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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涴澜心中所想。
事情是否顺利?孙迅乃是十二皇子,圣君是否知道自己所做,那涴澜又是否告知圣君刺杀之事?
玄峯心中惴惴不安。
“小种!”孙迅痴痴望着李种,脑中犹在回荡一众御医之语:“十二皇子,这……恕臣等无能为力。”
……
涴澜府上,深夜有客,红木门前,王蛇悄声推开:“李公公请,主子等候多时了。”
李兰英入内,见涴澜赵匹,两人落座,赵匹在后,刚刚坐稳,涴澜道:“听闻李公公喜好金珠?”
李兰英道:“哦?二皇子哪里听来的消息?奴才怎会喜欢这些俗物。”心中却是颇为高兴。
涴澜打了个哈哈,不接话,他东西已经送了出去,想必李兰英回府就能看到,现在这番话,多是试探两句,见李兰英没说其他,佯装否认,实则心里多半是坦然受之,涴澜心中亦是暗自满意。
闲坐片刻,涴澜继续道:“圣君老来寻得十二弟,心中必是欢喜,想来不久后必举宴,李公公可知时间?”
涴澜偶尔一问,却不是那么简单,李兰英身为圣君近臣,若是管不住嘴巴,也做不到这个地位,宴会确实是有,具体的时间他也知道,但这些,不能和涴澜说。
李兰英受到涴澜邀请,初时还有些不解其意,现在倒是明白了,涴澜这是要拉拢他,又或是让他表态支持。
李兰英道:“圣君心意难测,奴才怎会知晓,二皇子,你这可就问错了人。”李兰英自然不会明说。
涴澜道:“别人兴许如此,但李公公不同。”
李兰英道:“二皇子认为奴才和别人,有怎么个不同法?”
涴澜不语,赵匹道:“李公公说笑了,谁不知道,您是圣君近臣?”
李莲英呵呵一笑:“是矣,但别人可没说过杂家有什么不同。”
涴澜暗骂一声老狐狸,却又警钟大作,李兰英这是在提示他,过了!
现在细细一想,涴澜确实有些心急了,立下红会大功,又找回十二皇弟,圣君对他夸赞有加,让这条真龙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出格。
涴澜道:“多谢李公公教诲。”
李兰英道:“奴才岂敢,夜深了,谢过二皇子美意,奴才也该回府了。”
涴澜心里略有些颓丧,但马上振作起来:“赵匹,送送李公公。”涴澜纵然再看重李兰英,也不可能亲自送,唯有让手下心腹送出,以表对李兰英的敬意。“是。”
两人出门,府上小道,赵匹问道:“久仰李公公大名,今日一见名不虚传,不知南方诸多杂事?”
这却是赵匹想问,圣君是否知道南方,玄峯曾欲杀十二皇子,后更胆大包天,竟敢行刺涴澜等杂事。
李兰英道:“赵先生,这是代二皇子发问?”
赵匹道:“做奴才的岂敢僭越?这却是小子有些好奇罢了。”
李兰英目光幽幽,凝视赵匹片刻,赵匹背后颇有几分寒意。
李兰英道:“圣君想法杂家不知,只知圣君偏爱孝子。”
注视李兰英背影消失,赵匹心中出了口气,李兰英意思很明白,‘圣君想法他不知’意味李兰英不知道圣君怎么想,为什么会怎么想?多半是圣君知道了玄峯所做的事。
而‘圣君偏爱孝子’,已经是明明白白告诉涴澜,日后该怎么去走。
回房禀告,涴澜沉吟思索,李兰英有些站在他这边,虽不明朗,但这消息无疑让涴澜十分欣悦。
……
清晨阳光斑斑点点,透窗而进,投映在屋中那俊美少年的脸上,少年睁开眼,忽有异香扑鼻,稍稍转头,原来是床边那樱花香袋,正散发着醉人的樱花余香。
伸了个懒腰,李西来拿起香袋,暗自惊奇,莫非到了樱花盛开的日子,这香袋都会迸发清香。
以往可没有这么浓郁,细细一闻,又有些迥异于樱花芬芳的味道,李西来狐疑的环顾房内,没找到来人,只得收入怀中。
来到大厅,今日天气极好,李西来吃过早饭,让翠翠在家,自己一人出了门。
街上踱步,行人的喧嚣置若罔闻,李西来心里思忖,‘白若搞什么鬼,昨晚肯定偷偷来了。’
白若昨晚确实来了,不然樱花香袋不可能散发出馥郁芬芳,还有一丝白若的味道,那味道李西来记忆犹新。
漫无目的的闲逛,李西来知道,白若如果找他有事,肯定能发现他。
微风刮过,却不是带来沁人心脾的凉爽,四五月份的北方,对于瘦子来说,还是有些寒冷的。
恰好李西来旁边就有几个瘦子,风一刮,便紧了紧衣裳,微垂着头,急匆匆的离去。
李西来一副完美肉身,小小寒冷算不得什么,他丝毫不受影响,昂首胸膛而行。
第203章 翻脸,赵匹,杀意决,莫要高看自己!()
眼角余光一瞥,那几个瘦子离开,让李西来的视线畅通无阻,也让他看到躺在街边的那个人影。
人影十分面熟,李西来一时记不起来,只是朦胧中有一种直觉,他见过这乞丐很多次。
到底见过几次,又是在哪里见过?一开始是津门,他觉得乞丐有问题,但张老不认为。
再然后是佛山,当时他还佩服,这乞丐穿越千里,只为换个好地方讨饭,真是其心可嘉,其志极坚。
可现在第三次见到,这乞丐有去而复返,再度跨越千里之遥,出现在津门,就这么爱折腾?
