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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炎面色不悦:“话都说不清了你还有心思管其他人?”
“他也是因为中了蛊才这么做的……请您救救他……”
这时的双真再也顾不了什么谨不谨慎的了,他只知道不能让希夷死。
“陛下……多一个顺从的人在身边也是好的……”
风炎放下他,将他推进流重的怀里,冷道:“送他回去。”随后又转向休,“把希夷带回我的寝宫,找御医过来。”
说完转身便走。
双真全身无力的任流重抱起,刚要走却又听见风炎的吩咐:“流重,找人守住他的宫殿。”
“双真,一定要活下去,无论如何……”
“双真……不要怕……我们是高贵神族的后裔,不会被那些杂碎打败的……”
“照顾好弟弟……”
双真抱着仅仅一岁的弟弟,跪在父母身边,听他们虚弱而坚强的话语。
最后的话语。
“双真……过来,把渡灵拿走吧……”
双真猛烈地摇头,眼泪早爬满面颊。他不是小孩子了,他知道渡灵可以让一个人强大,却也知道拿走他意味着什么。
“乖一点,双真……爸爸妈妈希望你们坚强一点……活下去……”
他一动不能动,任由双亲强行用光剑刺穿心口。
剧烈的疼痛他何曾受过,惨叫声一下子响彻这个深黑的山谷。
怀里的弟弟也剧烈的颤抖嚎哭起来——一个一岁的婴孩如何能忍受这般刑罚?
“乖……忍住……马上就好……”颤抖的声音安慰着两个从小锦衣玉食、如今却受着巨大痛苦的孩子,用最后的力气。
孩子惨烈的哭喊声终于招来了追兵,女子一阵惊慌,口中立刻涌出鲜血。
男子赶紧护住女子心脉。
“杨,他们来了……”
“不要怕……”
“我不怕。可是孩子们……”
“不会有事的,神会保佑我族……“
眼看追兵渐近,女子再顾不得未将渡灵完全交给双真,猛地收回了力道,用最后的力气将两个孩子推下山崖。
风从双真四面八方涌来,紧紧裹住他们,缓缓坠落。
哭声依旧响在耳边,崖上隐约传来追兵的声音:“将军,那两个孩子……”
“不必追了。掉进边界,小孩哪还活得了……”
活不了?
不,要活下来……
妈妈说要活下来的……
……好疼啊……妈妈……
……双真好疼……好害怕……
一阵刺痛从心口传来,让双真猛然惊醒,赶紧用力量压住嗣元的躁动。
他缓缓坐起来,用床头的毛巾擦拭身上的汗水。
竟连枕头也湿了。
一阵凉风袭来,让他忍不住一个颤抖。
可恶,身体越来越差了。
他披上长衫,往窗边望去。
才是清晨,天还是灰蒙蒙的,银树的光芒在此时显得异常诡异。就像边界里那些美丽而妖娆的绿精灵。
精灵,多好听的名字。但那小小的生物喝过的血恐怕比他吃过的饭还多。
……多久没想到那么久以前的事了?
好像自从成为飞剑殿殿主便很少有过了。
最近真是……
一个在他宫殿巡逻的将军从他窗前走过。
他停下来给他行礼。
他回道:“将军辛苦了,双真不胜感激。”
“殿下言重。为陛下办事,应该的。殿下总是这么早起吗?”
这个将军名唤连,是流重的一个手下,个性却不知不他好了多少。
双真微微笑道:“哪算早起,陛下可不知比我早多少。”
连一听立马自豪起来:“可不是?我们陛下可勤劳了,总是以大事为优先……”说着,神情却又忧虑起来。
真是什么都写在脸上。
“怎么了,连将军?”
连犹豫了一下才迟迟道:“陛下最近好像特别繁忙,我都没怎么见他好好休息一会……好不容易休息一次竟然还又招人侍寝……他竟也不累吗——”突然意识到不对,连赶紧住了嘴,“抱歉殿下……”
双真倒是乐了,“将军不必在意。”
“那个……陛下一定是顾及您的身子……”
看着慌张解释着的连,双真还真不知道怎么让他明白他并不在意。
的确,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风炎了。
从知道他有嗣元的那一天起,从希夷的暴乱开始,他便没有再找他侍寝。只是找人守住了他的安全。
是担心嗣元被毁?还是监视?
反正多亏了种种意外,他如今根本见不到希夷。
希夷还昏睡在风炎的寝宫里。
见不到他,拿不到他的血,也无怪嗣元最近那么躁动。
再下去,难保……
火花
自希夷之后,奇怪的反抗开始频频出现。从刚开始的有人领导的近似芸帝余党反叛的情况逐渐变成了无人领导的群众暴乱。如果说刚开始还有人是因为中了那个奇怪蹩脚的蛊,那么后来的人明显都是受了莫名其妙的煽动。
风炎一定很头痛。
刚开始他为了镇压余党都会使用严刑威慑:肇事者会受光刑和火刑,吊于宫门示众;或者在除去天籍,废除能力之后被发配至最可怕的“边界”;又或者斩去手脚却又给他维生……各种刑法都用上了,这才将第一波动乱压下。
但这终究无法成为长久之计。
被捕的人太多,加上又都是平民,以致无法进行任何大规模惩罚以免造成更大的骚动。即使问起煽动者,也无人说得清楚。
双真也不懂,为什么最近的暴动如此之多。是什么人在幕后指挥着吗?
