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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一只鸡也没有。大多数房子都成了一堆石头。这是他们自己造成的,但是这不应由这些可怜的农民承担责任。
我是不是心肠变软了?这些多数是我干的。强渡莱因河,强渡美因河畔法兰克福以及横渡穆尔德河
1945年3月22日一一一一4月21日
这一阶段的战争,速度至为关键。攻占大片土地比消灭溃败的敌人更为重要。敌人内部的总崩溃已在所难免。剩下的是一些乱糟糟、不知所措的部队,在各处作战的只是一些残存的敌军。
巴顿将军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命令第12军于3月22回到23日晚开始首次强渡莱因河。
第3集团军的各部队已抵达了从科布伦茨到施佩耶尔的莱因河一带。一群混乱的德军和一些晕了头的美军被我军甩在了后面。人人都在向东奔赴,美军向东挺进,德军向东撤退。第3集团军的先头部队抢在了第7集团军之前,未等德军撤退就抵达了莱因河。美军抵达莱因河后,控制了险要关口,等德军逃到莱因河时,已成瓮中之鳖。
3月22日晚10点,第12军的第5步兵师按预定计划,划船渡过莱因河。这次渡河没有炮火准备,没有空中闪击战,没有空降部队。渡河进行得悄没声息、富有效率,不但令敌人吃惊,而且连己方的其他部队也感意外。
以后的一个月,虽然德军在一些零散地区偶尔进行顽抗,但在大部分地区,战争已成为公路上的行军。实际上,曾经有一阵,在法兰克福以北的高速公路上,美军两个装甲师和两个步兵师沿公路两侧并肩向北挺进,而数万名德军俘虏被夹在公路中间向南前行,无人押送。
德军的预备队已被击垮,后方设施不是被摧毁,就是被放弃。老百姓们茫然不知所措。纳粹的暴行暴露无遗,哭叫声从阴森的“棱堡”里传了出来。
到月末时,第3集团军的先头部队攻占了萨克斯、科堡和戈塔地区,抵达克姆尼茨近郊并越过了纽伦堡地区。在上级下达新命令,指示的“改变进攻方向,不再向东,而向东南方向穿过巴伐利亚,沿捷克斯洛伐克边界进攻”的时候,部队已渡过了穆尔德河。除意大利以外,其他各战线的形势都有所改变。西线盟军各部队已渡过莱因河。第21集团军群抵达北部的易北河;南面第1集团军已抵达德累斯顿附近。纽伦堡落到了第7集团军手中。苏军攻克了维也纳和但泽。在各条战线上,空军继续通过猛烈空袭来支援地面部队。
总司令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于4月12日逝世。
P.D.哈金斯
“莱因河,莱因河,德国的莱因河”
3月22日,第12军的第10装甲师和第20军的第11装甲师替下了沃尔姆斯附近的第4装甲师。第20军的第12装甲师部分队伍正向路德维希港挺进,同时第10装甲师在兰多获得了一个战斗队。最后,第12装甲师的一个战斗队向施佩耶尔城进发。当该部队到达那里时,在我军战区内驻守莱因河的德军的所有逃跑路线已全部被切断。
22日,战斗进入高潮。当天,我们就俘获了大约11,000名德兵。
我和韦兰将军、科德曼上校乘车从萨尔堡出发,途经圣·温德尔抵达凯泽斯劳胜。又乘车从凯泽斯劳滕穿过森林,朝诺伊施塔特方向行驶了约对公里。我们看到,这里的破坏程度空前严重。
包括畜力运输和火炮在内的一支德军纵队从西北方向朝这条公路走来,遭到右翼第10装甲师的一个中型坦克连的阻击。当时,德军正进入一条非常陡峭的峡谷中,左边就是悬崖峭壁,我军的坦克从山坡冲进了德军队伍和山之间,两英里多长的马匹。车辆被挤下悬崖,从马的两肋和腿部可以看出坦克履带的压痕,德军尸体上弹孔的灼痕表明,他们都是在近距离被击毙的。我为第10装甲师的战绩感到骄傲,也为这些可怜的生灵感到悲哀。黄昏,我们回到了司令部,得知第10装甲师已经在一个叫做施瓦尼姆的小镇附近与第7集团军第6军的部队会会了,这样就完全围困了德军部队。同时,我接到了现任第15集团军司令格罗发来的电报,电文说:“祝贺你包围了3个集团军,其中一个还是美国集团军。”
22日晚10点30分,第5步兵师又开始强渡莱因河。这次在奥彭海姆渡河,是该师第四次成功地渡河。黎明前,有6个营过了河,仅有28人伤亡。
据说,这次渡河还出现了一件令人发笑的小插曲。第21集团军群预计在24日强渡莱因河,为了对这次震惊世界的渡河一事大造舆论,丘吉尔先生撰写了一篇发言稿,内容是祝贺蒙哥马利元帅在现代史上首次强渡莱因河战功。这篇发言灌制了录音。尽管第3集团军在36小时前就渡过了莱因河,但由于英国广播公司方面的疏漏,竟把发言录音播放了。
由于第10装甲师已深入第7集团军的腹地,所以,我和帕奇将军协商决定用我的第10装甲师换他的第6装甲师。第6装甲师现在位于第7集团军左翼。
