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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肉片?”
我实在是没有力气,连多一个字都说不了。
“小,小马哥,我在这,我在这。你感觉怎么样?”
肉片肥头大脑出现的时候,我的心并没有立即松下来,而是仔细的观察着他的五官,直到我嗅到那股属于他身上独有的那阵臭味时,我的心才真正的安定了下来。
但是我并没有安静多久,我下意识的捉住了我手边的东西,那是一双微凉,但是却很柔软的手。
不用猜也知道是李松凝的。
“怎?”
我想问怎么回事,可是我实在是喘不上气,好像空气中的氧份供养不足一样。
我只能看着她,瞪着最大的眼睛看着她,想知道在我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了,没事了,你先休息,休息好了,再说。”
她不停的安慰着我,可是我却怎么也安不下心来,看样子,他们都好好的,这一次中招的,还是我一个人。
这死地为什么这么的针对我?如果一早,我就按着那个在黑玄钨上的指令直接逆风避煞,这一切是不是又会变的不一样?
我心里的忐忑没有人能知道,而我知道,这一切源于那些指令。
字体和我父亲一模一样的指令,它无时不刻的在提醒着我,怎么才能避开危险,可是就当我们进到这里以后,这一切的一切都断了,为什么?
我脑中此时唯一的答案就是,我的父亲没有进到这里来,这里的一切,只是对我有着无限的恶意,无限的约束。
为什么?
我突然记起在平衡台上自己见到的那一幕,如果说,那一幕是真实的,我有理由怀凝一点。
这里既然我的父亲来过,为什么这里的一切陷阱却都不曾有过人触碰和破坏的痕迹!
我之前一直都没有想到这一点,因为我对父亲的了解不深,我对虚洞的了解也不深,可是现在想起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太可疑了,就好像,这里每进来一批人,他们的存在记录都会被清零一样。
没错,有人在维护这里的一切!
这一切又和我的父亲,还有我的母亲有着密切的关系。
之前我在老家已经猜到,当年母亲的离开是爷爷还有父亲一手制造的。
他们送我离开,极有可能就如王静所说一样,他们不想让我触碰这里的一切。
可是如果单单只是不想让我触碰这里的一切,他们也没有道理一定要和我们分离!
那么还有一个解释就是,他们在保护我,他们知道有人会找上我。
可是那又是为什么呢?
想到这里,我的思绪又断了。因为真正找到我的人,引我入虚洞的人是王静。
为什么会断?因为那个真正要找我的人并不是王静。
他是谁?吴天水?
我记得李叔说过,吴天水在一次虚洞事件里消失了。
而他们所有人都知道一个秘密,一个叫轩辕箔的东西,还有一个叫轩辕虚的地方。
难道爷爷不让我接解的就是这些?
我脑中一片混乱,眼睛开始发花,意识也跟着开始不清醒。
边上的李松凝不停的叫喊着:“马建文,马建文,你怎么了,静静,快,快过来,他情况不稳定,好像随时要发作的样子。
快,大家快想办法。
千万别让他再乱伤害自己了!”
李松凝的最后一句话终结了我所有的胡思乱想,我双眼迷蒙的看着她。
她在我面前,时而是五个,时而是十个,不停的晃动着。
我想伸出手去拉她,叫她不要晃来晃去,可是手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你不要动了,不要动了!”
边上是王静微带哭腔的声音,我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被他们压着,接着我的小腿猛的一疼,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里边拨了出来一样。
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黑暗。
这一次我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我只感觉自己头晕的厉害,全身都发软。
微微睁开眼,就看到明亮的阳光。
阳光?
怎么会有阳光?我再看了一眼,这一次,我发现这里的一切都似曾相似,可是我怎么也记不起来,哪里相似。
阳光,阳光,我闭上眼,心里有些安稳,能见到太阳真好。
我闭着眼睛没一会,便又睁开了眼睛,我看着那耀眼的光,心中一片温暖。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依懒这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阳光。
可是我就是感觉害怕,内心深处的害怕,深怕自己一闭眼,这些阳光就会失踪。
就像,就像。就你什么?
我脑子有点疼,我闭上眼睛死命的想着,就像什么?就像什么?
阳光的反义词是黑暗。
对就像一闭眼,这阳光就会被黑暗吞食。
不,我不想再呆在黑暗中。
我再次睁开眼睛看着那刺目的光。
真美好。
可是为什么我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呢?