牺牲那么多人,为的什么?仅仅是造成风炎的忙碌和混乱?
风炎确实很忙。
双真一直想找机会到寝宫见希夷,却一直见不到风炎。希夷重伤,虽已无性命之忧,却仍旧在昏睡,而没有风炎的同意任何人不得见希夷。
每次问起他,不是在外镇压就是在牢房审问,或者刚处理完事物难得休息一下。他压根见不到他。
随着嗣元的躁动越来越强烈,他身体里的能量开始逐渐被吸走,也让他越来越虚弱。
双真有些恼,坐在去寝宫的途中的一个小亭子里绞尽脑汁的想办法。
傍晚的风似乎都带了一些云霞的红晕,吹着亭四周的花木悉悉索索的响个不停。双真一阵心烦,挥了手,空中立刻飞起一大片被斩碎的花,四散着坠落。
双真心口又突如其来的一阵疼痛——可恶!现在竟连这么小的法术也用不得了吗?!
他心烦更胜,捂住胸口伏趴在石桌上微喘。
“还好吗?”
双真被这不动声色便已站到他身边的人吓了一跳。好在他修为不至于那么浅,立刻恢复了过来,起身向这个一脸疲态的男人行礼。
“陛下。”
风炎摆摆手示意他坐下。
“你脸色很差。”
“您看起来也不太好。”
两句寒暄之后,竟谁也不开口了。
双真垂着头不去看他,风炎也望着双真身后那一地残花碎叶。
双真心里有些异样。才些许天不见,他们之间原本只有猜忌的气氛竟多了些小心翼翼和……尴尬?
莫名其妙的柔和。
受不了这奇怪的沉默,双真轻声问道:“陛下最经很忙?”
“嗯。外面很乱。”估计是想起了烦心的事,风炎皱起了修长的眉。
“那……也要好好休息。”
风炎突然笑了,似是又起了兴致,调笑道:“双真知道我没有好好休息?”
像是在问你知道我一直找别人侍寝?
双真知道被揶揄了,也有些不认输:“何须知道?您脸上可没有一点儿满足感呢。就不知道是对休息不满还是……”下面的话双真也不说了,留他自个儿领悟去。
风炎哈哈大笑,站起身来欺近双真:“可不是不满吗?他们可比不过你……”说话间唇舌已凑近耳朵,丝丝热气闹的双真心里有些不稳。
双真知道时机来了。
他躲过风炎的唇舌,却又凑近他近在咫尺的颈项,微用力的咬了一口,又迅速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风炎显然有些不稳,沿着双真线条优美的面颊吻着,“都说你冷淡,我怎么总觉得你是个妖精。”
双真低声诱惑着:“要随便能叫人看出来我也不是双真了。”
风炎收回身子,微眯着眼悠然站着,伸手轻轻触碰双真:嘴唇、面颊、眉眼、耳廓,然后指尖轻轻一撩,掠过双真微凉的青丝。
他收手,转身往回走,边道:“回去休息吧,夜深了。”
双真楞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就撤。情知这次机不可失,心里一急便趴在了桌上假装痛起来。
风炎果然又折了回来,扶起他道:“怎么回事?有了嗣元以后会常这样吗?”
看来他对这方面并不了解,有了嗣元倒不会这样,但若是原本就有伤在身就不同了。
“是旧疾。”
即使他找来御医也不怕被拆穿,他身上是有很多旧疾,不过那是很多年前留下的了。
风炎显然不悦道:“为什么不早说?”
双真竟有些昏了头脑般反射性的回了一句:“为什么要早说?”
“你……”风炎被他堵到,气极,扛起双真就往寝宫飞去。
……
硕大的寝宫里面充斥着低低的喘息呻吟和淫靡的肉体相撞的声音。
双真攥紧了被单才不至于丢脸的叫出声来,双腿无力的大大张开,迎着风炎激烈的撞击颤动不休。
该死,怎么……这么用力……
他想要撕裂他吗……
“喂……轻点……”
双真终于忍不住示弱。
风炎却坏笑道:“久没碰你,这样就受不了了?……好戏还在后头呢……”
他突然停了动作,还没等双真喘上一口气来,猛地一个用力,直冲进他身体深处。
双真仰头失声尖叫。
风炎却狠狠吻下去,将他的叫喊全部吞进喉咙。
唇舌之间抵死纠缠,濡湿的声音刺激着双真的耳朵,惹得他受不了的抱住风炎,下边更是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