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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您,我尊敬的主人。”进得厅来的正是那大名鼎鼎的“魔术师”阿尔菲斯,依旧是一副西装阁履的样子,只是眼中却带着少有的顺从。
“说吧,他们准备做什么?”奥西里斯平淡的声音在大厅中显得有些飘乎不定。
“他们终于受不了了,这次暗黑议团准备给梵蒂冈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阿尔菲斯低着头,态度异常的谦卑。
“那是自然的,梵蒂冈对他们的打压越来越大,即使那些老头子不想有什么作为,那些族长们也会受不了的……”奥西里斯缓缓道:“他们准备做什么?”
“这一次,他们准备彻底摧毁狩魔猎人组织。”
“果然是大动作……”
“一切,都如您的意思,水果然被搅混了,想必梵蒂冈已经把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算到了他们的头上……”
“水还远远不够混……”奥西里斯看了一眼面前的阿尔菲斯:“我们要做的,就是在混水里再倒下一盆泥……”
“我已经等了两千年,不在乎多等那些一些时间……”
“一切都如您所愿……”
“那些虚伪的人……这还仅仅只是开始……”奥西里斯眯了眯眼睛,静静的沉默了一会儿,朝阿尔菲斯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做好他们让你做的就行了。”
看着阿尔菲斯走出了大厅,奥西里斯看了一眼一旁的大长老:“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尊敬的主人,所有的遗族都已经获得了您回来的消息,他们非常的渴望能够为您奉献忠诚……”
“很好,这么多年了,他们依旧没有抛弃信仰,我很欣慰。这次让我借助大十字这个星力最强之时冲破神圣封印,虽然损失了一部分的力量,不过这都不是问题……”奥西里斯的神色愈发的冷漠:“整整两千年了……他们以为封印了我,却不知道我依旧在看着这个世界……”
一股强大的威压自奥西里斯的身上涌了出来,铺天盖地,一时间,竟恍如神抵一般:“这个天,也该换个颜色了……”
大长老此时已经跪倒在地上,丝毫也不敢抬起头来,直到那种强烈的威压缓缓的减弱下来。
“阿曼达,我教给你的事做的怎么样了?”
“冥界士兵已经降临了上百人了,我们给他们寻找了新的身体,只是……”
“只是什么?”
“他们的力量太过霸道,即使是刚刚降临普通人的身体都未必能够承受,有一些个体爆裂而亡……”大长老无奈的道。
奥西里斯沉默了一下:“这事情急不来,你继续去做吧,这次随我降临的都是当年最精锐的战士,只要拥有新的身体,他们就是一支无坚不摧的力量……”
“想当年,冥界士兵的军团能够横扫整个埃及……”奥西里斯的眼中闪过怀念的光芒。
“我们需要信仰的力量……我们需要信徒……”
“属下明白您的意思了,我会派人去展开的……”
“阿曼达,从边缘入手,不要急,不要刺激梵蒂冈的势力,我们现在还不是和他们正面碰撞的时候,我们要等那把火自己烧起来,适当的时候,我们再加一把柴……”
—://。。
热田神宫在名古屋市的市中心地带,被许多市民亲切地称为“热田祥宫”。这个神宫早在7世纪编纂的日本最古的史书——“古事记”里就有记载,是历史久远的大社,是用于奉祀历代天皇承传的、象征皇位继承的三件大宝、三种神器之一的草薙神剑的地方。
在称为热田之森、约20万平方米的神宫里,树木高耸茂密,有一种庄重的气氛。在1966年建造的高台式文化殿内的宝物馆里,收藏着约4000件的宝物。神宫里还有祭奠16世纪的武将──织田信长的信长塀、佐久间灯笼、二十五丁桥等记载着名古屋历史的重要史迹。
大社里,一年间光是祭祀、节日活动就有70项之多,其中有神职者一边走一边笑的醉笑人活动,也有其它古式、罕见的祭祀活动。一年之中有很多参拜者前来参拜。
这一天,正是神宫祭祀的日子,结束了一天的祭祀活动已经是晚上了,已经祈祷了一天的神职人员们也都已经累了,早早的休息了。
巨木参天,陰暗處偶爾傳來幾聲烏鴉的鳴叫,夜里的神宫格外的安静。
两名身着日本传统和服腰佩长刀的武士打扮的男子在神宫周围巡视着,不时的说笑几声,他们是神宫的护卫武士。虽然收藏着贵重的宝物,但热田神宫却一直不使用那些荷枪实弹的士兵来站岗放哨。
从两旁的松林里传来了一阵松涛声,如浪涛拍岸,其中隐含的绵绵诡异之声,仿佛是被大风吹动一般的,松树的枝丫都开始抖动了起来,两名武士似乎是察觉了什么,停下了脚步,手也放到了刀把上。
这时,地上的松针开始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阴风倏然卷起,四下里狂舞,映衬着从林间树杈缝隙之间投射的斑斑月影,如同鬼域一般,胆子小的朋友还真是非被吓坏不可。
