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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竟然还想我来救你们!我呸!”薛弼一口浓痰吐出,咬牙切齿地说道,“三十年来,我每日都恨不得生食尔等之肉,痛饮尔等之血,方才能解我心头之恨啊!”
陈靖拍掌大笑道:“骂的好,骂的好啊!”
说着,冲上去就是一耳光狠狠地甩在上官鸣的老脸上,直把后者给抽得大声呵斥了起来:“反了,反了!你敢打朕!朕要诛你九族!朕要杀了你!反贼,反贼!”
“杀了我?现在晋国都快国灭了,你还想杀我?”陈靖此时也恨声大骂道,“好好的一个国家,被你们这些人搞得民不聊生,我晋国曾经近五州之地,就被你这老东西给败成了今天这幅样子,你还有何等脸面去面见先祖?这些年来,你宠幸奸佞,铺张浪费,你知不知道,多少百姓连饭都吃不起,而你一次寿诞就要花去国库上万两白银,当年老将军手下的兵士,连武器都绣了,你却在拿着国库的银子建行宫!你告诉我,你怎么不该死!”
说着,他尤不解恨,但是眼看上官鸣年老,估计挨不了几下,左右看了一眼,上去就给了旁边的大司徒蔡京一拳。
“啊!”
朝堂之上,纵横三十余年几无对手的大司徒蔡京,只能惨叫着捂着眼睛仓皇退后。
“陈靖!你以为你赢了?你胆敢造反,必不得好死!啊!啊!”
对面的其他人都看着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年轻人,忍不住暗暗咽了口口水。
楚阳公薛弼冷眼看着,瞟了一眼旁边的童贯,转过头寒声道:“给我拿下!”
童贯整个人都愣了一下:“拿下?蔡大人还在他们手里呢,哎,你们干什么?”
只见从背后,有数人走出,直接将其摁倒在地,等到刀架在了脖子上,童贯才回过神来,原来说的是拿下他。
薛弼朝着地上一脸惊慌之色的童贯冷笑道:“你不知道你占的是谁的位置了?这些都是老子的旧部!”
陈靖眼看局面已经控制住了,赶紧朝着那边拱手道:“多谢楚阳公相助!”
积蓄了三十年的火气一下子倾泻*了出来,薛弼也舒坦多了,当即大笑着举起大拇指朝着陈靖赞扬道:“老子一口气憋了三十年了,想抽这老东西的耳光也想了整整三十年了,还是你小子比我有种!”
陈靖开口道:“现在局势已定,就差最后一个步骤了,劳请楚阳公把百官都给带过来吧。”
说着,他又转过身朝着上官鸣道:“就劳烦你下道谕旨,退位让贤,顺便赐死大司徒蔡京,照我说的做,我还能给你个体面的死法,让史官给你一个操劳国事,寿终正寝的评价,不然用你这老东西点天灯。”
上官鸣吓得整张老脸都皱在了一起,一只手指着陈靖,颤颤巍巍地道:“你,你大胆!”
陈靖轻轻地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我确实胆子比较大,你,把刚才从御书房里带出来的纸笔印章丢给他,等下百官来之前如果你还没写好的话,我就亲自写,有种你也可以试试咬舌自尽,我不介意。”
上官鸣听闻,突然变了语气,转而哀求道:“陈卿家,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朕都依你!求求你放过朕吧。”
陈靖上前握住上官鸣的手,微笑道:“皇上啊,微臣要救国,您和蔡大人不得不死啊,不然就你们两个老狐狸,耐不住性子,难免在背后做点小动作,我年轻,手段不行,到时候可受不了,现在处理好了,也就省得给你们手下的死忠一点希望,免得过来送死,等会儿史官来了,我给您个优待,您亲自来挑自己的谥号,开心用哪个皇上您就用哪个,好不好?”
上官鸣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满脸的泪水,紧咬着牙关,呼吸急促,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陈靖鼻子轻轻地动了动,面色一冷,站起身来,吩咐道:“给皇上换条裤子,生不像个人,死总得像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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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鞠躬尽瘁()
尚还不算完全知情的大司马陈燮虎,在被人给匆匆地叫离府中之后,竟还是跟着其余诸位同僚一起按照顺序入的宫,然后一路来到了后花园里。
御花园中,一处偌大的空地中央,为了防止有人狗急跳墙直接偷袭,陈靖被手下人给牢牢地包围在了中间,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坐在从外面搬来的椅子上,旁边就站着一脸晦暗之色的大司徒蔡京和晋国皇帝上官鸣,两人皆被严密看守,只要稍微动弹一下就会引来一顿毒打,为的就是不让蔡京这老狐狸想出办法脱身。
而且他们二人被围在中间,连与外面站着的朝臣们眼神交流都做不到,按说蔡京纵横官场几十年,若论智谋权术,远在在场所有人之上,但被人如此看管,还真的没什么办法,尤其是他现在性命都被握在人家的手中,稍有不慎,就是身死的下场,他可不觉得陈靖会不舍得杀他。
匆忙赶过来的大司马陈燮虎,之前在府中听到有四位禁卫军统领前来汇报的消息时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细加盘问之后,才发现自己一直小心存放在卧房里的虎符被窃,亲儿子竟然在今天借由此物调走了皇城禁卫军的统领。
儿子到底想要干什么?
