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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成不了白素贞,小青也可以啊。
果然是被自己的想法给气笑了,我突然记起来,梦中梦到的那个女子,也正是之前吴花缈曾说过的那个圣女。
才想到,那张漂亮的眼睛就突然在我闪中一闪而过。
这一闪竟和眼前的这条蛇眼重叠在了一起。
我整个人猛的一惊,没了之前的那种恐惧感,更多的是带着探寻的意味盯着那双蛇眼。
果真如此。
蛇的眼睛其实在整个蛇头的层面来说,是十分大的。甚至可以称之为美丽。
厚重的下眼睑,瞳孔紧缩。看不看的到东西是其次,但是真的可以称上锐利无比。
这女人怎么会长着蛇的眼睛?我一时有点无法接受。
那蛇就这么安静的和我对视着。
另一边,我听到一声雷响,心中一怔,蓝荣彬不是又使了雷术吧。
难道九尾真的变回了之前的鬼样子?
这一切不是自己的幻觉?
想到这,我打了个颤。
再接着,我就感觉地上的骨灯突然被人提了起来。
我心猛的闪过一片安祥。
“蓝大哥,你终于来了。”
蓝荣彬在我边上,气息有些紊乱,我想刚刚它一定是太过辛苦,才会这样。
就听他淡淡道:“难怪取走了镇钨兽,这里也没有受到比这的影响,原来还藏有蛇灵。”
我整个人被他的话惊的一怔,立即回头看向他道:“蛇灵?这蛇成精了?”
蓝荣彬神色不变,温和的五官带着一股子的气势,看着那蛇的眼神十分严肃。
“蛇灵并不是真的蛇,而是一种精神力量十分强大的秘术。只要它在这里,这个世界就稳固如山。我一直以为,这里的镇洞秘术会是狐狸,竟然是蛇。还是这样一条姜母蛇。”
镇洞秘术是什么,我不知道,姜母蛇,就真不清楚了。
回想自己之前所看的书,掏空了脑袋,也没记起自己有看到过这样的字眼。
难道那书真的缺了很多页?想到这,实在有点郁闷,我说三爷啊三爷,你给倒是给本完整的秘籍我可以不?
我这样练神功,早晚得走火入魔不是?
我纳纳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蓝荣彬没有回答我,而是同我之前一样,死死的看着那条蛇,一人一蛇玩起了你看我,我看你,比比谁看的更久的游戏来。
心中有些着急,也不知道李松凝还有肉片他们怎么样了。此时是否安全。
接着蓝荣彬终于说话了。
“我们得想个办法,把它带走。”
我的个乖乖啊,蓝荣彬,你真是见好就收啊。当然,这个见好就收的意思是,见到好的就收下。一点也不客气的意思。
只是这蛇可不是九尾啊,九尾之前多少还凶着你。俗话说,人对你有意思,要么就是粘着你,要么就是和你对着干。
九尾是占了后者,而这蛇,明显对你没意思,我看你要怎么带它走。
但是接下来,蓝荣彬说了句让我绝望的话。
“你来想办法!”
第二十九章 虚洞坍塌(一)()
我来想办法?
哥,你不是逗我呢吧,我能想什么办法?它要是个女人,我还能和它搭个讪,它要是个男人,我还能和它结个拜。你说这条蛇?我就算是认它当儿子,人蛇也不定会同意啊不是?
我还想说什么,可是一回头,这一看蓝荣彬,他神情严肃,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我便知道,这哥们是认真的。
我了个擦啊!
论文,蛇没有文化。交流不通,论武,我也一剑轮不晕它。色诱,它长的比我某私处可雄伟多了。
食诱?对,这个不错。天下长嘴的都有可能是吃货。我拿只蛤蟆来钓它倒是可行。
只是问题又来了。我上哪去找蛤蟆吖!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得,我还是只能想别的办法。
可是别的办法,我想来想去,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只好无助的看向蓝荣彬。
他比我好不了多少,一张俊颜盘旋着一股子的郁结之气。
此时的我和蓝荣彬谁也不说话,总之,我是没有办法的了。唯一能依靠的就是他了。只希望他能想到什么好方法,让我们能顺利的出去。
李松凝还有肉片还在外边呢!想到之前李松凝低垂着头的样子,我十分担心。因为自己后来掉了队,也不知道她安全没有。
想问蓝荣彬,但又不敢打断他的沉思。脑中想着,要是肉片在这,依他那不靠谱的想法,唯一能想到的就,杀了,用火烤一烤,装肚子里,只要没化粪,那不就是走哪都带到哪了嘛。
呃,我被自己的想法很成功的恶心到了。
我又无奈的看了那大蛇一眼,装走,就算装走,就我和蓝荣彬也吃不完啊!
真是一蛇难死英雄汉。
“马建文,你想到办法了吗?”
