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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我的胸膛,之后竟然趴了下去,还把脸一个劲的蹭着我的胸膛。若不是它此刻披着一件猴皮,我肯定会误以为胸前趴着的是一个小巧可爱的女生,我甚至已经感觉到它身体的柔软。
但我还是不敢往这方面去想,因为无论从哪一点讲,这个山洞都不符合人类的生存环境,但我又非常好奇,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于是又对它说道:“你既然能听懂我的话,那你能不能,把你身上的猴皮给脱了?我想看看你。”
它直起身子,眼睛死死的盯住我,似乎在考虑着什么,而它离我的距离不过一个拳头的间隔,我们四目相视,我看得十分清楚,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紧张的神情,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它就这样继续盯着我的眼睛看,好长一段时间之后,估计是信任了我,然后就伸手摸向了脖子处。我看到那里有一个绳头,似乎这件猴皮是被那条绳子连接起来的,就像衣服上的纽扣一样。
它顺手轻轻一拉,那条绳子就完全被抽出,而整块猴皮因为失去了牵引作用,也就松垮了下来。它直接再把脖子一缩,左手抓住身上的猴皮,就那么轻轻一提,整块猴皮,就像一件裙子般,被它卸了下来。
我满怀希冀的看着它的所有动作,心里寻思着猴皮后面的它,到底是怎么样的,会不会是一个长满疙瘩的怪物?或者说是一只小猴子?而当它把猴皮整块卸下来的时候,立即断定我所有的猜测都是错的,而且错的离谱。
在那一刹那,我甚至怀疑我在做梦,不,那比做梦更为荒诞,因为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猴皮里躲着的竟然真的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一个全身**的女人!我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就再也移不开了。
这个女人很年轻,她的头发很长,已经没落到腰际,但是都开始蜷曲起来,她面目非常清秀,皮肤也非常的白,不过是那种惨白的白,应该是许久没见到阳光的缘故。她的身体看起来十分的瘦小,就像一个营养不良的小女孩。
而她此刻正一脸害羞的看着我,双手很自然的向胸口遮去。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赤身**的出现在我面前,我心里十分紧张,也十分慌乱,不过这并没有使我把眼睛移开,相反的,我已经看呆了。没错!我的本意是想看的,因为我不是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毕竟那样的圣君子世间少有。
就这样,我带着一丝好奇和渴望的心理,看了她足足好几分钟,心里的那份狂热差点就让我失去理xing,幸好我身体动弹不得,所以想做衣冠禽兽,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很快就回过了神来,对她尴尬的说道:“你先把衣服披上,会着凉的。”
你肯定会认为我这句话完全是废话,但你有没有想过,女人都是比较害羞的,我总不能对她说:你快把衣服穿上,这个样子成何体统,这样岂不是伤了人家的自尊心?
她细细的“嗯”了一声,然后拿起一旁的猴皮,再次披在了身上,直到这时,我心中的那份渴望和冲动,才随之消失不见。
也在此时,我的头开始疼痛了起来,有点发胀的那种感觉,而且浑身冰冷,正不住的抽搐着。这种感觉我非常熟悉,是发高烧“打摆子”的现象,渐渐的,我的眼皮越抬越低,不到三分钟时间,就昏睡了过去。
这一睡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感觉头还有点疼,不过比起之前要好多了,身体也不再抽搐。我估摸着很有可能是我受了内伤,导致身体素质下降,而这个山洞里面又十分的yin冷和chao湿,所以才发了高烧。
但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睁开眼一看,当即吓了一大跳,原来那个女孩把衣服脱得一干二净,此刻正趴在我的身上。而我的上衣也正豁开着,她的脸正贴在我裸露的胸口上,只有那一块大大的猴皮将我们两个,紧紧的包裹了起来。
她的柔软处刚好压在我的胸膛上,那种肉与肉相连的感觉,让我浑身一阵发麻,大脑都快缺氧。我的心更是砰砰直跳,这他娘的实在是太诱人了,特别是对于我这种还未尝试过的人来说,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浑身一用力,左手就抬了起来,然后死死的搂住了她。
她似乎是睡着了,我的举动并没有把她惊醒,我不想打扰她,就让她这样趴在我的身上,她身体带给我的温暖,让我感觉十分的舒服,我有一种渴望,希望永远都这么拥抱着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很快的,我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大汗,全身都是湿漉漉的,而我的头,也在此刻不晕了,我想我的高烧应该是退了。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我身上的不寻常,没多久就醒了过来,看我一身是汗,她竟然露出了笑容,那是一种纯真无邪的笑容,跟小玲的笑容十分相像,让我突然就想到了小玲,我大脑一下子在此刻清醒过来。
赶走那些荒诞的想法,我对她说道:“我好热,你能起来么?”
