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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道她是在同自己玩,于是有样学样也闭息噤声,手却没松开。
“你想说什么?”南宫墨并不答她,南宫锦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度,“大皇兄,你可知道父皇本就不喜欢你经营花楼,更何况慕龙叛国通敌,他全家都是罪臣,你这么做只会令父皇失望。”
“慕晚璃就不是罪臣之女了吗?你们不也悉数选了她?”
我靠!墙角处的慕晚璃忍不住想跳出来抽他,这算什么?诬陷慕龙、害自己成这样的不就是他,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至少她行得端正,不像那舒桐,今日若不是舒桐暗中捣鬼,慕夕琉的风箭也不至于险些伤了三皇兄。”南宫锦年纪虽小但目光如炬,颇有公孙霜的风范。
听闻南宫锦提及自己,南宫醉月在慕晚璃腰间掐了一下,兴奋地指指自己,慕晚璃疼得差点低呼出声,她狠狠地瞪了眼南宫醉月,吓得他立刻撒手。
“我知道你对她颇有微辞,只是桐儿并没有武魂,怎么可能做手脚?”南宫墨摇头轻叹。
“你真以为父皇会让你娶她?莫说是个侧妃,就连入定王府她都未必够格。”南宫锦有些着急。
“锦儿,有些事我自有打算……”
“父皇本就喜欢二皇兄,你这么做只会让他对你印象更差,除非你不再想继承大统。”南宫锦正色道。
这下南宫墨没有反驳,却也没有说话。
良久,他苦笑了下,“若是负了她,就算是得了江山又如何?”
慕晚璃垂眸,羽扇般的长睫微闪,他再渣对舒桐都是真心的,既然如此又何必一再招惹自己呢?
“对了,迷花,为什么咸的蛋疼啊?”南宫醉月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来,惊得慕晚璃差点跳起来。
南宫锦和南宫墨脸色皆是一变,二人闪身来到拐角处,眸色复杂地看着他们。
慕晚璃耸了耸肩,“抱歉,我们只是路过。”
“大皇兄、锦妹妹,我带迷花去倾月宫吃点心,你们要不要一起?”南宫醉月还没意识到闯了祸,依然揪着慕晚璃的腰带不放。
“撒手。”慕晚璃白了他一眼,奈何他却更不松手,她只得紧了紧裙带,拽就拽吧,只要别给她扯掉了就成。
南宫锦却注意到南宫墨的手居然在发抖,他将手藏入袖中,迈步上前。
只是,不待他开口,慕晚璃冷冷一笑,“定王爷,送你一句话。”
南宫墨不语,但心却悬起来,她分明是生气了。
“枯藤老树昏鸦,她作,没事,你渣。”
说完她径自回头望向南宫醉月,“王爷,快点,我饿了。”
南宫醉月本还在思索她这话,见她不悦索性俯身,大手一抓直接将她背在身上,“迷花,本王走得快。”
眼见着南宫醉月驮着慕晚璃撒丫子大步而去,南宫墨叹了口气,南宫锦本想说什么,他却无力地抬了抬手,“我想一个人静静。”
倾月宫内,南宫醉月眼巴巴地看着慕晚璃吃糕点,自己趴在桌前一动不动。慕晚璃递给他一块,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总不好真的欺负他傻,“不是饿了嘛?”
“迷花……”
“你的哪个小情ren叫这名字?”慕晚璃没好气地撇撇嘴。
“你自己说的呀,醉月频中圣,迷花不事君。”
眼瞅着他一脸认真,慕晚璃笑笑也就由着他了。
“你是骠骑将军家的女儿?”南宫醉月歪头看她,“那你可以经常入宫陪我玩吗?”
“不可以。”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为什么不为什么?”
慕晚璃叹了口气,这小祖宗一点都不好打发,“王爷,我已经不是将军府的小姐了,你觉得一个花魁可以随便入宫?”
“二皇兄说花魁是一种美誉。”
“他骗你的,花魁就是花楼里的姑娘,客人花钱,姑娘就陪客人聊天吃饭喝酒睡觉。”慕晚璃没好气地撇嘴,南宫阙的弟弟自己不教,还得她来解释。
南宫醉月猛地将慕晚璃抱起,不待她发作已将她放在软榻上,“你睡觉。”
呃?慕晚璃一头雾水。
“我们吃过饭、喝过酒,也聊过天,就差睡觉了,”南宫醉月颇为较真,“我很有钱,你可以一直在这里陪我。”
慕晚璃忍不住乐了,在他脑袋上戳了戳,“你又没有自己的信王府,我怎么可能日日入宫啊。”
玉指萦香,娇颜魅人。
南宫醉月的心却醉了,她无意的话,他却听入了耳。
躺在温软的榻上,慕晚璃真有些困了,蜷了个舒服的姿势,冲南宫醉月微微一笑闭眼径自睡了。
南宫醉月索性将锦被抱来,一半盖在她身上一半铺在地上自己坐着。
即便是趴着看她,他都觉得胸口某个地方很温暖。
很早以前,曾经有个小女孩也是这么睡着,长睫如扇,俏脸通红,软糯的小嘴偶尔动一动,就像吃到了什么美味的糕点。
“小虫子这么可怜才爬上来,你给他吃点嘛。”
“我要走了,太傅给你的书,记得要读哦,不然明天又要被打手心了呢。”
……
“迷花,是你吗?”南宫醉月的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脸,“你回来看我了,对吗?”
