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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双兵靴出现在刚刚晾上去的衣服下面,还离自己那么近。入画大吃一惊,退后两步,喝道:“是谁?”
衣服被挑开了,露出一张猥琐的笑脸,他笑吟吟的走过来。
入画心跳加速,又后退了几步,低下头说到:“军爷何事?”
“啧啧,还装,小爷我竟然被你骗过去了。”那小官一边笑一边走上前去挑入画的下巴。被她一掌拍开了。
那小官摸了摸被排痛的手,嘴里□着说:“嗬,还是个小野猫呢,留下来也好,可以陪大爷我。”
入画又气又惊,厉声说道:“请你自重!”
“自重什么?只要你把爷伺候好了,保证不让你过河对面。”他说着又走上前,去摸入画的脸,她躲开了,把手中的湿衣服往他脸上一摔,转身即跑。
然而她怎么会跑得过身手敏捷的兵人,几乎是没费什么力气,那小官就把她抓到了。
“放开我,你这恶贼。”入画一边挣扎一边叫骂着。
“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享受够了就把你送对面去。”那人嘴上骂骂咧咧,手也没闲着,一边挡住入画的攻击,一手拉扯着她的衣襟。
而与入画一起来晒衣裳的妇人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发抖去了。
密密层层的衣裳在两人的缠斗中不断掉落下地。那小官一发狠,狠狠甩了入画两个耳光,趁入画晕头转向之际,拉着她胸前衣领往某处走去。
稍稍清醒些,她低头一口咬在那只脏手上。
“啊!”某人惨叫一声,抓着她衣领的手用力缩回去,随着衣料碎裂的声音,一块玉佩掉了下来。那是入画怕被人发现缝在衣裳上的祥云托月玉佩。
两个人的眼都直了。
入画扑过去,却被小官抬腿踢开。他蹲在地上捡起玉佩仔细端详着,眼里发出贪婪的目光。“没想到小野猫还有这等好东西呢。”
被凤尊打伤的地方又隐隐作痛,擦掉唇边的血丝,入画瞪着他说道:“还我玉佩。”
他把玉佩收在手中,猥琐的笑着说:“还给你,好啊。乖乖听话,只要伺候大爷爽快了就还你”
入画站起来,冷冷的看着他咬牙说:“如果你敢抢走玉佩夺我清白,我敢保证,总有一天你会很后悔。”
望着眼前气势迫人,冷如利剑的女子,小官心中竟然抖了一下。他也站起来,冷笑着说道:“如何的后悔说来听听!哼,一个卑微的奴隶竟然如此嚣张,可是要爷来伺候你?!”说完又上前揪住入画。
情势危急,入画大声坚决说道:“我要见你们四皇爷。”那小官愣住了。
“你现在还有一个机会,带我去见你们风大元帅,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入画狠狠拉开他的手,继续说道。
“就你,凭什么见他?你是他什么人!”那小官鄙夷的望着她说。
“我……我是他妹妹!”情急之下,只能如此。
“妹妹;哈哈哈……”那小官一阵大笑过后,冷冷说道:“四皇爷唯一的妹妹金纶公主此刻正在烈风皇城,哪里又有什么野种妹妹了。不过……”他看了眼脸上失色的入画,眼中闪过一道狡诈的目光,又说道:“既然搬出四皇爷,看来你还不是一般的女人,待查到你是敌国派来的奸细,定要你死的很难看!”
这个忽然生出的念头让他感到兴奋,高官厚职在向自己招手,色心顿时压下去了。他上前抓住入画的头发,半拉半扯着,把她扔到一间小帐篷里,捆好。还派两人当奸细般的盯着她。欢天喜地的拿着玉佩出去了。
入画被他扯地头皮还在隐隐作痛;身上也被擦伤了几处;如今被绑在帐篷中间的柱子上欲哭无泪;暗自祈祷着他真的会把玉佩拿到河对岸;找到风临城。
转折
时间过得很慢,懊恼、伤心、恐惧、痛苦不断地折磨着她,风临城风临城……口中一直念叨着他的名字,好疏解心中的不安,而被绑住的手脚变得渐渐麻木了。
不知道为何那个小官还没回来,难道见风临城真的那么难?又或者他去见的人根本就不是风临城?想到这里入画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以小官的官职根本不可能见到风临城,总是要一级一级往上报。而那个一心想抓自己的蓝落芳背后靠山是太后,势力很大,不排除军中有她的人。万一小官找到的是蓝落芳的人就糟糕了。
情绪波动之下,背中所受的伤又痛起来,连带着胸前颈后也疼痛。中掌之后,这种疼痛像狗皮膏药一样粘在身上了。她皱了皱眉,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帐篷被人刷的打开了,进来几位身材魁梧,身着军服的人。
为首的是一位高级将领,由他身上精制的铠甲就可以看得出来,他留着两撇胡须,眼睛闪着诡异,似乎还有一丝兴奋。猥琐小官哈着腰跟在他身后,指着入画说道:“方将军,就是她。”
入画莫名紧张起来,“你们是什么人?”
