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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尼洛普,你还记得自己的任务吗?”水靖安颇感有趣的看着这个曾经妖媚的风情万种的尤物,此时在自己面前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竭力的回忆了一下,潘尼洛普沮丧的摇了摇头:“不记得了……不过我会按主人的吩咐去做的。”
水靖安心中一动,又问道:“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潘尼洛普有些奇怪的看了水靖安一眼,似乎在奇怪他怎么会问这种问题,不过还是丝毫不敢怠慢的回答了:“我叫潘尼洛普,是一名杀手。”
“哦,你通常是怎么杀死对方的?”
“引诱男人上床,然后杀死对方。”潘尼洛普平静的道,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你知道组织吗?”水靖安盯着潘尼洛普的眼睛。
“知道,他们训练了我。”潘尼洛普的眼中闪过一丝莫明的光芒。
水靖安若有所思的看着潘尼洛普,点了点头:“先把衣服穿好吧。”
潘尼洛普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她伸手拿起丢在一旁的胸罩穿戴上,却发现那条细小的丁字裤早已被水靖安扯破了,当下也不在意,就这么真空的将那套拉丁舞裙穿在了身上,大胆豪放的姿态看的一旁的水靖安一阵刺激。
“主人,好了。”潘尼洛普静静的站立着,等待水靖安的吩咐。
“以后就不要叫我主人了,换个叫法……”水靖安有些不习惯,他看了一眼身边不声不响的等待自己吩咐的潘尼洛普:“以后要叫我少爷。”
于是乎……潘尼洛普被水靖安等同在了女仆的级别上……
出了房门,一名一直在走廊尽头候着的侍者随即快步走了过来,躬身道:“您是水靖安先生吗?”
“是的,我是。”水靖安一边点头一边交回了钥匙卡。
侍者接过了钥匙卡,一边恭敬的道:“伦纳德伯爵先生已经离开了,他为您另外准备了一辆车,需要我通知您的司机吗?”
水靖安点了点头,侍者拿出一个小巧的专用通话器说了几声,接着,他伸出手:“两位请随我来。”
水靖安注意道,这名侍者的眼神在说话的时候时不时落在他身边的潘尼洛普身上,心中大感好笑之余倒是有些感叹红颜祸水。
顺着楼梯直接到了楼下,侍者殷勤的将两人送出了国家宴会厅的大厅,而等候水靖安以久的司机——一名狼族的成员也已经候在那儿了。
出了大厅侍者就不再送了,司机开来的黑色劳斯莱斯就停在宴会厅外不远处,司机紧跑了两步为两人打开了车门。
此时还是凌晨,离天亮还有好一段时间,整个温莎堡都沐浴在各色的灯光之中,空气中不时的有微风吹来,带着湿润的气息,有些清冷。
“潘尼洛普!等等我!潘尼洛普……”正当两人要上车的当口,一阵急促的男声从后方传了过来。
闻声向后看去,来者两人都不陌生,正是水靖安有过一面之缘的“情哥王子”安德烈·朱利亚。此时的他依旧是那副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正急匆匆的向着水靖安跑了过来,一头金发因为急促的跑动显得有些乱。
“亲爱的潘尼洛普,刚才你去哪儿了?我一直在找你?”安德烈·朱利亚跑到了潘尼洛普的面前,一眼也不看一旁的水靖安,只是一脸痴迷的看着潘尼洛普。
水靖安此时真是极端佩服身旁这个“妖女”的手腕,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一个潇洒风流的“情歌王子”迷成了这般模样。
“安德烈·朱利亚?”潘尼洛普皱了皱眉头。
“是的,他们告诉我你在这儿……”安德烈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语气的变化,还想说些什么,便被潘尼洛普打断了。
“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已经结束了。”潘尼洛普随意的晃了一下脑袋将几缕被风吹的飘到了胸前的长发理到背后去,姿势轻盈而媚惑。
安德烈·朱利亚却是面色大变,急促的想要上前抓住潘尼洛普的手,却被对方轻轻一转不着痕迹的推开了。
“亲爱的潘尼洛普,我不能没有你,和我回去吧,我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安德烈·朱利亚神情激动异常,平日里那种花花公子般玩事不恭的气质已经荡然无存,如果是深知他性格的人在此地经过恐怕是连眼镜都要跌破掉吧。
“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潘尼洛普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少爷,我们走吧。”
“我不能没有你!”安德烈·朱利亚大叫着,徒劳的试图挽留住潘尼洛普,当他听到“少爷”这两个字时愣了一下,此时的他终于开始正式一旁的水靖安。
“我记得我们见过面的,那天晚上……”安德烈神色不善的盯了水靖安一会儿,终于想起了对方是谁:“水靖安先生?”
“是的,想不到安德烈先生还记得我。”
“潘尼洛普?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怎么会叫他少爷?他雇佣了你吗?”安德烈·朱利亚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一脸的惊疑。
“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吧……”潘尼洛普皱了皱眉头。
这让安德烈·朱利亚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看法,他用满是血丝的眼睛盯着水靖安:“把她让给我吧!你需要多少钱?”
