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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有说完,恩达尔斯就一下子斜倚在解剖台的边缘上,顺势滑到了地板上。船长要把他扶起来,恩达尔斯拒绝了,他要求先救治内克斯。内克斯的体重成了船长要克服的问题,他费力地把内克斯的头部放上解剖台之后,发现当初设计的台子连内克斯的头部都放不下,干脆只好在地板上实施救治。对这层灰白的东西,科罗尔斯和虚弱的助手能想出来的办法就是清洗之后做必要的隔离。说起来这个方案部困难,可是实施起来并不简单,最要命的是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给内克斯造成了什么影响,绝不仅仅是虚弱到一动不动那么简单。还有,清洗是否能达到预想中的效果,没有办法评估。歇息过来的助手对自己进行了简单的清洗之后,坚持着来到了实验室里帮助工作。在助手的帮助下,清洗工作完成,艰难得将内克斯推到一个单独的隔离间之后,关闭隔离门,两人隔着透明的门看还没有苏醒的内克斯。船长问助手,对这些灰白色的东西,他是怎么看的。
助手指着实验室里的设备,说他将清洗之后脱落的灰白物质收集了一些,自动系统正在分析。结果应该就快出来了,助手拖着有些虚弱的身体去看实验结果。经过中央电脑高速就计算的分析计算的结果,在助手颤抖的手里被拿了回来。助手的脸色告诉船长,这又是一个严重的情况。结果显示,这些灰白色的物质其实是极其微小的颗粒状生命体,这些生命体微小不假,进化程度却不容小看。灰白生命体作为一个集体出现的时候,内部是分了工的。有一小部分显然在结构和功能上区别于其他的个体,换句话说,部分是执行,而部分是领导和决策者。助手说了自己的看法,这些灰白生命体极有可能是将那些高速飞向厄尔斯的袭击者作为宇宙飞行的交通工具,穿越茫茫宇宙到达厄尔斯。相当部分的灰白生命体随着进入厄尔斯这个陌生的星球而死亡,但是仍旧有生命体或了下来,开始寻找星球上的进化程度相对较高的生命体来作为宿主。这也是为什么在洞里的时候,科罗尔斯和助手没有看到明显的厄尔斯被明显致命的原因。科罗尔斯喃喃着,出现分工,这样的进化程度该有多么高,真难以想象,这些微小到难以用肉眼看到体型的小东西进化到如此程度。他不禁朝着实验设备那边多看了几眼。
内克斯虽然在一段时间之后清醒过来了,刚刚醒来的时候,表现出的焦躁,被残留的幼时记忆打散了,它慢慢安静下来。可是这样的状况并没有持续多久,间歇性的狂躁随后出现。而在隔离间之外的恩达尔斯也出现了异外的症状,在飞船里和洞之间来来回回,把船长的心情也搅乱了。船长几次要求他停下来,他都没有搭理,继续走来走去。终于到了一刻,他要求船长对它进行头部部分区域的解剖。船长没有答应,首先助手的要求很突兀,船长感觉到了非常强烈的不详感。并且船长一个人无法完成这样的工作,最重要的是,不论多大的风险,科罗尔斯都冒不起,这艘船里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助手自己走向了解剖台,开始做准备。他告诉船长,他也将参与这次解剖。也就是说,恩达尔斯将同时作为解剖对象和解剖者来完成这项工作。科罗尔斯过去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他看着助手,助手很肯定得点点头,表示自己是认真的。他说不这样难以知道很多问题,比如他为什么变得这么急躁。船长无奈之下答应了助手的这个请求。此刻科罗尔斯的心情,沉重地超过了当初从纳布拉逃亡出来的时候。他默念着解剖步骤,在助手的帮助下,首先剥离了头部解剖部位的皮肤,接着打开了部分的头盖骨,露出了本来就泛出灰白的脑部。助手气息沉稳得和船长交流着解剖的每一步,船长为了缓和情绪,微笑着夸赞助手是个坚强的人。可是助手说了他自己的一个秘密。恩达尔斯告诉上司,他的种族在纳布拉之所以被视为低等种族,一个很重要的理由就是他们全身的感觉传导系统进化得不完善。比如很多的族人,包裹这脑部的头盖骨部分在被揭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痛楚产生。原来如此,接下来的交流叫船长少了一份压力,工作也进行的顺利起来。
在恩达尔斯灰白的脑部,不仔细分辨,是难以看到问题所在的。脑部细嫩的组织在有节奏的颤动,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发现一部分的颤动节奏和其他的部分不同。这个部分的颤动要稍微快一些,通过解剖设备,科罗尔斯看清了这部分的脑部组织上出现了细小的节点,从这些节点放射状的伸出了更加细小的线,相互之间密密麻麻织成了网,牢牢将恩达尔斯的这部分大脑控制住。科罗尔斯将他看到的告诉了助手,两人商议了很多的方案来试图解决这个问题,都无法评估可能存在的风险,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沉思,直到隔离间那边出现巨大的声响。
