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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小马哥,你还说我没找到受益人,瞧瞧,你这不也还没受益人么?”
我是真想打他,怎么就认识这么个货。
说起遗言,我愣了一下,心里想到了一个人。想到这个人,我无比的意外,却也在意料之中。
肉片拿手兑了我一下,就听他问:“想什么这么出神呢,对了,你说吧,我们两都没受益人,好歹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说不定这次能死里逃生一个,我把我的受益人写你,你把你的受益人写我。你看怎么样。”
我了个去,我简直就想把他立马踹下去。
就在这时,突然飞机平稳了。
我再看向外边的时候,我发现那远方的天蓝的无比纯净,简直就像毫无杂质的巨大琉璃幕一样,晶莹剔透的。要是坐外边就看的更全了。但是说实话,我一点也不想坐外边,因为此刻看着李松凝放松的侧脸,应着那美极了的蓝天,想着刚刚的惊吓,也觉得值了。
空姐又回来了,这次是来收尾的,大家纷纷低声细语,这会我才发现,竟然有人哭了。
也是遇到那么危机的时刻,胆小的还真会吓的尿裤子。好在飞机上没有心脏病患者,不然肯定有人会吓死。
空姐收回那遗言纸时,我才记起来肉片刚说的话,取了救生衣,我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一手肘就鎚到肉片肩胛上。那货疼的一声怪叫,问:“大爷我大难没事,你这是要谋杀吗?”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小子心机深沉啊,你要死了,我受你益,那是要接手六十万的欠债,我特么连你债主是谁都不知道,哪天走街上被人砍死都没处说。你倒想的美,你受我益,我说,我那可是不少的身家,你当我受益人,你也不怕无福消受不起啊。”
肉片听完尴尬一笑,然后开始装起失忆来,我也懒的再理他。
所以说,胖子肉厚,脸皮也厚。
经过这么一个不算小的波折,大家都激动了一小会,接着又安静了下来,看着边上戴着口罩睡着了的李松凝,我收起了自己小桌板上的杂质。
李松凝的头发很长,这次她没有把头发扎起来,而是随意的披散着,外边的天很蓝,光线很好,几缕黑发落她颊边,极好的皮肤白嫩嫩的,还能看到细细的绒毛。
我正看的出神时,突然发现她脖子上竟然有根黑色的绳子,那绳子竟散出一股黑气来。我看的一愣,再看时,那绳子只是普通的黑,没有一点异常,这让我想到上午看到肉片后背时的情形。
难道真的只是我眼花?
我摇了摇头,将这些思绪全部甩开,要知道蓝荣彬和我说过,这世界上是没有鬼神一说的。
想到这,我便再也不乱想,把头向后靠着,准备补个眠。
这几天夜夜做梦,每天夜里睡的那叫一个精疲力竭。
果然我很快就沉入了梦乡,中间唯一醒过来的一次就是肉片喊我起来吃饭。
飞机上的餐点品种不多,饭和面,饭的种类不多,面只有一种。
我睡的沉,点了份饭,放边上,又继续睡了过去。
和我预想的差不多,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们抵达了乌鲁木齐。一下飞机,一阵冷风吹过来,我全身都起了个鸡皮疙瘩。
匆匆的在包里取了件外套来。
肉片肉厚,也冻的直跳,那逗比运气不好,出门穿的短裤,这下也是爱莫能助了。
没想到已经五月份的乌市竟然这么冻,猜着应该只有十二三度的样子。
李松凝原本就穿的休闲装,早在下机时她就在包里拿了个什么东西,我当时没注意,这会才发现,是件外套,感情她是一早就知道这边的气温了。
我不是没出过远门,而是这次出门太仓促,跟本就没时间考虑这么多。
不过我留了下神,看了李松凝一眼,就见她脖子上挂的是块玉,那玉白若羊脂,由着黑绳子串着,之前没注意,可能是我这人心还不够细。
这会不免多看了两眼,不大像是蓝荣彬从棺椁里取来的那块玉。
毕竟我也听过,死人戴过的东西,多少沾邪气,用科学的角度来说,就是磁场不一样。戴死人的东西,多少对身体是无益的。
自己对这方面没太多的学问,人李叔的孙女,也实在范不着让我来担心。
一行人等着拿行李。
出了站以后,我的收机突然响了。之前下机时就开了机,当时没信号,这会信号是有了,来了一串的信息。
是来电提示短信。
令我没想到的是,打我电话的竟然是失踪了好久的王静。
我犹豫了一下,想到她极有可能往我包里塞东西的事,手指一犯贱,就拨了回去。
可是很遗憾,电话并没有打通,语音提醒的是无法接通。
也不知是关机了,还是她没信号,或者是我的手机没信号。
我看了一眼那只有三格的信号,便给三爷打了个电话。
三爷接到电话,和我说商铺已经找好了,月租二万七,盘下来带后期装修少得三五十万,他还没答应人家,问我的意见。我走开了人群,问了他现在手头上有多少。
三爷想了下说:“有三十七万,还有一些东西没有弄出去。明天再走几件货,凑足钱不是大问题。”
我想了想问:“那东西出去,会不会有问题?”
