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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古铁说：“我疑惑过好多次，但都忘了追究。”
“‘世界之树’理论便基于这个情况，不同宇宙的学者们进行无数统计和分析后，逐渐建立一个多元宇宙的模型。”冰晶很善解人意，没有阐述复杂的专业术语：“这个模型是数学上的，我就不多说。直观地说，多元宇宙可以比作一棵大树，把一棵大树无限水平切割，就得到无数极薄的切片平面。树冠的切片与树根的切片相差肯定很大，但相邻的两片切片肯定很相似，无限接近的相似，几乎能完全重合。既然大树代表多元宇宙，那么每一个切片平面可以代表一个宇宙。相邻的两个宇宙无限接近的相似，几乎完全一样。”
古铁明白了冰晶的意思，顺着话头说：“我们之所以这么像，因为我们的宇宙非常接近，隆斯人的宇宙，艾尔达人的宇宙，泰若人的宇宙，菲兰人的宇宙，地球人的宇宙，非常非常的接近。菲兰人与蓬莱人更是无限接近，连基因都能匹配，所以你是双宇宙的混血儿。”
冰晶微笑着说：“是的，我们来自一系列紧密相连的层面，这个层面形成一段树干。学者们设定意识宇宙的位置是树根，克莱普顿层面在最下面，非常接近亚空间。亚空间的魔力撕碎了宇宙，克莱普顿人一代又一代与亚空间的恶魔战斗，从而成为最强大的战士。艾尔达层面在克莱普顿上面一些，位置不高不低，能接收到亚空间的魔力，却又不会被亚空间摧毁，所以艾尔达发展出多元宇宙最发达的灵能。隆斯和伊姆的层面很高，遥遥远离亚空间，科学体系与灵能几乎无关。蓬莱、菲兰的层面在中间，有魔力却不是很丰富。”
“那地球的层面也在中间？”古铁说。
“我不能确定这个，你是第一个地球玩家，售货机出售的地球资料太少，我们无法全面研究。”冰晶说：“我只知道蓬莱人曾使用亚空间航行，从蓬莱层面进入另一个时空，找到一颗酷似蓬莱母星的行星，散播了蓬莱文明。根据史料记载，蓬莱人打算把那个行星变成殖民地。但出乎蓬莱人的预料，另一个时空的探索者也抵达那个行星，在行星的另一端散播文明。蓬莱文明和这个文明相互发现后，相互宣布殖民地的所有权，然后开始了一段不友善的交流。最后，蓬莱人展开一次跨时空远征，那个被播种的殖民地反而失去了联系。”
“那个殖民地是地球？”古铁说。
“古汉族保留一些蓬莱文明的特色，比如语言和风俗。所以我这么猜测。”冰晶说。
“另一个文明在哪里？”古铁好奇的问。心紧张得怦怦直跳。
“你猜。”冰晶微笑着说：“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些提示。当两队宇宙冒险者抵达时，那个世界已经有许多原始文明。注意，宇宙冒险者们在亚空间旅行中饱受磨难，就像在汪洋大海漂流的遇险海船。最后抵达行星时，他们的人员损失严重，也没有足够的物资和武器，不可能霸气的控制整个行星。所以他们选择用他们的智慧，潜移默化的改变世界。”
“我明白。”古铁在心中偷笑。不就是天朝网络上百花齐放的穿越小说剧情吗。
“按照你对地球历史的了解，你觉得谁是蓬莱，另一个文明又是谁？”冰晶问。
古铁不是文科生，对历史不是很了解，但最近脑子好使了很多，许多尘封的记忆也鲜活明朗。天朝有‘蓬莱’的传说，但蓬莱不是自古就有的，是在秦汉时期出现，比如秦始皇派徐福找蓬莱仙山的故事。秦汉时期，汉族文化出现巨大变革影响两千年的儒教。儒教不是儒家。儒家是哲学，儒教是一系列道德伦理。比如董仲舒的三纲五常。秦汉时期是公元前200年到公元200年之间，这一时期，西方同样出现一个影响两千年的超级神棍。
古铁有些想法，但不是很确定，因为蓬莱是道教传说，与儒家没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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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彤彤的霞光透入窗户，古铁一身湿漉漉的走出浴室，下身穿着长裤，上半身湿漉漉的尽是水，正拿着毛巾擦头擦脸。卧室里没有人，古铁独站在窗口欣赏朝霞，很快感觉他妈的不对劲。这个窗户朝西，那么眼前这轮猩红的太阳不是朝阳，应该是他妈的夕阳。他望着夕阳怔怔发呆一会，才傻笑着嘀咕：“我真是太牛逼了，竟然搞了整整一个白天。”
“我还搞你妹。”愤怒的尖叫响彻卧室，一个枕头从床上呼啸射来，砸在古铁头上轰然爆炸，飞出无数燃烧的鹅毛。古铁手忙脚乱的拍打火花，随后被一通冰水从头上浇下。鹅毛全部熄灭了，他被冻得浑身发青，冲床上的女人大吼：“你这个女疯子到底想干嘛？”
