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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来。”一个混混看着赵前向着他们走来,哀求似得说道。他尽他最大的努力挪动着。可他并不为所动。
“啊!”小巷里响起了几声令人毛孔悚然的惨叫。
一切都结束了。
那壮汉在前边走,赵前在后跟着,走远了。
巷子里的两个人听着渐远的脚步声,他们却什么也做不到。
赵前跟在他前边的那个混混后面走着,越走,街上的流浪汉,流莺以及晚上出来玩的人也越来越多了起来。
戴礼帽的绅士,穿着黑衣沉默不语的车夫,街上一些白天没有的摊点也多了起来。
虽说爱迪生的电灯让人们所利用的时间大大增加,但在一些赌徒的眼中,这个世界本就没有黑夜白天之分,只有输赢。
“是这儿吗?”赵前站在一家异域古风情的酒馆前问着自己身边的那个混混。
光是店门前的那些打扮艳丽的迎宾女人就会街上的那些流莺失色不少,更何况是那里面的人声鼎沸的叫赌声。
酒色与金钱还有亮着的烛光,在赵前的眼中却更像是一堆废墟。与自己的命相比,这些狗屁都不是。无论是他现在所站的地方还是多年后的现代,人类的某些原始动力貌似从未改变过。有变化的,也只是包装罢了。
“拿着这里的钱,去找一只流莺。我希望我今晚看不到你。”他从手里抓了把硬币,其中还有一枚大的法郎。
“是,大人。”混混讨好似得应道。他略带贱笑式的接过了那几枚硬币,低着头,眼底闪过一丝莫名又不引人的光。
他一脸谦卑,快步往反方向走,也不敢回头。
正转身,走进一条巷子,一只强有力的手便从他的背后扼住了他的脖子。他感觉快窒息了,想要大叫。
这个混混的手脚挣扎着,却又被赵前用另一只手摁住了。
他们两个看上去就好像多年开玩笑的老友,而此时那个有些壮的混混因为无法呼吸而被憋红的脸色就像个喝醉了酒的人。除了脸色痛苦。
“怎么了,我的朋友,走找个地反吐去,然后再接着喝。”赵前强行拖着这家伙走,嘴嘟嘟囊囊的说着些不知所谓的屁话。让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两个醉汉在叙旧。
感觉到自己手里的人渐渐没了声息,赵前才把手里的尸体放在了这个小巷子里。让他背靠墙半瘫坐在地上,一副醉酒后的醉汉找不到路睡着了的样子。
又毫无压力的从这个漆黑的巷子里走了出去,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慌张,就和这些街上的人没什么区别。
又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耳边响起了那声有些熟悉的提示音。
“你的勒颈对老杰克的手下造成50点伤害。”
“老杰克的手下的当前生命值为-10。”
“老杰克手下死亡。”
“里程碑:杀人犯开启你累计杀死了1/100名无辜平民。你还需杀死99名无辜平民才可以获得杀人犯的称号:”
好了,是时候去拿线索了。
赵前抬头看了眼自己头顶上那块酒馆的招牌,走向这家酒馆,站在门前的侍者为他推开了门,他走了进去。
19世纪的酒馆,尤其是社会阶级还格外分明的时候。
这种小酒馆也许比某些地方的要好得多,但却也还是没法改变一个事实,这不是上等人会来的地方。
空气中夹杂着臭脚丫子和汗味混着那种酒嗝味在这里面弥漫,赌徒们一桌又一桌在那里兴奋地打扑克或将骰子扔进骰钟里。还有少部分人在另一边的地方喝酒,安静地交谈。
赵前站在一张桌子前,他皱眉在人群中看了会儿之后又转去别的地方。
这里的味道还并未达到无法忍受的地步,他还闻过更加恶心的味道。
“伙计,来一杯麦酒。”
坐到吧台边上的一张椅子上,赵前熟络地抛了枚硬币到桌上,像极了常来这里的熟客。
但在那擦拭杯子的酒保却还是直截了当地拆穿了眼前的这个陌生的外乡人。
“外乡人,是5生丁一杯。”
他淡淡道,像是吃定了眼前这家伙在这里无亲无故。很显然,记人这种最原始的方法在哪都无处不在。
没有多扔钱出来,赵前只是坐在那儿。
“我不是来喝酒的。我是新来的。”
“哦,那是什么。”酒保继续擦着透明的酒杯,不为所动。实际上,这种客人想一生丁骗酒喝的人他早已接待了不知多少了。
“罗杰的鞋带出了点问题。”
“什么?”酒保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烛火下,他的络腮胡也随之清楚了起来。他面无表情,像是在确认眼前这人的某个单词是否有问题。
“我要见老杰克。”赵前说道。看到眼前这人的表情,他已有几分把握确定那个壮汉并没有骗他。一般人可是不怎么能见到这块区域的老大。
酒保低下了头,他仔细地把手里的杯子码好,就像在做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嘴里一张一合地,在外人看起来更像是在自娱自乐地哼着什么小调。
“他现在没时间。”
“什么?”
