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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良脸上陪着笑,心惊胆战的离开了保卫科办公室。
何大山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怒意渐渐从脸上褪去,浮现出沉重的愁苦和无奈。
怎么也没有想到,麻烦居然会自己找上门来
对于女人,每个男人都有着自己不同的见解与喜好。有人喜欢身材丰满手感十足的那种类型,有人喜欢小巧玲珑前凸后翘,还有人喜欢性感大方……
何大山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并不喜欢远在老家里的那个媳妇。
农村婆娘,没文化,没见识,哪里比得上城里这些女人。城市与农村之间的区别实在太大了。尤其是到了夏天,满大街都是五颜六色的裙子,到处都是白花花的丝袜长腿,直接就能勾起男人心底最为原始的强烈欲望。
陈婆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何大山看过陈婆以前的照片,虽说与现在的区别很大,可是眉眼之间仍然保留着几分当年的风韵。何况,陈婆孤身一人,没有子女和亲戚,在何大山眼里,也属于那种有文化有见识的城里女人。
为了勾引陈婆,何大山很是花费了一番心思。当然,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非常小心。在外人看来,就是热心的保安队长帮助孤苦伶仃的寡妇解决各种生活困难。表象永远都是表象,如果不是张德良无意当中发现了了医院太平间里的秘密,恐怕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何大山已经把陈婆“照顾”到了床上的亲密程度。
何大山需要的东西,不仅仅是一个女人那么简单。
之所以选中陈婆作为目标,还因为陈婆名下有两套房子。
请注意,不是一套,而是两套。
这年头,随着城市扩张,城区面积一天比一天大。原先位于城市郊区的位置,也随着新建道路的贯通,成为了新的城市中心。陈婆名下的房子虽说很旧,面积也不大,附近却有着医院、学校、车站等诸多便利条件。这种黄金地段的房产,每平房的价格都超过了万元以上。
陈婆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穷困。她名下的房产至少价值上百万。
何大山非常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
尽管对于《婚姻法》一知半解,何大山却牢牢记住了“夫妻共有财产必须平均分割”这个极其关键的重点。在他看来,陈婆就是一座尚未被人注意,更没有人进行开发的金山。如果不趁着现在的机会立刻下手,被别人捷足先登,那就什么都晚了。
至于老家的媳妇……何大山已经托人带话回去,说是想要离婚。类似的事情村子里很多,出去打工的人,几乎每年都有专门回来办离婚的。何大山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何大山甚至已经规划好了自己下半辈子的生活。只要成功的把陈婆弄到手,在老家把离婚手续办了,城里这边就能顺理成章与陈婆成为夫妻。到时候,两套房子都是自己的。老子身强力壮,陈婆那种瘦弱身板平日里吵架打骂根本不是对手。好好收拾她几年,就能把人活活折磨死……嘿嘿嘿嘿!上百万的钞票啊,何大山这辈子都还没见过如此之多的钱!
张德良手机录下来的那段视频,让何大山感觉到了迫在眉睫的危机。
接近陈婆,是一个目标长远的计划。至于目前,何大山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医院的编制名额。
何大山虽然是医院保安副队长,却只是一个被聘用的临时工。平日里遇到医生护士,何大山都要主动送上笑脸,然后就是非常热情的打着招呼。倒不是说他这个人人缘很好,而是何大山活得非常小心。他绝不容许因为疏忽和日常错误,导致出现自己被医院开除的可怕结果。
即便是做到了保安队长又怎么样?对于临时工,医院说不要就不要。到时候,自己还是得灰溜溜的离开,去别处谋生。
到时候,就绝对不可能与陈婆进一步发展关系了。
何大山知道眼下就有这么一个机会。保卫科里一名医院老员工即将退休。对于这个空缺出来的编制名额,医院领导有些犹豫,各种意见也不统一。何大山正在到处联络,私下里也送出去了不少礼物。他觉得,只要自己多努力争取一下,好好表现,得到编制名额的机会至少有六成左右。
这种时候,绝不能出现一丝半点对自己不利的风声。何况,与陈婆之间的事情,公开了说就是乱搞男女关系。要是自己没有结婚,那倒也还罢了。问题是,老家那边的媳妇可是还在,当初被医院聘用的时候,家庭关系栏目里可是清清楚楚填着“已婚”两个字。
何大山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却没有点燃,而是攥在手心里,狠狠捏得粉碎。
不管了!既然张德良用那段偷拍的视频威胁自己,那么也就自认倒霉,花钱消灾。若是张宏良这小子知趣,说不定,还可以成为自己得到编制过程中帮忙说说话,成为自己这边的助力。
有时候,坏事往往可以演变为好事。
第二十三节 咬人的贼()
二十九人民医院,内科。
刘天明刚走进办公室,立刻感受到了急促紧张的气氛。
从医生到护士,每个人都在忙碌。
他拉住刚从身边走过一个相熟的护士,低声问道:“怎么,出什么事了?”
