了尸体之后得出的结论。”邦杰里特点了点头,用遗憾的口吻说道。
“这是高手干的。”黑衣男子忽的用异常凌厉的眼神望向中将:“你们当初给我的情报上说对方仅仅是一个拥有超能力的盗贼,我才放心的派他们三人前去,但是……现在看来,当初的情报存在重大失误,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男子的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竟使得邦杰里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当初我们曾做过很详尽的情报调查,我个人不认为那份情报会有什么错误。”
“既然这样,那么副参谋长阁下,你又怎么解释三名通过了梵蒂冈严酷训练的高手被全部击毙,甚至没有人能够逃出来这个事实呢?”
“这……”
“哼!也许是他们自己学艺不精。”副官洛文在一旁冷冷的道。
“是吗……”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华:“你这种没有丝毫价值的废物在我眼里一百个也比不上他们一个。”
“够了!”邦杰里特大喝一声,肃容道:“巴克罗迪,虽然我没有权利干涉你,但是希望你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也是一名法兰西军人!”
“哼!”黑衣男子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向着房门口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住了,缓缓的开口道:“这件事我会办好的。索洛……哼哼……”说完,快步走了出去。
走廊上的脚步声迅速的远去了,办公室里一时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
“阁下,他实在是太猖狂了。”过了好一会儿,副官洛文微低下脑袋凑在邦杰里特耳旁道。
“他们这些人都是这样的,没有办法,国家还是需要他们的。”邦杰里特嘴上虽这么说,但是眼中的冷意却如坚冰一般。
※※※
“安,我今天才发觉你原来有做恶棍的潜质。”出了贝拉乔赌场,索洛吹着口哨把玩着手中的信用卡,说道。
“客气了,彼此彼此嘛。”水靖安轻轻一笑:“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不要这么说,我可是一个绅士。”索洛正了正衣服,一脸肃穆和高尚的神情。
“绅士?”水靖安古怪的看了看索洛,猛地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不要拍这么重啊,我很脆弱的,嘶……”索洛吸了一口冷气,伸手揉着肩膀。
“原来绅士就是这样的。”水靖安点着头。
“安,我发现你越来越坏了。”索洛做出一副哭丧的表情。
“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月光,你说是不是?”
“呜吼!”
“嗯?那是什么?”水靖安的脸上忽然显出一种专注的神情,索洛闻言一愣,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远处的房顶上几道灰影疾速的纵跃而过,转眼间只剩下一个背影,看不太清楚。
在他们的眼力下尚难以看清这些黑影的行踪,如若是普通的人,恐怕连注意也不可能吧!两人的好奇心一时间升到最高点。
“月光,追上去!”水靖安冲着一旁的月光指了指前方的人影,月光轻吼一声追了上去。
“看看去!”水靖安看了看一旁的索洛,索洛点了点头,两人随即展开身形跟了上去。
第二卷乱之序章第七章忍者
这里是一个日式料理餐馆,店的位置有些偏僻,位于拉斯维加斯老街的一处小巷里。
餐馆并不大,七八十平米的样子,进门的地方种植了几棵兰花与翠竹,显得极富古典情调。餐馆内的空间用纸格子门分割成了一些小单间,布置得古朴素雅,拉开纸格子门,几张日式的榉木方桌前,围坐了一些肤色各异的客人,木桌上的青瓷细颈花瓶中斜插着一支白色的茉莉,洁白的花瓣上滴着几颗水珠,花瓶旁是一只古色古香的水罐。几个身穿和服的日本女子跪在米黄的榻榻米上,为客人上菜添酒。
餐馆很安静,来这里的客人们都很自觉的压低了自己的谈话声音。事实上,来这里的客人很多都是熟客,这间纯日式风格的小餐馆在这一带颇有名气,它的名气来自于这里的纯正风味的日式菜和安静古雅的气氛,在声色犬马的拉斯维加斯,这样有特色的小店是非常的少见的。
今天的客人并不多,作为这间小餐馆的主人,身着素白和服的雪缘君代静静的跪坐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想着心事。面前的矮几上,白瓷制的茶盘映着灯光反射出淡淡的光芒,碧绿的茶水倒入茶杯中,上下翻滚着,沉浮不定。良久,一枚枚碧绿的如同针尖般的茶叶逐渐的舒展了开来,散出袅袅的茶香,沁人心脾。
捧起茶杯轻轻的呷了一口,雪缘君代轻轻的叹了口气,来这里已经一年了,一年来,自己全身心的经营着这间小店,用工作来逃避那段伤痛的记忆,但是,该面对的永远无法逃避,她知道,自己终究是有一天要面对那些人的……
自己还能再回到故乡吗?雪缘君代的眼神暗淡了下去,记忆中,奈良的吉野山那慢山遍野莲灰色的樱花,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见到……
我该怎么办?雪缘君代看着窗外的清冷的月光,眼眸中渐渐的蒙上了一层无助的泪花:父亲大人,您在天之灵请告诉女儿到底该怎么做吧……
门外传来了几声敲门声,雪缘君代收拾了一下心情,擦了擦眼睛:“进来吧。”
一个身着淡紫色和服的圆脸年轻女子踩着细碎的步子从门外走了进来,转身拉上了门。
“是惠子啊,有什么事吗?”
“君代姐,外面有几个日本客人想要见你。”这名叫惠子的年轻女子是旅居拉斯维加斯的日裔,从雪缘君代的餐馆开张时就应聘来这儿工作了,平时一直是姐妹相称。
“日本客人……”雪缘君代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了几下,口气急促的问道:“是什么样的客人?”
“嗯……”惠子歪着脑袋想了想:“他们有5个人,是一些挺奇怪的人,对了,那些人的眼神都是阴森森的,就像……就像是狼一样,怪吓人的。”
“难道是他们……他们终于来了……”雪缘君代喃喃道。
“君代姐?是不是让他们进来?”惠子轻声道。
“不,不要!”雪缘君代的反应异常的强烈,就仿佛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惠子,你去拖住他们一些时间,越久越好……”
“哈哈哈哈……不用了,我们自己进来了……”一阵低沉的笑声自门外响了起来,接着,门猛的被拉开了,五个身着便装的日本男子走了进来。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快出去,不然我叫人了!”惠子站了起来,试图阻止他们入内。
五人丝毫不为所动,其中一名男子右手轻轻一挥,一记手刀准确的劈在惠子颈部大动脉上,低沉的闷响过后,惠子如同一段被伐倒的木头倒下了。
“武田……是你!”雪缘君代那柔媚的眼神瞬间变的犀利起来,她一眨不眨的望着五人中走在最前方的那个中等个子的男人。
“君代小姐,我们又见面了。”男子精壮的身躯便是藏在一身便服之内,也让人感到从中透出的惊人力度。那双冷酷至极的黑色双眸射出不像活人的冰冷眼神,整个人好像是一座没有生命的石像。
“想不到,居然连你也出马了……你是来抓我的吗?”雪缘君代缓缓的站了起来,宽松的和服穿在他的身上丝毫没有一丝的臃肿,反而给人一种天鹅般纤长优美的感觉。
“作为忍者,我所做的只有服从,这次来是奉了少主之命。希望君代小姐能同意那件事,这样对双方都好……”
“不可能!”雪缘君代绝决的摇了摇头,语声中透出不可忽视的决心:“让他不要痴心妄想了!他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我……”
“既然如此,少主吩咐过,务必要把您‘请’回去……”武田双手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