她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我,似乎觉得很不妥,点点头就从我身上翻了下去,然后又套上了那一身猴皮,只把脑袋露在外面。
第二十五章 竟然是她()
没过多久,我激动的心情也平复了下来,刚才还大汗漓淋,但消停片刻之后,竟然感觉浑身冰凉。也许这石室里面的chao气太重了,冷的我浑身打了个机灵,忙叫那女孩过来帮忙,才把上衣给重新合上。
她看着我思索了一会儿,就跑了开去,我的手电光一直照she着她,让她不脱离我的视线,因为我害怕一个人独处的境况。
我看见她去到了一个类似于水池子的地方,她蹲下身子,伸手往水池里面一抓,不知道是在做什么。但下一刻,当她把手收回来时,竟然多了一条活蹦乱跳的鲤鱼,我惊讶到了极点,用手能在水池中抓到鱼?这也太神奇了!
她看我露出一副惊讶的神情,回首笑了笑,又跑到一个角落里,找来一块锋利的石片。当然,跟这黑se的山岩是一样的,但应该经过打磨处理的,否则不会那样锋利。
她对我笑了笑,很快的就去掉了鱼鳞,并把那条活蹦乱跳的鲤鱼,给破了膛,内脏自然不要。她开心的捧着那条被划开肚子的鲤鱼,来到了我的跟前,然后要我张开嘴巴,看样子是让我生吃那条鱼。
当然,在正常的情况下,我是打死也不吃生鱼片的,那股腥味是我所不能承受的。不过算起来,我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吃东西了,而且还一直处于心理压力较大的情况下,所以我的体力消耗很快,此刻也是饿的发慌。看着那条血淋淋的鱼,我竟然有种想狼吞虎咽的冲动,连我自己想想都感觉到害怕。
而她十分的细心,用那块锋利的像刀一样的石片,把鱼肉一点点的剃了出来,然后用手抓着喂我吃下去。虽然那鱼肉的腥味很浓重,不过味道还行,比我想象中的要好的多,类似于牛容的味道,很有嚼头。
不知不觉中,那条鲤鱼就被我吃的只剩下一副骨架,她看着我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又准备去抓条鱼来喂我吃,我对他摇摇头说道:“我已经吃饱了,你别去了。”
她点了点头,却还是走到水池子边,我才想到,刚才只顾着一个人吃鱼,而她却还没尝一口,这会儿应该是抓鱼给她自己吃吧!而她只是把满是鲜血的手给洗干净,就又返了回来,我对她说道:“你自己不用吃吗?”
她笑着摇了摇头,就坐到我的身边,想了想,竟然哼起了小曲,我当然听得出那是什么曲子,是我们小时候学过的一首儿童歌曲《小草》,我心里十分奇怪,她肯定是来自于外面的世界,不然绝不会这首歌曲。
她没有发现到我的异样,还在那很陶醉的哼着,直到最后,我发现她的神情变得黯然起来,两行泪水随之掉落下来,我不知道她此刻想到了什么,或许是看到我这个“同类”之后,思乡了吧!
不过她既然想家了,为什么不出去呢?还有,在这里还有她其他的家人吗?我心里的疑问太多太多,此刻根本找不到合理的思路去考虑这些问题,因为这一切也太不符合常理了,怎么会有人选择在这样的坏境下生活?
我看她不再哼歌曲,突然想到,她能听懂我说话,却自己又不会说话,那么她一定生活在这里好长一段时间了,因为缺少练习,所以语言才会缺失,但她还会不会写字呢?如果不会说话能写字,我就可以和她交流了。
想到这,我心里一阵窃喜,我碰了碰她的手臂,她回过头来,有点诧异的看着我,我对她说道:“你不会说话,但你应该还会写字吧!”
她迟疑了一会儿,想了想,然后就欣喜的点了点头,这让我感到非常高兴,本来看她不会说话,还担心她连写字也会忘掉,我说道:“用你刚才喂我喝水的石碗装点水过来,我们就在这个石台子上写字好吗?”
她点了点头,起身跳下石台,很快就装了一碗水过来,我怕她不明白我的意思,然后又说道:“我问你一句,你就写字来回答我,好吗?”
她点了点头,我说:“那我先问你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我的左手并没有受伤,所以勉强可以抬起来,我用左手的食指在石碗里沾了点水,在石台子上写了六个字:你叫什么名字?然后我指着那几个字又对她说了一遍。
她嘴里又开始“依依呀呀”的说起话来,我气的半死,那“依依呀呀”的声音我怎么听得懂,我着急的对她说道:“你别再说了,用手写!”然后我指了指石台:“像我刚才那样写。”
她终于明白了过来,点点头,就用手指在石碗里沾了水,然后就在石台子上开始比划起来,但却不知道如何下手,我说道:“你别怕,写啊!”
她想了想,似乎是在回忆什么,我虽然心急,也不好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