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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资格最老的水,云,雨,冰,四位长老,都是九重七层境界的至尊强者。
至尊盟长老阁八大至尊可是名震江湖的顶尖存在。
其次就是柳,杨,松,梅,桂,枫,六位长老,这六位长老号称长安六君子,在江湖也是大有名气,六人都是九重六层,宗师境界的强者。
最后的,就是加入长老阁不久的风,火,雷,三位长老,由于这三位长老刚加入长老阁,加之实力只有九重五层的宗师境界,所以在长老阁地位最低,几乎没有什么话语权。
放眼整个江湖,几百万练武之人,能突破九重境界,成为一流强者的,不过几千人,能突破到九重四层境界,成为宗师强者的,不过几百人,而能突破九重七层境界,步入至尊强者的,全天下不过寥寥几十人,而区区一个至尊盟的长老阁,就有八位至尊强者,这是何等概念?
要知道,七大门派加起来,也只有七位掌门人是至尊境界。
看来这至尊盟,号称天下第一势力,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大长老公孙门道:“众位长老,眼下,再过二十天就是剑尊争夺战了,我思考再三,还是觉得印龙宝匣不能流传出去,众位长老怎么看?”
众位长老都静静思索着,没有说话。
大长老公孙门眉头一皱:“你们倒是说句话呀!”
说话?说话是要付出代价的,柳长老自嘲一笑,自己就因为说了一些话,付出的代价是何其惨重,孙子被抓了,孙女更是被澹台业雄那个禽兽给玷污了,她才十二岁,十二岁啊。
柳长老痛苦的闭上眼睛,握紧双拳。
内奸?谁是长老阁的内奸?
见众位长老都保持沉默,大长老公孙门道:“我建议我们也偷偷派出一些一流境界的人,去参加剑尊争夺战,去夺取印龙宝匣,并尽量派出九重三层境界的人,以确保能将印龙宝匣收回来,众位长老你们怎么看?”
“此计可行!”
“要尽量做的隐匿,不要让别人看出端倪。”
听完公孙门的话,众位长老都纷纷表示赞同。
唯有柳长老满嘴苦涩,自己答应了澹台业雄做长老阁的内奸,那今日商议的事,要不要汇报给澹台业雄?若是汇报,怎对得起长老阁各位长老十几年的交情。可若是不汇报,自己的孙子还在澹台业雄手上,万一澹台业雄对孙子下手怎么办?
柳长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众位长老,对不住了。
。。。。。。。。。。。。。。。。。。。。。。。。。
长安城,落松坡南部,飞雪阁。
窗外的雨依旧噼里啪啦的下着,看来,这场大雨,要下好些天了。
此时此刻,拓跋飞雪的卧房里,正在描绘着一副香艳**的花卷。
只见一个大大的浴桶里面,有两位绝色佳人正在共同沐浴,这画面,当真是春意盎然。
偌大的浴桶里面,热气腾腾,雾气弥漫,浴桶之中还漂浮着一层鲜红鲜红的花瓣。
北堂飞雪软绵绵的依偎在拓跋飞雪的怀里。
北堂飞雪中了睡人香的毒还没有解开,依旧全身无力,动都动不了,只能任由拓跋飞雪摆布。
拓跋飞雪的一双玉手轻轻的在北堂飞雪的身上揉搓着。
北堂飞雪道:“其实我可以自己洗的,只要你给我解毒。”
拓跋飞雪摇了摇头,轻轻说道:“不,我喜欢帮你洗。”
北堂飞雪道:“这些天我又没出汗,完全可以不用洗的。”
拓跋飞雪轻轻一笑,道:“这和出不出汗没关系,我说了,我喜欢帮你洗。”
“可是我不喜欢你帮我洗!”
拓跋飞雪笑道:“没关系,我喜欢就好了,呵呵,你现在只能听我的,不是吗!”
北堂飞雪道:“拓跋飞雪,你何必一厢情愿,你明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喜欢你。”
“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
“你。。。。。。。。。!”北堂飞雪你了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无耻!”
拓跋飞雪轻轻咬了北堂飞雪的肩膀一口:“谁说我无齿了,我有牙的。”
“嘶。。。。。。。!”北堂飞雪皱了皱眉:“你变态啊!你怎么咬人?”
拓跋飞雪轻轻一笑:“变态就变态,反正你天天都说我变态,那我就是变态好了。”
北堂飞雪道:“拓跋飞雪!你知道吗?我真的很讨厌你!非常讨厌!”
拓跋飞雪道:“北堂飞雪!你知道吗?我很喜欢你!非常喜欢!从我在马车上看见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无法自拔的喜欢,你睡了十天,我每天都照顾你,我每天都在等你醒来。。。。。。。。。。”
“我不想听,不想听,不想听。。。。。。。。。!”北堂飞雪甩了甩头,她实在无法接受一个女人的爱,实在无法接受,女人和女人是不可能产生爱情的,况且,北堂飞雪已经爱上了百里行风,她发过誓,今生今世,她只属于百里行风一个人。
拓跋飞雪道:“北堂飞雪,我发誓,我对你说的全是真话!”
