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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伯恺笑着亮了一个后招。说道:“你便来试试。”
“老儿,有你的。连环套把我车绕没了。”张攒道提了严伯恺的象,却是在之后被逼得不得不弃车保帅。
“现在呢?”严伯恺冲周鹏问道。
周鹏还是那句话:“师父输了。”
严伯恺气得胡子都抖了起来。说道:“就知道便宜没好货,你这便宜徒弟果然不会帮着自己的师父。”
张攒道听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说道:“徒弟又如何,有我家慕容在,说不定就是我孙女婿呢。”
久不说话的张慕容,轻轻扯了一把张攒道的胡子,骂道:“别乱说。”
又杀了几合,形势渐趋明朗,却严伯恺的赢面比较大。
“看好了。”严伯恺走了一个马后跑,吼道:“将军!”
张攒道笑而不语,将手中捏着的棋子往棋盘上一丢,说道:“又让你得手了。”
“现在,你怎么看?”严伯恺笑着问道。
周鹏笑着说道:“师父输了。”
苗文龙几人顿时一愣,周鹏这是傻逼了吧,这局棋胜负已分,大家都看到了,怎么还说的反话。
严伯恺眉头微皱,说道:“为何?”
周鹏说道:“因为张老是去了一车一马一炮和您下的。”
“咦?”张攒道眼睛一亮,说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周鹏笑道:“很简单,因为这一车一马一炮一直被您捏在手里。象棋不是围棋,基本上不会出现捏着己方棋子的情况。所以你捏着的棋子肯定是在让棋的时候拿在手里的。”
张攒道笑了起来,鼓掌三声,说道:“从小处着眼,观而不漏,不错。”
其余几人不免有些赧颜,他们只是在看棋,感到不明觉厉,完全没想那么多。
严伯恺看了周鹏一眼,然后淡淡地说道:“记着这盘棋,于你或许有用。”
周鹏一愣,感觉严伯恺话中有话,想开口询问,严伯恺却没有给他机会。
严老师这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别有所指?周鹏看着残乱的棋局,一时思绪万千。
233、提点。()
所谓“食不言,寝不语”。
几人在用餐的时候,都很安静,既没有交谈,也没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声响来。
不过,这不代表菜不好吃,恰恰相反,所有人都吃得身心愉悦。
人,天天要吃饭,但是很少有机会能吃得这么赏心悦目的,满足的不仅仅是口腹之欲,更有一种好像灵魂都吃饱了的感觉。
天下第一黄,可然名不虚传。周鹏都想把这一手厨艺学到手,只是这种私人菜馆,大多数的秘技都是不外传的。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两位老师,饭后要去喝会儿茶,就叫上了周鹏。苗文龙自觉不好意思跟女生们混在一起,便也跟了过去。剩下的三个女生便开始收拾碗筷,清理卫生。
茶,清脾胃,助消化,又能修心养性。
可惜,周鹏不懂茶道,喝不出茶里的三昧,只是解渴生津。
严伯恺品过茶之后,忽然开口冲周鹏说道:“以后每周你抽一两个小时到我儿来,我带你看些东西。免得空挂个师生名头,却没有什么教给你。”
周鹏点头道:“其实严老师能收我作徒弟,就已经是提携我了。”
张攒道笑着拍手,说道:“你这徒弟也会拍马屁啊。”
严伯恺瞪了张攒道一眼,喝道:“他倒也没说错。能做我严伯恺的弟子,哪怕就只是挂个名,也是他天大的福份。”
周鹏笑着说道:“多谢师傅。”
严伯恺摇了摇头,指着周鹏说道:“你也别虚情假意。现在你还没到那个层面,不晓得我给你这层名义的好处。等到了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你占了多大的便宜了。”
“没有,我对师傅的感激是真心实意的。”周鹏确实有些懵懂。不过对严伯恺的敬意却没有半点虚假。
“小子,你既然叫了一块师傅,那做师傅的就提点你几句。”严伯恺语气蓦的一肃。那双眸子亮得怕人。
周鹏不由得为之一惊,这眼神好犀利。饶是他的【催眠精通】已经很高了,还是被震住了。看来这个师傅,真的是不简单呢。
严伯恺将周鹏的表情尽收眼底,笑道:“你身上确实有些小伎俩,只可惜过于小家子气。长此以往,对你百害而无一利。”
周鹏一愣,不晓得严伯恺为什么这么说,毕竟这段时间他凭借着系统赠与的技能。混得可谓是风生水起、一骑绝尘。他实在想不通,哪里小家子气了,哪里又百害而无一利了。
严伯恺眉尖一抖,笑道:“你不服气?”
