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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快剑凌乱,缠丝狂舞(二)()
缠舞惊叫了一声,似乎有些痛楚,但护住手臂后轻轻抖了抖,手臂上的寒冰金属竟然像砂砾一样慢慢松垮掉了,缠舞转而愤怒起来,一挥手从袖中飘出三道冷铁,直飞向优游乐去了。
优游乐以剑护身向后退步,那三道冷铁来势沉重,但到半途中势头却忽然偏沉,斜斜的坠向优游乐的脚下,优游乐见她放出来的暗器没有伤到自己,冷笑两声,道:“缠舞,是你的手腕没有力气吗?”
话音刚落,那三枚冷铁坠入地下,激射起三道锋利的棱柱,优游乐眼疾手快,抬手便向那棱柱削去,可剑刃刚切入那棱柱,那棱柱竟然像是有粘性的气流一般,破散开围着剑刃缠绕上来,优游乐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挥剑猛甩,那沾附在天邪上的东西竟然甩不下来。
优游乐觉得糟糕,心道:没想到这东西这么棘手,它沾附在天邪上,让天邪的剑气迸发不出,根本伤不到她了,这一招真是狠毒。但是她既然有这样的能力,为什么不早点动手?难道她是在玩弄我?
缠舞看到优游乐手中的天邪成了一把废剑,肆意的笑了起来,优游乐见缠舞只是笑也不说话,心里有些恼火,暗骂道:这个贱女人分明是在戏弄我,不知道弄了个什么东西沾附在我的剑上让我出丑,没有了武器这让我怎么打?
优游乐将天邪丢在一边,拔出背后的天真,问道:“喂,缠舞,听说你不是善舞软剑吗?我怎么没见你使软剑,反而使出的都是些下三滥的招数?”
缠舞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像是自顾自的说着什么,优游乐见她如此猖狂挑衅,挥起天真就是一阵猛攻,优游乐心道:我看她也的招数也只不过限制于天疾之内,我用天真一定能刻制住她,天真适合用来近战,我只需要正常出招,只要她碰到天真,一定就会有所损伤。
优游乐三步一踏,两步一跃,使出一刀横切,斩向缠舞,这一刀借着惯性,劲力十足,就是一颗大缸粗的树也能拦腰斩断,更何况是身材娇小的缠舞了。
剑刃划破长空,带着疾急风声砍向缠舞,缠舞却不慌不忙,连点脚尖向后轻退,只几步便跳出了优游乐划出的银弧圈外。
优游乐一咬牙,心里又是焦急又是愤怒,心道:刚才我使出全力,毫不留情面的一剑的斩向她,她竟然连招架也不用,只轻轻向后退了几步便躲开了我的攻击范围,难道是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么?可她如果有高过我数等的实力,应该早就杀败我了,怎么到现在为止都像是在玩弄我?
平复着焦躁的心情,优游乐又想:这是六徒之战的最后一长场了,只要打赢这场,我就可以成为殿主,获得前往曙方的资格,也难怪这最后一场要有这么多的围观群众……
优游乐向方台外扫了一眼,阶梯型的圆台上做了有不少人,粗略目测一下,差不多帝魆有一大半的人都来了吧,如果我赢不了的话,也没有脸面在向女帝提起去曙方的事情吧,这女帝果然精明,将我们之间的私事变成公事,我输了的话,去不了曙方,自然也就不能怪罪她不讲以往的情面了。
想到这里,优游乐没有顿住脚步,天真以推改刺,向缠舞冲去,缠舞掀动纱帘,带着宝器的手指在半空中翻飞划动,指缝中竟然像是凭空飘出丝带一般,那丝带如游龙般灵活,转着旋舞朝优游乐飞来,优游乐底气十足,料定那些丝带是天疾金属形成的,舞动狂剑向前十字双斩,果然和优游乐所料一样,那些丝带遇到天真就立刻破碎成絮了,可缠舞似乎并没有停止的意思,双手如翻落的樱花般旋舞,丝带也从两条变成四条,四条变成八条。
优游乐一路紧追着缠舞,缠舞还是轻点双足,如风筝般倒退,两人速度虽然不快,但两人之间出招的动作却是快急了,优游乐双手挥砍着天真已经有上百剑了,肩膀也不觉酸痛起来。
快剑凌乱,缠丝乱舞,但优游乐此时已经有些力不从心,银光也不再凌厉,刀锋也不再疾响,只有那丝带缠绕的越来越多,沾附在天真上,让天真有些消化不过来,要知道天真在一段时间内吸收天疾也是有时间限度的,而缠舞就是看中了这一破绽。
优游乐手中的剑因为丝带的缠绕越来越重,双手酸麻的优游乐提着笨重的天真再也挥砍不起来了,反倒是缠舞手中的丝缕还是源源不断。
场外的叫喊声越来越激烈,他们都在为这场精彩的决斗喝彩……是这样的么?优游乐神志有些模糊,可能是太累了,耳蜗一阵眩晕,优游乐似乎听到场外有人在叫女帝大人。
“女帝大人武略超群,您是帝魆的主宰,我们愿意一辈子追随与您……”
场外的话语一阵一阵,滔滔不绝如同海潮,优游乐不听则以,一听肠子都悔青了,紧紧的握住天真与身前的紫衣女人争夺着,道:“你到底是谁?这么半天也不说话,你不是缠舞!”
