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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赵淑杰顿了两下弯刀形状的宽眉毛展一展扬声回道:
“叫‘王爷’的就有赏,叫‘王爷’的都有赏——”
随之,他快手抓进自己怀兜又掏出一颗银亮大珍珠笑眯眯地将其放进对面黄衣服姑娘举出的双手兜中!而这个时候的他,脸表全无了昔日的冷峻、傲慢面容。
“王爷真好!”
黄衣服姑娘赞道。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本王还有呢,还有——”
赵淑杰一听女子夸奖最是高兴,手指点着两位姑娘手中的银亮大珍珠毫不掩藏地告诉。
之后。黄衣服的姑娘爱不释手地将大珍珠装进自己衣服里,想了一下说:
“王爷,咱们也不能净喝茶呀,不如玩点儿什么吧?”
赵淑杰眼睛愣一愣,左思右寻由于他精神过于兴奋竟一时之内找不出好的玩物来。
“不如,不如咱们下棋吧!”
对面黄衣服的姑娘嘴角犹豫一下,还是非常大胆又略带保留地提出建议。
“下棋?下棋!好啊,好一个下棋!真是妙,妙到了极处,就地取材呀!”
赵淑杰顿时禁不住喊出一连串的赞语。
“怎么个就地取材呢?”
刚才故意保留想法的黄衣服姑娘追问。
“本王这里就有棋盘。还带着棋子嘛!”
赵淑杰极兴之中,毫无掩盖地回答。
“是吗?在哪里呀?”
黄衣服女子装作十分开心的样子从茶桌另一侧半站起向赵淑杰身子靠近着很有兴趣地问。
“是呀!小女怎么没看到王爷带着棋盘呢?”
粉衣裳的女子也装得特像紧贴赵淑杰肩膀满身找。
“哈哈,你们找不到的!因为棋盘在这里——”
赵淑杰喝了兴神茶怎么都抑制不了自己激动的情绪,只是一个劲儿地将自己身中宝物的藏身详处向外泄露!
粉衣裳女子和黄衣服姑娘忙着紧随赵淑杰的声音和其双眼视线往他的左手手掌部位靠拢,很快,眨眼工夫都不到便见其掌心位置里突现一张黄色棋盘,盘面上横竖交错地画着密密麻麻的格子!
“啊!原来王爷您的棋盘藏在手掌上!”
两个女子惊喜万分地叫出。
“错了,错啦!本王的棋盘不是藏在手掌上,而是藏在手心里!凡人从本王手心中往外抠。一样能抠出本王的棋盘!”
赵淑杰极为自豪地讲给两个女子,还说:
“只不过凡人从本王手心抠出的棋盘个儿太小,他们都不会使用的!”
话音刚没,赵淑杰一瞬之间使自己的黄色阵王棋棋盘变得茶桌那么“宽”大。四四方方,毫无戒备地放在桌子上。
“王爷真厉害!”
粉衣裳女子称赞。
“那怎么不见王爷的棋子呢?”
黄衣服的她继续追求。
“本王的棋子是最容易被凡人看到却最不易被触摸到的啦!”
他依旧尽兴而呼,同时左手中指开始自如地弹转出黑、白两枚扁圆棋子。
“因为本王手中弹转着的两枚棋子看似跳得速度缓慢,其实极速!只是棋子们跳速太均匀。给了世人假象而已!
本王的棋子在手指间跳跃弹转的时候可以穿透任何伸往其间的凡物!”
赵淑杰有声有色地讲述到这里,两女子面情都一阵惊惧。
“但本王更多的时候会将一枚棋子托在手心,将另一枚捏在手指!尤其深夜入睡的时候!”
他又将更多有关自己阵王棋的秘密告知了两女子。
“原来是这样!那小女放心了!”
黄衣服姑娘忙说。
“是的。放心了,放心啦!”
粉衣裳女子也道。
接着,阵王赵淑杰华丽的衣袖向前一伸,将一圆盘白棋子落给黄衣服姑娘,随后他的黑棋子在自己身前桌表点一下,同样点出一圆盘,黑棋子!
之后,粉衣裳女子继续为赵淑杰添倒兴神茶茶水,黄衣服姑娘开始和他下棋。
两人的棋下得津津有味,两人也都投入十分。
一会儿,到了棋步又险又绝妙之处,黄衣服姑娘嘴角弯弯一笑,吐字清晰而问:
“假如这盘棋王爷输给了小女,您可有何准备?”
赵淑杰细细探究盘中满棋之后信心十足豪语:
“本王愿将身中所有珍珠赠予姑娘!”
黄衣服女子这时候并未显得有多开心,却摇头道:
“王爷您的珍珠还有用处!
小女更希望知道的是假如王爷赢了这盘棋,您会想要何物?”
“一盘普通的棋而已,就当是一场游戏,姑娘放松心情玩就行!”
赵淑杰将自己手捏着的一枚棋子轻轻落下随意说。
“难道王爷不喜欢黄金吗?”
黄衣服姑娘快言出口,随即左手食指抬起轻轻敲击自己桌表的左侧,那宽长桌子棋盘之外的地方里一瞬之间便都堆满到屋顶之高的大金条!(。。)
第一百四十一章 梦视阵4()
赵淑杰眼睛猛地睁大,视线笔直,将黄金紧紧盯住,片刻后他忙乱地转头瞅满盘棋子,又抬头瞧金条,这动作来回反复。
“只要王爷能有办法将眼下满桌的黄金装走,此盘棋不必下了,小女情愿将黄金全部拱手献出,以讨王爷欢心!”
