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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连惊呼,“走去哪了?”
“去办事呗。难道还等你和他们闹完天黑了才去吗?”奇然大翻白眼。
连立马红了一张脸,“那咱们赶紧去找双真殿下吧。”
“找什么?我可不知道殿下去哪办事。他叫我们回去等着。”
“那怎么行?我可负责殿下的安全……”
“行了,殿下也没这么弱,非得你们保护。殿下的能力你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可担心的?”
话说得满满的,奇然却还是有些担心。现在的双真可不比以前,嗣元正在进入成型期,十分耗费力量,也让双真的能力变得很不稳定。
但双真坚持,他也劝不了。
若是去那个地方的话,应该会比较安全吧……
非遥
真热……
虽然已经用法术护着了,但看着那些不断往身上舔着的火苗,双真还是有些冒汗。
早就应该换一个入口了,多少年了还是同一个入口,懒得让人汗颜。每次来都让人一脸灰,他们自己也不郁闷么?
算了,这么安全的入口也实在不好找——这可是火海,谁敢随便跳下来?不小心迷了路那可是万丈深渊,烧得你连骨头都不剩。
火海其实很漂亮,七种颜色的火分不同时段出现。在很久很久以前,它似乎曾是一个火山口,后来不知怎么山矮了下来,火也不喷发了,渐渐形成了这样一片令人惊叹的盛况。
火海处在帝都边缘,鲜少有人来。它虽漂亮,却也是危险的。能力不够的人极容易被他引诱跳下去。虽然这火力量弱得很,稍微会使点法术的都不会被烧着,可这火海的内部可叫人参不透,一不小心就可能跌进万丈深渊,或是恶魔的嘴里。火海究竟有多少个出口无人知道。
但至少双真知道一个。
他念着咒语,循着那久违的气息一路在火中前行,慢慢摸索。
不久之后便感到一丝凉意,双真往前一跃,瞬间被一股冰凉包围,一下子从火中踏进了水里。
双真突然感到心口一抽,包裹他的法术完全失了效,他一会便被浸湿了全身。
无奈之际,他只好大力挥动手脚往水面游去。
狼狈的从湖里上了岸,顿时眼前开阔起来,进入了一个宁静的山庄。他才要叫人过来,便有人扑了过来将他紧紧抱住。
“双真!双真!我才要去找你呢!你没事吧?”来人抱的极紧,脸埋在他胸口含糊不清地嚷着。
双真这回是结结实实吓了一跳,“浅昔?你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凛呢?”他四处望了望,似乎没瞧见另一个人的影子。
名唤浅昔的少年终于松了手,“我刚到。凛……大概还在边界吧。”
“大概?”看他这么别扭的样子……“你们不会又吵架了吧?”
“才……才不是!”浅昔毫无水平的辩解着,“是凛不好,是他赶我走的,我才没有和他吵架!”
双真一阵无力,“所以你就这么丢下他跑回来了?”
“不是,我原本只想气气他,可是上来的路上听说帝宫出事,就赶紧跑回来看看咯,都没来得及和凛说一声呢……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回事呢!帝宫怎么就易主了?”
他还是这么莽撞。双真好笑,扯了扯身上的湿答答的衣服,“浅昔,我现在法术不比以前,在这么站下去可得病了。”
他好像才发现双真的惨状,惊呼:“你怎么弄得这么湿的?难道你连护住自己不被水弄湿的能力都没有了?”
双真安抚道:“没什么大碍的。先让我换身衣服,回头和你解释。”
双真颇有些无语。
浅昔双眼瞪着,嘴大张着,姿势还保持着跨坐在椅子上、手里托着一杯影露的状况,和半柱香以前一样未动丝毫。
“浅昔……你不必这么吃惊吧?……浅昔?”
浅昔的眼睛终于又有了焦点,他从椅子上跳起来,影露洒了他一身他也没管,直冲着双真大叫起来:“你……你简直混账!”
双真开始头痛——看来今天一场训是免不了了的。
“你怎么会做这么蠢的事?简直——简直把我气死了!你怎么跟我们保证的?你说会好好照顾自己,决不让自己有任何危险的!”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好好的?你现在哪里好了?!你倒是告诉我啊!是被嗣元占据渡灵、吞噬能量很好啊,还是要背弃自己去服侍那个鬼风炎好啊?你倒是解释解释看看?”
“这个没办法,我得保护自己嘛……”
浅昔气急,一副上来就要掐他脖子的架势:“你要真会保护自己,早百年就该听了我的劝,离开那个冷冰冰的地方!对于芸帝,我和凛是一个看法——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当然,那个风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知道他不是好东西。”听好友这么义愤填膺的骂那两个天帝,双真突然觉得无比畅快,不枉他费那么大力气跑到他家里来,若没有他们支持,这么些年,他哪挺得过来?一个人再坚强,也总有撑不住的时候。人始终需要关怀。
“你笑什么笑?”看见双真表情,浅昔火冒三丈,“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在听在听。”
“是啊,在听——边听边忘吧?你老是这样不听劝。”
双真揶揄他,“要说不听话,我可不敢跟你比。全天下也大概只有凛治得了你吧?”
