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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能够猜的出来那个墨焰是怎么应对当时的情况的吗?”
“你胆子当真不小。”
夜天星的声音沉沉,却并没有吓到真真,她的小脸上还是带着笑意:“真真胆子其实很小的,但是真真知道,姐姐不会生气真真这么问。”
“刚刚那位大叔,他是想看姐姐的笑话,他逗姐姐呢!但是我却不一样,我是真的很好奇,那个墨焰那么厉害,他会用怎样聪明的办法去解决当时的困境呢?”
“我当时又不在现场,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的心思被真真完全说中,夜天星也懒得去逗这个有些通透的过分的小丫头了。
“哎呀!只是让姐姐猜一猜嘛!”
“那我也猜不中的。”
“怎么可能?像姐姐这样身份的人,是很不喜欢这世上有能影响到自己的任何东西的。那位大叔口中的墨焰能让姐姐自己都说自己变的反常了,但偏偏姐姐还要去了解那个墨焰的事情,这足以证明,那个墨焰,对姐姐应该很重要。”
“真真看姐姐实在不像是一个无私付出的人,姐姐既然那么看重那个墨焰,那那个墨焰肯定也是为姐姐付出过的。你们两个人既然有不浅的交集,那自然对对方有点了解,对方碰到困局要怎么解决,心里自然是有一点谱的呀!怎么会猜不中呢?姐姐就猜一猜吧!真真真的很好奇,碰到这种情况要怎么解决呢?”
我的个老天爷呀!龙三长老身边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机灵的家伙?把她看的这么准,分析的这么精确,这看别人不是就更准的可怕了?
“好,我猜。我猜墨焰应该没有很好地解决当时的场面,他不可能故意伤到对手,应该可能是让想算计他的人伤到了他吧。”
“啊?不会吧?那个大叔说墨焰明明很厉害呀!他难道就找不到不受算计的方法吗?姐姐不会是哄真真的吧?姐姐是怎么得到这个结论的?”
真真摆明了不信,想要从夜天星那里问原因,但夜天星这一次却聪明了,她先不说,让这个确实被一肚子话给憋狠了的小丫头先安静一会儿:“想知道原因的话,你先跟我讲一下,如果你碰到那样的局面,你会怎么解决?能找到两全其美的方法吗?”
“嗯如果是我的话”真真一边给夜天星带路,一边困惑去了。
耳根终于清静了的夜天星松了一口气,想到她刚才的回答。
真真怀疑她在随便乱猜哄骗她,其实她真没有。如果让她来猜的话,当初遇到那种场面,寒旗作出的应对,应当最有可能就是让对方伤到他。
凭着寒旗的实力和脑筋,遇到那种局面,让自己毫无伤,还让对方的算计落空,最后更要不露痕迹地将对方戳穿的方法,他能想到好多,不至于做不出来一出。
但是,白鸣风刚才说,寒旗的应对之法,让他多少有些惊讶。白鸣风所说的寒旗,并不是当初被杀阁主带着第一次参加墨家的族比的年轻小辈,而是曾经的第一隐世家族齐家最后剩下的人,是在舟谷搅起了滔天大乱的人。这样的人所做的能让白鸣风惊讶的事情,肯定是不怎么聪明,有点配不上他闹出来的动静的事情。
所以,夜天星笃定,寒旗的应对之法,肯定并非两全其美,他是生受了对方的算计的。
除了这个原因之外,夜天星之所以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其实是把自己换位到了寒旗当年的位置上去的原因。
寒旗的确是背负着家仇,但是齐家覆灭,家人尽亡的时候,他的年纪却还很小。他心志不坚,他容易感动,尤其是被亲情,他急需,但却一定缺乏的亲情。
她记得墨竹尤说过,龙三长老说过,她与墨家交锋的时候也调查到过,甚至是寒旗都自己说过,杀晋对他很好。墨家的杀阁主自己没有儿女,他的徒弟就是他的孩子,他最喜欢的徒弟寒旗,就是他最宠爱的孩子。
当年在用腐蚀骨棒杀死杀晋的时候,夜天星曾注意到过,寒旗在担心她握着腐蚀骨棒,自己也会被腐蚀掉的同时,看了好几眼地面上杀晋被腐蚀之后留下来的一滩黑水。
的确,杀晋是墨家人,但是杀晋却也是寒旗的师父。他曾尽心尽力的培养他,在不知道他的身份之前,杀晋对寒旗,肯定是用了几分真心的。
让寒旗在绝不能放下的仇恨和这种真心的感情之间做选择,夜天星觉得,寒旗会和她做出一样的事情——去一遍又一遍的试验!
如果那个让他觉得纠结和犹豫的人,一直都相信他,一直都站在他那一边,无原则无条件地维护他,那就选择感情。但只要那个人对他有一点点的不信任,或者是不考虑他的感受,那么,对不起!
