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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琮气的无话可说。
作者有话要说: ps:我真的要换鼠标了,老是点错地方,郁闷!
谢谢高山野葡萄的地雷,么么哒!
第123章 天下之祸()
贾琮是无话可说; 薛蟠倒是又说道:“对了,我听我妈说,琮兄弟定了我那宝云妹妹; 我还没来得及给琮兄弟贺喜呢?”
薛蟠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贾琮心里那个小火苗直往上升; 斜着眼睛,不冷不淡道:“我还小呢,功名未成; 说这些尚早。”
贾琮本来想说; 贾赦不过一时醉话; 当不得真; 但一想他又没和女方沟通; 万一女方误会了; 学尤三姐来个自杀明志; 他特么不是无端背上一条人命。
思来想去; 只好用年龄当借口; 反正他年纪小,拖着拖着说不定亲事就自然没了呢。
贾母面对金玉良缘不也是祭出拖字诀吗?可见时间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薛蟠却没听出贾琮话里的意味; 得意洋洋道:“不早; 不早。我跟你说,你看你虹大哥就知道,我那宝云妹妹乃是个倾国倾城的绝色,比着月里嫦娥也不差多少。往日在金陵时; 我还想,不知天下有何人可堪配,不想竟定给了琮哥儿你。”
薛蟠很是吹嘘了一通他这族妹是如何蕙质兰心,如何的貌美动人。
贾琮只想呵呵,他岂是贪花爱色之人,况且,薛蟠的审美观念绝对和贾琮不一致。
要知道香菱到了荣国府还是个才留头的小女孩儿,顶多十二三岁,能看中香菱,还问薛姨妈讨来做妾的薛蟠,他认为的绝色……嗯。毫无疑问,绝对不可能在贾琮的择偶标准内。
所以,贾琮笑了笑,十分淡定的说出了一句装逼的名言:“我这个人脸盲,说实话,根本分不清什么叫漂亮不漂亮?”
薛蟠顿时风中凌乱了。
一句话堵的薛蟠说不出话来,贾琮方觉心头的火气略平了些,想起一事来,又好奇的问道:“薛大哥哥今儿怎么有空过来,先前国舅那事可是已办妥了。”
薛蟠说起这事,那是心有余悸,感慨万千,因说道:“虽未妥当,却八九不离十了。琮兄弟,你不知道,我原本还以为这上交的事儿简单的很,谁不愿讨好圣人呢,就是有什么,请戴公公替我美言几句,也就妥了。谁曾想,戴公公竟是不肯见我。我只得去走部里的门路,谁知也是徒劳,不是推脱没先例,就是没工夫理会,有几个我惯常请吃酒的小吏还偷偷告诉我说,国舅爷早打了招呼,谁也不敢得罪。还是你虹大哥,见我整天愁容满脸,知我遇着大难事,替我走通了太妃娘家的门路。谁不知太妃娘娘最得太后信任,但凡她老人家开口,就是圣人,十句话里也要听从个七八句。只是太妃娘娘原是一尘不染的性情,她娘家又素来谨慎,就是捧着金山也敲不开路子,也不知我那兄弟费了多少情面在里头,这哪是族兄弟,竟同琮兄弟一样,是我骨血兄弟。有了太妃娘家帮忙,想来这事也耽搁不了几日了。”
贾琮听了笑道:“原来如此。”
薛蟠又抱怨道:“我家那些老人还说我不知世事,说什么国舅爷岂是能得罪,舍给他老人家还得个人情。又和我说什么,据那些出海回来的船工说,如今海贸赚的很,怎么一船货也有十倍的利,寻几个我们家有旧交情的海商,拿银子投到海上去,也可以大大的赚一笔。好像海上就没个风浪翻船的时候。”
废话,薛蟠都说了小史侯捡个现成的功劳,少不得大发一笔,有例在先,谁不想去碰碰运气。
就是后世双色球连开几个亿元大奖,也有围观群众赶着凑热闹去交上两元钱的智商税呢。
就连玩个网络游戏,贾琮还见过废牛借钱囤外观囤到菊花失守的818呢,不过一想起囤外观,贾琮有些心虚,想当年……唉,提起来,就让人想流泪。
所以说,非洲人投资什么游戏外观呢,都去投资房地产,房价早就降下来了,这才是利国利民的善举啊。
不过,贾琮心知肚明,薛蟠虽然说着海贸有风险,但实际么……海贸再赚钱,除非卖鸦片,不然怎么也赚不过□□业啊。
让薛蟠这种干过了有利无本买卖的人,再去搞实业,这就像是让百度不给莆田系打广告一样,别说浇矿泉水了,给李彦宏浇冰水都没用的。
要不古人怎么说,天下之祸,莫大于不知足呢。
然而,贾琮虽不是淡然无求,随缘知足之人,可对贪心无度,营营求利的人也并没有什么好感。
于是,贾琮笑了一笑,明捧暗讽道:“那是,薛大哥哥如今富可敌国,几千本书也不过毛毛雨,岂在乎这海上的小买卖。可如今这天气,又潮又雨,若是薛大哥哥把银子投到海上去了,那些身无片瓦,衣单腹空的穷苦人还不知怎么受苦呢?多亏了薛大哥哥,这些穷苦人才不至于吃土呢。”薛蟠是半点嘲讽也听不出来,还当贾琮在吹嘘他,一副得意掩不住的模样,连声道:“当不起,琮兄弟太抬举我了。哎呀,说起来,我虽是送银子送惯了的,可真个没了我,那些人也万不到吃土的地步。真的穷苦人,哪里还读的起书呢?”
