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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听听?”
“我能不能带子扬一起去?”这孩子在醉月阁肯定没见过什么世面,趁这个机会带他出去走走。
“巍儿,爹突然想起前些日子驿站有一封信还未送来,今日就让子扬去取吧。”
“爹,他一个小孩儿知道什么,怎么不派管家去。”什么破信非得今天取,这老头又在搞什么鬼。
“自古英雄出少年,我想这点小事肯定不会难倒子扬,而且爹打算好好栽培他,日后也好成为你手下的一员大将。”说着便把手中的长枪递给魏末末,转身问子扬:“子扬可否愿意?”
“子扬多谢将军!”简短有力的回复,没有任何异议。
“哈哈哈!一起去用早膳!”两手空空潇洒自如的大将军走在他们二人前面,不用回头也知道魏末末那一脸幽怨的表情。自从夫人去世,自己对他是百般溺爱,如今造成他这种纨绔的性格着实让人担忧,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巍儿,你可知人心险恶,如狼似虎,爹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学会担当。。。。。。
第二十四章 下雨收东西()
“呜~”卟啾卟啾的滚了两三遭,踢开盖在身上的被,一个人体大字摆在床上,胡乱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想起床,还是不想起床~,呼。。。。。。。。”嘀咕了几句再次滚进了被窝,赖床不起。可见朱免免这种上一刻信誓旦旦下一刻就偷懒的德行还是没有改变。虽然有下定决心每天早起打太极,但那是在和沈羽潼她们不熟悉的情况下被迫假装矜持,如今呆了这么久脸皮早就练到不一般厚了。。
“奇怪,好像听到滴水的声音了!哈。。。。。下雨天睡觉天。”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却在瞥见窗外的时候,腾的一下从床上跳起,鞋都顾不上穿扯了件外衫就冲了出去。
“糟糕糟糕!我的暖宝宝嘞?”看着屋檐下光秃秃的绳子,朱免免傻眼了,晾晒了这么多天,眼看就要完工了,这么可以发生这种事情!
“抱歉,你有没有见到过挂在绳子上的白色圆球?”慌张的拉过一个下人问道,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的形象,衣衫不整的赤脚奔走在雨中,满头乱发犹如昨夜偷瓜被炸一般。
“奴婢不知朱公子所说何物,先退下了。”不明情况的丫鬟明显被她这一大早的形象给吓到了,话都没说完直接闪远了。
“唉!你别走啊,我还没问完呢!”呜呜!我可怜的暖宝宝,还没成型就死于这场秋雨了吗,落寞的抬头看了看天,任由微凉的雨滴洒落在脸上,悻悻的踩着积水在雨中晃荡着。
“诶你,有没有见过我屋檐下面挂着的白色圆球?”
“回朱公子的话,小的没有见到过。”
“那你嘞,见到没有?”
“奴婢昨天倒是见到过,但是昨晚大雨过后就不曾见到了。”
“也许真的是被风吹走了,我再找找,你们去忙吧。”
连续追问了好几个人都没有什么结果,若是被风吹走,一定会飘落到院子里,毕竟有很用心的去做这件事,不想半途而废,而且离若熙的下一个日期就快到了。
“该不会是飘到花园里去了吧。”拂了拂额前淋湿的碎发,转身向花园走去。
长廊内,两个丫鬟聚在一起聊着八卦。
“这个朱公子好生奇怪,大下雨的赤着脚伞也不打。”
“就是就是,他刚来的时候跟乞丐一样,也不知道小姐看上他哪一点。”
“算了还是少说为妙,日后他若入赘沈家,可是咱们的姑爷呢。”某丫鬟瞥见迎面走来的沈羽潼,赶紧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那位,随即低下头叫了声“小姐”。
“你们俩个可曾见到朱公子?”
“奴婢方才见到朱公子往花园那边去了。”
“好,你们下去吧。他日若再说人是非,我定亲自请你们离开沈府。”
“是,奴婢知错。”
沈羽潼始终都没有一丝发怒的表情,但两位丫鬟分明感觉到一股冷风刮过,待她撑起一把伞走出去好远,她们这才敢把头抬起来。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四处搜寻的朱免免,渐渐失去了希望,沿着花坛有气无力的走着,紧锁的眉头上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滴,披在身上的外衫也不知所踪。
“就这么重要吗,连鞋也顾不上穿?”
一个身影靠近,伞停顿在头顶,清冷的雨点也跟着消失了,“很重要,那些东西真的很重要!”毕竟是花了心思的,若是能看到若熙开心自己也会很高兴的。
“昨夜大雨,我收到书房了。”伸手递过朱免免滑落的外衫披在了她的肩上,虽然还湿着,多少还是可以挡些风的。
“羽潼,谢谢你!都怪我昨晚睡的太沉,根本不知道下雨的事情。”原来是被羽潼收走了,难怪怎么着都找不到。都怪自己睡功一流,天塌地陷也不会被吵醒。
“心胸豁达,才会睡得踏实。去换身衣服吧,免得着凉。”扫视了一眼朱免免的着装,还是忍不住说出关心的话语。
“羽潼你,能扶我一下吗,脚有些疼。”花园里的鹅卵石实在是硌人,走了这么久,两只脚都要废掉了。
“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哦!”一脸赖皮的朱免免毫不客气搂住了她的脖子,懒懒的像只树袋熊。以前不都是这样吗,走路走累了就喜欢挂在丌琪身上一样,这种不符合逻辑的习惯,在朱免免看来绝对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第二十五章 要不要这么帅!()
天刚入秋,微凉的风席卷着落叶,清冷的灌入衣领。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校场上一片热火朝天,将士们一个个挥汗如雨。
“马步要稳!出拳要狠!李小虎你是没吃饭还是咋地!”
