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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孙姨娘已被简三夫人卖了,如今也不算简三老爷妾侍了,但以前身份到底那儿,住王府颇多不合适,到时外面要传简安宁没把亲娘接府上住,倒把个妾室——哪怕是前妾室——接府上住可就不妙了,所以简安宁这时就这样问了。
孙姨娘听了简安宁询问,便看向简安妍,道:“我听八姑娘。”
简安妍一想到姨娘府上过苦日子便道:“姨娘如今既是自由人了,就别回去受苦了吧。”
简安妍不想让姨娘再回那个魔窟受苦,她马上就是五品诰命了,自然不想姨娘还活那么艰辛。
孙姨娘一听简安妍这话,便不由高兴了起来。
说实话,她并不想回去,反正这些年又不得宠,有个男人跟没个男人差不了多少,何况简府也不是人呆,再加上她现已不是简三老爷妾了,自然可以不回去,反正她只是个妾,又不是正妻,正妻要走了,会影响嫡子女地位,妾卖了,对妾儿女影响很小,毕竟妾说到底是下人,她们儿女是主子,下人发卖了对主子哪会有什么影响,除非子女还是小孩子,卖了没个真心实意人照顾了会影响大一点,像她女儿如今已订了亲又长大了,还不用简府呆,也就不用她简府护着她了,所以她走话对简安妍不会有什么不好影响,况且简安妍还同意自己不回去,这样话,她当然不想回去。
只是不回去要住哪呢?孙姨娘不由有些发愁,于是当下便道:“我倒是不想回去,只是身上银钱不多,外面租不起住地方,所以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京城居不易啊,再加上这些年她简府被苛刻,真是没存下几个银子,这样话,让她外面怎么生活?
简安宁听她这样说,便道:“住地方倒不是什么难事,姨娘要不打算回去,王府官庄不少,姨娘可选一个居住。”
孙姨娘听简安宁这样说,不由眼前一亮,喜道:“要能这样那是极好。”
想着若能外面过着悠闲日子,等以后女儿嫁人了,多与女儿走动,那就是神仙日子了,所以孙姨娘一听简安宁话,能不高兴吗?
于是几人议定,便将孙姨娘送到了离王府较近一个官庄上。
王府这边已将事情搞定了,简府那边还正闹腾。
虽简三老爷对孙姨娘不怎么关注,要是没人提,估计孙姨娘卖了很久他也不知道,但怎么会没人提,这不,简三老爷刚回府,钱姨娘就将这事跟简三老爷说了。
以前简三老爷就爱歇钱姨娘这儿,甭提简安英有出息,要做侯夫人了,简三老爷自然就重视她了,大多时候都歇她这儿,根本不怎么搭理简三夫人——要不是看简四郎和简安宁面子上,以简三夫人疯样,简三老爷估计永远都不会看她一眼,所以别看简三老爷宠妾不妻,人家心里还觉得自己委屈了呢,为了照顾子女面子神马,委屈了自己将就了简三夫人之类。
今晚简三老爷就是歇钱姨娘这儿,钱姨娘侍候着简三老爷用餐时,便道:“老爷您知道吗?太太将孙姐姐卖了呢。”
“孙姐姐?”简三老爷不明白地问道。
孙姨娘实是太透明了,所以简三老爷一时没反应过来。
见简三老爷压根儿记不起孙姨娘是谁,钱姨娘很满意,笑道:“就是八娘姨娘,孙姨娘啊,太太说她忤逆犯上,将人拉出去卖了。”
“什么?!”简三老爷一听简三夫人竟然丧心病狂地将孙姨娘卖了,“嚯”地站了起来,只差没气得吐血。
若是以前将孙姨娘卖了也就罢了,反正他对那女人也不感兴趣,但如今,她想搅黄了庶女一个好婚事流言才刚刚停下来,如今又卖了人家庶女生母,不是想让那风言风语越传越火么?到时惹得京中再一次风传简三夫人多么歹毒,让人笑话简府,简三老爷能不气吗?
况且简安妍以后好歹是五品诰命,简三老爷看她有出息,给她面子,也不想将她生母卖了,惹她伤心。
钱姨娘看简三老爷气吹胡子瞪眼,心中加满意,道:“老爷,真是这样,这以后八娘回来了,要怎么跟她交代啊?”说完还不由轻拭了下眼睛,一幅关心简八娘模样。
简三老爷越听着钱姨娘火上浇油话越气简三夫人胡搞,咬牙切齿地道:“看来母亲还没把她关够!刚出来又祸害上了!我看她就不能放出来!关,必须把她关起来!再不能任由她外面乱来了!要不然以后简家就是京城笑料!”
钱姨娘听说简三老爷打算将简三夫人关起来,一边心里幸灾乐祸——她看简四郎和简安宁有出息,一直担心有天简三夫人会逆袭,把她打趴下了,所以这时听简三老爷说要将简三夫人关起来,能不幸灾乐祸吗?一边又故作忧虑地问道:“这行通吗?王妃和四少爷……会不会不高兴?”