贾琮就笑了:“这就是薛大哥哥不懂了,岂不闻诗能穷人的道理。”
薛蟠益发听不懂了,大咧咧道:“读书人就是事多,依我说,不做那诗不就行了。”
才说着,忽见王夫人遣人来请薛蟠,薛蟠一拍脑门子,当下便打了个寒颤:“遭了,遭了,我今儿只记挂着到琮兄弟你这儿来,竟忘了先去给姨妈请安了。这下可惨了。”
可若不去,下场自然更惨。
薛蟠一脸愁云惨淡的去见王夫人了。贾琮挠了挠头,这算是什么事儿!
这尼玛哪来这么多精神病啊!怎么他写什么,这些癔症患者就碰上什么,尼玛莫非他的脑电波刚好和癔症患者们对上号?
尼玛,这年头他到哪里找精神病测试题给自己做测试。嘶!贾琮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为什么他要给自己做测试呢?
他又不是精神病!
可是……也没有哪个精神病会认为自己有病吧?
这样的想法一冒出来,贾琮就啐了一口,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刮去……
太平年月,盛世景象,京城里的热闹事,总是一桩接着一桩,前段日子京城百姓才见过了鲲鹏骨架的祥瑞,那些文人骚客为此所做的几首酸诗,尚还在青楼画舫中传唱,那些迷信点的老婆子老头儿,更是喜不自禁的念佛,说什么祥瑞年,天下丰。
这天下丰不丰,还没个定论,骤的平地一声雷,京里又来件新鲜事,那个薛家慈善彩票行的薛大傻子,真成了个大傻子,居然把彩票行孝敬给圣人了。
还说什么祖辈以忠孝立身,以信义而守职,如今他也算得功德成就,追怀祖辈,欲承家风,仅以清白传家。
寻常百姓或许认为薛蟠煞笔,可京城里那些搞彩票行的准备搞这行的,都在大骂薛蟠生儿子没□□,你个薛蟠扛不住国舅爷,也用不着吃饭砸锅,连累同行吧。
薛蟠这一上交,圣人再指个太监名为监管实则经营,那画面不要太美……
若是薛蟠不上交,圣人自然拉不下脸来与民争利,就是后面有意派太监监管,料想也不过再多缴点税,经营手续上没太监点头,就开具不了,可这些么,也不过多出一份孝敬也罢了,税不税的,谁当回事啊。
可监管和经营,那是一回事吗?
后世加拿大政府卖□□都能亏本,这年月的太监,还不如加拿大政府呢。
众所周知,太监的权力来源与圣人的信任,做买卖是一窍不通,但搞垄断那肯定是得天独厚。到时候,除了官字号,其他的都特么是违法经营,下大狱处罚金,那是一气呵成,浑然天成。
监管太监钱也捞了,差事也办了,岂不是两下便宜,若是亏本,那肯定是打击违法经营不到位,需要再接再力,查抄再查抄,这尼玛谁顶得住啊?
痛骂薛蟠也就成了情理之中的事。
当然了,诅咒厌胜这种事,在贾琮的印象中,似乎就没有过成功经验,什么千夫所指,无疾而终,那更是个天大的笑话。
后世网络上蓝星大统领和俄罗斯暴君的段子能特么拍几部连续剧了,可一个赛一个的健康,都特么能成为下一届续命大赛的官方指定参与者了。
所以,同行们的诅咒,显然易见,是起不到什么效果的。
而且,宫中很快便出了新的消息,原来圣人见薛蟠乃是功臣之后,又知既往之过,为善报国,姑从宽宥,便降旨许了薛蟠将功赎罪,授了薛蟠一个五品虚衔,连薛姨妈也得了个诰命……
再过得几日,这事传到太后耳中,闻得宝钗曾入宫参选才人赞善在先,品行又无瑕疵,却因此无端没个着落,岂不是有司失职。
故而太后见过几位宗室王妃和薛姨妈后,便隆恩下了一道赐婚的旨意,将宝钗赐婚给一宗室旁支郡王之后,虽非世子嫡孙,却也是个奉国将军。
虽比不得入宫封妃的荣耀,但薛姨妈早已欢喜得不得了,将来宝钗有个一儿半女,都是生下来就有爵位,有岁禄,哪怕生个女儿,也是个乡君呢,再不怕薛蟠没人拉扯了。
宝钗赐婚这事一出,不说薛家如何兴奋,贾府也做出与有荣焉的样子,那些远支族人,管事婆子更是在王夫人面前讨好。
说什么昔日宝姑娘一来,她们便瞧着是个有造化的,如今果不其然,竟是得了太后的赐婚,又说那奉国将军,风姿倜傥,温恭贤德,待下多恩,京中早有美誉,乃是难得的佳婿。
王夫人听在耳里,心中却是烦乱不堪,勉强应付几句,便借口有事,端茶送客。
一时见人去了,王夫人便打发去唤凤姐儿过来,不意过了半天,却只见得平儿过来。平儿躬身行了礼,笑道:“回太太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