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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元甲苦苦压抑惊骇。“你怎么就甩不掉她?难道是你看上那妇人美色,心里不愿与其断绝关系!”
李西来道:“师傅,你想想,佛山到津门多远路程?”霍元甲眉头一皱,不明李西来为何岔开话题。
“弯弯绕绕,不下三千里之遥。”李西来拍手道。“那师傅想想,我们途中坐马车用了多久时间?”
霍元甲道:“快马仍需一月有余。”李西来道:“这就对了,我们是如此,但白若只需七天,甚至更短。”
霍元甲显是不信。“西来,你究竟要说什么?莫非她有一匹汗血宝马,让你无法躲开?”
李西来道:“师傅,白若不是普通人,徒儿实在没有办法。”
霍元甲道:“不是普通人?”想起刚见白若时,那诡异吸引全场师傅的情景,霍元甲没有细想,现在一回忆,不由惊悚莫名。
李西来点点头。“师傅无需担心,镇亲王自身难保。”镇亲王自身难保?霍元甲一听,悚然不已。
李西来道:“徒儿也只是和她周旋,想要摆脱,真是比登天还难,以往徒儿不说,只是怕师傅担心。”
李西来说的煞有介事,霍元甲闻言,不由担心起来。“牛鬼蛇神?”李西来叹了口气。
霍元甲见此,没有再问,但心中的忧愁分毫不减,斟酌一番,霍元甲道。“若有变故,定要告知为师。”
李西来心中微微触动之余,便口出安心之语。“师傅不必过多担心,日子还是平常过就好,白若不会危害霍家,更不用操心徒儿,需知有张老,那白若无论如何,也不敢轻动徒儿一根汗毛!”
果然霍元甲一听,面现笑容,“也对,为师竟忘了张真人。”眼见霍元甲安心,李西来躬身退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霍家众人刚要吃早饭,王府便来了人,霍元甲恭敬迎进,原是镇亲王找李西来有事。
在霍元甲忧虑的眼神中,李西来示意无碍,便随来人去了王府,入内便见镇亲王与白若在厅中用早饭。
白若眼尖,一个媚眼抛来,李西来心道白若真是越来越胆大,这时镇亲王热切拉他入席。
李西来谢礼坐下,镇亲王放下碗筷,细细端详李西来,片刻,“一年未见,西来生得真是玉树临风!”
镇亲王话音一落,心里不由有些妒色,李西来差不多长大成人,容貌上无可挑剔。
侧头望了眼白若,但见美人不加掩饰的盯着李西来,镇亲王心中一跳。
他今日请李西来,一是白若提起,二来也有他的一点担心,美人可是他的心头肉,一点点疏忽都不能有。
李西来道:“白姐姐,我脸上长花了吗?”李西来佯装尴尬。
白若捂嘴偷乐,镇亲王心中也跟着开心,不过一想到美人不是为他而笑,镇亲王思绪难免有些发散。
李西来见这浪荡像,心里直呼不得了,白若似乎越来越放肆,他真怕下一刻白若直接坐到他腿上,那可惨了。
镇亲王这时开口。“西来,你今年多大?”
李西来道:“近十六。”
白若插嘴。“弟弟这么大~了啊!”
李西来心里一个突突,镇亲王道:“也到了娶亲的年纪了,霍师傅有着手准备吗?”
李西来道:“没呢。”
镇亲王道:“那西来自己可有看上眼的姑娘?”
李西来还未答复,白若抢着道。“对啊,弟弟,说来姐姐听听,若是离得近,姐姐给你做个媒!”
镇亲王道:“美人说得极是!”白若含羞一笑,镇亲王心里一时间颇为得意。
李西来连摇头,镇亲王道:“我手下金息有一女,年方十五,唤为金芯……”
“王爷厚爱,只是习武之人颇有不便,西来暂时不想过早成家。”李西来大惊,这镇亲王想安排他!
镇亲王眉头直皱,见李西来态度不似作伪,暂且放下,席间却见白若目光流转间,多是盯在李西来身上,心里面不由十分的不自在,好歹吃完一顿早饭,李西来找了个接口便回,镇亲王也随白若享乐去了。
回到霍府,李西来暗道霍廷恩居然敢打他小报告,这月余来,每夜察觉到有人鬼鬼祟祟出门,这事他都未提。
李西来吃过中饭,径直出门,来到那周掌柜酒楼,周掌柜热切来迎,张英合可是郑重叮嘱过他,对这李兄弟,要像自家人般对待,周掌柜记在心里,只是苦于平日没有示好的机会。
“李公子,快快雅间上座。”李西来随他上了二楼。
“周掌柜,酒楼生意不错。”李西来随意道。
周掌柜一听便知有他事,便恭敬站立在旁,李西来沉吟片刻。“此行确实有事相求。”
周掌柜道:“李公子的事,那就是我老周的事,您尽管说,定稳妥办好。”周掌柜二话不说打包票。
李西来点点头。“也没什么大事,麻烦掌柜你多留点心,看看霍家的霍廷恩,近日来在捣鼓些什么?”
