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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盗士只不过给你保存生命的时间,同时也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是凶是吉,无须本盗士去评定!”
逍遥盗士给了他回答。
“哈哈……厚颜无耻,害怕本王的梦视阵就说怕了!找那么多借口干吗?
既然你说了昨晚客栈中出现的那些都是你的同身人,那本王便理解为双笔画师也和你同身!他欠我的,也自是你欠我的,本王要你给我那幅黑墨阴像画!”
赵淑杰将自己的阵王棋棋盘和棋子收藏好后,右手从自己左腋窝里抽出红墨阳像指着天。指着地,向逍遥盗士索要。
“传说,本盗士今日百年大寿,凡无视逍遥道,飞过道中林木之高的禽兽,都被偷命!”
最后,逍遥盗士只留给赵淑杰一个传说而许久不做声了。
这时候,坐靠在不远处树桩根部的红发谷长醒来,隐隐约约听到了刚才的那个传说。于是手脚挣扎一下立起身子。
“哈哈……真是好笑!一副孩子神气的样子还自称百年大寿呢!好笑,好笑……”
赵淑杰说完匆匆将手中的红墨阳像展开使围住自己的身子裹起,之后很快取出阵王棋使平伸变大,他趴到棋盘上去。
当树桩旁的红发谷长惊奇万分地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时慌忙用肩披着的全黑色宽袍遮紧自己前身也飞到阵王棋上去。一边疑惑地问:
“咱们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又如何到了这里?刚才阵王是在和谁对语?”
赵淑杰驱使着自己的阵王棋棋盘向逍遥道中已经很多都落去了叶子的树林深处飞进着说:
“昨晚咱们遇上了逍遥盗士!被他偷光了衣服和银子,包括本王的宝物钱袋子!本王刚才笑他太痴!”
“可是属下刚才并未见他的人,不是阵王在自言自语?”
谷长还不明白呢。
“你看不到他,是因为他与天地同身!”
赵淑杰清楚地告诉他。
“那个毛头小子说不是本王的东西他就不该偷!那么。他的意思便是昨晚本王从双笔画师手里用身中所有珍珠加本王仙灵的藏身处秘密换来的红墨阳像也还不是本王的!简直无理透顶!
而逍遥盗士只让本王拿到其中一幅阳像,一定是让本王念念不忘另一幅阴像!所以,他是诱使本王日后再来找他。与本王决偷到底!”
赵淑杰边随阵王棋飞着,内心暗暗地想。
这个时候是上午时分,朝阳渐渐升起,将一丝丝的暖光穿射到两人身中。
赵淑杰和谷长慢慢地都趴在了阵王棋上,并排着,头伸出棋盘边缘向下方观望。
赵淑杰是来逍遥道中怀念妹妹的,虽然眼下深秋时分了,很多树都掉了叶子,但不影响他的行程。他希望像上回一样,横穿整片逍遥道树林,穿过曾经的逍遥庄,认真回忆妹妹。
可是当他们在高大逍遥道树林半腰不知不觉穿行了一段距离后,渐渐趋近了逍遥道的深处,他们前方也很快清晰地显现出那连续高低起伏的坡路!
在将临一个极度下伏过去的低洼坡底边际时,红发谷长突然激动,连呼:
“停住!阵王停住!”
赵淑杰有些不懂但还是将他的阵王棋停在了道旁高大树木的半腰半空,转脸问:
“怎么回事?”
“刚才属下模模糊糊醒来的时候仿佛听到了阵王所言的那个逍遥盗士说今日他百年大寿,而凡是飞过逍遥道树林之高的禽兽都会被偷命!”
赵淑杰右臂高高扬起猛力拍打阵王棋嘲笑道:
“他要是百年了,本王都已够千年!况且,咱们如果听信了他的话,那就等于承认自己是禽兽!那个童真小子一定是想吃肉了,才偷禽兽的命。”
“话虽然不差,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就算今日你我认做禽兽了,只要不被他偷命便值,因为阵王还有成仙重任在身!”
谷长提醒到。
“本王居然要向他屈服?”
赵淑杰趴在棋盘上目视着前方极度低洼下去的坡谷叹叫,心里也渐渐犹豫要不要飞过这坡谷的上空,而倘若硬飞过去了,那便是飞过了坡底逍遥道中树林之高!
“等本王成仙归来,再灭他个小兔崽儿!”
很是心不甘地,赵淑杰深思熟虑后还是听从了谷长的劝告,扭转阵王棋的方向开始纵穿逍遥道树林朝南飞下,却保持不超过他们所经的林高。
“他们与我同身!
我与天地同身!
本盗士还是‘童身人’……”
忽然,就在他们刚刚向南穿进逍遥道树林的时候,天地间又响起逍遥盗士稚幼的声音。(。。)
第一百四十七章 梦视阵10()
“他说他是同身人?还是童身人?”
赵淑杰听到逍遥盗士的豪壮声音后一瞬间生出疑问。
“他刚才说的更应该像‘童身人’!因为他不久前说过自己今日百年大寿!”
红发谷长依旧和赵淑杰头并着头猜测说。
“太奇葩了!”
