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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微眯了起来,水靖安打定主义两不相帮,坐山观虎斗。
使者也算是反应敏捷,一侧身避开了击向自己头部的十字光剑,而此时,另一枚十字光剑已经击中了那个火焰中的人影,一股光焰随即从人影中喷发了出来,之后,人影渐渐消失了下去。
与此同时,刚才跪在地上的那些人俱都面色苍白的摊在地上,仿佛失去知觉也是,水靖安知道,那是精神力过度损耗的结果。
水靖安也是半趴在人群中,只是双眼却是眯着,双耳也是微微颤动,随时准备暴起袭人。
使者愤怒的大声吼叫着,他虽然躲过了那枚突然而来的十字光剑,却没能躲过其后的刺剑,黑袍上已经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此时正狼狈的与三人缠斗着。
“呯!”
一旁的大门被猛烈的撞了开来,四名黑衣人从门外冲了进来,水靖安认出这四个人正是守在门口的那三名黑衣人,其中还有那名管家。
其中两人的掌心爆出腥臭扑鼻的黑雾,猛然罩向那两名使用圣十字驱魔的女子。
女子急忙闪人避让,只是黑雾所照范围颇大,女子的黑袍还是被黑雾沾上了一角,整件黑袍迅速的腐烂破碎开来,如同被感染一般,女子一把扯去黑袍丢向一边,不片刻功夫,整件黑袍已然被腐蚀成了一堆烂布。
脱去了黑袍,女子的真容也终于暴露在众人眼前,一头飘逸的金发,凹凸有致的身材,水靖安却是一惊,这还真的是他的一位熟人——克里丝汀公主。
她果然和教庭有关系……水靖安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
此时场中的情景已经大大不同,当援兵赶到之后,克里丝汀公主三人开始缓缓的落在了下风。
这些神秘的黑袍人的实力出乎意料的强悍,他们使用两把式样奇特的弯刀和对手的刺剑周旋在一起。楼道里隐隐有喊叫声传来,克里丝汀公主三人的面色同时大变,她们已经明白自己此次是轻敌了。
“离开这里!”三人且战且退向门的方向退去,只是刚退到门口,就在一名刺剑手转身想要冲出门去的一瞬间,一股浓黑的雾气从门外狂涌而进,正巧将其笼罩了进去。
刺剑手的口中顿时发出一种嘶心裂肺的惨叫声。克里丝汀公主大急之下,双手间光芒如莲花般绽放,将那黑色的雾气驱除融化。
只是这圣光来的还是晚了一些,刺剑手手的面孔已然是被腐蚀的血肉模糊,就连躲在一旁偷看的水靖安都是暗暗心惊,克里丝汀公主更是当场惊呼了一
手中的刺剑已是不成章法的胡乱挥舞着,双目一片漆黑的刺剑手显然无法看清门外的情况,被两把弯刀同时插入了胸腹……
“不!”克里丝汀公主大喊一声,想要冲上前去,可是却被门外冲入的几名黑衣人压制了回来……
情况越发的危急,两人已经被对方围在了中间,另一名刺剑手为了保护一旁的公主,不到一会儿工夫身上已经中了数刀。
那些黑袍人丝毫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招招冲着两人要害而去,不一会功夫,那名最后的刺剑手也已经倒在地上,克里丝汀公主的处境可说是危如累卵。
难道今天就要毙命与此吗?克里丝汀公主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悔恨,如果不是自己缠着一定要来也许就不会……
水靖安趴在地上低叹了一声,终究是不忍心这么一个风化绝代的女子就在自己眼前香消玉陨,何况克里丝汀公主多少也与自己有过数面之缘。
克里丝汀公主艰难的躲过一刀划喉咙的刀锋后,眼见两刀同时向自己前胸后背插来,却已是躲闪不及,只能闭目待死……
“唵!”
一声佛门真言如同平地飙起的风雷向正在混战的人群冲击了过去,一时间,连同克里丝汀公主都被震的东倒西歪,当众黑袍人清醒过来的时候,包围圈中的公主已然不见了踪影。
水靖安并不与那些黑衣人缠斗,在他看来,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历,不过今日之后,他们与教庭恐怕也是无法善了,不是有句话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至少在现在为止,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么想有什么不对。
水靖安乘众人不备,一瞬间制住公主,点住其穴道,迅速的冲破黑袍人的重围,来到大厅之上,待到一众黑衣人醒悟过来,他已然合身撞向了大厅旁的玻璃……
“拦住他!”一众黑衣人恼羞成怒的追了过来。
大厅的窗户在同一时间破裂了,水靖安一身轻功虽说不一定能够踏雪无痕,不过要在着黑夜中跑路恐怕整个伦敦还没谁追的上……
克里丝汀公主此时也是心中慌乱,刚才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全身就已经丝毫动弹不得,现在只知道自己似乎是被人搂着腰部在狂奔,听着劲风在耳边呼呼的响起也可知这奔驰的速度绝对不比那飞速行驶的跑车慢上多少。
心中倒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终究没有丧生那些人的刀下,忧的是现在这个神秘人不知道要将自己带往何方,但愿不是敌人才好……
身后的追击声越来越小,水靖安如同电影中的蜘蛛人般从一幢房屋飞跃向另一幢房屋,在伦敦这个钢筋混凝土的森林中三转两转就将一众追兵甩得无影无踪,这倒也亏了是在夜晚,即使地面有人看到也只能看到一条人影在空中一掠而过,全当是自己眼花了。
来到一处无人的大楼顶上,水靖安停了下来,周围静悄悄的,并没有人,只有一个巨大的卫星接受天线孤零零的对着天宇。他将克里丝汀公主放了下来,身手在公主身上一拍,解开了封死的穴道。
“安?是你?!”看到抬头便看到了救命恩人的面孔,克里丝汀公主显得异常的吃惊。
水靖安轻轻的脱掉了身上的黑袍,随手抛在一旁,冲着公主轻轻一笑。
“真是想不到……”克里丝汀公主瞪大了眼睛仿佛第一次看到他一般注视着他:“你知道吗,我对你越来越好奇了。”
“彼此彼此,用中国人的话说,公主殿下不也是深藏不露吗?”
