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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边没有在家里时看到的那副景像,而是一只小小的镜托。
我有点蒙,拿着手电四下里照,却发现这里真的只有那个小小的镜托。
无奈,我只好把镜托拿了起来。
拿起来以后,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接着我发现,这个镜托上的花纹和我包中的那个镜子特别相似。
我想也没想就把镜子拿了出来。
拿出来以后,我把手电放到一边。接着一只手拿着那镜托,一只手拿着那只镜子。就在这时,我脖子上的玉突然发出淡淡的红光来。
我一惊,就觉手上的两个东西也慢慢的发了点热,接着两手一轻。镜子和镜托直接就没了。
我有点蒙,要不是刚刚在外边的时候见识过人凭空消失,我还真要被眼前的一切吓蒙不可。
镜子和镜托都没了。
为什么我脖子上的玉也会突然有了反应呢?
难道那镜子的失踪和我脖子上的玉有关?
想到这,我立即取下脖子上的玉。
拿起地上的手电,往玉身照了照。
结果发现那玉还在闪着红光。接着就见玉在光线的照射下竟然印出一套完整镜子的影像来。
这副情形让我想起自己在那九尸飞虫迷宫里收那九尸飞虫时的情形。
当时李松凝拿给我的镜子里就出现过奇怪的景像。当时我的理解是,那应该是镜子的记忆空间。那这玉呢?
难道这玉也是器皿?
一想到这,我倒有点了然,对啊,没有人说过,玉就不能作为器皿空间啊。何况我这块还是什么朝代来着,西汉?记不清了。
反正这玩意肯定是个厉害的东西,不然在第一个虚洞还有上边那进来的方场,它也不会起到那么强大的作用。
反正这些是我此时唯一能说得通的答案。
这镜子如果是自己进到这玉里也就算了,反正它总是在我身上的。只是换了个地方放而已。
况且放包里也不安全,总要想着不要弄丢,也是件麻烦的事。
而且这镜子和其他所有的镜子感觉都不一样,这镜是摸在手里是暖的。另外两面,我可能记,都是刺骨的寒。
镜子也找到了,现在总该是要出去了吧。
我看了看四周,这里没有出去的通道。
完了完了。
这出不去,就真废了。
或者我再出去找找?
想到这,我再仔细的在这洞中翻了几翻,什么也没有。
我本以为,这洞是不是我爷爷或是我父亲建的,但是现在我也有点怀凝了,要是他们只是进来过,或者发现了这里的秘密,才特意在家里建一个一模一样的地方故意告诉我点什么呢?
唉,这一切都有点让我不知要怎么想了。
想不通,最后只能往外走。看找不找的到出路。
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将这些事告诉蓝荣彬,按理说,我身边唯一值得我信任的人就是他没错啊。可为什么这些事,我却不愿意告诉他呢?
这是一个找不到答案的问题,或者其实从女尸怀里拿出这镜子的那一刻,我就刻意的回避了蓝荣彬,甚至那张地图,我都没有想过要拿出来。
从这方方面面来看,我骨子里其实是不信任蓝荣彬的。至于为什么,我说不清。
从洞里走出来,我便小心的朝四周看,我父亲即然在那入口留过那样的一行字,说不定在这里也会留下只言片语。
就这么想着,果然,我在外边的那座小庙宇一样的小屋子上,发现了一排细小的字。
建文,此事事关重大,保护好骨玉,不要让骨玉落入他人之手。
这行字写的很匆忙,但是就字体而言,我还是看的出来,它确确实实是我父亲的笔记。
而且上边还有我的名字。
在看到建文两个字的时候,我内心的激动不是一言两语能表达的出来的。
原来我父亲一早就已经猜到我会来这里,或者,一早他就猜到我会被圈到这事件中来。
为什么呢?
还有骨玉,吴花缈要的东西,李松凝要的东西,还有蓝荣彬要的东西。
它们都是这上边写的那个骨玉吗?
骨玉到底是什么东西?
真的是蓝荣彬从那女尸上摘下来的那个蛇形玉吗?
我心里其实一直都感觉那东西十分邪乎,别说几次看到它在李松凝的身上冒黑气,就那外形都让人感觉渗的慌。
如果那不是真的骨玉,那真正的骨玉又是什么样的呢?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玉。
会是它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所有人都已经给我了。他们都知道这块玉很奇特,但是却没有任何人从我这抢,就连吴花缈这么一个为达目地不择手段的人,都没对这玉感兴趣。
为什么这么肯定呢?因为当初这玉还是那虚洞墓之匙之时,她能安排王静接近我,都没有暗下手来抢,就足以说明,这玉应该不是他们要的骨玉。
但如果这玉不是他们要的骨玉,那我父亲为什么要我保护那个我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骨玉呢?而他又怎么确定,我一定会听他的话?
