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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清晨也不打扰,任由安德烈呆呆地思索。
“对了,这些家伙,还有一个麻烦”
许久,安德烈也没得出什么结论,倒是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疑问:“这些家伙在我们面前练习的时候还好,我们可以勉强盯住,不让他们出错可是,等到他们分开去其他地方真正练习的时候”
有了前面的办法,这些家伙倒是肯定会认真练习。
可是,就算这些人认真练习了,在这里的时候,全部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和吴清晨,还可以勉强一个一个盯住。
但合适的乔木有限,集中练习一段时间,这些农奴肯定要分开,各自去其他地方真正实践性地练习。
到时候,自己和洛斯,根本来不及赶到每一个地方,去判断这些农奴的动作是否正确,是否真正符合摘蜂窝的要求。
将这些告诉吴清晨,安德烈最后判断道:“要知道万一这些家伙弄错了,那不是越卖力练习,到时候就错得越厉害吗?”
“出错?不会出错有这么多警役帮忙呢?”
“警役?”安德烈错愕:“警役也一样没有移过蜂巢,他们怎么能确定农奴做的到底对不对?”
“这个嘛,需要你来帮他们确定。”
吴清晨这么说道。
安德烈更加错愕的时候,吴清晨已经走到了农奴们推过来的木车旁,从里面翻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工具。
一大堆木板,出现在安德烈眼前。
“这是干什么?”
看着吴清晨将木板一块块搬到自己面前,安德烈莫名其妙地问道。
“来”吴清晨将一块木板,以及一支前几天烧制好的木炭,塞到安德烈的手中:“看那边,看贾里德怎么扛木杆,你画一个,给警役们看,不就能判断了吗?”
“画一个!洛斯,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安德烈无奈地放下木炭,“不过,洛斯,你知道画一幅画,需要多久吗?”
“不知道。”吴清晨微微摇头。
“至少要两天!”安德烈大声地说道:“最简单的一幅画,也需要画两天!”
“怎么可能要两天!来,你看!”
说着,吴清晨拿起另外一只炭笔,开始在另外一块木板上涂画。
不到五分钟,一个举着木杆的小人,出现在木板上面。
“这”安德烈简直不忍心评价。
上一次培训时,就紧急学习了几个小时的“艺术”课程,其中还有一大半是各种历史、宗教的知识,吴清晨此时画出来的玩意儿,大约和地球21世纪幼儿园的小朋友不相上下!
“是比较难看”吴清晨相当了解自己的水平:“不过,这也不是为了画出来好看的呀!”
“这东西有什么用呢?”安德烈苦笑着摇头。
“为什么没用?”吴清晨招招手,“安托万!”
安托万警役立刻跑了过来:“洛斯,怎么啦?”
“来,你看看”吴清晨将木板递到安托万的面前:“这是什么?”
“唔这是贾里德嗯,扛木杆的贾里德!”
“瞧!”吴清晨收回木板,再次向安德烈微笑。
就连原始人都能通过壁画传承知识,吴清晨此刻画出来的东西,就算再丑,但有这么明显的提示和联想,照样可以让旁人一眼就看出其中的意思。
“这”安德烈简直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心情:“可是,画成这个样子,能用来给警役判断吗?”
“不能。”吴清晨大大方方的承认,然后又说道:“所以,需要你画个更像一点的啊。”
“我画一个要两天!两天!”
“像我这样画就可以了。”吴清晨说道。
“你这样画没用!”安德烈使劲摇头。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我不试!我不画这样的东西!”安德烈还是使劲摇头。
“牧师老爷说,如果蜂窝移好了”吴清晨慢慢地说道:“还会再赏我一点蜂蜜”
“我”安德烈咬咬牙:“我试试。”
将木板放到旁边一块比较平坦的石头上,安德烈抓起了木炭。
地球团队的情报相当准确,在教会,以及在普拉亚牧师的身边,安德烈确实已经学习了很长时间的绘画,炭笔这种东西虽然比较陌生,但安德烈以往练习的时候,也经常使用类似的物品。
抓着木炭,先朝举着木杆的贾里德仔细看了一两分钟,安德烈微微凝神,开始构图。
乔木、农奴、蜂窝、旁边的灌木,下面的草地
“不要这些!”吴清晨立刻阻止。
“不要什么?”安德烈问道。
“不要灌木,不要草地,也不要太阳和云!”
唔好吧,好像是不重要。
擦掉多余的部分,安德烈开始画形状。
乔木的树枝,农奴的轮廓,蜂窝的形状
“不要这些!”吴清晨又一次阻止。
“咦?哪些不要?”安德烈问道。
“树的上面不要,农奴的衣服不要,蜂窝画个圈就可以了!”
唔好吧!我画!
擦掉多余的部分,安德烈继续绘制。
“这个不要!”“这些也不要!”“这些全部不要!”
