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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费心。你们漂洋过海来到中原,就是朕的荣幸,不用这么大费周张的来准备这些。”
哦,原来那个日本是着姓进藤。“哦不,皇上,这只是毕国国王要我带给您的心意。”
扶桑的武士做出奇怪的姿势,让中原一带的人难以理解。他们从没见过这等奇怪的舞蹈。陈恋把注意放在中央,看着表演的人。她知道此时的赵毅正在看着她。看得她耳朵都发烫。这个赵毅最近怎么都这么反常?
这时,在陈恋面前的人似乎有点紧张过度,绊了一跤。身子向左侧倒下,手中的刀直冲陈恋下来!
第 21 章
看着御医为陈恋手上的伤口包扎,赵毅突然觉得心中一紧。“你怎么那么笨!原本那刀伤害不到你的,你却自己弄上自己!”
那把刀向陈恋落下来时,赵毅把她拽到身边抱起来保护她,辽国的那位耶律晴岚济市飞出一把匕首,把那把忍者刀标向一边并把它一分为二。在赵毅怀里的陈恋霍地从他身边挣脱出来,还没站稳又跌倒在地上,手就这样碰到了那把忍者刀。
赵毅从没见过这么笨的人!“好好的为何突然站起来?”赵毅有点气急了。陈恋脸颊淡红,“要,要你管!”还不是在她的怀里,心脏老是“扑通扑通”地跳,受不了才站起来的嘛!陈恋转向另一边,耶律晴岚正在悠闲自得的喝着茶。不过眉心微皱。她轻涅刚包好的伤口。向耶律晴岚走去。“刚才真是谢谢你啦,如果不是你的匕首,我可能还在抢救呢。”
耶律晴岚摆摆手,“没关系,没关系。我这也是为了报恩。”陈恋有点不明白了。“报恩?”耶律晴岚点头,“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在郭槐手中救过一位宫女?”陈恋点头,“‘我’好像是救过一个宫女。”关于陈艾救人的事情,彩鹊告诉过她。“你别告诉我你就是那位宫女。”耶律晴岚点点头,“对呀对呀,我就是那位宫女。”
陈恋诧异的看着她,“你不是公主吗?怎么会有变成宫女了?”耶律晴岚神秘地说:“这个嘛,以后再告诉你。这里又没有酒呀?我好想喝酒呀。”
这时,陈王爷和陈夫人走进了屋子里。陈夫人上前关心问道:“怎么样,艾儿?有没有什么事?”陈恋站起来转了一圈,“没事,你看我多好。只不过是一点皮外伤。”陈王爷顿了顿,问到陈恋,“艾儿,你的武功呢?为何那时没能躲开?”陈夫人也紧忙问道:“还有,听说大门外那个叫凡香的丫头是你买来伺候毅儿的,此话当真?”这么多的问题,陈恋有点懵了。“啊!那,这事发生得太突然,我没有反应过来。爸……爹、娘,你们放心。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的。”
陈王爷叹了一头气,“你呀,到什么时候都不能让我么二老放心。”“爹……”
陈恋正欲反驳,赵毅突然插上嘴,“岳父,岳母,艾儿如今刚受惊吓,御医说过要好好休息,就不要再让她受累了。”陈王爷点头,“好吧,你们就先回去吧。皇上那边我会解释清楚的。”然后交待陈恋几句,就带着陈夫人走了。
赵毅对着陈恋说:“我们回去吧。”虽然有点不舍,她和这位辽国公主挺聊的来的,好像很久未见面的知音。让她想到了小晴。但是还是道别钻进了马车,并和耶律晴岚相约以后再见。
马车很巅,晃得陈恋有点头晕目眩,本来宽敞的蓬内展上两个人并不拥挤。但是,陈恋身边的人是赵毅呀!他在这里,总觉得空气变得让人窒息。还好的是光线很暗,要不然他眼底的紧张就暴露无遗了。
赵毅安静的捧起陈恋那只受伤的手。轻轻地扶着白布包扎的地方。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陈恋对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先是一惊,然后抽出手,“你干什么?”赵毅抬头,以严谨是黯然。“你究竟有多少事在瞒我?你根本就不会武功。还有,白玉堂为何要叫你‘小恋’,把凡香安排到我身边又有什么目的?”还有,那个才是真正的你,你又知不知道……
陈恋不知所措,这时她的心情无法形容。“我没有办法和你解释这一切,因为我自己都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也想问问谁,谁又能告诉我?不过如果你不觉得晚的话,你也可以叫我陈恋,也就是小恋。”这时她唯一能做到的。
“小恋?”
