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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靖安不断的下笔,依照羊皮卷上所述在潘尼洛普的身上画出一个复杂而诡异的图形,待到最后一笔落下,潘尼洛普已经浑身布满细密的汗珠,身体都微微的发抖起来,皮肤发红,此时的潘尼洛普显得异常的妖艳,只是由于那些花纹的原因,整个人都感觉在火焰中灼烧一般,潘尼洛普此时双目紧闭苦苦忍受,全身几乎动弹不得。
水靖安将潘尼洛普抱了起来,放在炼金阵一端的圆形图案中,潘尼洛普咬牙盘膝坐了起来,一动不动。水靖安走到房间另一角的一个特制的冷柜前,冷柜非常的长,里面放置的是那名娜迦族战士的身体,水靖安将其提了出来,放在炼金阵的另一端的圆形图案中。
这是一个名为“置换”的炼金阵,经过暗黑教团的试验和改进后,通过炼金阵和特定的魔法纹路,药计相结合的方式能够将一名普通人类的肉体特性置换成魔物的肉体特性,而水靖安此时所用的便是娜迦族战士的肉体。
双手在虚空中划出图案,一种音调怪异的咒语自水靖安口中念诵了出来,整个炼金阵随即发出一中红色的光辉来,如同鲜血般浓郁,将整个房间都包裹在这种红色的光辉中。
坐在炼金阵中的潘尼洛普被一种巨大的痛苦包围了,仿佛全身的皮肉都被撕扯下来然后又生长出来,这种痛和痒并存的感觉将她折磨的几乎要发疯,她死死的坚持着,硬是没有喊叫出来。
而此时水靖安也是惊骇异常,随着炼金阵的启动他只觉得体内的力量如同海潮般倾泻而出,疯狂的涌入炼金阵中去,而整个炼金阵就仿佛一个无底洞一般不停的吸收着他的力量。
该死的……水靖安这时候又想起马克乌斯长老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中大骂,只是此时势成骑虎,绝对不可以切断魔力供应,不然炼金阵因为得不到能量崩溃的话潘尼洛普就一定完蛋了。
就在双方都苦苦支持的同时,炼金阵的光芒越来越强烈,如同一股有如实质的雾气,在房间中流动,逐渐的汇聚起来,在潘尼洛普的身体周围盘旋滚动,之后仿佛鲸吸一般被潘尼洛普的身体吸取了进去……
整个过程大约持续了五分钟,就当水靖安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红光忽然大盛,之后便暗淡了下来,所有的光芒都被潘尼洛普的身体吸收了进去,而与此同时,炼金阵的运转也停止了下来。
“呼……”水靖安颇为失态的一屁股坐倒在地,他体内的兽神力,也就是内劲几乎见了底,恐怕要几天的功夫才能恢复的过来,他不禁暗自庆幸,恐怕再过一会自己就要成人干了……
潘尼洛普异常虚弱的躺倒在地上,身上的花纹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全身被汗水所打湿如同从水中涝起的一般,已经昏迷了。
水靖安调息了一阵,站起身来走到潘尼洛普的身边,仔细的检查她的身体,输了一丝内气在她的体内游走了一圈后,水靖安发现潘尼洛普的肉体结构有了很大的改变。虽然抚摸起来还是如同常人般柔软,但在坚韧性和力量等方面都有了巨大的提高,可以说她现在的肉体已经可与娜迦将军那坚强的肉体媲美了。
“那个老家伙的东西倒还真管用……”水靖安轻声嘟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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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是梵蒂冈教庭历史上人事调动极为巨大的一年,因为某些秘而不宣的关系,至高无上的教皇陛下在这一年的秋天对外宣布,位高权重的卡修斯红衣大主教被剥夺了他所有的荣誉,仅仅保留红衣大主教的称号,而他所执掌的宗教裁判所的事物,也将变成由他和古拉·杨科尔红衣大主教共同执掌。且不说这个人事变动的突然和平静让人一下子无法接受,单说教皇陛下究竟是以什么理由在曾经被称为梵蒂冈最有权利的红衣大主教的卡修斯的“私人后院”插下这么大一颗钉子,而卡修斯大主教居然连一声怨言都没有,仅仅是这一点就很令人玩味了……
这天早上,水靖安一个人出来逛街,原本这只是没有目地的闲逛,在经历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他需要放松一下自己。
潘尼洛普的情况已经好很多了,身体有些恢复了过来,不过,对于新的身体她似乎还有些不习惯,骤然变大的力量也需要时间去适应和控制,因此,在没有完全适应这个身体之前水靖安并不准备把她带出来。
清晨的伦敦笼罩在一片薄薄的雾气中,水靖安从地铁上下来,缓缓的走着,观察着周围的行人和往来的车辆,他走的很快,不知不觉的便来到了海德公园的附近。
现在时间还很早,海德公园旁的骑兵营正在进行清晨例行的训马,一些游客在一旁围观。往事越千年,骑兵这种当年最犀利的战争兵种如今已经沦为了游客们眼中的景点了。
著名的演讲角前此时也并没有什么人,只有两三名大学生打扮的年轻人似乎准备讲些什么,只是并没有什么人去看。
水靖安并没有在这些地方停留多久,他踱过海德公园中的蛇形湖泊,信步沿着公园大道向东北走去。