李西来越想越觉得事情有蹊跷,强自遏制住心中惊悚,没错,就是惊悚,除了惊讶,还有悚然。
莫非他当初进入这方世界,当了乞丐,于是往后处处都能见到这老乞丐,和乞丐有不得不说的缘法?
李西来不信,更不相信这是个巧合,凡事可一可二,若是再三再四,就不是简单的缘分能够说明。
近前,李西来端详那老乞丐,见他一动不动,气息微弱,一如往昔。
谁能相信这看上去将死的乞丐,从津门跑到佛山,然后再跑回来,而且一点事都没有吗?
李西来面色变换不定:“你跟踪我?”
无人应答,老乞丐依旧酣睡。
李西来欲伸手撩开那肮脏乱发,动作却骤然僵住,随着自己的手越发接近,他心里生出一种诡异的错觉,似乎是不知好歹的凡人,欲要掌握一柄盖世的神兵,贸然伸手,必定鲜血横流。
犹豫片刻,李西来收回手。
目送那身影消失,老乞丐倏地睁开双眼,似乎是自言自语:“剑童,他已经发觉了。”
秦天不倒不知何时来到身后,他手里把玩着一颗黑色珠子:“没错,时机也成熟了。”
老乞丐似乎十分艰难,强撑着身子坐起,露出黑黄交杂的牙齿,两人相视一笑。
秦天不倒收了黑色珠子,搀扶起老乞丐,两人也离开此处。
若是李西来没走,定然能认出,秦天不倒手里的珠子,有一个名字,寻真!
……
津门沽月楼,迎来了几位贵客,但贵客并未暴露身份,小二不知,多有放肆之处。
当一行人包下顶楼雅间时,小二转变极快,前倨后恭的模样和方才判若两人。
身为真龙,自然无需和小二介意,几人顶楼落座,打开窗台,目视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颇为自在。
随后上菜,林罗自恃资格不够,席间多是吃菜,鲜有交谈,涴澜看在眼里,十分满意。
不过赵匹却不是这么回事,他较爱表现自己:“主子,今番圣君下令,让主子去南方安抚民心,却是机会难得啊!”
涴澜一笑,赵匹这是在跟他说发趁机会横财呢,这让涴澜不知是说他忠心,还是愚昧。
真龙飞天之日,天下尽归于手,何必追求这点不值一提的金银?
更别说红会造反,南方百姓深受荼毒之苦,身为真龙,哪里能眼见子民受苦不管,而去迫害呢?
不待涴澜说,王蛇道:“主子岂会贪图小利,莫用你短浅的眼光,来为主子考虑。”
随着赵匹当上毒营参将,涴澜也是多番看重,王蛇难免有些嫉妒生出。
面对这人之常情,涴澜不会多管,现在手下这些人还在磨合,过上些时日即可,毕竟不论是王蛇还是赵匹,都是有脑子的人。
赵匹道:“王护卫此言差矣,若是主子不收,那岂不是流落到贪官污吏手中?白白便宜了他们。”
王蛇冷笑一声:“你跟主子又有几天?此去南方,好生看着主子办事便可。”
这话确实把赵匹噎住了,涴澜笑道:“休要争执,尔等俱为臂膀,只可同心协力,怎能无干内耗,损伤臂力?”
王蛇赵匹称是,沉默许久的林罗道:“我相信主子有办法!”
涴澜微微一笑,心里对林罗的评价不禁拔高三分,此人不仅比王蛇更强,而且深知自己的身份,毫不恃宠而骄。
口水仗落下帷幕,涴澜道:“吃菜吃菜,吃完赶路。”
众人应是,王蛇却道:“主子,那李西来便在津门,要不要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西来’三字一出,赵匹微微变色,幸好两人交谈,无人发现,唯有林罗奇怪的望了他一眼。
涴澜道:“有缘自见,无缘不可强求。”涴澜倒是看开了,他不止接触李西来一次,招揽之心也发过几次,但李西来不为所动,想来他的志气不在这里。
王蛇应下,正举杯间,目光投向楼下,恰巧是那李西来。
……
感受到有道目光投来,李西来抬头一望,沽月楼上,王蛇持杯。
笑了笑正待离开,王蛇做了个请的动作,李西来一想,也未尝不可,便踏步入内。
沽月楼未曾变化太多,小二迎上:“客官哪里去?”李西来正待答话,那掌柜已见得。
“李公子,贵客,快请快请!”那农劲荪得知李西来和太极门的关系,特意和沽月楼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