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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别意淫了。”边自及时打断秃头主教的话，“我问你，这是什么东西？”边自指着巫飞音之前拍下照片上那天机器，“这块石头一样的，是什么？”
秃头主教没吭声，看看手机又看看边自，似乎在纠结什么。
边自察觉到对方的动摇，思忖下说：“虽说我们阿鼻族人经过洗礼仪式后能够做到身不邪侵，但也是可逆的。”
“啥？？”
边自起身离开审讯室，过了会儿手持无间刃走进来，站在秃头主教面前说：“你对这个还有印象吧。当初我就是用它来帮你做洗礼仪式。”
秃头主教盯着无间刃看，很快从记忆中挖掘出对这把圣物的记忆。
“我、我族的圣物！！！”秃头主教伸手想去碰，被边自毫不留情地一手打回去，“这、这是传说中我族失踪许久的圣物！”
“你不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将你逐出我族，同时你身上被赋予的我族权利也将一并剥夺。”
秃头主教彻底傻眼，傻眼过后是格外的激动，站起身欲吼，被素星辰给压回去。
“你没有这个权力！我生来便是阿鼻族人，你有什么权力驱赶我！”
“所以说，四分五裂的结果就是该知道的都不知道。不该知道的瞎知道。”素星辰十分善意地开始为秃头主教讲解，“不论哪个族群，但凡犯下过错族长就有权剥夺其族籍，将他逐出族群。”
“我犯了什么错？！”
边自冷目斜视，说：“拿同裔族群给人类做实验，只是剥夺你的族籍已经是客气了。照理来说，我现在杀了你也不为过。”
秃头主教一盘算，要正被剥夺了族籍，那他就和地魔完全没有一丁点关系。他高贵的地魔后裔族群的血统，就被彻底剥夺了。
如此一来，他要如何召唤地魔殿下再临？如何同地魔殿下一起统治世界？
可他也不能将一切和盘托出，为今之计只能先稳住他们。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这是什么。但是，这东西的具体作用我不清楚。毕竟这个机器也不是我造的。”
“别废话。”边自说。
“这个是择鬼石，传说中地魔殿下拥有的圣物之一，可以吸取他人的能量。”
择鬼石？？
边自看向素星辰，后者摇头表示并未听说过。
“你们从哪里得来的？”
“我不知道，这你要问发明这个机器的人了。”
“那为什么这台机器，这个实验会在你们邪教内进行？”
秃头主教瞪眼素星辰，没好气地说：“我们魔尊教，只是和北域尸群达成合作，这东西都是他们的，要问你们去他们那儿问咯。”
北域尸群，看来应卿的老师还在那里，并且已经将魔掌伸向更远的地方。
“最后一个问题，在祥安城内利用毒剂杀人的，到底是谁？”
秃头主教没有立刻回答，犹豫后说：“已经死了。我的左右使，被你们的人杀了。”
边自没有继续追问其他问题，唤来巫飞乐让她看好人，随后同素星辰离开。
二人离开审讯室，边自全程沉默地走着，素星辰琢磨出点什么说：“他的话可信度有多高？”
“基于威胁下的问话，一半一半。”
“同感。就择鬼石这点他应该没撒谎，至于那个杀人犯……”
“全部推卸到已经死掉的人身上，死无对证。”边自的话得到素星辰的认同。
不过这样一来也能证明，那个拥毒剂杀人的凶手至今还在祥安城藏着。这个人一天不除，后患无穷。
那种毒剂致命性太高，再加上敌人在暗处，随时随地会遭到不测。
“然而，有点我很奇怪。那个人似乎只对自己人下手，都做一些斩草除根的事。却，从来没有对我们下手。”
边自的话提醒了素星辰，好似那人并无意要杀害他们，只是想毁灭证人和线索，让他们无从追查。
可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按理来说，将暗杀对象同时锁定空间局的人，也不失为一个双重保险。
毁尸灭迹的同时，还能乱了空间局的方寸。
第139章 洗牙（感谢李砸打赏）（）
素星辰和边自出了审讯室就遇上简绍钧，“问出什么没？”简绍钧问。
“没有。”素星辰摇头，“只知道又是一个靠传销起来的邪教。你那边呢？那姑娘醒了吗？”
简绍钧摆手表示没有，心思还在秃头主教不肯开口要怎么办。到了外面大厅，阎天瑜和戎镜看见他们出来站起身。
“怎么样？？”阎天瑜问。
“不怎么样。”素星辰无奈耸肩，从秃头主教那里得到的信息几乎是没有，“也许我该问他下是怎么秃的，他会肯开口说不定。”
这种时候素星辰还有心情开玩笑，不免得来简绍钧的白眼。祥安城现在屁事那么多，最头疼的就是简绍钧这个空间局局长。