浑浑噩噩间,安德烈一步一步地按照步骤画下去。
不到半个小时。
“好了,可以了!”吴清晨宣布绘画结束。
安德烈望向木板,上面绘着:
一株乔木,不,应该说是一株乔木伸出来的树枝!
一个蜂窝,不,应该说是一个黑乎乎的圆球!
一个人,不,应该说是一个没脸没衣服,举着木杆的玩意儿!
137信()
“挺好!”
托起木板仔细打量,吴清晨相当满意。
这
看着木板上的画面,安德烈的表情很是扭曲:“这还能看吗?这还能算是画吗?”
“这肯定算画啊!怎么不能看?”吴清晨转过头:“安托万过来”
“不!不用叫他了。”安德烈赶紧阻止。
安德烈相当清楚,就连吴清晨/洛斯刚才随手涂出来的玩意儿,都能被安托万认出来,自己现在画出来的木板,更不可能存在辨识问题。
“可是,这么简单的东西,真的有用吗?”
“有没有用,试一试就知道了。”
吴清晨站起身,朝来自领主牲畜棚,负责做示范的四名农奴叫道:“约克,哈里,你们几个停一停,自己找个地方休息。”
四名农奴直接坐到了地上。
“你们”吴清晨又指向来自领主公地的农奴,“干‘举木杆’活儿的,都过来。”
分配到“举木杆”活儿的农奴,稀稀拉拉地站到了吴清晨和小安德烈的面前。
“好,现在轮到你们试一下堵蜂窝了一个一个来吧,陆斯恩,从你开始。”
站到吴清晨指着的乔木底下,陆斯恩举起手中的木杆,在木桶里沾点湿泥,朝着挂于乔木树枝,模拟蜂窝的“草球”上,用来模拟“出入口”的白藤条点去。
“啧”
仅仅看了几眼,还不到十秒钟,安德烈就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这是傻瓜,还是瞎子?刚才这么久,都看了点什么?”
三次成功的夜移蜂窝都全程参与,中间又听了好几遍吴清晨的详细解说,安德烈记得很清楚:
移蜂窝的时候,举木杆的人,双脚要分叉站立,这样整个身体更稳定;两手分开的距离要适当,兼顾省力和灵便;开始堵蜂窝出入口的时候,木杆和蜂窝的距离相当重要,太近容易误撞,太远不好对准,要在恰当的位置,挥出最后一下。
而此刻的傻瓜,两只脚合拢,两只手分得老开,木杆距离离蜂窝还老远的时候,就使劲地戳了过去。
结果相当难看:捆在树枝上,用来模拟蜂窝的草球,剧烈地摇晃起来。
“你这个蠢货!”安德烈终于忍不住,大声骂道:“如果这是个真的蜂窝,你现在已经被咬死了!”
陆斯恩也知道自己犯了错儿,垂着脑袋乖乖挨骂。
“没事,再看看。”吴清晨拉了拉安德烈,“陆斯恩,你走开吧,下一个!”
下一个是贾艾斯,这一位发现了陆斯恩犯错的主要原因,尝试着想要先将木杆举到尽量接近蜂窝的位置,可惜不知道双腿保持稳定,以及双臂节省力气的正确姿势,只坚持了一小会,木杆就开始剧烈地摇晃,撞到了蜂窝。
“又一只傻瓜!”安德烈骂道。
“再下一位!”
就这样,被分配到“举木杆”活儿的农奴们,一个接一个地犯错,一个接一个地挨骂,不仅没有一个农奴能够同时快速、安全,成功地将湿泥沾住蜂窝出入口,就连能够正确一两个关键点的农奴都寥寥无几。
“一群傻瓜!”
最后一名农奴灰溜溜地跑到一边,安德烈作出了总结。
“现在,看看你的画有没有用。”
说着,吴清晨将安德烈画好的木板,插到挂“蜂窝”草球的乔木旁边,向农奴们问道:“都好好看看这个,知道这是什么吗?”
原始人都会看壁画,再蠢的农奴,看看简笔画还是没什么问题,纷纷点头。
“知道就好。”
吴清晨又指了指“蜂窝”草球:“再来试一次,照着这上面画的去试,还是从陆斯恩开始不着急,看清楚了再试。”
陆斯恩又站了出来,他先盯着画板看了足足1分钟,然后一边模仿画板中的动作,一边开始尝试。
最终的结果,是又一次的失败。
不过,这一次,安德烈什么都没有说。
陆斯恩双脚分开的姿势对了,两手握的位置也对了,也知道应该小心翼翼地先将木杆凑向距离蜂窝最合适的位置,最终的失败,只是因为熟练的程度不够。
“下一个。”“再下一个。”
农奴们又一位接一位地尝试。
“怎么样?”最后一名农奴也尝试了第二遍之后,吴清晨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