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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够强大!”
这时,庞悦翔起身从堂上走下来,到了跟前将二宝扶起说:
“但你使本主丢失了锁金库中所有的白银,又被劫光**园内上千美色!最可恨的是那些都给了赵淑杰!
不过还好,本主身边有他妹妹作陪,心里也能坦然些。而丢失的那些白银就当作是给赵水儿家的聘礼吧!
厨工分析得对,那晚你享用过的女子都是姑娘身,那些都应是你的女人!”
听到这里,二宝感动坏了,脚下抖动不停。
“但为了表示对你的责罚,也给你出去寻找自己女人的机会,本主现在命你出府走遍整座沽园城的内外,如果你能够发现一片大竹林,记下那个地方,回来后告诉本主,重重地有赏!
去吧。”
说完,庞悦翔摆手向外,接着他自己扭身从堂座一旁的一个侧门离开,上楼。
二宝大松一口气,急忙带了两个胖乎乎的城卫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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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宽阔的妙女街上,一旁的大虎羡慕道:
“主卫您可真有面子,府中的白银都被劫光了城主居然都不对您动怒!全天下的人谁不知道城主爱美?**园中那么多女色可都是他精挑细选留下来的!都,都没了……城主竟能面不改色,而且还,还放您出城寻找自己的女人!”
一连赞叹着,他竖起大拇指。
二宝淡然一笑,讲:
“那是因为城主不愁金钱和女人!很快又到‘踩花节’了,城主今年的节日里一定会大选美色!所以,所以我得尽早找到我的女人!万一被城主选去可就不好了……”
自打那夜的风流往事之后,整整一个冬天都过去,二宝嘴边常挂着的仍总是那四个字——
我的女人。
妙女街中就是风景好啊,有来自五湖四海的女人,可惜多是大龄的了。二宝边走,着急地看,同时不停地摇头。
“主卫,您还记不记得那夜的美女长什么样子?”
大牛的脑袋紧随着二宝的拨拉拨拉转动,转得自己脖子都酸疼了,问到。
“那么多美女,你当我是算盘啊,那么好记性!”
嘴里嘟囔着,二宝的双眼渐渐盯住人流中一位一蹦一跳欢快地跑动着的妙龄女子,其边跑还边哼着柔美的歌曲。
“你,有何专长啊?”
“回‘城主’,鄙女会唱歌!”
……
突然,二宝回想起那夜同一位歌女对话的场景来,顿时激动地扬手指住大呼:
“我的女人,我的女人!”
大虎和大牛沿着主卫手指的方向看去,望见那个妙龄女子后匆忙地追上去每人一只胳膊大手抓住。
二宝随之赶近。
“啊,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救命,救命啊——”
这女子害怕极了,用力使劲儿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左右的两个胖子。
很快,二宝到了跟前。
“放开!都给我放开!”
二宝对着两人怒道,
“主卫的女人容得你们这等无礼吗?”
闻之,大虎和大牛赶紧松手,退到女子身后。
谁知该女子见状甚为感动,两臂张开径直扑进二宝的怀抱中。
顿时,二宝哭的心都有了,那个欢喜呀,两手狠狠地将她搂住!
“原来,原来真是主卫的女人啊!大虎该死!”
话音垂落之际,大虎跪地。
“大牛也该死!大牛也该死!”
另一个更紧张。
“乖乖啊,乖乖不怕,有相公在此,没人敢欺负你!没人敢欺负我的女人!
相公找你找得好辛苦,刚才大老远我就听出是你的歌声了,不愧是我的女人……”
二宝越说越陶醉。
“啪!”
突然,二宝感觉身子被推开,脸上狠狠地被来了一巴掌,紧随之他便听到女子火辣辣的叫骂声:
“谁是你的女人啊?我才十七岁!找别的女人去做你的相公吧!”
刚才的妙龄女子嚷完转身就消失在人群里了。
“不是我的女人?不是我的女人干吗让我抱?小妖精!小妖精……”
二宝刹那间颜面尽失,跳着脚喊。
大虎和大牛颤颤悠悠地站起来,脸色都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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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二宝悄声细步子带着大虎跟大牛转进一条巷子里,避开了人群。
在里边自然地走着路,二宝渐渐地又开始左顾右看偶遇的行人。
“也难怪嘛,想必我的女人都是‘大家闺秀’,平日里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然也不会这么难找的!”
大概中午的时候,二宝寻得累了,也不清楚自己走到哪儿了,更不知道走了多长的路子,自我安慰说。
慢慢地,他们来到一条很热闹的街上,街道两旁都是高大的酒楼。
“出来跟着跑腿儿,怎么也不能亏待你俩。走吧,咱们去前边那个最大的酒家!”