忽然间,一种特别的能量波动引起了水靖安的注意,随着功夫日进,水靖安对于内力的理解和运用也是日趋的老练,而对于外界别种能量的认识也是逐渐的丰富和敏感。
他放慢了脚步,眯着眼睛向着能量传来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座颇为普通的英国古典式建筑,建筑的外围竖立着铁栏围成的围墙,同样是铁栏制成的大门紧闭着,大门后两名身着黑衣神色木然的警卫一动不动的竖立着。
水靖安并没有停下脚步,他缓缓的从大门前走了过去,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内心却是小心的感应着这种能量,这是一种缓缓向外发散的力量,并不如何的强大,对水靖安来说,这种程度的能量简直不值一提。但是说来奇怪,水靖安却觉得这种力量异常的让他感到熟悉。
这段路他大约数月前也曾来过,记得那时他还是刚来到伦敦不久,不过在他的记忆中,那时这房子中并没有这种特殊的力量存在。
水靖安暗暗的留了个心眼,伸手招来了一辆出租车,他记得附近有一个小规模的跳蚤市场。
跳蚤市场上热闹非凡,游客川流不息,讨价还价的声音此起彼伏。
水靖安在一家贩卖高倍望远镜的摊位前停下,与货主心不在焉地谈论着货品,他看中了一个颇为精致的拥有红外夜视功能的望远镜。
“俄罗斯的!绝对军用品!”摊主不遗余力的推销着。
水靖安观察了一下望远镜红膜上的编号,的确是从军工厂流出来的。
“多少钱?”
“200个英磅,并不贵,先生!”也许是看见水靖安身上的名牌衣饰,摊主伸出了两个手指。
做势要走,摊主急忙拉住他,价格迅速从刚才的200降到了150,在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水靖安以80个英磅的价格买下了这个精致的望远镜。
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水靖安再不做停留,打车回到了刚才的地方,在离那间可遗的房屋还有100米的地方下了车。
那幢房屋的对面就是一座风格考究的三星级宾馆,水靖安信步向着宾馆走了过去,他拿起随身携带的手机播通了电话。
“喂,是莫利斯吗?”
“嗯,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是的,也许非常的有趣,晚餐就不回来了,嗯,没什么,是的,我自己能解决,好的,就这样……”水靖安微笑着挂掉了手机。
走进了宾馆的大门,水靖安径直走到了宾馆的前台:“临大街的房间有空房么?我需要一个标准间,要能看的见街景的。”
俄罗斯黑手党是英国属一属二的黑手党社团,因主要成员俱是居留伦敦的俄罗斯人而得名,暗杀、抢劫、走私、贩毒、收取保护费、贩卖人口,恶迹累累,臭名远扬。
苏格兰场官员披露了俄罗斯黑手党近年来在英国各地从事的恐怖犯罪活动。据统计,伦敦市近年来发生了数起由黑手党操作的谋杀事件,遇害人有身价不菲的食品商人、妇孺皆知的石油大亨或地位显赫的政界要人。许多谋杀案就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如1996年,在伦敦,一位贸易公司经理在交通拥挤的大街上被掷弹筒发射的手榴弹炸死;1997年夏,一名副市长被一名狙击手打死;1998年秋,一名女议员被两名杀手打死在楼道里;同年10月,一位印度富商被炸死在自己的轿车里。
——《黑幕——俄罗斯黑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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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稍等。”服务小姐轻轻的在电脑上敲打了几下,抬起了头:“先生,三楼还有空的房间,完全符合您的要求。”
“好的,一会儿请把午餐和晚餐送到我的房间来。”简单的办完手续,水靖安拿到了房间的钥匙卡,他留了一个心眼,并没有留下自己的真实姓名,而是使用了一张伪造的身份证,以狼族的势力,弄这么一张做工精良的卡片并不花费多大的精力。
亨得里克——这是他的新名字。
时间过的很快,一天转眼就过去了,天边的晚霞从落地式的玻璃窗里洒进房间里,柔和而令人沉醉。
房间内生活设备齐全,整洁宽敞。透过朝南的玻璃窗,可以清晰地看见对面的街道和房屋,这也正是水靖安来这里租房的目的。
水靖安悠闲的坐在一把木制的圈手椅里喝着咖啡,一旁的电视开着,播放着一些搞笑的宗艺节目,但水靖安显然并没有去看一眼,他微眯着双眼注视着对面的建筑物,从今天早上起他就在这里坐着了直到现在。
门铃声响了起来。
“进来。”水靖安转过了头,做出一副正在看电视的样子。
“这是您的晚餐。”侍者推着一量小餐车走了进来,布置好一切后退了出去。
晚餐是烤的八成熟的小牛排、一些布丁、新鲜的蔬菜和一条煎的金黄酥嫩的沙丁鱼,另外还有几片切好的面包和一小瓶葡萄酒。
水靖安细细的品尝着他的晚餐,一边注视着对面的房屋,这时天已经开始黑下来了,终于,他觉得他感兴趣的人终于来了。
从晚上六点开始,一些穿着类似穆斯林传统黑袍的人三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