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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一怒,上前又是一个耳光:“你死开!”
“呜…”
香一边哭,一边用亮晶晶的双眼看着小鱼,老仆人上前问:“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
她一抹眼泪,道:“虽然很痛,但是我更爱他了,他好有男子汉气概。”
听了他的话,老郭头莫名其妙。
香象没事人一样跳起身来,紧紧跟在小鱼他们身后,看着他们小心的把奔雷抱进房中。
…
一解开布带,血就喷了一地,飞快的田老爷又把手绑上。
田老爷脸色苍白,问:“宝贝,一定要保住他的手吗?恐怕…”
“他是救命恩人,一定要的。”
看着小鱼含泪跳脚的样子,田老爷冒了一身汗,又心疼,又害怕。
奔雷这个伤,如果不保手,他肯定能救他一命,但是要保手,又要保命,那就难了。
“舅,还能救吗?”
扯开看了看伤口,田老爷的脸色缓了一些,主血管只是划伤,并没有断裂,看样子也没有射断手筋,应该可以。
“把浆糊拿些来。”
小鱼一听就倒了,要那东西干什么,没等她门,下人已冲了出去。
贝,”田老爷叹道:“只能用华佗祖师爷的手法了,他的血管,你们快用开水煮些绣线来,我老眼昏花,恐怕干不了。”
看了看小鱼,芸香鼓起勇气道:“我绣工很好,要不我来。”
小鱼眼一横:“去去去,扯你N的蛋,你少添乱到外面,不要让我看着心烦。”
“我真的能,保证做得好。”
…
血管是芸香缝的,别的女眷害怕,小鱼又玩不了针线活以最后只能同意让她来了。
小鱼当时就警她了,要是害死了奔雷,小鱼就要拿她填命。
看了看小鱼,香难得没有哭,她只是点了点头开始工作了。
虽然她的手直抖,但是缝合工作还是完成得不错。缝完,老舅竟然真的用浆糊把伤口糊了一遍。
里里外外敷上草药后田老爷把奔雷的手包扎了起来。
“这样行吗?”
对于小鱼的问,田老有几分没底的点点头:“放心,浆糊是米做的,人吃五谷杂粮糊住是忙没缝好的地方漏血出来,快解开布带,不然把筋脉绑死了,手也就废了。”
“好。”
小鱼伸出手去解带子,解到一半时,她突然停住手问:“舅不会一解开,那缝不住然后血又流了出来?”
“知道。”
田老爷老实的摇摇头,叹道:“刚才流了这么多血流就要死人了,不过我们已经尽力只能听天命了。”
“啊!!!”
小鱼大叫一声,再也不解了。
看着宝贝玉儿瞪着自己,田老爷无可奈何,这种事情他只能做到这一步了,有什么办法。
“我来。”
香挤开小鱼,把带子一解。小鱼吓得大叫一声,差点没昏过去。
背过脸,小鱼不敢看,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没事,真的没事,老公你看。”
田老爷一怔,他没听错吧,这丫头叫宝贝什么?!
摇摇头,田老爷伸头看去,也大叫道:“宝贝,真的耶,你看,我们成功了。”
小鱼这才回过头来,仔细的看了看伤口上包扎的白布,果然,没有一丝血渗出来。
“不过不要高兴得太早。”
田老爷道:“他失血过多,要好好补,还就,他半点也不能动,只能躲在床上。最后一点最重要,那就是一定要有好药,没好药的话,以他现在失血那么多的情况,怕是不行。”
正说着,老仆人突然大叫一声:“不好了,这位公子没气了!”
小鱼急忙伸手一试,果然。
“我来。”
田老爷熟练的卷起袖子,在奔雷身上试了试:“咦,他是失血过多闭气了,脉象还有。”
用力不停的压奔雷的胸口,田老爷一边汗如雨下,一边奇道:“他应该闭气就死定了啊,怎么还有脉象!”
正说着,奔雷突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对了,我有用药的。”
拿出从芸香那里收刮来的白玉瓶,小鱼递给田老爷看。
盯着药丸,田老爷一怔,道:“这不是医仙的‘还天丸’,你怎么会有,医仙失踪好多年,你让他吃了几粒?”
“大概二十粒总有吧。
”
把药瓶还给小鱼,田老爷笑了:“傻宝贝,半粒就能救命了,你好好收着,别乱用了。”
“明天还要不要给他吃?”
“不用不用,我叫下人给他做补血的东西去,一下吃这么多,什么伤都会没事的。玉儿,这是钥匙,去我书房中间第三个箱子拿些人参去厨房,让他们给这个公子做参汤。”
“哦。”
小鱼刚走出门,田老爷就叫住了她,他皱着脸想了半天,仿佛很肉痛似的,过了一会,他似乎痛下了决心,道:“还是拿第二个箱子里面那颗最大的参吧,救了我家的宝贝,当然要给他用最好的参。”
一听这话,小鱼满面愁云就散了不少,她笑着对田老爷道:“舅,你真好,你真是太好了。”
-
忙乱了两天,奔雷终于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就看见小鱼守在身边,眼睛红红的,象是哭过无数次那样。
“麻烦你了。”
看着奔雷满脸歉意,小鱼忍不住眼睛一酸,差点泪又流了出来,眨眨眼,小鱼破泣为笑:“你这个死东西,装了两天死,吓坏人了。”
说完舀起一汤匙参汤,在嘴前吹了一下,往奔雷嘴边送去。
尴尬的看着小鱼,奔雷的黑脸上红云顿起,就着汤匙喝了一口雷问:“这两天都是你照顾我的?”
