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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很令人惊讶的是,经过刚刚那件事情,这帮人反而对夏尔客气不已,互相介绍时,之前有骂人的甚至还礼貌的道了歉;从外表来看,倒是没有什么怨恨或者仇视事情出现
这让本来以为自己可能会遇到某些“装逼打脸”情况的夏尔莫名有点纳闷,不过想想也正常。无冤无仇,谁会无缘无故招人一个充满未知的,又与自家领主有恩情的黑巫师?
“所以刚刚是针对史塔克的?”骑在马背上,夏尔仔细观察周围人神色,却发现他们对于艾德的回归仿佛充满了喜悦以及兴奋;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龌龊之事。
这反倒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既然是试探,那肯定是有一定“敌意”的吧?怎么现在看起来根本不是这么一码子事?
正疑惑着,有人给了他答案。
“他们即是我父亲的封臣,又是各自独立的家族,刚刚的事情请不要介意,那的确是试探,但并无恶意。”
一头枣红色短发的年轻人不知不觉策马来到夏尔身旁,他一脸冷静的分析着。
“史塔克家族有了您这位巫师大人的帮助,实力必然因此而提高,作为发誓效忠史塔克家族的属臣,他们总该琢磨自身将来该如何与领主相处。”
“顺便试探我的深浅?”
“北境人性情耿直,不太会掩饰自身目的。”说着,马背上的红发年轻人冲夏尔礼貌点了点头:“我是罗柏,罗柏。史塔克,君临的事情我听妹妹说过了,谢谢你救了我父亲。”
看了看不远处向这里观望的艾莉亚与珊莎,夏尔耸了耸肩。
“我还以为自己长了一张拉仇恨的脸呢。”
“拉仇恨?”罗柏对于这个词语有点听不明白,但见夏尔笑眯眯的模样也知道他并未多在乎刚刚的事情,于是暗松了口气。
从外表来看,两者年岁差不多大,只是一个神色稳重,一个举止“轻浮”,到像不是一个年龄段的人。
或者说,不是一个时代。
不过共同话题还是有的,比如罗柏对夏尔在君临救出父亲时的种种细节非常感兴趣,而夏尔则对这位原著中即成熟又幼稚的“同龄人”倍感好奇。
两人就这么闲聊着,一时间倒也没陷入冷场状态。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尔总觉得眼前罗柏对他父亲的回归,喜悦中,却有种淡淡的失落感。
是因为无法继续掌握权利?还是其他原因?
夏尔并没有探究这家伙心里想法的打算,事实上,相对于之前众人簇拥的情况来看,现在那群领主一个个围在艾德周围寒虚问暖的模样的确显得非常冷落这位“少狼主”……
在当地领主的带领下,行走在这处名叫冷水城的小城中,前头众人热火朝天,不时出现一两嗓子豪迈大笑声,史塔克一家子年轻人与夏尔混在一起,跟随在“大人”们身后,聊着一些无足轻重的家常话。
不过他们闲聊状态并未持续多久,队伍前方道路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经验丰富的领主们脸上神色纷纷一怔,随后一脸严肃的望去。
骑兵身影在夜色下隐约可见,没多久,这位神色疲惫的骑兵就飞奔到了众人面前,他是一位穿着皮甲的士兵,翻身下马,也没仔细看这群人具体都有谁,急匆匆来到一位领主面前后就半跪在地,神色悲愤地道:“兰尼斯特军队连夜展开袭击,我们的人没顶住,滦河城失陷了!”
“滦河城?失陷了??”众人愕然。
“这怎么可能!?佛雷家在城内根深蒂固……”
“开玩笑吧?”
“简直胡说八道!”
“太快了,我们这才离开多久?”
众领主对这消息哗然不已,一个个神色不敢置信,却又颇显慌乱。
因为理智告诉他们,信使是不会说谎的。
那么也就是说,北境大军南下的必经路线,史塔克家族重要盟友,双塔佛雷家族以及军事重地滦河城,失陷了!?
滦河城如真失陷,对此时的北境大军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因为那座城市完全将他们与南方阻挡了住——三岔河横断维斯特洛大陆南北,坐落于汹涌河流上的滦河城可是这片区域唯一的安全通道!
“谁带的队?”艾德冷静问道。
他开口说话,信使转头一看,这才见到这群人真正的领头者,于是慌忙答道:“是兰尼斯特家的小恶魔,提利昂。兰尼斯特,公爵大人!”
39 转变的格局()
“双塔佛雷家族虽说出兵帮助我们攻打兰尼斯特分散很多兵力,但谨慎的老佛雷根本就没有尽全力,他们在城内实力仍旧很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失陷?”
“时间还这么短?”
“波顿驻扎在十字路口,距离滦河城可不算远,周围地形平坦,如遇攻城,他应该能有所应援才对?”
“就是,波顿在干什么?”
“这事不能怪波顿大人,谁知道兰尼斯特会不会在他救援滦河城时跑来袭击我们?”
