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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傲视天下,俯瞰众生的美,独树于万千花海之中。
整个宴席现场的空气在这一刻都有些凝固了,所有的青年才俊们看着眼前展露出面貌的池孤烟,他们都有一种感觉。
一种被完全征服的感觉……
这种美,已经足够让任何的冰雪融化,就像明媚的太阳一样,照耀着所有人的心灵,让他们的心里无法抗拒。
“一般嘛……”方正直撇了撇嘴,再漂亮又有什么用,反正都不是我的菜。
“看来,你的眼睛很瞎!”池孤烟很不客气的回了一句,粉嫩的嘴唇微微的开合着,一股如兰的气息吐露出来。
芬芳扑鼻,让人感觉面前根本就是一朵娇艳的鲜花一样。
“我瞎?!”方正直刚想再接回去,突然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了,因为,他居然觉得池孤烟看起来有些熟悉。
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八年前吗?
不过啊,那个时候还只是个胚子,根本没有长成现在这样,不可能见过啊?到底在哪里见过来着?
方正直在这里想着的时候,北漠五府的官员们却已经完全懵住了,因为,池孤烟还真的让方正直揭下了面纱?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最主要的是……
两个人现在的对话,怎么看都有点像小情侣打情骂俏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
池候此刻将目光看向旁边的池夫人,两人的目光中也同样流露着相同的疑惑,在这一刻,连他们都看不懂池孤烟到底在想什么了。
“对了,我能再邀个朋友过来一起坐吗?”方正直没有再继续思考在哪里见过池孤烟的事情,因为,他的目光看到了刁角里面正瞪大了眼睛的燕修。
此刻的燕修,要说完全不惊讶,依旧保持着那副冷漠的表情,已经不可能了,因为,今天的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
突然到连他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当然可以,你现在已经算是神候府的半个主人,这是你的权利!”池孤烟甚至连想都没有想便直接回答道。
正如她刚才所说,不管两年后如何,最少,在这一刻方正直是她池孤烟名义上的未婚夫,那么,在这里,在神候府之中,便没有人可以看不起他。
“我的朋友,自然也是你的朋友,一起吧?”
“嗯。”
池孤烟轻轻点头,然后,很自然的走到方正直的身边,将一只手轻轻的挽在方正直的手上,脸上的表情很平静。
两人就这样肩并着肩,一步一步的朝着燕修的方向走去。
方正直和池孤烟走的并不快,但是,每走一步,都可以听到那清晰的脚步声,因为,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没有人说话,甚至,所有人连呼都有些忘记了。
因为,眼前这一幕实在是超脱了所有人的想象,让他们的大脑,在这一瞬间完全无法思考。
如果说不久之前,方正直牵着池孤烟的手走向主位上时,已经让所有人的下巴都差点掉到地上。
那么现在……
池孤烟主动挽住方正直手臂的动作。
无疑就像用一记响亮而清脆的耳光,抽打在所有五府官员还有青年才俊的脸上。
池孤烟用她的行动,告诉了所有北漠五府的官员们,还有在场的青年才俊们,方正直是她池孤烟现在的未婚夫。
在神候府中。
方正直就是主人,地位和身份,是他们无法相比,也无法去比的。
陆羽生此刻依旧站在刚才的过道上,他原本已经做好了舞剑助兴的准备,但是,这一刻,他手上闪烁着寒光的剑却脱手了。
“咚!”的一声,掉落在地面上。
而他的嘴巴,则是张得足以塞下一个拳头。
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但是,他却又不得不相信,因为,眼前这一幕就这样清晰的展露在他的面前,而且,距离他……
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月如钩()
“陆公子,你这舞剑的水平实在是……太差了!”方正直看了看掉落在地的剑,悠悠的叹了口气,一脸的叹息表情。
“是挺差的!”池孤烟同样摇了摇头。
陆羽生的喉咙动了动,他想解释一句,可话到嘴边却完全无法说出口,解释什么?自己舞剑的水平其实还挺高?
那不正好说明自己就是一个舞剑助兴的吗?