我弯着眼角,看着遥不可及的太阳。
这样的美好,我须要有人分享才对。
谁?谁?
李松凝。李松凝是谁?我脑子再一次生疼。
可是这一次和上一次又不一样。
我知道,这一次我在头疼什么。
我在头疼李松凝是我什么人。
“马建文,马建文,你快醒醒!你再不醒,我们就出不去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的耳边不停不停的叫喊着。
叫的我心烦心乱,我很想叫她不要再吵了。
因为她一吵,我就没办法去想问题,可是我要想的问题又是什么?
对啊,我要想的问题是什么,而我得到的答案又将有什么用?
“马建文!你快醒过来!”
第四十四章 中煞(二)()
醒过来?
我感觉到自己脖子上传来一阵又一阵温暖的感觉,那感觉又好像有点刺痛。
对,我得醒过来。
突然出现在我脑子里的执念让我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但是那草似乎很纤弱,纤弱的就好像我稍一用力,就会从我脑中消失一样。
我睁开眼,眼前不再是刚刚那明晃晃的阳光。
而是一片一片的浓雾,我站了起来。
我迈开了脚步。
白茫茫的浓雾中似乎有个人影。
是谁?
我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它走的很快,穿着一身奇怪的裙子。身材纤细,素黑的长发披在身后随着她身体的幅度而不停的飘动着。
我似乎见过她。
她微微一回头,奇怪的额饰下一双极为灵动的眼睛冷冷的看着我。
我看不全她的样子,因为还有半张脸戴着面具。
看到这个面具,我就像跌入了寒潭里一样,全身发冷。
我见过她,可是在哪里?
我记不起来。
但是我必须跟着她。
“回来,等等我!”
我发出了叫喊。可是她像听不到一样,转身就跑。
浓浓的雾将她的背影完全掩盖。
“你在哪?出来!出来,我认识你!”
我大声的叫喊着,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我的耳边。突然四周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光。
红光代表的是生气,我的脑中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随之我又迷惘了。
生气是什么?
我不知道。
但是我好像曾经很熟识这个词。
不行,我得冷静一下。
想到这,我坐了下来。这一次,我闭上了眼睛。
生气,生人之气。活着人聚在一起,才能形成生气。
能让人活下去的气息,也可以称为生气。
“马建文,你听的到我在说话吗?如果你听的到,现在我要告诉你,你进入了一个迷阵,你必须快速的走出来。否则,你将死在这里。还有,连带着其人也会死。”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说话的语调非常平静,平静的就好像在叙述某个睡前故事一样。
可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声音对我而言有非常大的依赖性。并吸引了我所有的注意力。
我脑中不停的想着他所说的话,他说我进入了一个迷阵,我必须快速的走出来。可是却没有告诉我该如何走出来。
况且,这四周全是迷雾,我连方向都看不到,又能怎么走呢?
“马建文,你听着,你现在所看到的,所经历的一切都不是在做梦,更不是幻觉,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不知道你眼前看到的是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你内心里的茫然。自古煞为助气之术,越靠近,越危险,你的身体里蕴含着最原始的救生本能,所以对周围的煞气敏感度也是最高的。
现在,你只要闭上眼睛,按照你内心里的感觉走。我相信你一定能走出来。”
他似乎还要说什么,可是我却再也听不到了。
我立刻睁开了眼睛,只见周围的雾气越来越浓了。
我记起他的话,他说我得闭着眼睛走。
我不知道他是谁同,但是他知道我的名字,我对他的声音并不陌生,我应该是认识他的。现在,我的选择是,我决定相信他。
打定了主意后,我站了起来,我闭上了眼睛,脑中混混恶恶的,什么也感觉不到。
我有点心急。
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急,他说的话,我必须相信。我一定能感觉到什么。
突然我听到一声极为细微的叫声,那声音好像某种小动物的叫声一样,软软细细的,像幼猫一样。
这一声叫声并没有引起我的好奇,反倒引起了我的警戒。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抵触它。反正我感觉非常不好。
我脑中灵光一动,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那种本能?
如果是,我必须分清它刚刚的叫声源于哪个方向。
而我要走的方向就是背离它。
当我已经准备好了去分辨时,我发现那声音消失了。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