第100章至少别再彼此伤害()
突然,察觉到身后气息波动!
南宫醉月猛地旋身而起,抬掌就要打下去,待看清来人时却愣住了。不待他发问,来人对准慕晚璃的颈间点了下,她嘤咛一声睡得更沉了。
“大皇兄,你做什么?”南宫醉月急急地扯住他。
“三皇弟,你该就寝了。”
他本在外面迟疑了很久,想出宫又放不下她,这才追来倾月宫,若不是刚刚看到南宫醉月对她动手动脚,自己也不会硬闯进来。
“我想跟她一起。”南宫醉月扭头看向睡得香甜的慕晚璃。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损你和她的清誉。”南宫墨憋了半天,好容易找了个理由,说完逃也似的将慕晚璃抱起,大步流星离开。
“哼,你不也抱着嘛……”
南宫醉月赌气地和衣躺在软榻上,气鼓鼓地扯过被子蒙住了头。
看着怀中的玉人儿,南宫墨轩眉紧锁,犹豫了下径自朝着一处宫殿而去,值更的太监忙不迭替他点灯沏茶。
南宫墨注意到自己将慕晚璃放在内殿床上时,即便是沉睡她也不由得蹙起了眉,心中一动,轻轻解开她的锦服,看到腰间那块青紫色时,南宫墨的心猛地被揪住。
南宫阙入宫时自己太生气,下手时未免太重,竟然在她腰间留下了淤痕。
他心疼地以手指轻轻拂过,慕晚璃的眉锁得更紧了。
疼在她身,也在他心。
南宫墨忙不迭起身命太监将御药房当值的御医找来,只是他没想到来的居然是竹修言?
见他站在床边看着慕晚璃欲言又止,竹修言满眼疑惑,听说今天她在花魁比试大放异彩,可惜自己炼药未出关没能赶上。
“该看的看,不该看的别看。”南宫墨别扭地说完,这才解开慕晚璃的纱衣。
竹修言郁闷坏了,定王爷也太记仇了吧,不就上次多看了几眼嘛。
“不严重,就是有些淤青,不过谁下的手啊,真狠。”竹修言打开药箱,正要替她擦药南宫墨却抢了过去,“去外面等着本王,让人准备些酒。”
定王爷都说话了,竹修言再困成狗也得撑着,悻悻然出去照办了。
极为小心地替慕晚璃擦完药,南宫墨依然心痛不已,坐在床头将她抱起,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
轻轻拨开鬓边青丝,南宫墨回想起她的歌词: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阿璃,我该拿你怎么办?”南宫墨垂首,痛苦地闭上眼……
“她赢了?”竹修言递上酒杯,斟满。
“你真的喜欢沈芊芊?”南宫墨反问道,沈芊芊倒也称不上绝色美人,不过许是因为她跟慕晚璃走得近,所以自己对她印象还不错。
竹修言点头,南宫墨轩眉轻扬,“那你与其他女子呢?”
竹修言反而笑了,“我与芊芊是真爱,我跟其他人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男人谁还没个花心的时候?”
南宫墨若有所思,“若让你娶她,只娶她一人,放下那些莺莺燕燕,你可愿意?”
这下他并未急着回答,思索了阵最终摇头,“不愿意。”
两人不再说话,各怀心思。
最终还是竹修言忍不住开口,“王爷,其实就算舒姑娘没能获胜,也不妨碍你将她直接带出栖凤坊。”
“这世上,本王可以什么都不要,但唯独不能对不起她,”南宫墨抬头,乌发随着料峭寒风吹散,“本王一直以为自己会如此坚定。”
竹修言是聪明人,善察人心。
从慕晚璃出现后,确切地说,从慕晚璃有了武魂之后,他的心渐渐被动摇了,一次次的关心、一次次的伤害,最终疼得不还是他自己?
“三妻四妾,本就正常。”竹修言撇嘴,“王爷如此多的宅子,随便找两处安放她们,相安无事不就好了。”
南宫墨苦笑,相安无事?即便舒桐肯,依着她的性子也未必肯吧。
“微臣一直有件事不明白,敢问王爷是何时开始喜欢上她的?”
南宫墨眸底漾起难得一见的温柔,“也许,是从她说对定王妃的头衔没有兴趣,让本王滚远点开始的吧。”
竹修言嘴角龟裂,定王爷这喜欢得未免也太莫名了吧?
“初见时她唯唯诺诺,从不大声说话,稍一说话便会脸红,很像本王的一个旧识,安静、乖巧,直到后来将军府被抄,她第一次大声质问本王,明明怕得要命,连声音都在颤抖,身子却挺得很直……”南宫墨握杯的手稍稍用力,面上的痛意不言而喻。
“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