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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儿,时间不早了,早些睡吧。哦了,你这几天都住我这吧,你这大老远回来趟不容易,又没个亲人照顾的。就当这是自己家。知道吗?”
对于他的热心,我十分感激,连连点头,心里想着,明天一定要去趟后山。
乡下的夜里出奇的寂静,我睡在硬板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我睡的特别的沉,断断续续的做了很多个梦,梦到的都是我很小时候的事情。梦中母亲的脸都已经有些模糊了。记得那年她过逝时,嘱咐我不要回老家的事,还历历在目。
那时我只觉母亲该是恨透了父亲的,所以连带着,对父亲的印象是极差的。但是现在反观,这件事真的有点太奇怪了。
父亲慈爱的表情像发黄的老照片,突然被翻了出来,我竟找不到具体恨他的理由了,相反,比起任何时候,我都想再见他一面。
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我拼了拿的跑着去追,可是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条巨大的裂缝,我一伸脚,没收住,整个人都往黑暗中坠去。
接着我从梦中惊醒了过来。此时天已经亮了,边上传来鸡打鸣的声音,强爷已经起床了,春婶也小声的出了门。
我抹了把脑门上的冷汗,也睡不下去了。于是也起了床。
坐在屋子里,我的脑中有些杂乱,胸前的气息有些闷燥,手臂上的伤传来一阵阵疼痛。前天三爷告诉我的那个方子,我还来不及去弄。想了下,我走到了院子,就见院中的石台上,就放着几颗洋葱,生姜在这个地方是很好找的到的。
没废什么力气,我就弄好了药,这一敷上去,就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麻痹着我的神经,好一会,我才缓过神来。
吃过早饭以后,我便告诉了强爷,上午我会去爷爷那上坟,中午吃过饭后,我就准备上趟山。
强爷似乎知道我肯定会去,于是给我找了些瓶瓶罐罐,说是我爷爷当年送给他的,带在身上能防些虫蛇等动物的骚扰。
我谢过强爷后,拿着这些东西放到随身的包里,提了瓶酒就往村东头去了。
爷爷的坟地是在我们家的菜园里,对于那片菜园,我的印象极为深刻,四岁时,母亲带着我去扯菜,我在边上不知怎么就拿着刀玩了起来,后来把手指剁到了,至今在左手的食指还留了条长长的疤。
给爷爷上了香,把坟头上的枯草扯了几下,倒了几杯酒下去,倒也没说什么。就磕了三个头,也就转身准备上山去了。
按照强爷的说法,我猜着爷爷真的和李松凝她们说的那样,这庙的建造点,肯定和生眼有很大的关系。
这样一看,我倒觉得生眼和阴阳眼有些相似,毕竟都是能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上了山后,看着遍地的野草,太阳此时已经有些大了。
按我个人的想法是,真是虚洞,肯定是建在阴处的。毕竟不是沾生气的物件。
就这样,我一路避着阳光走,这一走,还真就发现了点门路,越往阴处走,这山路就越发的陡峭,地势也因为常年不见光而有些松软,不抓着东西走,很容易滚下山。
第六章 被时光抹去的亲人(二)()
我走了一个半小时。上山时是10点半,这会正好是12点。我坐在地上,包里还有矿泉水,以及飞机上发的餐点。虽然答应了强爷中午回去吃饭,但这会回去,估计来回得三个小时。
随意的吃了点东西后,我又开始抓着一根棍子往前走了。
突然,我发现面前出现了一棵非常古怪的大树,那树的枝杆非常粗大,从树桩的部分一分为二,如同中间有面镜子将树完全影射了出来。而两树中间则是个如门一样的缝隙,只是那缝隙被堆了很些枯枝烂叶,像是有人刻意档在那里一样。
我正要向前走,突然就听到边上传来一阵呼救的声音,我仔细一听,竟是个女人。
不等我再听清楚就听到一个男人大声吼道:“叫什么叫!再叫我就打你了。”
说罢,就听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应该是男的打那女的了。我一皱眉,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一男一女?不会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吧,就算是,这光天化日的也不应该啊。
接着就听到一声滋啦的响,女人的叫声和疯了一样,尖锐而刺耳,好像要被侵犯了一样。
这不会是真遇到这种事了吧。想到强爷和春婶的朴实,我立即就往着发声处冲了过去。
当我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正衣衫不整的压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时,我拿起手上之前用来探路的棍子,一下子就朝那人打了过去。
他似乎本来就没料到这荒山里会有人,更是为了制服小姑娘,根本就没发现我的存在。我这一棍子下去,就把他打到了一边,小姑娘小脸憋了个通红,上衣已经被扯破了,就剩了个内衣,下边的裤子还在。
想着这色狼应该还没有得惩,我将身上的外衣扯了下来就盖到了那小姑娘的身上,想都没有想,又是一棍子打了下去。
那人被打的真有点找不着北了,他扶着被打的头,正想看我,我又是一棍子下去。
在虚洞里,遇到的那些个玩意儿可比人类要厉害的太多了,所以现在对付这种人渣,根本就是小事一桩。
我看了眼地上躺着的姑娘,她已经站起来了,整个人都躲在了我的身后,我知道,要么就把这人吓跑,要不就是我带着这小姑娘跑。
我带着姑娘跑是不大现实的,于是我突然灵机一动对身后的小姑娘说:“你别怕,我先打电话给我们考古队的成员,他们就在附近,等他们一到,我们就报警,把这色狼送派出所。”
我这话一说完,后面的小姑娘立马说:“快叫他们过来,不要让他跑了!”