这时候,黄衣服姑娘比赵淑杰还豪爽起来,这一番话说完立刻使得他惊喜如狂。
“此话是真?”
赵淑杰满脸瘦肌肉突然跳动,白牙龇笑而问。
黄衣服姑娘坚定地点头。
“好——”
赵淑杰一瞬兴奋到了更高点,力呼出长长的那个字的同时倏地起身,左臂抬起左手直直地插进自己怀兜里,一会儿,随之掏出一只不大的灰色布袋子。
原以为身旁的两位姑娘这时都会笑话他的宝贝,因为眼睛无论从哪个方位瞅,布袋子都太小,而金条太多,金堆太大。但是赵淑杰摇身摆尾装模做样地一块块将所有堆高到屋顶的大金条都装进布袋子中后,两位姑娘脸上也未浮现任何惊奇表情。
“王爷的钱袋子真能装!”
最后,只黄衣服姑娘淡淡赞语。
“可是王爷这么多金条怎能扛得动呢?”
这会儿,粉衣裳的女子有些忧虑地问。
赵淑杰仰头大笑一番,之后左臂轻轻一提便将布袋子径直又塞进了怀兜位置,左手在里面停一会儿,再次伸出来。
“呀!王爷真是神能!您的怀兜里居然装得下钱袋子,还能装进我满桌子的大金条!海量啊!”
黄衣服姑娘见之开始极度赞扬赵淑杰,同时她的双眼、眉间显露出十足的羡慕之意。
赵淑杰这会儿看着她心情舒畅更多了,他自己的虚荣心此刻也得到了满足,于是更加兴奋激动起来,又毫无保留地自夸道:
“不是本王的怀兜海量。而是本王的袖口海量啊——”
他将那个“啊”字拉得粗长,高昂,极有卖大关子意味。
“袖口?”
两女子眼下真的是惊奇,异口同声地求问。
阵王赵淑杰一连点头,随之慢慢坐下身子对二位生动形象地用手臂比划着说:
“在世人的眼里,无论本王曾经在沽园城满城劫银还是今日无忧河水上欲劫满河大珍珠之时都是左手从怀兜中掏出了大钱袋子,可事实上任何人都不曾知道,本王的钱袋子一直以来都是藏在左袖的袖口中!每当本王欲取袖口中钱袋子或者钱袋子中的钱物之时都是首先左手伸进自己的怀兜里,给世人一种假象,那个时候本王左袖袖口内的钱袋子便会非常随意地滑落进我的怀兜中。之后本王从怀兜中的钱袋子里取完财物,又左手将钱袋子拨回袖口里,再拿出财物来!由于许许多多年里都是如此,本王将此技能已经演练得毫无破绽,如非今日遇上二位尽兴,本王是万万不会将其语告世人的!”
说完后,赵淑杰开怀乐笑着左手前伸去抓宽长大茶桌对面稳坐着的黄衣服姑娘的衣袖,右手侧伸尽情去拉一旁一直直立相伴的粉衣裳女子臂肘,却都突然抓空了!
赵淑杰还在陶醉于激情之中。一霎之间未能完全醒悟,但当他再次定睛转脸认真瞅时,自己身侧的,自己对面的两个姑娘已经完全没影儿!他的前方只剩一张大厚床上安睡着的红发谷长!
“怎么回事?人呢?人呢——”
这一刻。赵淑杰由惊而疑,由疑而怒,随后愤怒到极处嗖地起身一脚抬起蹬往自己身前的宽长大茶桌,可是他的大脚狠狠地蹬出重重地踹出之际又发现那宽长茶桌子也一瞬消没了!紧接着。他转眼,扭身,向左右附近看。最初进入此屋时猛然出现的所有茶柜、茶椅、茶具也都全部消失!
“荒唐!戏弄本王!”
刹那间,他昔日的冷酷、霸气、傲慢情绪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一个大步跨过依旧静躺床顶的谷长身边到了屋门口位置,而就在同一时刻,此屋高门打开,门口与怒气满盈的阵王面面相对出现又粗又矮的小胖子,包着红头巾,一圈圆脸喜笑而道:
“王爷息怒!本栈主人要送您一件贵重礼物,值得千金!”
赵淑杰长气出着,刀眉竖着,听完小粗胖子有关客栈主人“千金礼物”相送的话语怒气却渐渐消停了。
随之,他有些好奇地眼瞅着小粗胖子重步进屋,到了谷长的床边弯腰直接将其扛上肩背,又转身而出。且在红发谷长身子离床的一瞬,他刚才身上盖着的,身下躺着的被子和软床也都不见了。
赵淑杰忍不住抬起手指紧挠头皮,却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一回事,只是又一次深感此家客栈太神妙了。
小粗胖子扛着红发谷长出屋后继续向客栈二楼走廊的深处迈步。
赵淑杰紧跟之离开茶房之后,再重新转身回望,就如同最初的“医房”那样,整间刚才的屋子、屋门连同门子上方的棕色大字又都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