二宝说完,带着大虎和大牛进入。
这所酒楼热闹非凡,此刻楼下大大小小的饭桌上都已经坐满客人。他们三个只好上了二楼。刚找个位置坐下,他们便看到了对面一块高大的“艺台”,台上轮流有人表演。
“主卫,这家酒楼真是不小,而且喝酒居然还有演出!您瞅台前留出了那么大的空地儿。”
大虎好奇。
一会儿,饭菜端上来后,三个人边看演出边大吃大喝。
二宝心情一不好就会没完地喝酒,一杯连一杯,大虎与大牛换着陪。
当他们包括此酒楼中这一刻所有的客人都吃撑了的时候,那块大“艺台”上突然烟雾弥布,紧接着烟雾之中飘现一位奇美女子,十八岁左右,楚楚动人。
第42章 我的女人2()
一眨眼间,艺台前方拥满了观人,且此时楼下所有的男子不分青老都云集而上,很快沉迷,后到的客人们已经纷纷排到二宝等三人的酒桌旁。
台上的女子体态轻盈,腰身细软,秀发掩眉,忽而起跃抛来俏脸佳容!其舞之,飞穿之,仰之,半卧之,曲臂弯背求抱之……
就在众客人饭饱酒足之余争相踮起脚大吵大叫着尽兴围赏之际,二宝两手拄桌面摇摇晃晃地爬到酒桌子上去缓缓地站立,当看到那块“艺台”上烟雾缭绕之中翩翩作舞的貌美女子之时,他忽然想起那夜的东雪堂中同一位舞女的对话来:
“你,与众不同吗?”
“鄙女能跳舞!”
……
顿时,二宝大手遥指台上高呼:
“我的女人!我的女人!”
接下去,二宝像疯了一般前扑。大虎和大牛见此情景,想必这回主卫是认对人了,便不顾一切地将主卫从半空托住,然后三人横冲直撞着挤开众人又登上艺台。
霎时间,台上烟雾灭,群人惊。
“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啊!”
刚到身前,二宝就抱住台上献舞之人的右腿着急地喊:
“可算,可算把你给找到啦!”
不料台上献舞之人左脚猛力跺地,双手很快伸到胸前将自己的衣服毫无顾忌地拉开,露出扁平的胸膛,头对着二宝操出粗重的口音骂道:
“你,有病啊?我是(si)男人(yin)!”
当场,所有人都被雷翻,一个不经意间将刚才吃进去的所有饭菜连同喝下的美酒全都不分方向地狂喷出来,顿时酒气熏天。
之后,台上的美男狠瞪二宝一眼,扭着纤细的小腰大步离开了。
许久,等到酒楼中所有客人都闪没二宝依然坐倒在艺台上眼前泛绿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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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又白吃了……”
从大酒楼中灰溜溜地逃出来后,大虎跟大牛二人摸着瘪瘪的肚子抱怨到。
而整个一座大酒楼里估计也就二宝一人吃饱饭了,刚才雷人的一刻他嘴里的话都被噎回去了,别说肚子里的饭啦!他两手抱着大肚子走走停停,后来累得实在不行了便找一个清静的角落歇息下去。
“我的女人……”
二宝靠在墙角处嘴里呼唤着。
慢慢地,本来就没几个路人的街上变得更冷清了,使得春风卷着微尘沙沙地从他面前自由往过。
大虎和大牛蹲在不远处的街旁,瞅着可怜巴巴的主卫。
渐渐地,二宝更动情了,长出一口气感叹:
“为什么我的女人就不会主动上前找我呢?难道她们就不曾思念相公?
原来,原来在这个世界上……感情都是男人的东西!
女人是没有的。”
临近傍晚的时候,这条街上行人又多起来,但二宝头倚墙边,闭上眼睛似乎要睡着了。
又过一会儿,火红的夕阳开始向街中投洒粉红的柔光,将此处点缀得花儿一样漂亮。相互搀扶着,一位老人同她的二十年女儿一起来到二宝对面,摆弄随身携带的行头、道具片刻,与他一条宽街相隔坐下去。
很快,那女子手中被递过去一把好看的古琴,将本来就招人喜爱的脸蛋儿衬托得更迷人。她熟练地双膝跪地,头左右晃动着把古琴平放大腿上,手指轻抚琴弦。
接下来,老人蹲在地上和她面对面开始做出抬臂、甩腕、拱肩、扭脖子等等一连串动作,时而快,时而慢,几个动作的次序一会儿重复,一会儿倒换。女子晃着脑袋一边瞅老父亲的指示,一边对应着每根琴弦曲指拨弹。
很快,一段奇美的乐曲从女子腿上的古琴弦间流转出来,声音清细动听。
立刻,二宝脑海中浮现出那晚东雪堂内第一位芳草进入后的画面来:
“你有何专长?”
芳草笑眯眯地从身后拽出一把小古琴讲:
“鄙女会弹乐!”
……
“是乎?”
激动之下,二宝迅速打开眼睛叫出,而定睛之时他恰好见到宽街对面的手抚琴弦的美丽女子,头左右扭动着,弹得投入,他整个人顿时像离弦之箭猛然起身嗖的一声飞去!
停在女子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