“操，老娘在这等着听床。”灰烬衣服不整的跳下床，气汹汹的大喊：“可你干了什么？半裸女人走进裸男的浴室，裸男没有如狼似虎的摁倒她，反而跟她讨论世界之树理论，讨论古汉族的文化，讨论老子、孔子的基情，讨论董仲舒和儒教，讨论耶稣和基督教，讨论古地球文化的变迁，讨论四大文明古国的灭亡……。讨论这个讨论那个，你们竟然从午夜讨论到中午，最后象征性的搞三个小时。当你们开搞的时候，老娘刚好听得睡着了。等老娘醒来，只听见冰晶最后一声叫，然后女主角换成了星彩石。你……，你给我退票。”
“退票？你卑鄙无耻下流的听床，竟然还要买票，谁给你卖票？”古铁好奇的问。
“放屁，这是老娘预定的新番，你知道老娘投入多少资金和青春。”灰烬愤怒的尖叫。
古铁不知该说什么好，在心中一个劲纳闷：“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耻呢？”
卧室门无声无息的开启，毒液提着一口大篮子走入卧室，取出食物摆放在桌子上。
古铁连忙跑到毒液身边，无奈的叹息：“老师，这家伙太无理取闹了。”
“毒液，你快给我主持公道。”灰烬几乎同一时间大喊。
“你还好意思说公道，你知道什么是公道吗？”古特不悦的反问。
“行了，你们安静，别像小鬼一样叫嚷。”毒液拍拍古铁的肩膀，微笑着说：“她不是第一次偷窥，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你没法阻止她，只能学会适应她。你也一样……”她拍拍灰烬的头，柔声说：“叫嚷索赔是软弱的表现。反正没看现场直播，录像也不会差。”
“什么，还有录像？”古铁惊讶的喊。
灰烬突然又得意的笑了：“嘿嘿。十七个超清摄像头。”
“你俩两天一夜没吃东西。赶紧吃一些吧。”毒液又问：“冰晶呢？”
“喂女王了。”灰烬说。
“她坚持要成为魅妖。我告诉她成为魅妖的代价，她告诉我成为魅妖的理由。”古铁在椅子上坐下，拿起一块馅饼咬一口，一边咀嚼一边说：“她不能让同盟会知道她是故意背叛，成为魅妖的系统通知与死亡一样。咦，老师，你也应该收到我干掉冰晶的短信啊？”
毒液拿出个人终端看一眼，微笑着说：“抱歉。太忙了。星彩石恢复了？”
古铁没问毒液在忙什么，拍拍裤子点头说：“嗯，跟我差不多，没法恢复到以前，她没法变成眼前的游骑兵铠甲，要另外找一个宿体。星彩石能这么快恢复，倒是多亏冰晶。跟冰晶聊天的时候，特别放松舒坦，散发出很多美好的正能量，让星彩石吃得饱饱的。”
“哟。这算某种意义上的**吗？”灰烬阴阳怪气的问。
古铁假装没听见，狼吞虎咽的吃馅饼和肉干。灰烬和毒液在两边坐下。也拿起东西吃。灰烬为了泄愤，把每样食物都咬一口，不过古铁不介意，美女的口水是香的。灰烬是一个大疯子，但也是一个宇宙级大美女，口水比天朝所有食品添加剂加起来都好吃。古铁直到半饱才减慢节奏，一边吃一边说：“其实，我还不知道冰晶在干嘛，晨星又想干嘛？”
“你们说了十二个小时？”毒液有些惊讶的扬扬眉毛。
“到处胡扯，跑题跑题再跑题，不知道原来说什么。”古铁说。
“哦，原来这样，其实晨星与灰烬是一样的目的。”毒液说。
“什么？”古铁好奇的问。
“这个……”毒液迟疑一会，歉疚的说：“不是我不告诉你，真不知道怎么告诉你。”
“这么想吧，你怎么对一个完全不懂基的男人表白，你是基佬，还喜欢他？”灰烬说。
“什么？”古铁皱紧眉头：“我想一个男人表白？”
“这个男人完全不懂基，在他看来，男就该喜欢女，完全没想过男男。”灰烬特别强调。
古铁浑浑噩噩的胡思乱想一通，沮丧的说：“好吧，我认输。”
“这就是我们的心情，我们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该怎么说。”毒液柔声解释。
“至少告诉我，为什么与我有关？”古铁问。
“你与我们不同，你来到这个世界时，是一块完全没有雕琢的璞玉。我们已经定型，转型非常艰难。”毒液淡淡的说：“我一直在努力理解灵能，但灵能对我而言，就像站在地面仰望夜空的银河。你有无限的可塑性，可以学习灵能，可以学习量子科技，可以学习波纹功。每一次战斗之后，你都在成长。理论上说，你是最有可能成功的。”
“晨星派遣冰晶，是为了引导你不错误发展。这也是我监督你的理由。”灰烬说。
“不，你只是喜欢偷窥。”古铁毫不客气的说。
“公私皆而有之，成功的工作狂都享受自己的工作。”灰烬笑嘻嘻的说。
古铁默默吃了一会，又忍不住问：“既然有‘不错误发展’，那正确发展是什么？”
“不好说，如果我们知道什么是正确，就能告诉你目的。”毒液说。
“那错误是什么？”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