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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还在一阵一阵地抽痛着，这会儿都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躲得远远地看着老人哭闹，却没有人上前帮腔。
“哼，你可真不要脸，拿着人家的好处，还有脸在这里骂人。切。信不信回头我让你滚出救济站。”
程仁最是看不惯这种倚老卖老的人，末日前就是因为这些人自己摔倒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们似的，不论是谁碰到了就一是顿敲诈、勒索，没有沾边的也要随便拽出一个倒霉鬼来充数。
弄得整个社会遇到的摔倒的不敢扶。遇到受伤的不敢救，可实际上，在整个华夏每一个救人的人都会被敲上一笔，那么每天所有的新闻都用来播报这类案件，时间都不够用的。
所谓一条臭鱼腥一窝汤。就是如此！谁也不知道自己一时的好心，会不会踩中一条臭鱼。
对于这种人，程仁一向是没有口德的，所以，她又损道：“就你这样的，还有脸哭？扔到大街上虫族都不敢吃你。咬你，怕脏了嘴；吃你，怕坏了肚子！咦？怎么不骂了？难得，你也知道害羞？可惜，你年纪太老了。连回老娘肚子重新深造的机会都没有了。向你这种人，还有脸去接受国家救济？给狗吃狗还会报恩呢！给你吃，你到是来恩将仇报了！”
“你，你，你算什么玩意，妈xx的，老子吃你的？喝你的了？你管我？我呸！再说，你有恩？你有什么恩？我住救济站怎么了？那是国家给的福利……”老人涨红了脸，向他这种上了年纪的人，还很少被人这样指鼻子骂过。
就算到了末日。被人当街拳打脚踢的事情不是没有，但是，挨骂之种事最多也不过被骂上一句“老不死的”罢了！
“国家福利？”程仁心里乐开了花，她绕着弯子说了那么多话。等得就是这句话。上官雯菲不关心这些人对自己的态度，程仁却不是那种做了好事不留名的性子。
说着，程仁猛地提高了嗓音叫道：
“什么国家福利，要不是上官雯菲向余少将提出强迫性要求，你们以为国家会那么好心建立什么救助站？亏你们还好意说上官雯菲为政…府服务，不是为了你们谁愿意把压箱底的绝技拿出来与人共享？你们的老子、孩子。在那边吃着上官雯菲的，住着上官雯菲的，现在还有脸在这里骂着人家。呸，一群不要脸的寄生虫！”
为了加深众人的印象，程仁不但扬高了声调，还特意屡次提起“上官雯菲”这个全称加以强调。至于上官雯菲却一脸佩服地看着程仁，这手颠倒黑白的本事实在是太强了，她都没想到两件毫无关系的事，居然让程仁厚者脸皮愣给捏到了一起。
程仁最后的这席话，好像在一池静谧的池水中高空投射了一颗巨石，霎时在人群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什么？那个救助站是上官雯菲建的？”
“不是她建的……是她让政…府建的。”
“怎么可能，瞎说的吧？”
“就是，红口白牙的，她说是你就信了？！”
“是不是，一打听不就都知道，有什么好说谎的。”
“打听？还用得着打听吗？肯定是假的啊！”
“什么证据？我问你，要是你，你会这么做？反正我才不会呢！我又不是傻子。”
“就是，就是，一定是假的。”
“别吵，别吵，我到觉得是真的，不然你们于说末日这么久了，为什么就我们古京市有这个待遇啊？”
“对了，我昨天上网了，古海市那边特羡慕咱们古京市……”
讨论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想法与算计，等到众人开始冷静下来的时候，人们这才发现他们讨论的主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悄然离去！
因为程仁的突然爆料，很快就有人从救助站那边打听到了相着不多的真相。所谓好事不出门，这种事如果当事人自己不说，是没有人会去关心的救助站成立的原因是什么，人们只会关心救助站能帮到他们什么。
但是，经过程仁的自我曝光，又不属于什么“丑闻”，而程仁说的话又都是实事，所以，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于是，一条上官雯菲为了让古京市的老人与孩子能有所依托才不得不与军队合作的消息，在整个五环外快速地漫涎开来！然后是五环内，然后是四环……
当消息传到四环的时候便自然地划上了终止符。因为，能够住在四环的人，已经有能力顾照自己的老人或小孩了。自然也不会去关心救助站的成立原因。
可以说救助站的成立，受益最大的就是生活在五环以及五环外的人。虫族来袭，能逃到古京市的人，除了那些北飘以外。绝大部分的人都是一家子一家子逃过来的，万一遇到虫族也是一家子一家子的命丧虫口。