呵,我苦笑了,心中还真有那想法,但有想法是一回事,能力却是另一回事。
想到自己这三解猫的本事,我又惆怅了,我说老爹,你让我保护东西,倒给我指条明路,我眼下要怎么活着出去,才是王道啊。
我伸手,摸了摸那行字。
就在这时,眼前的这个小房子突然动了。
第四章 沙漠中的信号(二)()
我吓的差点跌地上。好一会,这房子才停下了摇摆。
这时我才发现,它就刚刚这一动,竟然让出了一条道,那条道是通向哪里的我不知道,但是就这机关的设定,我绝对有理由相信,它肯定是一条能够救我于水身火热的道路。
我在心底暗自感谢了句老爹。
当然,也不知道我那老爹到底是生是死。想到这,我又是一声叹息,只得赶紧先从这出去比较要紧。
延着那石道一路往外走,不同于刚刚的那个感觉,这个道是往上走的,偶尔还能碰到台阶。
越走,我越有种走上了康庄大道的感觉。
果然,这走了没多久,竟真能看到外边点点的光,甚至还能感觉到那透过光的洞口吹进来的风。
想着马上要出去了,这时我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我老爹怎么敢肯定我一定会落到这?
难不成他能掐会算?
想到这,我立即否定了。看来,这里我老爹肯定摸的比我熟,说不定接下来,还能碰到他给我留的记号也说不定。
想到这,我第一次从心底袭上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很快,我就走到了这个洞的洞口。
洞口有光透进来,却是很细微的,所以可以肯定,洞口的这个石头是人从外边故意堵上的。
我伸手推了推,没用多少力,这石头还真移动了些,我看有门,于是一加劲,这石头就将我推到了一边。
接着这洞口就露了出来。从这洞口向外看,并看不到什么,只有远远的天,明晃晃的阳光,连沙漠都看不到。
我有点费力的从洞底爬了出来。
出来后,我发现我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个地方确实是那个岩石堆的另一边了,而且还在半腰的位置。出来后,我看了眼边上的石头,接着很理所当然的就将那洞口又堵上了。
接着从那个凹陷的地方走了出来。再回头看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竟然在这一堆乱石里找不到刚被我堵上的那块石头了。
看来这里也是经过够格设计的。
想到这,我也没再往后看,立即转身往外走,外边的风沙依旧,我往着上边走,因为我感觉自己站的还不够高,看远方的时候,除了整片的风沙,别无他物。
我几乎都要放弃了。
但是心里还是很不甘心,即然这底下的洞能出来,我就不应该死在这啊。
我得冷静冷静。这附近肯定有什么机会。
想到这,我立即坐了下来。
翻出那本无字天书,突然我就听到不知哪个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很熟悉的声音。
“马建文!”
我一愣,整个人都弹坐了起来,看着四周,可是四周依旧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就当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时,就再次听到一阵叫声:“马建文!”
这次我很清楚的听到,是蓝荣彬的声音。
我朝四周扫了又扫可是就是看不到他人在哪里。
有点着急的我,只好对着边上的空气大喊:“我在这!你听的到吗?”
我喊出的来话几乎是用尽了全力,生怕他们听不到一样,可是纵然如此,这声音落到这寂寥的沙漠中,连个回音都没有,很快就消散在了风沙中。
“马建文!如果你听的到,就按我现在说的做。先找到你包中一张黄裱纸,在你包右侧的小口袋里。
然后咬破你的手指,用血在上边血一个归字。接着用你的生剑戳破那张黄表纸。闭着眼睛默想所有人的样子,大喊一个归字就可以了。”
我听到这些话后先是蒙了一下,我包右侧什么时候多了一张黄裱纸?
还有,为什么要默想所有人的样子?
难道他们都在一起了?
想到这,我也来不及多想,只得按他说的照做。
果然我在包的右侧找到了那张不大不小像张符纸形状的黄裱纸,不用说,这肯定是蓝荣彬放的了。
接着看了看自己受伤的那个手指,受伤的那个手指伤口已经开始在愈合了,和之前的情况不大一样,再割一次,我怕以后会留很深的疤,咬咬牙,只好重新挑了根手指,然后拿着剑轻轻一划。
想到蓝荣彬那把剑,我就觉得这把剑,我也得给它取个名字才行。
它上边有个古字。
脑中想也没想就加了个灵字。就叫古灵好了。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