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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展现出来的啊。
白赤带有许些不屑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那身影颇为冷漠的寒天,目光停留在了那张颇为英俊但似乎沧桑了许多的脸庞。在那里,他能够辨认出寒天的轮廓,只不过,三年的岁月,磨去了他的稚嫩与尖锐的菱角。
现在面前的少年,再也没有当初在顾家时那般冲动,那种骤然爆发的那股锋芒锐气,取而代之的,是深邃的内敛。
“你的事情我听说过了。”嘴角露出邪笑,却隐隐地透着一股不屑,白赤的傲气陡然散发,直逼寒天而来。
闻言,寒天一语不发,他当然知道白赤的话中有话,也明白白赤口中所说的事情是什么,此事情当然就是指在遗迹之中,寒天与梦心慈一刀两断的事件。
“不过可惜啊。。。。”白赤玩味的摇了摇头,“如果你身后有梦家撑腰,今日的结局或许就不一样,但你却是将自己唯一的一条退路给断了,真是佩服佩服啊!我真的是自叹不如。”
其两声佩服,都充满了满满的不屑和讥讽,能够攀上梦家这条大船是多么难得的事情。但寒天却是放弃了这条大船,自己跳到了海里,任由海水将他淹没,他不是傻子那就是疯子。
瞧见寒天依旧一语不发,且其面容并未因自己的挑衅话语所动容半分,令得白赤不由一怔,这小子,果然是如传闻那般,已经完全断了情丝。
白赤很明白断情丝是需要多大的勇气与决心,男人的修行路上,要不是追求实力那就是追求美人,而往往许多修炼人都断了实力,但却不肯不愿,或者是断不了情根,而寒天却是毫不犹豫的断了。
剑指寻天大陆,在寒天与白赤同龄人之中,没有任何一人能够彻底断掉情根的人,除了白赤与寒天两人。
“我倒是终于发现,你和我的第一个相同点了。”白赤玩味的笑了笑,他的变化其实也是挺大的,从当年的不男不女,到现在终于改变了许些,好歹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模样。只是,未变的还有他那颗狂妄的心。
“你废话那么多,你师傅他老人家知道吗?”寒天终于说话了,他这话也是充满了讽刺的味儿。
寒天的话语刚刚脱口,坐在阁楼处的何方宿,两行眉头轻皱了皱,但面容却未改变什么,只是其心中对前者则是有些不满了起来。
“老宿,这小子真是够胆啊,将矛头指向了你。”一旁的雾桐起哄。
“哼!”何方宿一瞪眼,并未生气。
雾桐撇了撇嘴,心里却是笑了起来,如果何方宿为这等小事就生气发怒,那他璃渊宗也不会发展到如今这般强度了。不过他倒也是没有觉得吃亏,如果何方宿突然脑子一热,真发飙了,那他幽宗也赚了。而如果何方宿没有发怒,他幽宗也不亏,没有什么损失。
“这小子真是语不出,一出就惊人啊!”观察到何方宿微妙的变化,但看其样子似乎还未动怒,萧承图也是暗惊。寒天要不是不说话,一说话就惊人,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短暂的余波过后,场面的焦点再次回到广场中央的两位少年身上。
“呵呵,你倒是够胆。”白赤笑了笑,其笑声充满了尴尬与心虚,他对何方宿一直就有着畏惧与敬畏,平日里跟何方宿说的话十个手指都能数的出来。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寒天今日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白家,白赤!”
玩味缓缓地褪去,白赤挺拔得犹如野兽般的身躯,充满不屑的眸子看着寒天,声音中,也是如同风雨后的一般平静。在他认为,就算寒天再怎么强大,都敌不过自己,这件事,在当初圣尊城里遗迹之中,他将寒天玩弄掌心,便是已经可以看出。
“顾家,寒天。”寒天嘴角淡淡的扯出一抹冷漠的笑意,这一战,这一份三年之约,他本是为了顾惜所许,所以他才会说顾家。但现在,他认为,除了是为了顾惜,更多的是为了自己。
“你准备好了吗?寒天废人?”白赤冷笑道。
“就是个战!!!”
第175章 没有硝烟的战争()
“你,便是寒天?”
忽然阁楼处一位白袍老者,身影一闪,来到寒天与白赤的面前,飘浮在半空之中。抬眼瞄着寒天,半响后,缓缓地开口道。
抬起头,仰望着白袍老者,视线在白袍老者身上扫过,寒天轻皱着眉头,这是他面容第一次改变。寒天猜测,这人在璃渊宗的身份地位应该不低,因为看其从他开口后,周围那些身穿同样衣袍的老者,都是保持下了沉默,甚有一些恭敬。
“我是璃渊宗的大长老,刹墨。”寒天还未接口,白袍老者又是自顾自地道:“今日这场三年之约,便是由老夫亲自主持,此次比试,点到为止,意在切磋,不得伤。。。。”
“生死,各由天命。”冷漠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刹墨的话语。
场内惊愕的目光,顺着声音移动,最后停留在了那一直落寞的白袍少年身上,各自神情各有不同。有很多人都没有想到,寒天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要知道,他的对手可是璃渊宗重点培养的宗主接班人啊。
“寒天这是狗急了跳墙,自寻死路吗?”