毕竟是文物,来的不明不白,被当盗墓的盯上也没有不可能。
三爷想了下说:“我尽量挑些安全的出,你只要决定开不开就行了。”
听三爷这样讲,我对他就十分的放心了,也就同意了让他放手去干。
这一次,如果能把古董店开起来,运气好,能在这洞中捞点,这一年,我也许就可以安安稳稳舒舒服服的过过去了。
想到这,我有点放松,直觉前途一片光明。
第十六章 乌鲁木齐(二)()
放下电话,我背着自己的背包回到人群,出了机场后,李叔不知在和谁通电话,我们默默的跟着。
肉片冻的直哆嗦,尽管如此,他依旧没停下他好动的嘴巴。
“我,我说小,小马哥,你说这怎么这么冷啊。快,快冻死我了。”
我挑了挑眉,没理会他,继续往前走。
那厮还不死心,追上来,又道:“我咧个娘亲,这冷的,要是有碗肉汤喝下去也很爽啊,你说是吧,小马哥。”
我猜到这家伙不是饿了,就是憋到了。
真的是懒的理他,白了他一眼说:“早叫你别来,你非要来,自作孽,不可活。”
肉片一愣,小声嘀咕着:“要不是那批猪肉有问题,我也不至于落魄到现在这样啊。”
他话还没说完,蓝荣彬停下了脚步,非常严肃的看着他说:“肉片,一会有人来了,你可记着,千万别提到猪肉,更不要说吃猪肉,这在乌鲁木齐是忌讳。”
听他这样认真的说话,肉片有点蒙,然后无措的看了我一眼,我想了想,也不知道这什么忌讳,对肉片摇了摇头,示意他听着就好。
肉片也只好点头,谁叫他是跟着来发财的。
其实这时我想到了王静,如果她在这,说不准她还能告诉我们点啥,毕竟她可是本不可多得的百科全书啊。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再次响了。
我下意识的拿出来一看,看到是王静时,我立即就接听了。
“喂?”
电话那头王静的声音不大:“你们在哪?”
我一愣,不解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便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一片,然后道:“在外地呢,有事吗?”
王静听完我的话后立即道:“你在乌鲁木齐对不对!不要去!那是个陷阱!”
王静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我停下了脚步,全身莫名有股寒意袭来。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再看前边,就见李叔不知何时,电话已经挂断了,而在我们面前则出现了两辆面包车,不是什么名车,就是铃木的小面包而已。
从车上下来了四个黑衣人,他们穿着黑色的改良款军装,严谨的面容看起来训练有素。设计十分精良的裤口袋里也不知装着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给人感觉却是十分没有安全感。就好像我们是他们即将要押运的犯人一样。
我想到了王静的那通电话。
王静说的陷阱是什么?她知道我和李叔他们在一起吗?如果她知道,那么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十分不安。
李叔走上前,和那带头的黑衣人说了几句话,然后回头指了指我们几个人,但不包括和我们一起过来的另外两个人,看样子,这两个线人应该和他们是一伙的。
我不禁有些警惕,当然我没有理由相信王静的话,但是我也想不到王静要骗我的理由。
没多久,李叔就招呼我们上车。
期间李松凝、蓝荣彬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这让我有些奇怪。
坐上车后,我发现这些人将我和李叔他们分开了。
不过好在蓝荣彬却没有和李叔坐一起,李松凝扶着李叔上了第一辆车,蓝荣彬示意我们上了后面辆车。
铃木的这款面包车个头不大,后排坐可以收起,收起后边就是后备箱,不收起,就能坐下七个人。我们一行人,加上来的那四个,一起是十一个人。
前边的车上坐了六个人,我们这辆车就只有五个人,除了和我们来的那两个之一,再就是司机了。
夜里的乌鲁木齐安静极了,车子行驶在公路上,能听到远处的风,刮的啪啪做响。
我透过窗,看着外边,也不知这些人到底要带我们去哪里。
想了下,我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原本是想找导航的,但是我记起来,蓝荣彬并没有告诉我们,这次到底要去哪,倒是椿教授说是要去流沙量最大的沙漠,新疆的地界我并不熟,要说这里的沙漠叫什么,我也说不上来,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