“对呀!”陈恋点头,然后挺起胸,伸出了带伤的手,郑重的说:“从现在起,我们从新认识。你好,我叫陈恋。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赵毅直愣愣地看着她,对她陌生的举动感到奇怪。这是什么?陈恋明白过来赵毅没清楚他这举动的意思。于是讲解给他听,“这是初次见面时,朋友应该有的举动呀,伸出右手来握握嘛。”
赵毅只是淡然说了一句,“我可不你的什么‘朋友’”而是丈夫,应该去爱他的人!他没有伸出手。“但实现从朋友做起,不行吗?好啦好啦,”陈恋拽出赵毅的手,握住他的。“不管怎么说,当朋友不是最好的开始吗?”赵毅才勉强地说:“好吧。”
深夜,月光明亮,星星闪烁。
温暖的气候把雪融化了,满香亭的大树开始长出娇嫩的小芽。也有花已经露出花蕾的尖,鸟儿也开始多了起来,听到的不再是乌鸦的叫声。偶尔也会有喜鹊在枝头乱叫。
这样,这个冬天来得快,去得也快。陈恋几个人堆的雪人快要看不出来的。
彩鹊匆匆忙忙地跑进陈恋的房间,“郡主,郡主!来了,来了!”看着手上一塌糊涂的刺绣,陈恋不耐烦地问:“什么来啦?”彩鹊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王,王爷带……带来了。”陈恋好笑地看着彩鹊,“我爸来了能把你高兴成这样?再说他不是说过今天来嘛。看来是缓过来了,彩鹊兴奋得向陈恋说:“王爷带极风来了!”
主厅前有个院子,此时那里正躺着一匹俊美的白马,毛色没有一丝杂色。纯白腿上的肌肉结实有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这匹马显然被照顾得很好。陈恋在门口住看着,不敢接近。
良久,她终于迈出了一步,向极风走去。极风“哼”了一下,陈恋又退后一步。彩鹊奇异地看着她,“郡主,你怎么啦?为什么上前走了一步又退回来啦?极风不是你最喜欢的马吗?”陈恋不知如何回答,上前走向白马。
在离白马几步时,它霍地站了起来,彩鹊上前,扶着陈恋。“极风让你上去呢!”陈恋几乎是用白痴的口语说:“上,上去?”可是,她根本就不会骑马呀!她四下看看,这里只有她和彩鹊两个人。赵毅、赵王爷和赵夫人在客厅中喝茶谈政事。算了!死就死吧!
在彩鹊的掺服下,陈恋爬上马背,轻轻的拍了拍极风的背部。“噔!”不知从哪发出了一个声音,极风突然十分惊慌,到处乱蹦。
在极风身上的陈恋,因此惊慌失措,抱着马脖子大呼救命,彩鹊不知所措,只能焦急地看着,心中一亮,跑向房内去。
陈恋被率下马背,头撞到地上昏倒了,但是极风并没有安静下来,继续慌乱地蹦着,扬起了前蹄……
第 22 章
鸟儿正在树上小憩,有一些正在院子里寻食,这时,院子里突然多了学多的人进进出出,又端水的,送药的,请人的,十分热闹。鸟儿似乎不喜欢这般繁乱,成却结对底飞离了满香亭。乌鸦好像蛮喜欢这种场合,落到了粗大的槐树的枝头叫起来,好像在嘲笑他们。
胡太医正给陈恋诊脉,另一只手慢慢地扶着胡须。陈恋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面容惨白。赵毅坐在床头看着她,全身僵硬,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乍看之下,比陈恋的脸还有白。彩鹊正给胡太医打下手,着急得跑来跑去,急得快要哭了出来。几位老人在客厅中焦急地等着,“王爷,夫人,不用担心。郡主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陈王爷此时也只有摇头得份。“希望如此吧。”几个老人都时不时地向屋内望去,胡太医叹息地摇摇头。放下了陈恋的手。赵毅扑向前问:“胡太医,怎样?她有没有事?”胡太医稳重的说:“王爷放心,王妃并无大碍,但只是由于惊吓过渡,再加上头部受了重伤,才导致昏迷不醒。只要稍加调养,就可以了。”
赵毅松了一口气,命彩鹊送走胡太医。
极风还在院子中绑着,悠闲地吃着地上吃着草。没有失去自由的苦恼,好像也不知道刚刚在它背上的女孩子因它而受到重伤。它趴下闭目养神时,一个白衣人走到它的后面,那人眉目清秀,眼神锐利,似乎可以看透人心。
白莲发现白马的尾部有一块淤青,伤势像是刚刚不久造成的,她转过神边走边想,突然觉得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她低头俯视,草地上已有一个小点在闪,白莲弯下腰,去拨那草丛,水珠?虽然现在是临春,露珠会比较多,但是这里的比起其他地方来比,是不是太多了?
赵毅握着陈恋的手,她的手背有条淡淡的伤痕。大拇指轻轻地来回拂它,另一只手轻拂陈恋的脸颊。他心疼地看着她,“你为何总是那么蠢?可是都让我好心痛。”手背的伤痕仿佛也流出了泪,出现了眼泪。陈恋的脸上冒出几许虚汗,赵毅拿出旁边的手帕为她擦去。
帕子在她的脸上轻轻擦拭,赵毅忽然发现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陈恋好像比以前好看了一些。他又立刻擦擦陈恋的脸,此刻陈恋的脸上很干净,可是……太干净了!赵毅惊奇地看着昏睡的陈恋。她的脸上的“麻子”他又看了看手中的帕子,白色的布上显出一道道污迹。他无力地垂下手,眼睛幽幽地望着床上的陈恋。
“你对我到底有多少秘密?”
“叩!叩!叩!”有人敲门。
“进。”在桌案旁的赵毅低头忙着。
白莲推进门,向赵毅走来,把一个弹弓放在桌子上。赵毅瞄了弹弓一眼,“这是什么?”白莲好笑地问:“王爷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