蓝荣彬一话丢过来,我简直就想骂他。我想个毛的办法啊,我有办法,还能被困在这。
真是太把我马建文当回事了吧。
但这会可不能发飙,再一个,对谁发脾气都好使,这蓝荣彬可不能开罪。吞了口口水,摇了摇头说:“这东西太邪乎,就一棍把它闷了,烤来吃,我也没办法把它送肚子里。”
实在是没办法,我也只能学着肉片那嘴油腔滑调的玩笑起来。
蓝荣彬倒是突然转过头,很认真的看了我一眼,我被他这一看,就种被当猎物盯上的感觉。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
“我,我说,蓝大哥,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
蓝荣彬十分淡定的摇了摇头说:“这秘术蛇灵属生,你知道,我属死,所以对它完全没有办法。”
经蓝荣彬这一说,我才明白过来,他怎么会突然让我想办法。也是,这里没有李叔,也没有李松凝,更没有王静,除了我,还能靠谁?
可是我真没办法啊,要它真是条蛇,我要驱动它,至少给我个笛子也成了。
当然,我也不确定,我真吹了,吹出的调调会不会在蛇听来是咬死我自己的指令。
吞了口口水,我打趣道:“你说,我吹笛子管不管用?”
其实我真就是那么一问,谁知道,蓝荣彬竟然真从包里取出了一根笛子。
并十分认真严肃的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简直就斯巴达了。
我没有接过来,而是结结巴巴的说:“我不会。”
蓝荣彬皱了下眉头,看了看那蛇说:“试试吧。也许管用。”
喂,我严重怀疑,他这就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意思了!这可是你说的蛇灵啊,能不能不要这么随便!
欲哭无泪。我想了想,便只好接过来。正准备吹的时候,蓝荣彬突然伸手制止了我。
“等一下。”
我不解的看向他,他神情略有微恙的说:“沾点血,也许效果会更好。”
他的话音比较淡,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口气。
当然,我十分理解,并赞同他的想法,但前提是,为什么他每次对负那些死秘术时,却不用血呢?
解释很简单,我的本事不到家,能用的上的,只有这天生的皮囊。这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看着伤口,真是无比忧伤啊。
闭着眼,用力一咬,之前在黑玄钨里割伤的口子又被扯开了。
顿时辛辣的感觉刺上心头。下次,我得考虑考虑,要不要换个比较不疼的地方放血,这手指受伤,还真是纠心的疼啊。
笛子沾了上血,我两手一搭,想找找感觉。谁知道蓝荣彬冷冷道:“拿反了。”
气氛有点尴尬,我想说只是想练练手,但是一想,算了,自己本来就不会吹,何必装大尾巴狼,说的多,错的多啊。还是别自找尴尬为好。
讪讪的将笛子换了一个边。
这笛子是青竹色的,颜色看起来很新,但是摸着却十分有质感,凉凉的,如玉一般沁人心肺。
再次对着几个孔按了按,这次我学乖了,看了眼蓝荣彬,用眼神询问他,这样对不对。他点了点头说:“不用吹太大,有声音就好。”
我点了点头,看了眼那蛇,突然记起来,我还忘了问蓝荣彬,把这蛇带出去干什么。但一想,一会出去应该就知道了吧。也再懒的多问。
嘴巴贴着着那只笛子。深吸一口气,猛的一吹。没有声音,我急的冷汗再次滚下来。换了个按着的洞口,再次一吹。
“嘘”的一声轻响,那蛇竟真的微微一动。
我心中一喜,看向蓝荣彬道:“蓝大哥,真的有效!”
蓝荣彬点了点头,然后提起手中的骨灯道:“别停,跟着我走。”
我点头。
接着就开始再次用力的吹了起来。因为有过第一声的经验,知道自己几斤几量重,所以按着固定洞口的手指一动也不敢动。吸气,吹气。
这笛声就和断了气一样的响着,一声又一声的回响在这幽蓝色的空间中。
因为我们是保持着向前走的方式,所以,除了刚开始时吹着几下是看着那蛇不紧不慢的跟着,后来因为怕自己跟丢蓝荣彬,便没有再看。这会也不知道那蛇还有没有跟着。
其实在刚开始看到那蛇真的跟着我走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那么几分的成就感,虽然很快就被恐惧代替。但是心中的迷惑一点也没有减少。
走了几步后,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这里的一切似乎有了稍稍的变化。说不出是哪里变了,但就是心里的那种恐惧感在慢慢减少。少到几乎感觉不到了。
当我看到前边闪着一盏幽蓝荣的骨灯时,我紧张的心也放了下来。
但是想到身后还有一条蛇,手中的笛子也不敢停。
很快,我们就走出了万狐坑。出了万狐坑以后,我才发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味道,不是**草的味道,而是我们放了火将那坑烧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