北堂飞雪甩了甩头:“我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拓跋飞雪,你何必对一个女人说这些话呢,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女人,你知不知道,你越对我说这些,只能增加我对你的反感,你对我做这些事,说这些话,只能让我更加讨厌你!”
拓跋飞雪忽然脸色一冷,从背后紧紧的抱住北堂飞雪,将嘴巴附在北堂飞雪的耳边,冷声问道:“北堂飞雪,你,真的很讨厌我吗?”
北堂飞雪眉头一皱:“拓跋飞雪,你弄疼我了!”
“你回答我!”拓跋飞雪的声音依旧冰冷。
“是啊!”北堂飞雪高声喝道:“我讨厌你啊,很讨厌啊。。。。。。。。。。。。。。。。。嘶!”
拓跋飞雪忽然张嘴,用力一口咬在北堂飞雪的肩膀。
北堂飞雪倒吸一口冷气,剧烈的疼痛让她眉头紧皱。
足足过了片刻,拓跋飞雪方才轻轻的松开北堂飞雪,低头看了看北堂飞雪的肩膀,两排牙印已经成了暗紫色。
伸手轻轻搂住北堂飞雪,拓跋飞雪叹道:“对不起,我刚才有些冲动了!”
北堂飞雪静静地,没有说话。
张开红唇,轻轻吻了吻那两道紫色的牙印,拓跋飞雪问道:“疼吗?”
北堂飞雪轻轻摇了摇头。
拓跋飞雪刚欲说话,却忽然眉头一皱,轻轻一跃,拓跋飞雪便出了浴桶,然后从床上扯了一块六尺红绫,将下身围住,又将一件红色肚兜套在身上,再穿上一件金色长裙,然后走出了屋子,还顺手把房门关上了。
房间外面,站着一位中年男子。
一位脸色发青,嘴角泛白,一副酒色之徒模样的中年男子。
如果百里行风在这儿,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看这人的面容,正是薛飞,那个在华阴客栈玷污了嫣竹的薛飞。
但是,他真的是薛飞吗?
细看他的手掌,宽大而粗糙,指节粗大,手掌宽厚,老茧密布,这分明是一副男人的手。
但是,上回在小客栈,百里行风分明看到薛飞的是一副女人的手。
那么,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来了?谁才是真正的薛飞?又或者问,薛飞是谁?再者,到底有没有薛飞这个人?
中年人沙哑的声音响起:“皇妹,好久不见!”伪装术,一定是伪装术,这个声音肯定是假的。
拓跋飞雪淡淡回到:“皇兄,好久不见。”
中年人问道:“印龙宝匣,我已经安排放出去了,就是不知道,这印龙宝匣,皇妹可有把握夺取?”
拓跋飞雪道:“万无一失,我找的这人,一定会把印龙宝匣交给我,并且,我会用薛飞这个假身份去接应印龙宝匣,到时,就算有人知晓,也查不到我头上。”
“那便好,只是,薛飞这个身份你我兄妹二人同用,不知会不会被他人看出,若是被认出,恐怕会有些麻烦。”
拓跋飞雪道:“也是,那皇兄最近不要使用这张面具了,薛飞这个身份,暂时由我一人扮演就好。”
中年人脸色一变:“那不行,我还要用这个面具。。。。。。。。”
拓跋飞雪冷道:“皇兄,你可是皇位继承人,采花贼这种事,还是少做为好,以免被天下人知道了成为千古笑话。”
中年人轻轻一笑:“皇妹多虑了,对了,皇妹,听说。。。。。。。?”
拓跋飞雪道:“有事说事!”
中年人轻轻一笑:“好,那我便坦白说吧,听闻皇妹的屋里藏了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不知可有其事?”
拓跋飞雪脸色一冷:“你听谁说的?”
中年人笑道:“不管谁说,就是不知道有没有?”
“有!”
中年人眼睛一亮,嘴角闪过一丝淫笑:“那送与皇兄可好?”
拓跋飞雪冷道:“不好,这个女人我要了,她是我的,皇兄还是不要动心思了。”
中年人笑道:“皇妹莫要说笑。。。。。。。。。。”
拓跋飞雪脸色一怒:“我没说笑,你要其他人,我可以考虑,屋里的那个,你若敢打她的主意,那我们连兄妹都没得做了,还请皇兄考虑清楚,如果没有我,皇兄要登基,可是有些难啊!”
中年人脸色一变,静静的盯着拓跋飞雪,没有说话。
片刻过后,中年人轻轻一笑:“当我没说。”
拓跋飞雪冷冷的看着中年人,没有说话。
中年人道:“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皇妹保重!”
拓跋飞雪冷道:“皇兄保重!”
中年人一闪身,便消失在了茫茫雨雾里。
待中年人消失之后,拓跋飞雪也转身,回了房间。
北堂飞雪静静地盯着拓跋飞雪,道:“水凉了!”
拓跋飞雪走到浴桶旁边,将双手浸在浴桶里,内功运转,片刻过后,浴桶里的水又冒着腾腾热气。
北堂飞雪皱了皱眉:“你干嘛?”
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