周掌柜面色不变,自是应下,只是心中难免猜测,李西来现处于霍元甲门下,却来调查霍元甲亲子霍廷恩,莫非两方之间出现裂痕?说起霍家,周掌柜心中也有些疑惑,是关于生意上的事。
太极门和霍家的生意,便是周掌柜在把持,霍廷恩捣的鬼,周掌柜只当霍家想通,也没多做探究,现在有李西来这句话,他不得不去仔细查查。
李西来说完,闲坐片刻便回了府,日子如常。
霍廷恩受重伤,起不得床,李西来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想法。
是夜,李西来正打算休息,忽闻一阵黄莺清啼,来人大大方方从窗户口钻了进来。
李西来面色一苦。“你又来?我还以为这一个月你安分了。”
白若不答,在房里找了个凳子坐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李西来,李西来被盯得浑身发毛。“你想怎样?早点回来去休息行不?”
“白天人家要给官人说媒,你不满意,推推诿诿莫不是有看中别人家的姑娘了?”白若捻指轻笑。
李西来道:“什么跟什么?”
白若道:“官人果然是不满意,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李西来忙不迭挥手,“稀罕你的人大把,并不包括我李西来。”
白若露齿一笑,粉嫩小腿并拢,正襟危坐。“人家待在镇亲王身边快一年了,早腻歪了,官人你这个房间好宽敞。”
第192章 事情败露,复仇快感()
李西来道:“你别说想抛弃镇亲王,住到我这里来。”
白若笑得眼睫毛一颤一颤。“官人猜对了!”
李西来话语一滞,缄口不言,白若瞧了他片刻,稍收几分笑意。“这里有个小朋友很不老实呢。”
所谓小朋友,当是霍廷恩,李西来道:“你来就是为他?不用多管,随便他怎么玩。”
白若道:“人家想为官人分忧呢,不如这样,人家安排几个小孙女,保管他死去活来的。”
李西来呵呵一笑。“都说了不用管。”
白若投来目光,但见李西来眼中尽是玩味。“官人坏透了!”
白若佯装害怕的捂住脸,李西来无奈,走上前,哪知白若足尖点地,一个旋身扑入怀中,李西来身子一僵。
白若低声道:“其实人家那里会管他,只是……”李西来奇道。“只是什么?”
“人家走了。”白若尽知道吊人胃口,李西来望着远去的姣好背影,无奈摇头。
顿地片刻,却有心中涌起几分自责,刚才怎么没推开这狐狸精。
‘白若重了不少,推起来费劲。’找了个理由,李西来安然入睡。
时日稳稳过去,霍廷恩养伤许久,也能下地活动,不过他依旧是那么透明。
李西来日夜修习劲气,可明劲巅峰较于之前,难度拔高几分,李西来也没有速成的方法,只得用水磨功夫,每日体内劲气稳步上升。
春近尾声,百姓口口相传,据说南方颇有些不太平,但火势再大,也烧不到津门。
周掌柜那边也有消息传来,确实有异,霍家棉花生意,不知何时操持到来福手里,背后指使之人赫然是霍廷恩。
李西来示意了解,让周掌柜找个机会,将此事不着痕迹的告知不知情的农劲荪,便在霍家安心等待。
这日,霍廷恩伤好的差不多,清早,霍元甲面色凝重,唤来李西来与霍廷恩,李西来还不知何事。
霍元甲道:“还不给你大师兄道歉?”
霍廷恩眼底暗藏愤恨,却无可奈何,只得道歉,李西来自是大度无碍。
霍元甲仍不消气。“你这逆子,若不是你大师兄福缘深厚,险被你致于死地,如此不遵兄长之辈,要你何用!”
李西来道:“师傅,廷恩年少不知事,况且我也无事,可别气坏了身子。”
霍元甲冷哼。“下不为例!同门之间自当相互扶持,你若是心怀鬼胎,再犯之时我定亲手废你。”霍廷恩唯唯诺诺称是。
霍元甲正释怀间,农劲荪大步而来,霍元甲连上前接应,农劲荪笑道:“哟,元甲,开会呢?”
霍元甲道:“教训教训这般不成器的儿子。”
农劲荪闻言,稍稍一楞,瞄了眼霍廷恩,不知如何开口。
霍元甲了然,便让两人先是退下,下人奉上香茶,农劲荪抿了一口,斟酌道:“元甲,你一个人偷偷发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自小一起长大,难道我还会贪你银子不成?”
霍元甲眉头一皱。“劲荪,你这话什么意思?我霍元甲把你当朋友,又岂是背地里偷腥的鼠辈?”
农劲荪一听,登时明了,得,果然如他猜测,换做寻常生意伙伴,发现这种事,农劲荪自然不会明说。
但霍元甲与他情同手足,霍元甲的儿子,也算他半个儿子,万不可望着他步入歧途。
农劲荪道:“元甲你这么说我就安心了,只是不知你是否知道,霍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