“我看是,的确是自寻死路啊。不管他多强都好,他始终都不够白赤强吧?”
“难说!寒天能够做出多件惊人的事,也不是叫假的,实力总会有的。”在场还是有挺寒天的观众。
“实力?你别开玩笑了,他能有什么实力,依我看,他的名气也就是吹捧出来的罢了。”
“吹捧?不见你吹捧出来给我看看?难道寒天收服了冰岚烽火这事是假的?人家界主都下达了必杀令,你还怀疑?你这是摆明跟界主作对啊!”
场面的议论度十分的热烈,一方是反寒支赤。另外一方是支寒反赤,两方阵营吵得水火不容般热烈。
“呵呵,这小子不错。”阁楼之处。一些脾气古怪的老家伙,却是忍不住地笑了出来。更有甚。还对着寒天竖起了大拇指。
直到这些老家伙说话,现场的气氛才安静了许多,毕竟有资格坐在阁楼处的,都是一些世家的家主,或者是宗派的宗主。其实力啊,势力啊都摆在了那里,他们哪敢得罪出声。
那些支持寒天的人们,瞧见部分大能者都对寒天赞口不绝。他们也挺直了腰板,霎那得意了起来。
“大长老,生死之约是我与寒天当年共同许下的。”白赤朝着半空中的大长老刹墨,恭敬地弯腰,嘴中笑着说道。
听得白赤的话语,瞧着他恭敬的姿态,刹墨方才那略微不满的心情,这才缓了许多,旋即点了点头。
“既然这生死之约是你们双方所协定的,那我也不再多说什么。”白赤冷冽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一脸冷漠的寒天。冷笑一声,“年轻人,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凡事不要做的那么近,这样会把自己逼到绝路的。”
嘴角掀起一抹弧度,寒天心中忍不住想要冷笑,凡事留一线?如若我与白赤的身份调转,想必他也不会这么说吧,说到底还是实力与靠山的问题。
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寒天猛的一咬牙,手掌缓缓握住背后的长剑。猛然一抽,青钢剑带起了一股压迫的风声。剑指地面,剑身如风。将地面上的灰尘吹拂而起,浓烈的青色天之气缠绕在其身体表面。
“三年了,你与我彼此的恩怨维持了三年,今日,解决掉以往的恩怨吧,当年在圣尊城你给我的耻辱,今天,我要全部夺回来!”
话落,寒天九阶帘魂实力的气势完全爆发开来,直逼整个广场,最后锁定在了对面的白赤身上。
“九阶帘魂!?”
感受到寒天骤然爆发的气势,在场众人都是一惊,就连阁楼之中的十几位大能者,也是颇为震撼的半起身,看着广场中央处,手握纱布长剑的寒天。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白赤也是一阵震惊,他心中早已就在猜测着寒天的修为究竟是多少,他猜的大约也就是帘魂三四阶罢了,最多也就是六阶,但他却是九阶。而且,他的气势甚比帘魂大圆满的人。
“看来他踏入九阶帘魂的时间也不短,九阶的基础都已经打好了。”白赤也是第一次皱着眉头,前所未有的凝重也是逐渐吞噬他的内心。
“传闻你是不用任何武器的,此时你拿出一柄剑,是什么意思?”视线微微往下移动,落在寒天手中的长剑之中,白赤皱眉问道。
这三年间,关于寒天所有的情报,每日都有人专门送到他面前,他都是随眼看看,并未太过在意的细看。但我记得,寒天并未修习过剑法啊,难道是情报错误?
“不可能!”白赤很快就这个荒谬的念头抛弃,他璃渊宗可是琉璃帝国第一大的宗派,其实力第一,情报更是第一,要知道当年璃渊宗刚出名时,就是靠的情报为生。所以说如果是情报错误了,他绝对不相信。
“呵呵,你这剑法是为了今日而练的吧?”冷静下来后,白赤分析了许久,忽然冷冷地笑着说:“噢不对,这剑应该是为了你那个情人,梦心慈所练的吧?你身上所发出的气息,是无情的气息,我若是没猜错,你走到是无情剑法!”
白赤一针见血,眼光毒辣,一眼就望穿寒天这剑究竟是为何练,又或者是为谁而练。
“你很聪明,怪不得璃渊宗宗主要收你为徒。”嘴角撅起一抹冷笑,寒天低着头看着手中的长剑。
“我该说你是天真好呢,还是说你傻比好呢。凭借短短五个月的时间,任由你的天赋多高,依我看,你这剑法也高深不到哪儿去吧?”
白赤笑得更冷,冷中带有不屑。五个月?五个月就像将剑法修炼到高深莫测的境界,除非是做梦吧。就算是有奇遇,也不可能在短短五个月的时间里将剑法修炼到高深。
所以,白赤很自信,当他想到这一点,他就已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