她这一说完,我立即就拿出手机,想也没想就拨通了肉片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肉片没有接,于是我硬着头皮说:“你们在哪呢,快把人全叫过来,我在山后头的荒地这,对,就是有棵大松树的地方。好,好,你快过来。”
我这话一说完,就见地上那人突然站了起来,我拿起棍子就又是一棍打了下去,大声道:“你还想跑?我告诉你,见天碰到爷我,算你倒霉!”
才打下去,那人就像疯了一样,突然就窜了起来,接着立即就往着山下的方向跑去。
他这一跑,后边的小姑娘立即又往后一退,显然被吓的不轻。我作势就要追,才没走三步,那人就没影了,看来应该也是这山里的人。不然也跑不了这么快。
见人跑了,我便松了口气。
那姑娘傻站在一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我。想到那家伙被我吓跑的样子,我咧嘴一笑说:“快走吧。”
毕竟,我是骗他的,他要是意识到了,反回来找我们,那可就麻烦大了。
那妞一愣说:“你不等人?”
我看了看四周,拉着她就我往我刚刚过来的方向走,边走边说:“我带你去找他们吧。”
我怕那人没走完,也不敢点破。
那姑娘半信半疑。但是估计看我不像坏人,也就跟着我走了。
再次来到那大树下时,我想着这姑娘我是救了,放她一个人下山,我也不放心,但是现在护她下去,我又得浪费好几个小时,可不能这么糟践时间。于是想也没想就往那树洞走。
当我走到那树洞时,正准备去将那些枯草拿出来,身后的小姑娘一把将我拉住,她面色惨白,比刚刚的样子还要显得惊恐。
我不解的问她:“你怎么了?”
她颤抖着声音问:“你,你是人是鬼?”
我就好笑了,这荒山野岭的,我一大男人还没问你这突然出现的小姑娘是人是鬼,你倒先来问我了。
我看着她认真的扯了扯自己的脸说:“看,这是真皮。”
又指了指地上的影子说:“看,这是真影。”
瞪着她说:“你说我是人是鬼。”
她被我这一逗,脸色好看了一些,然后指了指边上的那树说:“既然你是人,那什么有路不走,要跳崖?”
跳崖?我被她的话弄的有点莫名其妙,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是那树洞没错啊,不过在她所指的那树的外边倒真是山崖。于是我我松开她拉着我衣角的手,再次走到那树边,十分认真的指着那树洞说:“这是山崖?”
她点了点头。我心里有点打突,莫不是这里被爷爷下了秘术?
伸手,我正准备去扯那枯草,就见那小姑娘突然尖叫着喊:“啊,蛇!你快过来!”
蛇?我又回过头,就见除了枯草外,这树杆都干干净净,笔直笔直的,哪里有什么蛇啊!
看来这树洞真的有蹊跷,我虽然顾虑这个小姑娘的存在,但是现在送她走,再自己回来,我可不保证还能找到这地方。
于是想也没想,伸手一抓,抓了把干草就伸到那小姑娘的面前。
还没来及说话,就见那小姑娘整个人两眼一翻白,直接就晕过去了。
我松了口气,首先,这洞有问题是可以肯定了,其次,这里没有蛇,最后,这小姑娘晕了,那接下来带着她就方便一些了。
将草一点一点的抓出来,放到一边摆好。这草全一拿出来,我就发现,这树洞的后边果然有条极窄的山路,这路窄归窄点,但是要我抱着这小姑娘走,那还是够尺寸的。
走到那小姑娘身边,伸手就把她抱了起来。
这感觉挺奇怪的,她很轻,比李松凝还轻,想到李松凝我愣了一下,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那玉是不是她要找的东西。
不过不管是不是和我也没什么关系吧。
我一甩脑袋就把这事甩了出去。
当我抱着小姑娘进到那树洞的小路上时,只感觉身边的温度一下子就低了下来,那感觉就如同我当时进到虚洞时的感觉一样一样的。
我心中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