赵淑杰目视着树林深处刀眉高竖叹叫。
“没有什么不可能!”
谷长接过话来平静地说,
“因为昨夜的客栈就离奇得很。在茶房内,青衣装的女子在属下喝下两杯茶水后悄声讲给我,她给属下喝的是‘松骨茶’,而另一个姑娘给阵王喝的‘兴神茶’,之后属下浑身越用力挣扎越软,后来就神志不清倒下,一直到今早的那会儿才醒来。仅此足以表明,客栈的主人够厉害!客栈中的茶水都是阵王与属下一生不曾耳闻过的。”
“逍遥盗士……百年大寿……偷命!”
赵淑杰细细回想着在此逍遥道中发生的一切,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追赶似的心空,于是忙呼一句:
“那就快跑!”
但这个时候,红发谷长猛然回头,他绿色的眼睛里刹那间便惧惊,因为其果真看到他们身后有人,而且那人还是昨晚在逍遥客栈的医房里为两人医伤的两个老医家!他们两人此刻跟赵淑杰与他一样,肩并着肩,却七分恶意地冲他们笑。
紧接着,赵淑杰发觉还在惊惧转头的谷长后他自己也慢腾腾地扭过脸去,当同样看到老医家时他倍加受惊地左臂迅速扬起又重重地拍落棋盘面上,可这时候他左臂处被昨日无忧河中深河老蚌体内射出的珍珠穿破的伤口骤然剧疼起来!几乎同一时间,他腿脚上的本来所有伤口也猛烈地疼痛,且那痛的滋味不是一般级别,要比昨日他负伤起的任何时间里的疼都严重!且和赵淑杰一样,这时一旁的红发谷长头侧、肩中和后腰部位的同样珍珠穿进而形成的伤口也全都一瞬要命似的疼起来!
阵王棋棋盘上面。这会儿那伤口都疼得受不了了的二人开始做出各种扭摆身子状大呼着虽不明白怎么回事,却加紧向树林外穿逃。
“昨夜医家为你们擦涂的药剂名叫‘沉醉药’!其可以使你们很快忘记身中的伤疼,但对你们的伤口没有任何益处!而且只会延误了治疗!
沉醉药的药效从上一次医家不见起,到你们又逢医家止,为一个疗期!疗期过后,沉醉药药效解除,你们便会重新记起身中的伤疼!”
两位老医家追随着阵王棋棋盘将此番话异口同声地讲完后便突然消失。
“原来昨晚的医家给本王擦的是沉醉药,那还不如叫‘忘疼药’!才知道其并不对伤口起疗效,却只沉醉了本王而接下去使本王能够忘记伤疼,不顾伤口加重。继续被小盗士设圈套套本王宝物的藏身处,还使本王延误医伤而陪小盗士的同身人下棋,被双笔画师画像,更满身伤口地入了洞房!太狠啦!”
赵淑杰一边极快地驱使阵王棋向南飞穿,恍然大悟,同时扭扭自己的胳膊发现上面的伤口果然黑肿黑肿的,跟个大驴粪球似的了!
“本王昨日居然还残忍地从伤口里抠出了珍珠……”
赵淑杰顿时心疼自己万分。
“居然这么不顺!”
红发谷长咬着牙从牙缝里崩出痛苦的几个字。而当他紧接着回头后望时,方发现两个老医家都没了。
“阵王!那两个医家去了哪儿呢?”
他不解地将蓝色的面孔转向赵淑杰疑问。
“应该是,应该是……”
赵淑杰同样咬着牙想了片刻回答。
“他们与逍遥盗士同身,而逍遥盗士与天地同身,所以,所以他们肯定也是跟天地同身。归了天地!”
道完后,他们不多会儿就穿逃出了逍遥林。
这会儿,赵淑杰和红发谷长心情都大放松了,刚才生怕在逍遥道树林中再生出什么意外。
接下去。他们并不着急了,因为还没到中午呢,天黑更早呢。所以二人慢慢悠悠地依旧趴在阵王棋上低空飞行着。而向南一段长长的距离外,应该就是阵王城了,但还远着呢。
此刻的深秋季节里,两人所能目及的下方视野内萧瑟一片,有枯草,有凋木,也有隐隐约约的天地尽头交接处模模糊糊的人家。
“阵王,您看那人在干什么?”
红发谷长的绿眼视线渐渐注意到附近凹凸不平的黄土地面上一个衣衫破烂的年轻人身影,其忽而左手扶树,忽而还是那只手填土,右手扛着一条望不太清的东西。
赵淑杰眼皮抬起,眼睛注视过去,脑袋前伸出去,感觉新奇地瞅了片刻仰面大笑道:
“种树!是叫花子在种树,哈哈……”
谷长看着像,听后跟阵王一起嘲笑起来。
“你看他还种了不少呢!”
赵淑杰转动眼睛向西方黄土地面上遥望后说。
“那都是他种的吗?”
红发谷长随着阵王的视线瞧去而问,
“那些又都是什么树呢?秋天凋尽了叶子,很难分辨出!”
赵淑杰将阵王棋棋盘放低一些仔细观察树皮、树形后猜测:
“应该是白蜡树!”
“也许吧……一定是!属下现在似乎能看确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