“是,连给你洗澡也是。”
看到他醒来了,而且精神不错,小鱼又忍不住逗起他来。
“洗…洗…洗澡!”
奔雷低头一看,果然身上早换了裤子,由半身而光光的什么也没穿。
“喝呀。”
“我…我…”
看着他的样子,小鱼忍不住笑了起来:“放心仆人给你洗脱的,你重得象头猪,我怎么办得到。”
“嘿嘿嘿”
奔雷无语,只能傻笑几声。
很快就喂完参汤了,支着下巴,小鱼问:“我记得你好象一向看我不怎么顺眼,怎么这次竟然不要命的来救我?”
“哼,”奔雷红着脸转过头去:“谁想救你这个臭丫头,还不是为了候爷。”
“唉…”
小鱼假意长叹一声意之态
表。
奔雷扭过头来,看到小鱼一脸没精打彩急忙道:“现在不一样了,原来你心底这么善良虽然有时讨厌了一点,但我还是要谢谢你。”
“我谢你才是真的。”
小鱼懒懒的说道:“原来我这么讨人厌!”
“其实雷不安的看着小鱼,道:“我是开玩笑的,我只不过觉得你刚才戏弄我,有点过份。”
“是吗?”
小鱼伸过头来,大杏眼,在她的瞠视下,奔雷的脸又红了起来。
从来没有和哪能个女孩距离这么近过,奔雷的心象战鼓擂一样嘭动,他暗暗叫苦不迭,这姑奶奶怎么还不走,她要是再不走,自己非断气不可。
还好,小鱼没做得那么绝,她放下碗,叮嘱奔雷多休息:“你要是无聊想和人说话,就叫下人去叫我。”
“哦。”
奔雷回答得象蚊子叫一样,恨不小鱼马上消失。
-
香回宫去了,小鱼坐房里喝了口水。
为了照顾奔雷,她已经两两夜没睡觉了。别人她不放心,好歹这小子救她一命,不管是不是因为康乐,小鱼已把他当成了绝对的好友。
累啊,舅舅进宫去了,听说明天是广乾的登基大典,他还力邀小鱼去参加,可奔雷这里小鱼哪里放得下。
放下杯子,小鱼一头扎进被子里去,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干了,只想好好睡上两天觉。
…
“田卿家,鱼怎么样了?”
招过田建业来,广乾急急问道:“她怎么不来?”
“禀皇上,下官早上出门的时候,奔雷将军还没醒。”
“嗯。”
广乾点点头:“奔雷救了公主和小鱼,待他伤好入宫,朕必重赏。”
想了想,广乾道:“宫中御医高明者多,而宫中药物齐全,朕想接小鱼和奔雷入宫,田卿家以为如何?”
“当然好,圣上体恤下臣,当然再也不过,只是奔雷是外男,进宫不合适吧?”
刚说完,田建业就发现广乾脸色暗了些,他急忙补道:“可以让他暂居医局,这医局在前宫和后宫中间,地方又僻,奔雷现在伤重,不能乱走,哪怕是伤好时,以他的身份又如何敢在宫中乱走呢?”
“嗯。”
广乾的脸立即阴转晴:“那你快回去办吧,明天大典上我希望小鱼在场。”
“是。”
退出殿来,田建业一头冷汗。
今天皇上把他留在宫中,他还一直有些后怕,难道是皇上对史府的事情改主意了?!
现在史洪展被押在死囚室,史正已放了出来,虽然听说史正一再求情,但皇上就是不肯恩准,连留个全尸都不行。
不仅如此,史府的门僚已全部被抓,史洪展的小妾们和亲戚们都被押入了天牢,定的也是斩刑。连史正的姐妹都要被杀,因此,今日田建业进御书房的时候,史正还在救情。
反正基本上除了史正夫妇二人,其它人等全会被杀。
长叹一声,田建业摇摇头,恐怕现在史洪展也有些后悔,当初杀皇子、杀太子妃又杀了广乾的亲生子女,现在要赔上全家和亲戚的命。
-
小鱼还没睡多久,就又被叫醒了,看着田老爷,小鱼闷道:“怎么了,我正睡得香呢。”
田老爷笑了笑,把广乾的意思一说,小鱼就高兴了。
“那好啊,奔雷要是去宫里养伤,肯定好得快。也免得你好是心疼你的上好人参。”
“那倒是,只是…”田老爷问:“皇上和你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