“这不是钱的问题……”水靖安摇了摇头,有些怜悯的看了他一眼,心道这也是为你好,如果真跟了你回去那你还不被她玩死?
水靖安转身上了汽车,潘尼洛普跟在他的身后上了车,再不去看一眼一旁的安德烈·朱利亚。
“潘尼洛普,潘尼洛普……你听我说……”安德烈·朱利亚大声呼喊着,几乎要扑到车上去,却被身后闻声赶来的温莎堡的侍者一把抱住:“安德烈先生,安德烈先生情您自重……”
“少爷,他太冒犯了……”坐在劳斯莱斯宽大的后坐上,潘尼洛普的脸上挂着淡淡的不屑。
水靖安转过头透过后车窗看了一眼后方还在侍者怀中挣扎的安德烈·朱利亚,微笑着瞥了一眼身边的女子:“我发现你还真是个小害人精。”
潘尼洛普闻言有些惧怕的瞟了水靖安一眼,见他丝毫没有动气的意思,随即放松了下来,换上一副妩媚的快要滴出水来的神态,搂住水靖安的一只手臂,用丰满的胸部牢牢的贴着,媚声道:“潘尼洛普整个人都是少爷的,少爷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水靖安压下把身边的女子按倒大干一场的冲动,伸手抚摸着潘尼洛普柔亮的红发,就像在抚摸一只宠物小猫,心情倒是逐渐的好了起来……
“潘尼洛普,把那个组织的情况说给我听听。”
“嗯……”潘尼洛普此时的精神也并不是很好,确切的说她还没有完全的恢复状态,刚才在水靖安轻柔的抚弄下差点就又睡过去了,此时听到水靖安问话,忙强打起精神回答道:“那是全世界最大的杀手组织,组织的结构很神秘……我们甚至不知道它具体的称谓。”
潘尼洛普想了想:“组织在世界各地有许多训练营地,像我这样的杀手从训练营出来后便开始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通常都是单线联系,每个人都有一个固定的代号。”
“你的代号是什么?”
“夜魔。”
“哈哈哈,很贴切嘛,在睡梦中引诱男人的魔女……”水靖安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潘尼洛普滑腻的脸颊。
“杀手每完成一个任务在组织中的等级就会有所提升,也能够得到更好的薪酬和武器。”
“嗯……是个挺麻烦的组织,不过既然惹上了我……潘尼洛普,回头写一份详细的资料给我。”
又问了几个问题,水靖安已经基本上可以却定“控魂术”对潘尼洛普产生的影响,应该说,她还是以前的那个潘尼洛普,性格,习惯,乃至记忆都没有大的改变,只是记忆中关于施术者,也就是水靖安的部分记忆似乎被什么力量影响了,完全失去了踪影,比如此时的潘尼洛普根本回想不起来她为什么要来温莎堡,也记不起来她曾经接过一个刺杀水靖安的任务。在潜意识中,她把水靖安当成是自己的主人,惟命是从,丝毫不会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水靖安不禁暗暗对控魂术的威力感到恐怖。
因为是凌晨,一路行使过来路况还是很顺畅的,一切也不像白天的伦敦那样拥挤和繁忙,汽车高速奔驰着,就在水靖安和潘尼洛普谈话的当口,华里士堡已经出现在视野中了。
下了车,早已经候在门外的莫里斯快步迎了上来:“少爷,您回来了,老爷已经睡下了。”
此时,潘尼洛普也从车里走了出来,颇有职业素养的迅速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垂头站到了水靖安的身后。
“少爷,这位小姐是?”莫里斯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姐有些吃不准,看向两人的目光里却是多了一丝暧昧。
水靖安轻声咳嗽了一声:“这是潘尼洛普,以后就是我的贴身侍从了,莫利斯你在我的房间旁给她安排个房间吧。”
心中一面感叹少爷终于长大了,也学会了贵族的生活方式,老莫利斯一边恭敬的应是,一边吩咐一旁的下人去准备。他心中倒是颇为佩服自己的少爷,去外面转了一圈就带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侍从”回来。
事实上,自从水靖安回族后所做的一系列的事情已经使他在族中的威望急剧升高,在他打败了金虎班尼后,水靖安甚至被许多狼族的成员私下议论为有史以来狼族最强悍的“天才”。这和他刚到华里士堡时所有人都是看在他狼王继承人的身份上才对他恭敬有加已然是天差地别。现在水靖安一旦有什么命令下达,下属们已经习惯于执行,而不是去请示仑纳德伯爵。
水靖安的房间是西楼二楼西南角的一间屋子,而实际上,整个第二层楼都是没有人居住的,故而也就还空着许多的房间。水靖安让一名仆人带着潘尼洛普先上去收拾房间,他自己和莫利斯慢慢的跟在后面,其间,水靖安将潘尼洛普的情况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真是奇妙的法术啊,要是我们能对教庭中的某一位高层施展这种法术那就好了。”莫利斯兴奋莫名,一脸憧憬。
“不太可能,那种类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