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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断桥还可以凭着运气过。
那么,双生碑便根本不可能走什么运气之说。
而且……
这么多年来,无论再惊艳的天才,也从来没有人破解过这座双生碑,太难了,根本不可能破解得了。
“他是如何破的?!”
这一刻,端王林新觉和韩长风心里同时升起强烈的疑惑。
甚至连九皇子林云也想不通其中的道理。
御使听到端王林新觉的问题,他很想回答一下,可是,他却完全看不懂方正直那个方法该如何去诉说。
“他……好像就是弄了个和双生碑一样的石头块……上面有和双生碑上一样的碑文,然后……就印在了暗碑上,就……就过了!”御使明显脑子有些不太够用了。
“胡扯,双生碑的碑文是变化的,他如何能够在一刻钟内弄出一样的石头块?”韩长风的语气变得无比的冷厉。
“这个我……我就不懂了,但他确实就是这样做的,而且,燕修他们也……”御使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的画面中便再次现出一个白色劲装的影子。
正是燕修。
然后,不到一会儿,平阳还有另外两个人也全部出现在了第三轮世界。
“五……五个?!全……全过了双生碑石?!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五个人全部能记住三千碑文?!”韩长风终于失去了控制。
因为,眼前的事情已经超脱了常理。
方正直可以天才,他可以聪明绝顶,但是,他如何能将他的聪明绝顶转嫁到其它四个人的身上?
如果是方正直一个人过了双生碑石,那可以解释为方正直有着超越所有人的才华和记忆力。
可是……
五个人全部过了?
这就完全无法去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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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暴雨火焰()
不单是韩长风失去了冷静。
在看到不断出现在画面中的燕修和平阳等人后,整个御书院都完全炸开了。
因为,根本就没有人能够解释为什么方正直和燕修等五个人,全疗都能先后通过双生碑石。
难道他们五个人都可以做到将双生碑石明碑的碑文一字不错的全部背下来,然后,又抄写到暗碑上?
这怎么可能?
这一刻,所有人的脑海中都同时只能闪过一个词。
“作弊啊?!”
……
什么样的作弊手段,可以让五个人在一瞬间拥有逆天般的记忆力?
没有人能猜得透,那么在圣天世界中参加武试的考生们自然也不可能猜透。
圣天世界中,方正直悠然的站立在第三轮世界中。
这里同样是一片空地,整齐的石块堆彻在一起,一幢石屋孤零零的立在空地的东方,在石屋的周围还有着一些绿意装点,那是一棵棵高大而茂盛的树。
空地之中,一个个考们身上挂着轻重不一的伤势。
只是此刻的他们,却全部停下了争斗,一个个目瞪口呆的望着突然出现在空地上的五道身影。
“方……方正直?!”
“五个人?!”
“为什么会是五个人……他们如何来到第三轮世界?”
一个个考生们自然记得被平阳抓走的三个可怜虫,那本是他们认为运气欠佳的三个人,而现在,其中有两个人正站在他们的面前。
“咕噜!”一个考生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
“难道他们……过了断桥?!”
“如果是五个人,那么代表他们还过了双生碑石吧?”另外一个考生在一旁补充道。
“这怎么可能?!五个人都通过双生碑石,打死我也不相信啊!”
所有人眼中的惊讶甚至比御书院中的韩长风等人更加夸张,因为,他们为了进入第三轮都已经付出了血的代价。
可现在,方正直等人的身上自然没有血。
连一点伤痕都没有。
“原来你们才到第三轮啊?”方正直看着周围的几十名考生,脸上同样有些微微的惊讶。只是,那种惊讶的表情和几十名考生明显不太一样。
“什么叫才到第三轮?”