护士手里端着摆满药品的白磁盘,戴着口罩,说话声音有些含糊,却也足够听得清楚:“门诊那边大清早就送来了一批病人,说是集体械斗。人人身上都带着伤,有些还特别严重。”
集体械斗?
刘天明一愣,下意识地问:“受伤的人多吗?”
那护士点点头:“大概有六十多个吧!门诊那边正在对情况最严重的几个人进行治疗,伤情一般的患者就转到其它科室包扎处理。呵呵!我们这边离门诊近,所以人手都被抓过去当做免费劳动力了。”
最后这句话带着调侃的语气,听起来很是有些不太情愿。
就在这个时候,刘天明忽然感觉有人从背后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连忙转身一看,原来是科室主任。
“小刘,外面走廊上那些患者都是刚刚从门诊转过来的,伤势也不算重。你去给他们处理一下伤口。”
说着,主任侧过身子,指了指跟在旁边几个同样也是戴着口罩的护士说:“我们这边人手不够,泌尿科那边的同事也过来帮忙。大家动作快点儿,处理完以后,还要把患者送回门诊那边。”
刘天明在人群里看见了郑小月。
她冲着自己笑笑,端着一个装有医用器械的盘子,径直走了过来。她今天穿着一套崭新的护士服,尺码与身材刚好吻合,将丰挺的胸部与圆翘的臀部衬托得很是写意。裙摆下面是一双被透明丝袜包裹住的长腿,走起路来让人浮想联翩。
“刘医生,我来帮你。”郑小月的声音很好听,在如此近的距离,尽管隔着口罩,刘天明仍然可以感觉到她在冲自己微笑。
实在没理由拒绝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孩。刘天明不禁感觉有些心浮气躁。他点点头,带着郑小月走出了办公室。
走廊两边的座椅上全是人。正在排号看病的患者,已经被护士们安排着让出中段空间,留给刚刚从门诊转过来的十几名伤者。他们身上全是血。有些已经凝固,变成了黑色。有些则用衣服或者毛巾之类的东西止血,看上去浑身上下都是脏污,骇人至极。
“把药棉和双氧水拿来,先做外部清洗。”
来不及多想,刘天明快步走到距离最近的一位伤者旁边,拿起郑小月手中瓷盘里的医用剪刀,飞快仔细地剪去塞住伤口的一块破毛巾。当他做这件事情的时候,郑小月就准备着各种器具,以备他随时取用。
伤者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体格精瘦却不失壮实。手脚骨节粗大,皮肤黝黑而粗糙。
刘天明一边处理伤口,一边问话:“你们是哪儿的人啊?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人受伤?”
汉子神情很是疲惫:“我们是落凤村的。下半夜的时候,护村队就挨家挨户叫人,说是有人摸进来偷牛。”
郑小月听到这里,不由得很是意外,于是插进话来:“偷牛?怎么,你们村里现在还有牛吗?”
之所以这样问,倒也并不奇怪。落凤村属于前几年就已经建设的城中村。周围早就没有了耕地。一个完全城市化了村子,突然之间说是还有牛马之类的家畜,的确感觉很是古怪。
汉子看了郑小月一眼,明白她话里所指,连忙回答:“我们村里有不少回民,那些牛不是耕地的水牛,而是从外地买回来屠宰的黄牛。牛圈负责守夜的人昨天喝了酒,睡得昏昏沉沉。还好护村队刚好巡逻到那里发现有人偷牛,事情这才闹大了。”
刘天明已经剪掉了裹住伤口的毛巾,正在用镊子夹住药棉仔细清洗伤口周边的血污。他有些好奇:“偷牛的贼应该不多吧!你们一个村子那么多人,也有专门的护村队,怎么还弄得人人都受伤?”
汉子脸上有些微微发红,随即露出几分后怕的神情。他压低了声音说:“你们不知道,那个偷牛贼厉害着呢,很能打。听说,护村队当时发现以后就冲了上去,结果六个人都被他干翻。后来看看情况不对,护村队员才散开到处叫人帮忙。都是村里的事情,离得也不远。可是谁能想到,几十个人围上去,硬是拿那家伙没办法。”
郑小月不由得吃了一惊:“你是说,偷牛贼只有一个?”
刘天明也微微有些惊讶,不由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听着两个人说话。
“那种厉害的人物,一个就够了!”
汉子也是心有余悸,表情充满了后怕:“护村队员人人都配了警棍,被他三下两下抢过去,然后就开始打人。我们村能进护村队的人虽然不一定年轻,身体却都很壮实。六个人被他一个人压着打,当时就有两个人腿骨被砸断了。后来,围过来的人多了,手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