“这次多亏了你了,可惜……”似乎是想到了那两个死在里面的刺剑手,克里丝汀公主的头低了下去,声音里也带上了哽咽。
水靖安也不劝慰,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好一会儿她才略微的收拾了情绪,用手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向水靖安嗔道:“看到一个女士流泪也不知道安慰一下。”
“有那么强悍的女士吗?”水靖安一脸的笑眯眯。
皱了皱小鼻子,克里丝汀公主重重的哼了一声。
“对了,公主殿下这么晚了怎么会到那个地方去的?”水靖安没有理会公主的小脾气。
“叫我克里丝汀吧。”克里丝汀公主也并不是真的生气了,听到水靖安的问话,想了想便开口道:“最近伦敦城里有一些流浪汉被放光了血液而死,我是来查这件事的,我们接到消息说是这里有人在进行邪教活动……”
这种事情怎么会让你来调查,恐怕是你自己跟了来的吧……水靖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克里丝汀公主。
“你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本事?还有,你刚才是怎么让我动不了的?”克里丝汀公主倒是明白那不是魔法。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的母亲是中国人么?”水靖安巧妙的回答了这个问题,当然,他是绝对不会和眼前这位公主殿下说真话的。
“中国功夫吗……”克里丝汀公主撇了撇嘴巴:“我一直以为那都是编造的呢……”
“好了,”水靖安却是不想再多说下去了,言多必失:“既然克里丝汀你已经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先走一步了,我还有些事……”
“唉……你等等……”克里丝汀公主刚伸手刚要说些什么,就看见水靖安飞身从楼顶跃了下去,待她跑到楼顶的围栏处向下看去时,哪还有他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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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通往华里士古堡的一条宽阔的林间公路,也是从伦敦市区回到古堡的必经之路,在距离古堡不远的一个路段上,三辆大切诺基越野车正静静的停在那儿。
“该死的,那小子怎么还没回来,我们都等了快一天了!”在一辆大切诺基上,一名有着棕色头发的年轻人声音阴狠的道,手中夹着一支点燃的大麻,用力的吸了一口。
“你们确定他真的会往这儿走吗?”年轻人转过了头去,问出了一个他今天已经问了多遍的问题。
“是的,老板,我们有兄弟看到他是今天早上离开的,单身一个人,又没有带行李,所以我们猜他今天一定会回来,这里又是必经之路……”一个手下模样的身着黑色西装的人凑了上来。
“行了行了……”年轻人摆了摆手,又抽了一口大麻,重重的呼出一阵烟雾:“那个该死的家伙……”
“嘿嘿,安德烈那家伙也真是可笑,竟然被那小子抢了女人……”年轻人忽然大笑了几声,嗓音有些尖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家伙为了一个女人变得那副模样,亏他还号称是什么‘情歌王子’……”
“不过那小子也真是该死,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年轻人说着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周围噤若寒蝉的手下:“怎么还没来……”
“老板,请再等等,我们在几个路口都有兄弟守着,目标一出现他们就会回报的。”
年轻人点了点头,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照片,看了许久,将其撕的粉碎——那正是水靖安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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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街上随手招来了一辆出租车,水靖安告知了司机回华里士堡的位置。虽说伦敦的交通拥挤现象世界闻名,但是此时已是深夜,街道上的车辆倒是不那么多,车提的较高,不多时间,已经出了伦敦市区。
微眯着眼睛做在后座上,水靖安百无聊赖的看着车外的风景,暗沉沉的天幕如同黑色的倾盖般笼罩着大地,不时的有一两个打扮的花里胡哨的飙车族或是嘻皮士肆无忌惮的大笑着骑乘着摩托车在路旁一掠而过。
“这些不要命的小混蛋……”差点和一辆喝醉的摇摇晃晃的哈雷机车撞到一起去,司机轻轻的骂了一声。
又开了一阵,依着水靖安的记忆,华里士古堡已是不远,大约还有五分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