考生们听到方正直话,也完全醒悟了过来。
“那么,你们继续吧!”方正直自然没有义务和责任去和这些考生们解释。
他只是很随意的将一个可怜虫手里拿着的石块模子抢了过来。然后,又将模子收入到了怀中的护心镜内。
这个模子上面可是印刻着双生碑石上的三千碑文,自然价值已经不同。
他需要留下当个纪念。
更何况里面还蕴含着活字印刷的理念在其中。
不过,说起来要将双生碑石中明碑上的三千碑文,全部在一刻钟时间内拼凑出来还是很难的。
若不是这个世界的万物之道强悍无比。可以直接控制“活字”组合到模子之中,估计还真的难以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
要是换成前世,拿手去拼啊凑的,没有一个小时根本不可能。
方正直没有和这些考生们解释,自然也没有在原地太过于逗留,因为,眼前的这些考生的人数明显不太对。
这代表着已经有人进入到了第四轮。
圣天世界中,一共便只有四轮世界,进入到第四轮后,便也等于进入到了武试的最后决斗阶段。
“最后一道关隘吗?”方正直的目光望向不远处的一间石屋。
他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因为,所有进入到里面的人都没有任何石屋中存在的记忆,当然了,也从来没有人从石屋中出来过……
……
炎京城的暴雨依旧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是越下越大,落下的水珠与水珠串连成线,如一道道晶莹的珠帘一般。
这样的天气,自然是鲜少有人出门。
城门口的守卫们顶着暴雨,站立在城门下,脸上多少有些燥动的情绪。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行人冒雨而行,那是一队盔甲鲜明的军士,当他们在暴雨中前行的时候,雨水就像被隔绝开来一样。全部都无法真正滴落在盔甲上。
只光看这一幕,便知道这些军士们全部都是天照境以上的实力。
每一名军士的跨下皆是青一色的良驹,每一匹都呈现出如墨般的黑色,四蹄覆着鳞片,奔驰在雨中,溅起白色的雨雾。
城门口的守卫们一看到这队军士。脸上的燥动情绪立马消失不见,飞快的换上了恭敬的表情。
一行人穿城门而过,却未曾有一丝停留,直入炎京城。
方向,竟然是皇城。
城门守卫一直等到这队军士过去后,才松出一口气,只是,守卫的眼中却是闪烁出疑惑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好奇,又似乎有些莫名的紧张。
一队军士离去,似乎本应该恢复平静。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当这队军士们穿过城门一刻钟后,一名头上戴着斗笠,身上罩着一件宽大黑袍的人影便慢慢的出现在了守卫的视线中。
守卫的神情再次崩了起来。
虽然,这个人影并不像刚才那队军士般将领域外放,但是,守卫却能感觉到这个人影似乎并不太简单。
事实上,一个在暴雨中独行的人本就会引起人的注意,更何况,这个人还刻意的将斗笠压得极低,低得让人根本看不到他的面目。
“站住,把斗笠拿下来!”两名守卫对视一眼,这是本能的感觉。
人影停了下来,静立于雨中。
但是,斗笠却依旧没有摘下,他只是静静的站着,就像一座黑色的石雕一样。
“叫你把斗笠拿下来,没有听到吗?”两名守卫再次喝道,手上的长枪已经举了起来,在暴雨的冲洗下,显得极为明亮。
城门之上,一排背后挂着弓箭的守卫们同样发觉了这一幕。
一把把弓箭飞速的被拉开,似乎只要黑影有任何的动静,便会当场射杀。
帝都炎京城,守卫何等森严。
城门之外两名守卫,而在城门之内,更有着八名守卫之多,如果再加个城楼之上的一排守卫,便已经有不下二十人。
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人会轻举妄动。
但是,黑袍人却动了。
在弓箭被拉起来后,他才慢慢的动了,他的动作很慢,手慢慢的抬起来,看起来就像没有任何的反抗一样。
守卫们的神经在这一刻崩紧了。
训练有素的他们知道,越是看着不反抗,便越有反抗的可能,他们没有轻视敌人之心,只待黑袍人摘下斗笠,验明身份。
若是可疑之人,他们便会马上撞响警示之钟,到时候所有的守卫军都将在一瞬间到达,甚至连驻扎在城门内的巡卫营也会立刻前来响应。
“慢慢摘下斗笠,不要有反抗之心,城墙上最少有十枝箭对着你!”守卫军的口里发出警告,这是在告诫,同样是有试探。
黑袍人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慢慢的抬起,一直到他的手对准了城门口的守卫中。
“放箭!”
守卫军的脸色一瞬间就变了,因为,他已经看清楚了黑袍人袖中的东西,那是一个像黑洞一样的袖子,里面还有着淡淡的星光在其中闪烁。
这是可怕的一幕。
“崩崩崩……”
一连串利箭脱手的声音响起。
十枝箭,从城门口整齐的射出,利箭穿透雨帘,速度却并没有任何的减弱,暴雨洗涮着明亮的箭尖,在雨中闪烁着淡淡的寒光。
“嗡!”
一道光芒从黑袍人的袖中亮起,就如同一道波纹一样,辗碎了十枝利箭,像刀丸一样割开雨帘,穿过守卫军的身体,最后,在城墙上留下一道细小的裂缝。
切口平整如刀。
两名守卫军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黑袍人。
可惜他们却再也说不出来话来,因为,在他们有咽喉上同样有着一道裂缝,和城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