最近宿雅那边没什么动静，也没有追问过事件调查的进展，不知道是在搞什么名堂。
正所谓想什么来什么，简绍钧刚想到宿雅，那边的戈兰就来了。
金色卷发配上照旧的职业装打扮，戈兰踩着高跟鞋意气风发地走来，手里始终抱着她的pad。
“听说你们把邪教的主教带回来了，领主命我来看看。”戈兰走至简绍钧面前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环顾下四周最后视线停留在素星辰身上，“看来副局长没事了。”
“承蒙戈兰美人挂心，我福大命大。”
“既然如此领主也可以放心了。说回正题，那个主教呢？”
“在审讯室。我带你去。”素星辰带着戈兰前往审讯室，同时朝简绍钧递去一个眼神。
简绍钧心领神会地联系应卿将实验室的门关上，以防戈兰看见躺在里面的元灵芸。
目送戈兰走开，阎天瑜低声问：“要不要我去问问那个秃头主教试试看？”
“……不用。”
简绍钧还是拒绝了阎天瑜的“好意”。现在在他心中对眼前这个普通的人类女子有着太多太多的疑惑和不确定。他想要弄清楚在阎天瑜身上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却无从下手。
“好吧。”阎天瑜没有强求的意思，默默点头坐下。心里琢磨着，她想知道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也不急于一时。
“对了边自，那个主教还说了点什么？”
边自把能说的都告诉简绍钧，不能说的就自己埋藏在心中。毕竟，在祥安城内知道他和素星辰身份的只有宿雅和阎天瑜，就连简绍钧能不告知的话还是不要告知的比较好，以免横生枝节。
“emmmmmm……那他身边的左右护法是谁杀的？”简绍钧丢出一个问题，同时看向阎天瑜，后者正望着天花板发呆，“是你吗？”被问的人完全没意识到，继续望着天花板，一副快要睡着的模样。
戎镜瞥眼身旁的阎天瑜，心中无奈叹一口气，暗想：这人关键时刻很牛逼，可平时就像个二百五。
“是我杀的。”
简绍钧将视线移向戎镜，目光中满是狐疑，上下打量着戎镜似乎并不相信。
这也不怪简绍钧，毕竟戎镜现在才七八岁的模样，要杀两个成年人怎么听怎么觉得玄乎。
“你？你怎么杀的？”
“放狗咬死的。”戎镜指着恶犬，突然被点名的恶犬猛地抬起头。
咦？这是又在夸它吗？今天被夸奖的次数似乎有点多啊！
简绍钧一时无言，现在死人的事都往一条狗身上推，就好像他们说好的似得。虽然怀疑，可他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去证明什么。
啧，头大。这算得上内忧外患吧。
也不知道素星辰当初怎么想的，就这么相信阎天瑜，什么调查都不做就带到空间局来。
可话又说回来，阎天瑜加入空间局至今也没闹出过乱子，反而帮了不少忙。单纯因为觉得她有事相瞒而怀疑，似乎有点牵强。
“成吧。既然是它咬死的，那你们看紧一点，不要让它乱咬人，以免咬错人。”简绍钧转身走去审讯室，去看看看戈兰和素星辰他们怎样了。
人走之后，留下的边自和巫飞音相视无言。就连他们都不相信戎镜的话，简绍钧居然没有追问，这不想他啊。
巫飞音作为简绍钧的头号大粉头，直接一屁股坐在戎镜和阎天瑜对面，厉声问：“为什么撒谎？”
“什么？”戎镜歪头装傻。
“你们说是它咬死的，分明是在撒谎！”
“就是它咬死的啊。你看，它长得这么凶恶，你看这大獠牙。”戎镜掰开恶犬的嘴，露出四颗大獠牙，还有一股让人生厌的恶臭袭来。
巫飞音被恶犬的口臭熏得跳起来跑圈，躲到边自身后拼命扇风，一副快要呕吐的模样。
“你该给你的狗刷牙了，把人熏死了要。”戎镜放开恶犬对阎天瑜说，“这一口蜡黄的牙齿，一张嘴跟粪坑似得，太臭了。”
望着天花板发呆的阎天瑜终于回过神，收回视线后看着戎镜一脸迷茫。
啥？
“麻烦你醒醒，大白天地还发梦呢。”戎镜把手横在阎天瑜眼前晃了又晃，好不容易才让阎天瑜从呆滞中清醒过来，“什么时候给恶犬洗洗牙。”
“洗牙？”阎天瑜低头看着恶犬，被盯着看的狗子有些茫然，“怎么洗？”
戎镜反瞪回去，脸上写着三个大字“你问我？”
阎天瑜陷入沉思，她自问没被什么难倒过，文武双全来着。可是给狗刷牙，还真是从来没有做过。
“我记得南域有个宠物医院，你可以搜一下，带去店里洗吧。”边自十分好心地提醒，实则是连他都受不了恶犬的口臭。
奇怪了，阎天瑜和这只狗待在一起这么久，就没觉得臭不可闻过？
“那我现在带它去吧。走了。”阎天瑜拍拍恶犬的狗头，一人一狗十分迷茫地走出空间局。
戎镜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