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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开始,长沙郡王白锦程不再存在,他为了表彰他生前的功绩,特加封为亲王,谥号“忠义廉孝贤敬王”……
27(完美大结局~~~~~~~~~请在72小时后再转!!!)
六月,实在是热得不得了,我都不知道京城的夏天会这么热!我敞着汗透的衫子,卷着裤腿坐在小池塘边钓鱼,最近这段日子我都是这么悠闲地度过的。
“猜猜我是谁?”轻轻的脚步之后,一双带着紧张的薄汗的大手蒙住了我的双眼,声音带着藏不住的兴奋,轻松地跳跃着。
哼哼,你的声音我会听不出来,我奸笑:“江楼月吧!我正好有事要问你!”
“……”不用看,就知道他脸色苍白,“不是!”
“小淳?你不是被贬为庶人,发配到长沙去了吗?不要随便跑回来……”
“不是!”
“秀程?现在你可是郡王了,不要随便乱跑,万一得罪了皇上,会被打屁股的哦……”
这一次回答我的是右颊上响亮的吻,亲亲皇帝陛下正歪着头一脸幽怨地看着我:“原来朕在你的心中的地位是这么‘卑微’!”
“才没有呢,”成功打击过他的我得意地笑着,“我只是在想,你怎么不经过后门就进来了?”我转过头看着他,发现他居然穿着朝服!
“嘿嘿,今天下了早朝,他们就告诉朕密道已经打通了,朕立刻就过来了,想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打击朕……”说完皇帝陛下就开始毛手毛脚,一点也看不出沮丧,“你要怎么补偿朕?”
“你想要什么补偿?”我斜眼看着他强忍着笑意的古怪表情。
“其实朕的要求很低~~朕只是希望每天辛苦地处理完政务,可以看见你……穿着朕给你准备的衣服,在寝宫里等着朕……”
衣服?寝宫?看着他一脸泛着红光的脸,就知道此时浮现在他脑中的绝对不是什么纯洁的画面,可惜,你太不了解我了!
“不可能!”我无比遗憾地说,“你没发现吗?我不会辨别方向,要是我进了那个密道,不可能左拐右拐走到你寝宫的,只可能饿死在密道里!”
他微微张着嘴,但是可以想象受到的刺激绝对不清。
“我这辈子唯一记得的一条路,唯一没走错过的一条路就是从我姨妈那里走到你住的东宫的路,”因为那是条直路,我看着他一脸感动的样子实在不好意思补充,“呵呵,幸亏我生在贵胄之家,走到哪里都有人引路。要不是这样,当初在江府我怎么可能走错房间,爬到你床上的。”
这回,他是真沮丧了,把头搁在我的肩唉声叹气:“‘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锦程~~”
“谁是‘锦程’?你是在叫‘忠义廉孝贤敬王’吗?”我轻笑,“那个人已经死掉了哦~~”
“哼!”他气呼呼地说,“想起来就气,居然串通江楼月演这样的戏,弄的朕哭的眼睛都肿了,万念俱灰差点一时冲动想去出家的时候,你居然又活蹦乱跳地出现在朕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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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你当时还惨叫,‘鬼呀~~’你怎么那么没常识,哪有鬼会白天出来的!”虽然我当时特意穿着全白的衣服,而且披头散发一脸青白。
“亏你还说得这么得意!”他张口开在我肩上啃着,留下一排排牙印。
“算了,计较那么多干什么?”我“大方”地说,“如果‘白锦程’不消失的话,我们怎么可能像现在这么轻松?若是一个郡王天天在皇帝面前晃悠,就算没什么事都会被他们编出事情来了,我可没兴趣象邓通、韩嫣一样‘名垂青史’!舍弃了郡王的爵位却得到了你,我觉得很值。”
当时,我就算到曾子睿不会放过我,于是就将计就计,让江楼月帮我演出了那场戏。虽然他是个老实到死板的人,但同时也是好人,所以不可能不答应。
没想到曾子睿最后居然被逼得要选择那么直接的方法杀掉我,实在是甚合我意。当时,小淳为了保护我,出手一剑将他刺死,使他的剑上移了一些扎到了我的肩上,虽然也流了血,但毕竟不是要害,不足以致命。
说到最后那场戏,虽然江楼月吞吞吐吐地演技超差,不过还好我一向聪明伶俐,加上本来就受了伤脸色苍白的一副可怜像,顺利骗过了皇帝雪亮的眼睛,自然也地骗过了其他人。
后来,我在皇帝面前“闪亮”登场之后,就被安置在这所离皇宫超近的宅院里养伤,养到今天不但养好了伤而且还胖了不少。
他的手指温柔地划过我左肩剥下衣服露出光洁无比的的肌肤,那里本来留有被曾子睿刺伤的剑痕,被他看见之后就拿了种药膏给我,说什么是给后宫里的妃子治疗脸上的伤口的!他逼我每天都擦,三治两治就弄得什么印子都找不到了!