3月24日,科德曼、斯蒂勒、埃迪将军和我在奥彭海姆渡过了莱因河。船至河中,我们停下来朝河里吐唾沫。上岸后,我故意摔了一跤,随手抓了一把德国泥土。我效仿阿非利加西庇阿和征服者威廉一世的样子,大喊一声:“我看见德国的土地在我手里。”当年的两位古人都曾摔了一跤,都曾抓起过一把泥土,都曾喊道:“非洲的土地在我手里,”“英格兰的土地在我手里。”
然后,我们乘上飞机飞往第8军司令部,去察看队日晚在博帕德的渡河情况和第二天即25日晚第76师在圣戈阿的渡河情况。
我觉得,我们要在圣戈阿渡河是个好兆头。这里距传说中的罗列莱出没的地方很近。圣戈阿是德国神话中的圣地。
第12军极其顺利地渡过了莱因河。第5步兵师、第叨师的2个团以及第4装甲师的大部分部队都过了河,第6装甲师也计划于25日清晨渡河。与此同时,第20军正在美因茨附近集结,我们决定在那里构筑一座铁路桥,因为铁路网对主要供应线是不可或缺的。下一步作战计划是派第76师的一个团沿莱因河南下,占领美因茨对岸渡口的高地,以利于第5师在美因茨附近渡过美因河,第80师在莱因河与美因河汇流处以北渡过莱因河。同时,第12军余部在法兰克福以东渡过了莱因河,如初定会师地点吉森挺进,第8军也前该地点挺进。我告诉两军军长,我希望他们都争取抢先到达,以便造成竞争氛围。这时,我有了一个想法,调出3个装甲师,配以步兵师的一个摩托化战斗队组成一个装甲军,交由沃克指挥,视战斗情况向卡塞尔或向魏玛推进。
25日,第幼师强渡莱因河获得成功,天亮时已有2个团过了河。但我们曾读过的所有关于渡河的历史研究都断言,在宾根和科布伦茨之间的莱因河是无法逾越的险段。我们又一次运用了自己的有益理论,即无法逾越的险段,往往是敌人防御最薄弱的地方。架桥工地遭到了德国空军至少200架次飞机的狂轰滥炸,幸亏我军高炮群和第19战术空军航空队的反击,桥被保存下来。一座浮桥被击沉没。
3月26日,我和科德曼渡过莱因河,命令埃迪派一支远征部队渡过美因河去哈默堡。此举的目的有两个:第一,给敌人一个印象,认为我们是向正东行军,实际我们是向正北挺进;第二,解救关押在哈默堡约900名美军士兵。我本想派第4装甲师的一个战斗队去,但被指挥第4装甲师的埃迪和霍格劝阻了,我作出让步,只派了一个装甲连和一个装甲步兵连。
我听说,我的好友约翰·L.海因斯少将的儿子,约翰·海因斯上校在率领坦克群攻打法兰克福以南的机场时,被一颗用毫米实心炮弹击中面部,双眼被炸了出来。负伤后,他仍拿起话筒向师长报告战斗情况,最后他说:“还有,将军,你最好派个人来替换我,我受伤了。”为表彰他超人的英勇战绩,我们在他参加萨尔战役中荣获的优异服役十字军功章上加上了一枚橡叶束。他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军人,他不应该死。格罗将军因痛失海因斯而心乱如麻,一整天无心思指挥打仗,我只好催促他去攻占法兰克福。
我回到司令部,发现第1集团军第9装甲师的一支特遣队从战场向南移师。布雷德利问我是否希望把这支部队调往我正准备攻打的威斯巴登。我当即表示同意。然后我飞往巴特克罗伊茨纳赫看望海因斯上校。我到医院时,他正躺在手术台上,处于昏迷之中,眼前的情景令人心碎。
27日,我们把指挥部移到了奥伯斯坦,占据了前德国第107步兵团(格罗纳上校)的营房。在这里我们缴获了一座硕大的鹰雕,并将这座鹰雕作为第3集团军的礼物送给了美国军事学院。28日,第80师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很快就渡过了莱因河和美因河,正向威斯巴登挺进;与此同时;第76师的一个战斗团、第9装甲师的特遣队也正向威斯巴登挺进。因此,情况相当复杂,任何一支部队进攻时开火,都会打着另外两支队伍。最后,我们让第9装甲师和76师停止前进返回原处。
第6骑兵团E·M·菲克特上校率领他的骑兵团和第8军的一个特遣队跨越高速公路向东挺进,他们干得非常律。同时,第4装甲师前进到吉森,走过了三分之二路程。第6装甲师已强渡美因河开到法兰克福中心,继续向北挺进。
另一方面,我们非常焦急,因为派出的第4装甲师特遣队奋无音信,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同布雷德利商讨第3集团军和第1集团军的分界线时,我提议说,我们正向卡塞尔前进,攻下该城后,应该转向东进入德累斯顿至莱比锡的三角地带。我的这一想法一半出自我亲自对地图的研究,一半出自同法国吉罗德将军的谈话。布雷德利非常赞同该提议,我们立即拟定了作战方案。
吉罗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