既然以家为单位，谁家又能没有个老人或孩子的？！虽说哪里都不缺忘恩负义的小人。可是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受了人家这么大一个恩惠，还真没有几个好意再继续说上官雯菲的是非。
同样，上官雯菲那天所说的话虽然很伤人，当人们冷静下来以后，开始思考她话中的道理。于是，随后原本属于清水衙门的格斗术培训报名处迎来了一个又一个报名浪潮。这件事终于惊动了古京市的高层，这些人想调查一件事是十分容易的，在弄清楚整件事的始末以后。上面也只能苦笑着接下上官雯菲丢来的尾巴。
这次流言里的内容虽然有失真的部分，可这种失真显明是真实的事情在经过以讹传讹后衍生了来的，因此，就算是市里的高层也没有往人为事件上去想。
再加上这次流言带来的负面影响，也因为程仁将救助站的事说出来而烟销云散了，这件事也就被轻轻拿起后又轻轻放下了。
当然，这只是所谓官方的反应！对于，整个事件幕后推手的闻珍珍来说，她快被呕死了！前世的古京市确实也有这个救助站，可是她根本就没有关心过这个救助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因为前世没有了闻珍珍的搅局。程仁也就没有了爆料的机会，对于上官雯菲来说不过是做了一件该做的事情而己，更加没有必要去四处宣传。
所以凡事有因必有果，闻珍珍漏算了前世的因。自然没有得到她想得到的果。相反的，经过了这次的事件以后，原本只在军队有很高人气的上官雯菲，也开始在民众间迅速积累起大量的威望。
而让上官雯菲声名鹊起的根源却是闻珍珍一手促成的，溯本求源其实是她将上官雯菲从幕后推到了台前，这样一心想让上官雯菲大失民心的闻珍珍如何能咽下这口气？！这一局。她输得莫名其妙，直到下到棋终了她才发现自己居然为他人做了嫁衣！！！
与闻珍珍的懊恼比起来，上官雯菲却陷入了一种呆滞的状态。
看着正忙着为自己开party以庆祝她与闻珍珍的交锋中取得决定性的胜利，可是，上官雯菲当初的想法真的不是这样！她是看出了闻珍珍想要借着外面的那些平民与她为难，被偶像算计的她一时心恢意冷也就顺着闻珍珍的意思，顺势骂了那群平民一顿。
按理说那些人被自己骂过，应该对自己恨之入骨才对！可事情却转回到他们居然真的听从自己的意思，跑去学起了格斗术。格斗术是她说得没错，可是现在学格斗术还不如将更多的心思放在基础强身术上。
基础强身术虽然不能让所有人都成为术师，可是“强身”两个字的效果是非常明显的。先有副好的体魄，再拥有好的身手，似乎才是武之一道的正途吧？！
真像令狐冲那种只有招式没有内力还能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故事，在上官雯菲看来也只能存在于小说中——话说，她最近的小说看得确实有点多。
如果是现实，不说的别的，单单一个体力就足以将人给拖跨了！
可是，最近上官雯菲还经常能遇到有人跑到她面前来问：如果真的学会了军体拳，她是不是能帮他成为术师？
“程仁，别忙了！”上官雯菲看着跑前跑后的程仁，无奈地说道。
“不忙怎么行？说好开party的，我贴子都发出去了！”程仁大咧咧地说道。
“天啊，你都叫了谁来？”上官雯菲哭丧着脸问道。
“余叔，吴叔，蔡叔，小刘，小聂，莉莉莎还有她的小男友，哦，对了，之前我们注册佣兵团遇到的那伙小年轻的你还记得吗？他们还找我了呢，想让你帮着他们的亲人成为术师。”程仁一路沾沾自喜地说着。
“那你怎么说的？”上官雯菲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拿起奶茶吱溜吱溜地吸着。
“还能怎么说？我当然告诉他们，想成为术师，内练筋骨皮，外练一口气，回头再嗑个虫卵或吃两条虫兵就ok了。”
程仁的话音未落，边上的上官雯菲一口水全都喷了出来……
“哇，你们做什么了？”边上正在削土豆皮的武胜男被殃及池鱼，猛里从地上跳出起来，一个劲地擦着头脸。
“咳，咳，程仁，你哪里来的那么怪的理论，应该是：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吧？”上官雯菲咳了好久，才没好气地瞪向罪魁祸首。
“哦，你说那句话啊！早就被王伟那群小子带着改了啊！”武胜男擦干身上的奶茶，顺道附送给上官雯菲一枚白眼道：“还不都是因为你的地狱式训练，现在叫做：内练筋骨皮，异能跑得欢；外练一口气，打死不叫痛。”
“这是什么意思？”上官雯菲傻眼了。
“不知道，反正是王伟那小子编来玩的，不过楼里的人除了你都学会了。”程仁毫不客气地嘲笑起上官雯菲的落伍。
上官雯菲将眼神转向了一边的武胜男，她不太相信王伟随口改的东西就能得到整栋楼的人认可，除非，他这么这改有这么改的道理。
果然，在上官雯菲的眼神攻势下，武胜男很快就把她知道的都说了。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