哼!气死人了,那可是我为保护国家流过血、受过伤的证据!
“对了,‘他’现在还好吗?”
“他”指的就是前魏王李玄淳,几个月以前由他而起的谋反事件,因他最后的请罪而得以最完美的解决,那次的参与谋反的人全部都被从轻从宽发落,这个国家刚刚得到稳定实在不能再因为对内的报复而耗费国力。
他已经被宗室除名,贬为庶民,发配到长沙,详细地说是郡王府里。他现在在学着做生意,名字也被我改成“屈小淳”了,虽然是个很好听很可爱的名字目前却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叫他。
“小淳,现在很好呢,他本来就聪明,学做生意很快就上手了,”我回忆起秀程寄来的信中长篇大论的抱怨,“最近,好像在和秀程抢我们家的教书先生,真没想到那个典型的书呆子还有这么大的魅力。”
“和秀程抢?凶多吉少……”一提起“秀程”好像把他带入到某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中一样,“不过也好这样朕就可以安心了!你以后就安心在这里当朕一个人的……”
“切,我怎么可能老实呆在这里一辈子!”我打破他不切实际的美梦,“你马上给我去弄一张官凭文书(身份证)来,方便我四处走动。”
“你要知道,伪造官凭文书是触犯律历的!”
“我不管,你是皇帝,要多弄一个人出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要到哪里走动?”他深深地皱着眉说。
“我说过我要当‘奸商’的嘛,现在没了郡王身份的束缚,彻底自由了,我怎么可能错过大好机会?”我兴奋地说,“而且我早就想好了,商贾之流是绝对不会进史书的,你就放心好了!”
“什么事情你都自己做主,一点都不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他气呼呼地说,“上一次也是,那么危险的事情,你居然不和朕商量一下!万一你出了意外朕怎么办?”
“怎么可能出意外呢?我这么精明!”我亲了亲他皱着的眉头,“而且我说过‘这辈子我只会喜欢你一个,只照顾你一个,让你感受到你是世界最幸福的人!’你的一辈子一定有一百多年,我怎么可能不守诺言呢,不陪在你身边呢?”
“怕了你了,花言巧语的家伙!”他抿了抿嘴,忍住脸上快要荡漾起来的幸福笑容,不情愿地问,“那你的名字是不是要改一下?”
“名字吗?我早就想好了,超~~有纪念意义,而且我超~~喜欢!”我激动地扑进他怀里。
“什么?”他好像预感到了什么。
“楚有才!”我甜甜地一笑。
“楚有才?”他突然一把抱起我,我虽然拳打脚踢地表示抗议,但都是白费力气而已,“你这么想念他?你到底是喜欢朕,还是喜欢他?”
“冤枉~~明明就是一个人,你吃得是哪门子的醋呀!”
毫不容易逮到机会的他哪里会听我的争辩,走进寝室,踢上房门,把我直接丢到床上就压了上来!
面子!男人最宝贵的面子!我心中惨叫。
“对了,你的伤是不是已经完完全全地好了?”他熟练地脱下我本就不多的衣服,手指滑到我的腰间低声问。
上次我们两个情不自禁地做某件有特殊含义的亲密举动的时候,不小心把我肩上的伤口挣开了,被江楼月不留情面地劈头盖脸的教训了一顿。
我眨了眨眼睛,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说出了他期盼的答案:“恩~~江楼月来看过了……他说已经好了……”
他满意地笑了,我敢拿人头担保这个笑容是我见过的人世间最奸诈的一个,而我却被这样的笑容深深吸引。
“你上次说十二年前,我在皇宫里偷了一件东西,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我慢慢伸出手指划开他的衣领,触到有些发烫的左胸上,“但是我太喜欢那件东西了,所以不可能将原物还给那个失主了,但是我也有一样同样珍贵的东西,希望能够代替它……”
他的手指烙在我的手臂上,慢慢移到我的指尖:“那么珍贵的东西,的确只有用一生去珍惜才足够……”他缓缓地倾下,在我的心口印上最轻柔的吻……
窗边,迟开的牡丹羞涩地醉落,随风飘入房中,压在沉沉垂下的锦帐之上,那华丽的丝线中透出的是纠缠着甜蜜与幸福滋味的拥抱……
过程似乎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
他们彼此相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