女人始终压低着帽檐,任凭优游乐怎样用力,天真还是从丝卷中抽不出来,优游乐已经精疲力竭了,道:“楚荆儿,楚荆儿是你吗?你终于肯露面了,为什么你要这么为难我们?”
到这时优游乐才知道楚荆儿从一开始就在玩弄自己,凭她的本事一开始就可以用荆棘将自己碾压,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多,为什么要等到现在?优游乐想不通,他也不想去想,几乎是哀求的说道:“你现在是高高在上的女帝,为什么还要和我们这样的小人物过不去?想当初我们是怎么帮你的,你都忘记了吗?”
紫衣女人忽然抬起头,冷冷的道:“我不是楚荆儿,我是楚荆香,以后请务必这么叫我!”
优游乐抬起头,看到面纱内白俊的面容,那嘴角,那眉弯,那鼻琼,和楚荆儿是一模一样的,如果说她不是楚荆儿,天下再也找不到一个人是楚荆儿了。
第九十一章:女帝的圈套()
优游乐苦笑道:“怎么不是你?对于你,我再熟悉不过了,我知道你不想让我们离开,是因为舍不得我们,但是却彷徨于不知道该怎么做,才用了这种欠为妥当的做法……”
楚荆香抬起一只手掷出一缕丝线缠射过去,绕在了优游乐双手上,丝线将优游乐的手臂紧紧捆起来。
楚荆香道:“你错了,他们可以去曙方,只有你留下。”
优游乐试图反抗,可是面对女帝那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他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大庭广众之下,女帝的威严是不允许任何人侵犯的。
优游乐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只把我留下?”
楚荆香高傲的看了优游乐一眼,那一眼就像是女王看自己的仆人一样,道:“我需要向你解释吗?这场战斗所有人都知道你就要成为女帝的人了,他们正替你感到荣耀呢,现在我要向所有人宣布,你已经是我的夫婿了。”
优游乐惊讶的愣在原地,看着周围涌动如潮的人群,他满脸的苦涩,这一瞬间优游乐才恍然明白,从一开始来到帝魆,自己就被女帝算计了,起初还以为有机会和希望,可是规则是有权利的人来制定的,这个道理自己怎么该不知道呢,一切的规则只不过是让权利的行使名正言顺罢了。
优游乐想要将手臂上的绳子挣开,可是再怎么反抗再怎么挣扎都是没用的,楚荆香走近优游乐,道:“别挣扎,挣扎是没有用的,如果你自找难堪的话,我会像牵着一条狗一样,牵着你离开,这条链子栓着你的那一刻,你的自由就没有了,现在你是我的私有物。”
方台下高喊着女帝万岁,许多男人为女帝的威仪陷入了痴迷的状态,他们狂热的热爱的女帝,甚至不惜为她奉献自己微不足道的性命,可是在女帝的眼里,他们的生命就像蝼蚁一般,不值得去践踏。
女帝牵着优游乐,从方台中走下,这一刻优游乐彻底的失去了自由,只能踉踉跄跄的跟在女帝后面,耻辱的成为她所谓的夫婿。
可是现在的女帝到底是楚荆儿还是楚荆香?不错,她就是楚荆香,从除掉御世制这个威胁,楚荆儿就被楚荆香囚禁起来了,她全权掌握帝魆的一切。
从方台的地下到帝魆的宫殿,这段路可不远,优游乐一直低着头,也不知道是怎么走过来的,来到了宫殿之下,只见金瓦玉阶上像是刚刚淋洒完甘露一样,流光四溢,金彩纷呈,一阵熏香的热风铺面而来,楚荆香松开手,那根拴着优游乐的链子立刻破碎成齑粉,随风飘散了。
优游乐本来觉得被人这样牵着挺难为情的,链子突然消失了,优游乐一下子打起精神,但向四周看看,身边都是排列有致、朱绂紫缨的侍卫,又见楚荆香踩着绣满兰薰桂馥的地毯独自走入殿中,优游乐心下慌忙不定,不知道这时候是该逃跑还是该怎么办,但想了想逃跑这个计划实在是太拙劣了,跑也不成,不跑也不成,优游乐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几声皋响,优游乐听到高高的大殿上有传呼的声音,优游乐心道:是在叫自己,我是该上去呢,还是怎么办?一时间没有注意,直到一旁的侍女低声催促道:“女帝大人叫你呢,还不快上去!”
优游乐有些不情愿,但此时情势所迫,不去也不行,数着台阶一蹬蹬上去,只见殿内列鼓垂钟,女帝披上了一层洁白的纱雾,正坐在凤尾长椅上,优游乐这才知道,这里并不是正殿,而是女帝休息取乐的偏殿。
殿内四面宽广,墙壁上川陆绵长,四面墙壁上的川泽草木连接在一起,四面墙也浑然一体,墙下有许多玩物,大多都是一些稀罕的异宝,供人瞻玩。
楚荆香抬抬手,示意优游乐走过来坐在方凳了,没等优游乐做好,楚荆香柔声问道:“你一定有许多疑问,现在你尽管可以问我。”
优游乐坐在凳子上,如坐针毡,心急道:我是该问还是不该问,她让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