简三老爷没发现钱姨娘不动声色地给简安宁和简四郎上眼药,怒不可遏之下,哪会意简安宁和简四郎想法,当下便道:“他们是儿女,有什么权利干涉娘老子事!”嚷完之后,脑袋有一丝清明,到底想到简四郎越发有气势,简安宁也不好搞定,于是又道:“她常年地苛待张氏和王妃,我这样做,相信他们不会有意见。”
钱姨娘上眼药只是顺带,关键还是想看简三夫人关禁闭,所以这时看简三老爷没胆骂简四郎和简安宁,也就罢了,只佛口蛇心地道:“这下婢妾就放心了,婢妾不想看老爷为难。”
第二七一二章 寻上府来()
其实简三老爷话颇有道理,简四郎正为简三夫人一直刁难张氏发愁呢,前一段时间简老夫人将简三夫人关了起来,三房安静多了,倒让简四郎松了口气,反正有他照应着简三夫人,也没人敢苛待她饮食起居,既能让简三夫人生活有保障,然后又能让三房清静些,倒确是件好事,简四郎他们可能还真不会反对。
简四郎不会反对,跟简三夫人关系淡漠简安宁肯定不会关心了——其实有一句末日前很流行句式,简安宁觉得送给简三夫人很形象:每天早上起来就看见简三夫人作死。
简三老爷听了钱姨娘温柔小意话,欣慰地看了眼,道:“我知道你是好,不用担心,我把马氏关了是做好事,谅那两个小崽子也不会多说什么。”
事实上,要不是简四郎和简安宁有出息,简三老爷面对随着年龄增长越来越神经质简三夫人,肯定会因烦不胜烦将她休了,只是怕休了惹简四郎和简安宁不,这才改为关禁闭。
于是饭后简三老爷先是去了简老夫人那儿禀明了他想法——这种事他自然还是要请示一下老太太看法,免得到时有异议打脸。
简老夫人如今又管起了府中事,心腹颇多,所以府中发生了什么,哪有她不知道,因此早听说了简三夫人似乎将八娘生母卖了,正生气到时可能又有人嘲笑简家行事歹毒呢,这会儿听了小儿子想法,自然一力赞同,道:“很是应该这样,就按你说办吧。”
要不是考虑到简四郎和简安宁心情,简老夫人都要安慰她小儿子:当初是娘眼神儿不好。给你找来了这样一个神经病做老婆,要知道马氏是这样人,当初怎么着也不会让她进门啊!
——她只责怪简三夫人如今变成了神经病,却没想过为什么当初人家是好好,到你家一二十年就变成了这样,还不是被你送一个美妾以及你儿子宠妾灭妻刺激越来越神经吗?本来简三夫人蠢归蠢了点,但还不至于这样歇斯底里。
简三老爷得到了简老夫人支持,又将儿子找了来,将这事说了,他怕不说就做了到时儿子别找他算账。
怕引起儿子不满。简三老爷便无奈地道:“我也不想这样,但你娘这儿……”简三老爷指了指脑子,道:“真有点问题。我不想家宅不宁。”
简四郎沉默了会,道:“父母事,儿女不好干涉,不过,母亲饮食起居。不能苛待了。”
如果是以前,简四郎可能还会求情,但眼见得简三夫人越来越像疯子,简四郎想着让简三夫人冷静冷静也好,至少,也好让他松口气——说实。整天听简三夫人唠叨这个不好那个不好,把简四郎也搞烦了,所以听多了。就不免想喘口气,免得整天被她烦着。
所以要不是简三夫人如今越发有神经病倾向,简四郎也不会这么不孝,任由简三老爷将她关起来,但简三夫人病情。那真是越来越严重了,不这样关着她。简四郎怕以后有什么事情闹大了,连他都救不了母亲了,所以还不如关着,只要荣养着她,不让人苛待她,这是对她好安排。
简三老爷听了简四郎话,忙道:“这是肯定。”
搞定了儿子和老娘,简三老爷便带着人去了简三夫人那儿,因好不容易让儿子同意他将简三夫人关起来,所以这会儿简三老爷倒也不好再抽她,免得简四郎看了心疼,又要反悔那就不好了,于是只厉声问道:“你将孙氏卖了?”
简三夫人看简三老爷凶神恶煞样子,不由有点怕,但马上又镇定了下来,道:“是,她屡次忤逆我,所以卖了。”
简三老爷看简三夫人那一点都不觉得自己丢人模样,简直想抽她,但好歹看简四郎面子上没打她了,只怒道:“你当府里上下是瞎子?孙氏老实本分大家有目共睹,你卖了她,谁不说你狠毒?你打算拦了八娘好婚事,闹别人说你歹毒,好不容易流言少了点,这会儿又将她姨娘卖了,要说她兴风作浪,你卖了还好一点,但人家老实本分很,你卖了她,是觉得前一次风头没出够,还想再出一次吗?!”
简三夫人看简三老爷帮孙姨娘说话,怒了,气浑身发抖,道:“她是我财产,我可以随意处置,凭什么不能卖?!”
简三老爷看跟她完全没法沟通,只能吩咐跟着婆子,道:“将这院子封起来,让太太里面好好反省反省!”
那些婆子因知道上面是这样吩咐,自是马上应了,那简三夫人看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