想到这里,陆羽生便又有一种被强行塞了一坨翔的感觉,他是真的很憋屈,憋屈得连解释都没有办法解释。
而这个时候,池孤烟已经挽着方正直绕过了陆羽生。
两个人……
都再没有多看他一眼。
“一起坐吧?”方正直看向燕修。
燕修则是一脸古怪表情的看着方正直,又看了看站在方正直身边的池孤烟,最终,脸上的表情慢慢恢复成了冷漠。
“好!”燕修没有拒绝。
“今日孤烟招待不周,燕修公子回西凉后,还请代为向燕爷爷赔罪!”池孤烟则是对着燕修微微一福,以示歉意。
“郡主多礼了!”燕修同样对着池孤烟回礼。
方正直听着燕修和池孤烟的对话,为什么两个人都喜欢提他爷爷?心里有些疑惑,但这毕竟是燕修的家事,燕修不说,他自然不会去问。
三人并肩则行,池孤烟依旧轻轻挽着方正直的胳膊,而燕修则是走在方正直的另外一边,就像三个熟悉的朋友一般。
待到三人来到主位上时,燕修便又对着池候施了一礼。
“晚辈给候爷见礼!”
“呵呵……修儿勿须如此客气,一起坐吧!”池候对燕修似乎也特别的客气,并没有因为方正直邀燕修同席而有任何不悦的表情。
至此,神候府大宴也终于开始。
而陆羽生则是一脸郁闷的站在过道中间,舞着贵妃醉酒的剑舞。
一剑出,风云惊,空中虚影浮动。云雾飘荡……
实话实说,陆羽生的剑舞并不差,相反的还很好看,神韵十足。只是很可惜的是,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
“啪!”
不远处,一间古典雅致的阁楼内,一个如白玉般晶莹的茶杯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瞬间化为一堆碎片。
这是一件极为名贵的茶杯。上面不染一点杂质,必是出于名窑,若论价值,起码也足以够三口之家吃上十年之用。
可是摔杯之人却犹自不太解气,一只脚踩踏在碎片上,将那些白玉般晶莹的碎片踩成了粉沫……
“杀!”一个冷漠如冰的声音从一个二十三四岁的青年口中响起,如剑般的眉目中充满了怒意,身上白色的华服都有些微微的鼓动。
“端王殿下不可!”站在青年身后的一名穿着黑白道袍的老者微微摇头,连忙阻止。
“有何不可?不就是一个山村的穷生吗?本王来神候府这么多天了,池孤烟连面都不见我一面。现在却又突然弄出个什么十年约定,这分明就是在笑话本王!”端王林新觉的身体都有些微微的颤抖了,显然已经到了盛怒的边缘。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端王殿下还请息怒!”黑白道袍老者温老叹息了一声,继续劝道。
端王林新觉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身上的寒意却是压仰不住。
“端王殿下细想,现在您和太子在圣上面前相抗,池孤烟的归属则成为最重要的一环,如果让池孤烟发觉到殿下对方正直出手,就算您能坏了这个约定。怕也会将池孤烟推向太子那方了!”
“那你的意思如何?”
“静观其变!”
“不行,本王若是看不见也罢了,现在亲眼看见,如何能忍下?”
“唉……如果殿下执意而行。那便多少要冒上一些风险了。”温老似乎有些为难,目光望着不远处宴席上的主位,摇了摇头。
“帝王将相,本王当初踏上这条路,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一点风险有何不能承担。温老不如说说你的想法吧?”
“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借谁的刀?如何借?”
“谁的恨够深,便可以借谁的刀!端王殿下请看!”温老将手指朝着宴席的一个位置一指。
而在那里,正有着一个人腾空而起,一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一手端一盏银光空杯,一脸苦郁的在那里舞弄着……
……
神候府大宴的菜品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奢华和精致,但是却更显粗犷,充满了铁血军人战场的味道。
主菜上的一只只新鲜屠宰的青角白羊,又在场中点起了一团火焰,煮着酒,让人仿佛回到了沙场军营的感觉。
方正直对于这样的大宴倒是很适应,山野之味,正是符了他在山村多年的生活习惯,而燕修也是出奇的很喜欢。
这就让方正直对于燕修的身世更加感觉好奇。
大宴真正开动起来后,气氛便又恢复了正常,池候也展现出了铁血军候的气势,那酒喝得跟白开水一样的……
纵横沙场的人性格向来直爽。
池候也不例外,当一件事情已经注定后,他便也不多提,而池夫人跟随池候多年,温婉典雅的气质中便也多少带了些巾帼不让须眉的感觉。
也与五府官员和青年才俊们对饱了几杯。
等到神候府大宴结束后,方正直与燕修还有一些青年才俊们便都被安排留在了神候府之内。
毕竟,明日清晨还在进入万宝天楼。
……
月如钩,星如火,神候府中树影轻舞,花香四溢,绿水轻轻的闪动着,而在神候府的一处别院亭台中,两个玲珑的身影,一坐一立。
站立在亭台边一身绿裙,头上插着银簪的少女月儿,此刻望着正坐在面前轻拂着古琴的池孤烟。洁白的小脸上现出一脸的疑惑。
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这位小姐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