解剖还没有完成,隔离间就传来了声响。恩达尔斯无法立即从解剖台上离开,能去看个究竟的只有科罗尔斯。船长转过去,隔着老远就看到了已经站起来的内克斯,焦躁的内克斯在拼命撞击隔离间的墙壁。内克斯幼时在飞船里度过的时光,主要是恩达尔斯在和它交流。如今船长对自己安抚内克斯一点把握都没有,他向内克斯挥手示意,叫它安静下来,无济于事。正要往回走,助手赶来了,头部的皮肤都没有缝合,他用手捂住就来了。在隔离间这边对内克斯安抚了一段时间之后,恩达尔斯告诉船长,极有可能内克斯的脑部也被控制了,并且程度比他还深。这是两个问题也是一个问题。
第三十一章部控(1)()
说起来内克斯幼时在飞船里度过的时光,主要是恩达尔斯在和它交流。这叫船长如今对自己安抚内克斯一点把握都没有,他向内克斯挥手示意,叫它安静下来,希望内克斯能够理解,结果表明无济于事。他正要往回走,助手赶来了,头部的皮肤都没有缝合,他用手捂住就来了。在隔离间这边对内克斯安抚了一段时间之后,恩达尔斯告诉船长,极有可能内克斯的脑部也被控制了,并且程度比他还深。这是两个问题也是一个问题。说这是一个问题,是因为内克斯遇到的问题和恩达尔斯的问题性质一样,说两个问题是因为恩达尔斯的物种属性起码是接近科罗尔斯的,救治的可能性还是有的。虽然内克斯是经过他们两人干涉过的进化物种,却有进化的特殊性存在。更现实的是,如何叫内克斯乖乖来接受救治?内克斯并没有被恩达尔斯的安抚影响,他仍旧很焦躁。难道说,这些不起眼的渺小真正袭击者将会把科罗尔斯他们的努力毁于一旦?船长来回想着办法,助手同样一言不发的想着什么。
船长认为如果想要在和袭击者的斗争中取得先机,就要知道它们的一些性状特征。把握了这样的思维路线,他感觉到了脑子里好像一瞬间出现了一个什么样的办法,可是又转瞬即逝了,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形成有效的思维结果。他喃喃而语,它是怎么来的,一定有办法。或许是这些不具备特殊意义的话语刺激了助手的思维,也或许是助手的想法达到了这个角度的附近,助手说我们或许还有一个办法。恩达尔斯说既然这些袭击者是躲在大小并无规则的块状物质体来到地球的,是否能说明它们没有能力直接接触宇宙中的种种辐射?科罗尔斯知道,其实在宇宙中存在的各种射线、粒子,对不同的生命体都有不同的作用,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那个物种敢于在宇宙深处做裸露的飞行。但愿这次的袭击者也是个比较正常的物种,也就是说但愿他们真的如同助手猜测的那样。但是即使这样的认识是真的,也并非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船长和助手仍旧在艰难思考,两人的沉默和隔壁的内克斯焦躁的撞击声单调的在破烂的飞船里存在。时间如同进入了完全静止的状态,有种叫人恐惧的感觉。思考过程很艰难,也花去了不少时间。船长不知道的是,恩达尔斯在思考的时候,脑袋里一阵阵的抽动的疼痛使得他很难完全投入思考。他没有说,很明显,这和那些该死的小东西进入大脑有关。
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两人决定使用飞船上没有用过几次的完全自卫性武器来解决问题。既然这些东西不敢在宇宙中裸露飞行,或许飞船上装备的射线粒子干扰发射器能解决问题。问题是发射器发射的射线粒子是否是袭击者忌惮的那种呢?要知道,宇宙中已知的粒子已经难以简单罗列,更不要说通过不同排列组合建构之后的射线类型了。谁敢保证这个办法就能起作用。问题是没有其更可能有效果的办法之下,两人相视一瞬间的眼神说明了两人都觉得可以一试。坐以待毙不是个最有选择,从来不是。办法想出来,接下来要解决的问题是发射器的功率需要调整,原本飞船上装备这个是防备宇宙劫掠者的,目标是劫掠者乘坐的飞行器,偏向于大型飞船。显然不调整功率,发射的射线粒子,不论是恩达尔斯还是内克斯都没法承受。好在科罗尔斯在飞行学院学习时不是碌碌无为,而助手也是个自学成才的能人,改装的工作在两人牺牲了正常的进餐之后,基本完成了。如果从一个产品的角度来评价,样子实在太丑了,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能解决问题才是两人最关心的,马不停蹄地,两人在改装结束后开始实验起来。船长坚持先在内克斯身上做实验性实施,恩达尔斯不同意,坚持先给他实施。船长知道,不是助手想要首先摆脱袭击者的控制,而是他要保护内克斯。
船长忐忑得颤抖着手使用发射器,慢慢调整功率,对准了仰躺在椅子上被固定起来的助手,重新裸露的大脑部分。助手向他挥挥手,示意可以开始了。穿好简单的防护之后,船长按下了发射按钮,肉眼看不懂啊的射线粒子开始作用,从外表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