第四百一十四章 舟谷之行 7()
第四百一十四章舟谷之行(七)
寒旗应当是想要看一看,他的师傅,会在自己的徒弟被两个在墨家并不算是籍籍无名的小人物算计,并且受伤的时候,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杀晋最后所做的选择,应当是让寒旗失望了。否则的话,寒旗不会愿意他去死!
寒旗和她,都是一样的人啊!极端重情,却又极端的凉薄。首先,还是要先关注自己身上背负的东西,首先,还是要在乎自己。至于感情,太纯粹的,那实在是没有理由割舍。可只要掺杂了一点杂质的,就算是原本再纯粹,那也是没必要多在乎的了。
这世间,没有什么人放不下,没有什么事忘不掉!只要有一个理由,哪怕是再微末的理由
夜天星这一次舟谷之行,与其说是到这里来面对自己的内心,自己的感情,还不如说是她想要到这里来找一找寒旗是否有什么未曾完成的愿望。
让她帮寒旗做件事情,哪怕只是一件小事,哪怕她根本不需多费力就可以完成。真的只要有一件事情,她就可以催眠自己了。
接下来的几天之内,真真带着夜天星走遍了舟谷最美最好的地方。到最后,真真带着夜天星停脚的地方,是夜天星主动要求要去的——舟谷认主空间的入口。
那是一片小树林之中,面积更加小的茵茵草地。草地平平无奇,只是嫩绿的喜人,引人注目地是生长在那片草地之中的几株发黄的植物,它们长长的叶片,乱七八糟的分布、相连,组成了一个怪异而抽象的字符。
夜天星看着那个在宇宙通用语言之中能找得到相似字符的图案,脚步克制的停留在草地边缘——这里,就是寒旗最后留存于世的地方吗?几十年前,他带着许多人走进这里的时候,心里想的什么,眼睛看的什么?是不是最后还想了想她?
真真没敢走的离那草地很近,她站在夜天星后面两三米的地方,盯着夜天星的脚尖,想着夜天星要是还要迈步的话,她要怎么做?
真真的担忧没有成真,夜天星到底还是存着三分理智的,她没有外前进,也没有后退,就只是站在那里,突然把白鸣风又从犀萝界里面给带了出来。
白鸣风这几天后悔的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出来的时候,他立刻环顾四周,生害怕周围有什么夜天星报复的产物,能够让他痛不欲生的东西。
仔细打量着周围景色,渐渐从脑海之中找到了熟悉相似的画面,白鸣风有些怯的看着她,不懂夜天星在这里把他带出来要干什么。
真真其实看得极准,之前白鸣风在讲述寒旗的事情的时候,他之所以会和夜天星有互动,心底里其实当真是有看笑话的心思在的。覆灭了他白家的人物,竟然还会有为情所困的时候,这怎么可能不让他多注意一下?
但是,看笑话的人,多半是无聊的,或者是本身就没有什么急事。一个正在经历大喜、大悲、惶恐、忐忑的情绪的人,是很难再去看别人的笑话的。
白鸣风现在就是如此。夜天星的笑话,可看度的确是非常高,也的确是很少见,但是,他却没有那个资格看。
“白主播,继续讲吧。”夜天星的用词很讽刺,听在白鸣风的耳朵之中,还是满满的警告。
听到夜天星的命令,白鸣风立刻接上了他几天之前说的事情。这一次,白鸣风兴许是怕了,讲寒旗的事情的时候,少了很多的个人感情在,更是绝对不和夜天星互动,简直就像是在念报告一样。
就是再有趣的事情,被白鸣风这么念出来,那也实在是让听的人提不起劲。巴不得白鸣风就这么念报告的夜天星除外,几天之前听故事听得特别身临其境的真真,今天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就是听进去了,她也实在是很难产生联想。
今天白鸣风的讲述,真真觉得唯一可称道的就是,他让她知道了,夜天星猜谜的本事当真是极高。
在白鸣风的讲述之中,寒旗应对算计的举措,竟然跟夜天星猜的一模一样。没有怎么去用心听白鸣风的话,真真对夜天星能够猜得这么准的原因和推理过程,简直是好奇的不得了。一遍又一遍的去猜夜天星的分析过程,一遍又一遍的猜不到,真真便想要问夜天星。但是可惜,要得知那些原因的前提,她没有做到。她的随机应变能力的确是烂的可以,白鸣风讲述的那种局面,她完全想不到要怎么解决。
真真在一边,感觉整个人都纠结的打死结了。一边猜一边想,白鸣风什么时候讲完了夜天星想要知道的事情,真真都没注意。
问了白鸣风所知道的当年寒旗的所有事情,可以在脑海中非常清晰的构想出那些并没有她的画面的时候,夜天星结束了这一种对白鸣风的折磨,又把他放进了犀萝界里面去。
没有从白鸣风的口中问出来寒旗有什么未尽的心愿,夜天星很是苦恼。苦恼到她脑筋一抽,竟然又去求助真真了。
“真真,要是你特别想为一个人做点事情,但是那个人又绝对不可能再开口主动提要求,然后那个人又把自己的身后事料理的很干净,你完全找不到能做的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