“车骑将军我——”
“少废话!三十圈!”
刚进校场就看到正在操练的将士们,这个带头的挺牛啊,足球场这么大的地儿,跑个三十圈不得出人命啊!
“诶你!三十圈是会死人的!”一时看不过的魏末末有些气愤的走上前拍住了对方的肩膀。
“巍儿!军营重地休要胡闹!”
“参见将军!”双手抱拳,对着骠骑大将军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可恶,居然敢忽视我的存在!魏末末一气之下绕到对方面前,仰着头挑衅道:“军营不是该充满浓浓兄弟情吗,你这是体罚知不知道!”
“少将军可真会说笑,在下随军征战多年从不曾见到累死在校场的人,反倒是见过不少技不如人惨死在敌人刀下的鬼!”
靠!这丫长得真帅,比自己高出一头还多,妈蛋!太不公平了!你这一身硬邦邦的盔甲是要闹哪样!不知道本人是制服控吗!圣光之下一时气场弱的魏末末小声嘀咕了句“反正是你不对!”
“少将军若没其他事情,就请回吧!李小虎!三十圈还不去跑!”
颔首告辞将军,留下一个冷漠而高大的背影,魏末末恼火了,拽什么拽啊!几个意思,我是温室里的花朵吗,我现在也是男人好不好!
“巍儿就不要打扰陈将军了,爹有礼物送你,跟我来。”这孩子也真是的,年轻有为的陈将军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他倒好偏偏要去找人家麻烦。
“礼物,什么礼物。”一听到礼物,瞬间就忘了刚才的不开心。
“别看这个马厩小了些,这里面可都是最上等的千里良驹,就像这匹雷霆可是随我征战了多年。旁边那只就是她下的崽儿,巍儿可喜欢?”爱惜的抚摸着那匹黑色骏马的鬃毛,就像是在和故友打招呼。
“此马身躯粗壮,四肢坚实有力,头大额宽,胸廓深长,一看就是能够在艰苦恶劣的条件下生存的良驹!但孩儿更喜欢那匹!”魏末末压指着拴在马厩外的那匹栗色的马。
“哈哈!巍儿好眼力!”听闻魏末末相中那匹烈马,骠骑大将军欣慰的笑了,这孩子虽然平日里纨绔,但眼光还是不错的!
“爹你看,此马体型饱满优美、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而毛细,颈部弯曲,神情高昂,加以完美的身体曲线,绝对是马中极品!”大爱兵哥哥的魏末末自然没少给自己科普知识。
“少将军说的没错,此马确实是上等良驹,只可惜脾性顽劣,至今还没有人能驯服他。”
又是那个傲慢的家伙,不好好操练来这边干嘛!“爹!孩儿就要这匹!”
魏末末赌气的解开马栓,故意卖弄起来:“古语云:太一贡兮天马下,沾赤汗兮沫流赭。骋容与兮万里,今安匹兮龙为友。今日我就为你取名赤龙!我管你有多难驯服,我收定你了!”说完浅笑着瞅了一眼那个帅的掉渣的男人。
“我劝你还是不要——”
陈将军话还没说完,魏末末就一个飞身跃上了马身,可见有点武功就是好,若是以前估计拿梯子都爬不上去。话是如此,第一次骑马还多少还是会有些害怕,轻柔的拍了拍马颈,又用掌心安抚了一番,“赤龙乖,不要让主人丢脸啊!呼。。。。。。驾!”轻声喊了声口号,有模有样的溜了起来。
“将军,少将军如此只怕会有危险。”
“陈将军稍安勿躁,吃点苦头对他来说未必是件坏事。”转身又抚了抚雷霆的毛发,满目温情的言道“马是最富有灵性的动物,一旦起了名字形成契机还能让它逃吗,是不是?雷霆。”
“切!这也不难嘛!哈哈!驾!哈哈!”刚尝到点甜头的魏末末一时得意,性情高涨用力拍了下马屁,瞬间就冲了出去。不知是拍的太重还是赤龙不乐意了,一时间躁动不安起来,刺耳的嘶鸣,弹跳紊乱的步伐,左摇右摆的脑袋,无不在向魏末末宣告抵抗。
“小样,我还制服不了你!”可恶,惊慌的夹紧了马肚,对着缰绳一阵猛拉!这一拉不要紧,受惊的赤龙双脚腾空跃了起来,一声长嘶惊了众人,强烈的冲击力使得魏末末整个人脱离了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