“砰!”
枪声在酒馆的二楼响起,使得刚才还喧闹的酒馆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是燧发枪的声音。虽然这种武器近几年早就被军队所淘汰了,但不少念旧的人却还是会用它。
“海格,裤脚汉帮可不是谁的走狗!”
一声中气十足的咆哮从二楼的某个房间里传来,让每个听见声音主人的人都能感受到他的怒火。更何况,在这之前,他还开了一枪。
看吧,酒保给了坐在旁边的赵前一个这样的表情。提出一个琥珀色的大玻璃瓶子把他面前的那个杯子加满。
像是在告诉他,老杰克很忙。
他坐在椅子上,喝了口酒。
有些不对劲。如果杀了人的话,应该会叫人去处理尸体才对。可老杰克却没有,而且上面安静得可怕。这显得有些诡异。
按照一般人的思维来说,应该是尽快把尸体处理掉才对。这种时期,死人的尸体几乎和传染病画上了等号。
或者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他的对手还没有死。
第七章 被祝福的火枪()
那家伙估计连伤都没有受。赵前又喝了口明显掺了水的麦酒心里估摸着。
听见楼上又响的一枪,他把内心里的猜测化为了肯定。
楼上的打斗声渐变的凌乱了起来。惨叫伴随着某些有些刺耳的求饶声,让下面不少人胆寒。
“啊!别,过来,别过来。”
已经有两批人上楼支援去了。看样子,貌似无济于事。
“彭!彭!”
两个人影在他反应过来瞬间陆陆续续的砸到了一楼的那几块有些腐朽的木质地板上。这个小酒馆看样子应该也有些年头了。
吧台上的那杯还没喝完的酒被也被震倒了,洒了满桌都是。
可一边上的酒保却完全没有了要擦干净的心思。
酒馆里除了几名这里的工作人员其他的早就人做鸟散。桌子上除了那些散落满桌的残酒剩汁以外更多的是用得有些旧的扑克牌和骰子。
“杰。。。杰克老大?”
酒保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从地板上那个垫背身上爬起来一脸痛苦之色的中年人。他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只有些擦破皮的伤痕,但身上是绝对断了几根骨头的。
赵前站在一旁没有出声,他多少从那家伙不利落的动作也能看出一二来。
“扶我快走。”
老杰克声音沙哑道。他自己心里清楚,自己伤的不轻。如果不是刚才那个跟他一起被打下来的垫背,自己早就死了。
此时那个躺在地上毫无生气的样子再次证明了他的猜想。
那家伙,不是人类。
“杰克。”一个脸色苍白的青年顺着有些老旧的木质楼梯缓缓走了下来。
酒馆二楼的打斗早就在帮派老大被打下来没多久就停息了。
楼上什么声音也没有,就好像他们都死了一样。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酒保和老杰克二人,偶尔隐晦地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下嘴唇上的某点鲜红。像是什么无上的美味。
血渍。
赵前看得很清楚。
那几枪被老杰克以及他的手下打出来的弹痕,除了衣服上破损的弹孔,一切就好像在说他从来都没被打中过一般。
他们两个也不敢再动了,酒馆里的气氛凝重了起来。
“海,海格。饶了我,我可以给你很多的钱。”
中年人已经有些恐惧了,或许说眼前的这个他多年前认识的青年早就变成了某些他听说过的生物。尤其是在这个宗教影响还在的时代。
“钱?”
青年的眼神中闪过了丝谁都能看得出的轻蔑。
“你认为如今成为了黑暗贵族的我,还会像曾经那个被你欺负的劳苦力那样在意钱吗?”
“杰克,我会杀了你,在完成大人的命令以后。”
他毫不掩饰自己眼神中的恨意。这让在老大位置上享受多年的男人的双腿变得颤抖起来。
人就是这样,只有在享受过以后才会怕死。
“贵族?一只血奴而已。”
一个戏谑的声音在略显有些安静的酒馆里响起。
这句赤-裸-裸-的拆穿打脸让刚刚才找到点成就感的青年有些恼羞成怒。
那边那个年轻人他其实早就注意到了,只不过因为他的首要任务是面前的老杰克,所以没有管他罢了。谁知道他竟然会自己找死。
“你,会,死。”
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就像是一名法官宣判一名囚犯的死刑。
他真的很生气,这句话无疑刺到了他心里的某个软肋。
赵前站在吧台前,嘴角滑过丝笑意,看着眼前的这个冲过来的血族,他知道,他找对地方了。
对面那家伙他一开始其实也不知道是什么。
但就在他下来那一瞬间,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