松针在四周飞舞,纷纷扬扬的,很是壮观,就在武士们们的视线被吸引的一刹那!破风声响起了,无数的飞镖从四面八方射来!两名武士的咽喉同时被插上恶劣一柄飞镖,痛苦的倒了下去,扑倒在地抽搐了几下后便不再动弹。
负责贴身守卫神器,曾被天皇御赐大武士称号的佐猿之助此时正闭目端坐在放置神器的宫室中,一把形状朴实的黑鞘长刀横放在他的膝盖上,如果不是那极其缓慢的呼吸身偶尔传来,你会以为他只是一个雕塑,栩栩如生的雕塑……
倏的,佐猿之助的眼睛睁了开来,一抹锐利的精光从里面洒了出来,他有些不安的看了看窗外,似乎本能的发现了什么,一股淡淡的杀气从他身上散发了出来。
一股腥气,带有些许甜味的血腥的味道刺激着佐猿之助的鼻子,他意识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一向少言寡语的他神态少有的凝重,他缓缓的握住了自己膝盖上的长刀。
伸手拉开木格移门,佐猿之助走了出去,四周望去,却没有发现一个巡逻的武士。
“前田?!上井?!”佐猿之助大声的叫了几声,然而没有任何的回音……
左手的拇指微微的将长刀顶出刀鞘几分,透过月光,一个菊花花纹的古老图案在刀刃上依稀可见。右手缓缓的握在了刀柄上,伴随着令人牙齿发酸的金属摩擦声,雪亮的长刀出现在了佐猿之助的手中。
头顶的房檐上忽然有些许的摩擦声响起,就仿佛一只调皮的野猫一掠而过。
“什么人?!”佐猿之助飞身一纵上了房顶,脚还没落在瓦檐上,迎面就是几刀白芒扑面而来……
用长刀拨开两道白芒,用牙齿叼住了第三道,佐猿之助稳稳的落在了房顶上,他一口吐掉了口中含着的物体,那是一枚锋利的飞镖。
“忍者!”看着面前三名身着灰色夜行服的敌人,佐猿之助低低的吼了一声,心中已然明白对方是为什么而来。
“你们是谁派来的?竟敢盗窃热田神宫的供奉。”
几名灰衣忍者互相看了一眼,没有回答佐猿之助的问话,而是同时抽出了背上的长刀,踩着轻捷的步子向其逼了过来,他们的步法很奇怪,步幅很小但步速却很快,整个人仿佛在平地上滑动一般,手中长刀刀尖向下,瞬间已经扑到了佐猿之助眼前。
“只是一些下忍而已……”佐猿之助手中长刀平举,眼神冷漠的看着一个正向他扑来的忍者,在两人距离相差约7步的时候,双方同时挥起了手中的长刀!银光一闪,两人交叉而过……
一股血花从那名下忍的胸口爆了出来,只见他晃了几晃,扑倒在瓦面上,滚下了房顶。再没有看一眼这名倒在地上的下忍,佐猿之助快步向前疾走几步,在他的左右两边俩人同时展开了攻击,左方那人持长刀由左劈向佐猿之助颈部,而另一把长刀则是由右侧腰刺来。
嘴角带出一丝冷笑,佐猿之助手中水月刀一绞一带。左边的长刀被扯得斩进持右边人的肩部,而右边的长刀则是刺入左边那人的左腰。
两人发觉自己同伴的兵器竟然刺入自己身体时,佐猿之助手中的刀芒也交替斩出也同时击在二人胸口。二位难兄难弟一起发出一声死前的惨叫,鲜血狂喷,身躯随即爆裂了开来,看来是被强大刀劲扯碎了,死状极惨。
然而就在此时,佐猿之助忽然感到耳后劲风响起,一把从黑暗中现出的长刀切开空气向他当头斩下,正是一刀如假包换的“迎风一刀斩”!
好耐性,好时机……
危急关头,佐猿之助一声沉喝,身体一侧,手中的长刀勉力从下往上撩去,带起一溜青光,和对手的长刀撞击在了一起。明亮的火花从两人的刀刃处爆了起来,两个细小的齿痕终于在佐猿之助的刀上显现了出来。
心中来不及感到可惜,佐猿之助手中刀势已变,竭力的防守着对方无孔不入的刀芒。
先手已失,佐猿之助拼着肩上中了一刀拉开了与对方的距离。佐猿之助死死的盯着对手,这里的动静已经被神宫内的人发现了,再过一会儿就会有人增援过来。
对方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再一次合身而上,手中长刀变的狂爆异常,一副只攻不守的打法,一声低喝!手中长刀刷!刷!刷!三剑分攻上下三路疾斩而去。
就在佐猿之助挥刀连格对方数刀的当口,异变陡生!虚空之中陡然现出一道影子,其中之一挟着一道气势惊人的棍影向佐猿之助偷袭而至。
正把全副精力对付面前劲敌的佐猿之助丝毫没有意料到竟然还会有敌人,大惊之下只来的及本能一档,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虎口一麻手中长刀便已经脱手飞出。
又是电光般的一闪!忍者手中长刀乍闪,已经没有了兵器的佐猿之助终于没能躲过这一刀,惨叫一声被砍下了屋顶,他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持棍的黑影:左手持团扇,右手臂上挂着一件蓑衣,红色的长鼻子高且挺……
那不是传说中的天狗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佐猿之助最后的想法。
“大人,我们已经找到了天丛云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