那方将军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手一挥,随行的两位亲兵马上把入画从木桩上解下,再用绳子捆绑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我要见你们四皇爷……”挣扎中,嘴巴被东西堵住了。入画的心顿时沉到谷底,果然是怕什么什么就来了!
“这个奸细很重要,她的同伙很多,千万不能被别人知道这件事,否则小命难保!当然,如果顺利完成任务的话,这功劳你最大。”方将军语气颇重,对小官说。
“小的知道了,小的保证,除了方将军谁都不知道这件事,我从来就没见过这个女人!”那猥琐男人一边点着头一边谄媚的说着。
那将军眼里闪过一道杀意,很快又隐去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入画被人装进麻袋中,又被人扛起来,很快走出帐篷。
头朝下,被人颠得有些发晕,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到哪里。要是离开这个军营,完全到了他们手中,自己更没希望逃了。不能就这么束手就擒,更大的危险都经历过了,一定要冷静下来。
入画觉得他们脚步飞快,分明就是不想被更多人看到自己,心中一动,便使劲挣扎起来。扛住自己的人手臂圈的更紧,脚步也更快了。
口被东西捂住,喉咙里还是能发出声音,她喉中“呜呜”的响着,希望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方将军暗暗叫苦,为什么刚才不把她排晕,真是小看了这位女人了。他举起手中的佩剑对着她的头狠狠一敲,麻袋里的人立刻停止了挣扎摊了下去。
但是,
“刚才是何人在喧哗?”带看清楚了是谁后,那位执勤士兵忙道:“原来是方将军,小人失礼。敢问可是有麻烦,需要小的帮忙吗?”
方将军神色冰冷,说了一句:“小事一桩,不用麻烦了。”
说完也不作多声,转身带着随从走得飞快。那执勤士兵看着他们的身影,招出一人,在他耳中吩咐了几声,那人点了点头,马上朝他们追去。而那位士兵脸色凝重,转身快速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
方将军心中焦急,趁现在没几人注意,必须马上带这个丫头离开军营,否则夜长梦多。
日头偏西之际,一辆轻便有篷马车从临时库房所在地使了出来。拉车的马骠健壮实,密密盖着车帘的车身因为马儿跑得快,显得有些颠簸。马车穿过一个个圆圆的帐篷,扬起了一道淡淡的灰尘,多少有点引人注目!
车驶到营房关口时,被人拦住了。
“马车欲往何处,可有出入令牌?”一个脸色严峻的士兵问道。
赶车的人沉着的从怀中摸出令牌,说道:“小人奉令去城内酒库搬几坛上等状元红,这是为今晚庄将军的寿辰准备的。”
那士兵皱了皱眉,疑惑的问:“为何令牌是虎营的,要去添置货物应该拿后勤署的令牌才对啊?”
“啊,是这样的,我们虎营方将军与庄将军交情深厚,因此这酒是方将军特意指示去办的,并没有惊动后勤署。”
那士兵有些发愁:“这……”
那车夫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穿着最低等的士兵服,但却深懂得察颜观色,他拍着胸口道:“大人放心吧,这令牌货真价实出自虎营,要是出任何问题,均归方将军负责。如果能顺利完成任务,将军定会记得大人得好。”
那士兵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把令牌递回去,说道:“既然如此,快去快回。”
车夫眼睛亮了亮,狗腿的做了个揖,说道:“多谢大人。”扬起马鞭,便要急驰而去。然而未等马车开动,被一个声音洪亮的声音又喝停下来了。
“何事出营?”
那马车夫咬着腮帮子,硬生生用手拉停了早就雀跃想奔跑的骏马。心中大骂不已。
一位身着青色盔甲,身形魁梧,眼神锐利的青年都尉拦住了他。他带着一帮士兵,刚好巡视到此处。
马车夫转过脸时,已经换上了一副卑微的神色,他把出城理由又叙说了一次。
而青年都尉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匹马,心中冷哼了一声,暗道,“如此好马竟然被谴去拖酒。”他未搭话,走上前来拿起手中的宝剑唰地挑开严实的车帘。车夫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冷眼看着青年校尉的举动。
马车里面除了几根稻草外,空无一物。
并没发现任何异常。眼神暗了暗,他放下车帘,退后了几步。算是同意马车可以上路。
悬起来的心又放下了,车夫未再迟疑,敏捷的攀上马车,鞭子轻轻扬起。不敢立刻加快速度,身后的家伙不好对付。
嗒嗒嗒,那马有些不满的甩着头,刚行了几步又听到后面一句充斥着危险意味的“马车停下!”
带些怒气的声音令车夫一颤。但是,这次他再也没有停,用力甩了记马鞭,骏马顿如脱弦搬迈起优美的长腿跑起来。
“停下来,给我追!”
马车过处,一点点的血迹正蔓延着。
等到他们寻到马往前追的时候,马车早已经跑远了。
果然是匹好马,只是拖着带有两个轮的车身有点委屈了它。车夫咬着牙,不断地扬起马鞭抽打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