“哼!他也不见得动得了我。”
现在凛不在他当然威风八面,要是当真在他面前,这只小豹子也只能乖乖变成小猫吧。也就现在,他才能幻想一下当主子的情形了。
这两人总是吵嘴,却又恩爱的叫人嫉妒。
浅昔见双真露初那样的苦笑,心知他又想起了那该死的芸帝,明知无用却还是又忍不住唠叨:“早叫你别吊死在那个臭树上了,天底下好的人多了去了,你何必……”
“行了,老掉牙的事了还提什么?”
“得,你要不干这么多蠢事我也还不准备提来着……”
“行了,我都出来好一会儿了,再不回去那些人该起疑的……对了,差点忘了正事——那本《凤遣》你还有吗,给我一本吧。”双真一边收拾东西准备走,一边问道。
“《凤遣》?你看那个干吗?你不是嫌它血腥吗?”
“不是我要,是风炎。”
“……看吧,我说他不是好东西的。”他一边咕哝一边走向了书房。
接过那本又厚又重的黑色封面的大书,双真和浅昔走到湖边。浅昔施法将两人保护好,抱着双真纵身一跃跳了进去。
清澈的湖水在他们周围波光粼粼,像在和他们嬉戏一般来回的轻轻撞上屏障,难得一见的绝美景致。似乎嗣元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安静得很,让双真的力量又恢复到常态。
“就送到这儿吧。”水火交界处,他们停了下来。
“你可以吗?”
“没问题,现在很好,这火也不需要多大力气去防。”
浅昔有些抱歉,“本来应该送你上去的,可惜我……”
“行啦,我可不想害你破了和凛的契约。回去吧。”双真自己张开了屏障,迅速向火里疾飞而去。
接近出口的时候,突然上面传来了巨大的嘈杂声。
双真心里不安起来,加快了速度,直直冲出了火海。
一落地便瞧见不远处竟有一大群人打得不可开交,居然还有高等的能力者,乱七八糟的纠成一团。
——天,暴乱竟延伸到帝都边缘的火海来了!
双真可不是乱世英雄,见着混乱还傻傻冲上去。这种情况还是早早的走开得好,还好现在能用力量……
才这么想着,胸口又很不合作的痛起来,恨得双真巴不得揍他几下,可结果还是疼了自己,只好憋着。
一团紫色的火焰超他飞过来,速度快的令人乍舌,他还没反应过来,火已经到了跟前。
他赶紧侧过身子想将伤害减至最小,一个结实的怀抱突然将他救起,直飞上空中。
双真抬头,是个没见过的少年。
“谢谢你。”
“双真殿下不必客气,这是在下的荣幸。”
双真大吃一惊,“你认识我?”
少年停在一棵巨树上,一脸的不敢置信,“您不记得我了?”如果不是他伤心得太假,双真倒还愿意想想是不是见过这个怪人。
“亏我还帮你甩掉那群护卫呢。”
……他……他是那个吵架的少年!
“想起来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想甩掉他们?”
少年嚣张的勾了勾嘴角,“还没有我非遥不知道的事呢。比如说,”他凑近双真,轻轻在他耳边吻了一下,“我知道殿下刚刚去了哪,知道您身体里有嗣元,更知道……他真正的父亲是谁……”
凤遣
说不慌张是骗人的,但兴许这个人只是猜测,纯粹的试探。不可以被骗到。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双真坦然的望着他。
非遥耸耸肩,径自道:“双真——前天帝座下大将军杨之长子,一百多年前全家前往边界巡查时遭袭,双亲俱亡;而他们在死前将先帝赐予的渡灵交托了出来——双真殿下,您不是会认为我不知道渡灵可以做什么吧?”
他居然……“调查别人的身世很有意思吗?”
非遥耸耸肩,“当然是因为您是双真殿下才会让我费这个心思了。你知道要调查到您的身世可不大容易。”何止是不大容易,历史上的记载,杨将军可是“全家殉职”了的。
双真直觉出这个人的不简单和危险——他显然是冲着他来的。他必须赶紧离开他。
“多谢你相救,我该告辞了。”
非遥突然伸手圈住他,“殿下的警戒心真是强,我明明没有恶意的。”说的无比可怜,加上那一张极可以骗人的秀气脸蛋,好似是双真的错似的。
双真挣扎了一下,轻易就被非遥压了下去。
双真心惊——这个人能力很强。
即使他现在恢复原有的实力。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你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