“没错,相比滦河城,保全公爵大人才是主要的。”
“我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出的这馊主意?不顾整个战争形势,扔下军队全都跑来欢迎我?”
……
听到艾德隐含怒气的话,众人面面相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晌,罗柏低声道:“父亲,我们刚刚解了奔流城之围,并且抓到了弑君者詹姆。兰尼斯特,根本没想到那头老狮子会做出这种大胆行径,而且竟然还能够成功。至于为何众多大人会来此……”
罗柏没说,但一脸尴尬,显然这是个心照不宣的事情。
儿子都明白的东西,作为“老领导”的艾德不可能不了解这到底是为什么,只是就算如此,他的脸色也颇为难堪。
因为这无谓的迎接,本该一片大好的形式竟然急转直下,艾德。史塔克恼怒之余亦颇为气苦。
当然,这点很难从他板着的长脸上看出来。
简短停顿了一下后,众人放弃了在冷水城停歇一晚的计划,告别当地领主,决定立即上路。
冷水城外是一条崎岖不已,但勉强称得上一马平川临近海岸的道路,石块遍布、山海缭绕。
虽说夜色下这条路颇为难走,但众领主都是骑马高手,倒也还能勉强赶路。家眷们(包括夏尔)相对勉强,不过这种情况下,其他人可以带着他们赶路。
于是大部队终于在竖日清晨赶到了他们口中的十字路口驻地。
庞大的军营驻扎在一条宽广道路周围,两边是一片平坦的平原地,清晨雾气缭绕下,兵营稍显朦胧,但仍旧能看出内部人头涌动,马匹嘶鸣声也络绎不绝。
一行人走入这喧嚣而充满马粪臭味的营地内,因事态紧急,包括罗柏在内所有人都无暇他顾,夏尔、红袍女,以及艾德一众家属被匆匆安置在了兵营深处帐篷中,跟本没时间客套什么。
虽说不太了解战事内情,但瞎子都能看出来局面似乎对北境大军很不利,夏尔也就老老实实的在侍从安排下住进了一座营帐内。本以为今天估计就这样了,不过没等多久,一位侍从却前来邀请夏尔前往主营帐中。
侍从并不知晓众多大人邀请这位年轻人为何,但夏尔却下意识的猜到了什么,果然,当他踏入营帐之后,迎面而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关于他的法术。
“柯蓝斯顿爵士,请问您能威胁到守城的兰尼斯特吗?”
扫视了一眼营帐内会议桌周围,之前前去迎接的所有领主都在这里,甚至还多了不少。
而今他们全都紧盯着刚刚踏入营帐的年轻人,期待、探寻、狐疑、若有所思……
面对众多杂乱视线,再看了看主位上的长脸艾德,夏尔不置可否。
“如果你们能弄来守城人首领的头发,我就能让他乖乖开门。”
他说的非常笃定,也没有考虑其中是否会有意外发生。
这倒不是他大意或者膨胀,而是他根本不信这帮人能办得到。
这里是战场,又不是防备松懈的君临,城门紧闭戒严,无法联系城内,就算有内应也白搭,而派人潜入城内?
从那远方那座隐约可见的水上城市情况来看,任意人型生物稍微靠近点,估计都会被射成筛子。
果不其然,当得知这点后,营帐内所有人都露出一抹失望。于是他们被迫放弃了这个“不劳而获”的打算,会议继续进行。
“波顿大人于昨晚的试探性进攻虽然没有任何突破,不过倒算是摸清滦河城守卫情况,如果我们大军出动,他们不可能撑得住。”
“没错,老狮子主要目标还在于河间地,他绝无多少兵力分给小恶魔。”
“但滦河城易守难攻,想要打下它需要很多时间,而我们缺少的也恰恰是时间。”
“北有滦河城,东有赫伦堡,南边是君临,西边又是兰尼斯特家族经营多年的西境,整个河间地以及徒利家族已经被完全包围了,老狮子费尽心思布下这局面,肯定准备充分,他们支撑不了多久的。”
“不能放任这事发生,我们必须将滦河城夺回来!”
“怎么夺?需要耗费多大代价?或者说,等我们打下滦河城,时间是否还来得及?”
“凯特琳夫人还有整个徒利家族不能不救!”
“当然要救,可怎么救?”
……
“小恶魔到底是怎么打下的滦河城?”
“据残留的佛雷家之人所言,小恶魔联系城内老佛雷某位儿子在宴会中下毒毒死众多佛雷,又里应外合兰尼斯特军,估计准备良久;但我想整件事情逃不过泰温那头老狮子的安排。”
“瓦德侯爵是被他儿子毒死的?”
“哪个儿子如此蠢材?他以为以这种手段干掉老爹就能顺利当上家主!?”
“佛雷家蠢材多得很,但就算再蠢也会知道一件事,兰尼斯特有债必偿。”
这话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