哪怕陈燮虎已经穷尽了自己的想象力,也未曾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情况,尤其是在得知了自己儿子带人闯入宫城,劫持了皇帝陛下的消息之后,差点没把他给活活吓死,他开始还当是一场骗局,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但战战兢兢地跟着其他人一起来了皇宫之后,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陈燮虎现在只恨自己平日里对这小子太疏于管教,这才在今日酿成了大祸。
犹豫了片刻,陈燮虎最终还是选择了推开挡在自己前面的人,然后迈步朝着对面走去,旁边一些大司徒派系的官员看得分明,个个眼神复杂,有想直接冲上来劫持他的,但最终还是没有动手。
大局已定,陈靖厉害就厉害在同时劫持了蔡京,导致这些官员群龙无首,真正有能力,有主见的,都被蔡京自己给打压了下去,留下的只是没能力但是忠心的,换言之,一旦蔡京落在他陈靖的手上,也就等于直接钳制住了这些人的命脉,若是只劫持上官鸣的话,保不齐蔡京会直接下手将他们全部射杀,然后扶持新帝,到时候才是真的权倾朝野,岂不美哉?
更厉害的一点在于,就连在朝野内外声望极高,陛下的亲女婿楚阳公薛弼都倒向了他,楚阳公手握城卫军,就站在旁边,这时候谁敢乱来?而且谁又知道旁边的同僚有没有被策反?在没弄清楚具体的情况之前,没有哪个人会乱来,因为他们都是老油条了,并非是无所畏惧,没脑子的莽夫。
眼看有人过来了,围着陈靖的忠心手下刚要上前来拦,陈靖马上站起身大声呵斥道:“瞎啦?这是我爹!”
等陈燮虎都一路走到了一脸颓废之色的皇帝上官鸣的面前,他都还没有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
陈燮虎看了眼自己旁边一脸狼狈之色,再无先前那般大权在握,目中无人的大司徒蔡京,又看了眼站在陈靖身边的楚阳公薛弼,陈燮虎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转不过来了。
“陛下,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上官鸣垂头丧气的,都快恨死他们陈家的人了,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去理他,只当这个家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只后悔自己为何没有早一步削去此人的官位和兵权,不然何以在今日酿成大祸,莫说皇位,似乎连性命也不保了?
上官鸣看着陈燮虎那一脸呆滞的模样,很想质问一句,造反这么大的事情,这一系列的计划这么周密,你陈燮虎事先就什么都不知道?
陈靖轻轻地拍了拍上官鸣的肩膀,吓得后者浑身肥肉跟着一颤,陈靖摆摆手道:“唉,爹,你这称呼错啦,现在该叫先帝了,刚才他亲自选的‘康’字做为谥号,还不错吧?”
“康”字意义众多,但总的来说,也算是不错的谥号了。
旁边支持陈靖的一些人差点笑出了声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情跟上官鸣开这种玩笑。
而作为当事人的皇帝上官鸣更是差点就被吓晕过去,整个人还是被陈燮虎给下意识地搀扶住,才终于不至于摔倒。
陈燮虎看着眼前的一幕,心情复杂地感叹道。
“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呀!”
事已至此,他是不可能放过上官鸣和蔡京的,不然陈家最后必然会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他陈燮虎也不是愚忠之人,再说他清楚,就算自己威逼利诱,自己这儿子也不可能答应放过这两个人的。
陈靖一手抓着圣旨,看着对面那边神色复杂,议论纷纷的官员们,感慨道:“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既倒,方是真英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可坐视昏君当道,奸臣乱权?我不过就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而已。”
陈燮虎气不过,忍不住低声道:“你这是做独*夫!陈家之后难道还有的好吗?”
陈靖却是转头道:“父亲,您可知道楚阳公为什么会支持我吗?”
陈燮虎被问得一愣,这才想起来,楚阳公这种老臣,又是皇亲国戚,陛下的亲女婿,怎么会跟着自己儿子胡闹。
站在旁边的楚阳公薛弼上前解释道:“陈靖给老夫说了,他这一生,将不娶妻,不生子,不留下任何的子嗣后代,不贪恋权利,不操*弄权术,只以晋国之兴衰为己任,只要时机成熟,他便会还权于上官家,决不食言,若有违背,天下共诛之!”。。
陈燮虎闻言,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儿子,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劝说,最后只能摇头轻叹,不再多言,转头与陈靖站在了一起,神色坚定,目视前方众人。
陈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