周鹏垂头道:“不敢。”
“不敢?那就是有。”严伯恺将茶碗搁下,对周鹏说道:“为师先不管你的本事是从哪里学来的,先说说你的为人处事。”
“其一,九重天之事,你自以为隐藏,其实破漏百出,虽然有人替你察缺补漏。但终于把柄露于人手,这难道是聪明人该做的事情?”严伯恺第一句话就将周鹏戳了个对穿,彻底震住了他。
周鹏疑惑地说道:“师傅怎么会知道九重天的事情?”
严伯恺还没有说话。张攒道抢先说道:“一口小井里藏了条大龙,哪里还有秘密可言。你这师傅可是头老而不死的狐狸,这县城里有什么瞒得了他的事情。就连那个日本人是你杀的,他也是知道的。”
周鹏愕然地看着严伯恺,有些合不拢嘴。
“不能理解?无妨,说完再和你解释。”严伯恺嘴角一勾,淡淡地笑了起来:“其二,你行事拖泥带水,临事无断。决事无谋,每件事情都不能处理干净。总是留条尾巴。须知斩草不除根,则后患无穷。你自己说说。你被洪家那小子几次逼到墙角?那样的一个不入流的角色,都能令你几次手足失措,你你还有什么可自鸣得意的?”
周鹏默然不语,想起了熊坤还有郑克杰来了,最关键的是还有那个黄明。确实,他留下的尾巴太多了,好在如今黄明等人目前无暇顾及他,不然的话,他家人肯定会遭殃。一念及此,周鹏不禁冷汗直流。
“知道错在哪儿了?”严伯恺微眯着眼睛,接着说道:“其三,你身上秘密太多,又不懂掩藏,已经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了。”
周鹏闻言抬起头来,讶然地问道:“谁?警方吗?”
严伯恺眉眼一冷,语气晦涩地说道:“警方不算什么,而是……那些人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还太早太早了。”
“你难道忘了堪青会。你杀的那三个,不过是会里不入流的角色罢了。”张攒道此时插嘴道。
堪青会,周鹏脑海里立即闪现出高过那几人的脸,又惊出了一身冷汗。那堪青会三个不入流的角色,就能让他险些丧命,那要是里面的大人物来了,自己岂不是毫无还手之力。再说了,那个鸡皮老者临死的时候,还提到了什么门派,想必那里有更加厉害的人物了。
张攒道笑着说道::“已经有好三、四拔人来到了莲川,正是去找你的。不过都被这老狐狸暂时压制住了。不然的话,你哪有这么安生的日子。”
“谢谢师傅。”周鹏相当意外,想不到这个便宜师傅居然暗暗地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严伯恺摆了摆手。
“师傅,那些人为什么来找我?”周鹏十分不解,他身上似乎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令人惦记。
严伯恺斜眼看着周鹏,反问道:“你确定?”
周鹏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师傅,你是说那把青铜小剑?”
严伯恺点了点头。
“那不过是一把普通的青铜剑吧,就算是值些钱,也没理由引起这么多的觊觎吧”周鹏相当不解,那青铜小剑顶多只是锋利一些,再就是年代久远一些罢了。
“你是空有宝物却不识宝啊。”张攒道听到周鹏的话,不免有些无语。
周鹏讶然道:“那剑难道另有玄机?”
严伯恺淡淡地说道:“剑带来了吗?”
周鹏点了点头。佯作探手入怀,其实是把青铜小剑从体内的储存空里拿出来。
严伯恺和张攒道两人见周鹏竟然把这剑随身带着,不由得相视一眼。俱都露出惊异之色。
“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将这剑处理一下。洗净这些锈迹。”严伯恺从周鹏手里接过青铜小剑,淡淡地说道。
周鹏笑道:“徒弟自然相信师傅。”
张攒道却是阴阳怪气的说道:“严老狐,你那里又没有什么设备,不如还是转交给我来处理吧。”
严伯恺白了张攒道一眼,说道:“不过是做些铬盐处理罢了,有什么难的。再说,要将这剑开锋,却不是你能办到的。”
“开锋?”周鹏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再说了这青铜小剑已经如此锋利了,还需要开锋吗?
“神器不开锋,那就如同废铁。”严伯恺冲周鹏骂道:“看这剑上的尘气,你小子肯定没少拿它当砍刀使吧,真是暴殄天物。”
周鹏尴尬地挠了挠头,说道:“师傅教训的是。”
“好了,懒得跟你废话了,你还要去上课吧。”严伯恺摸着手里的青铜小剑,很不耐烦地想打发周鹏走。
周鹏顿时感觉他这徒弟在严老的心里,还真没有那剑重要。
“走之前。我送你一个话。”严伯恺冲周鹏说道。
周鹏躬身问道:“请师傅示下。”
“从心无用。”严伯恺淡淡地吐出四个字。
从心无用?周鹏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严伯恺却是懒得再解释什么了,摆摆手让周鹏快走。
周鹏带着满腹疑。缓缓地出了茶室。
茶室外间,苗文龙已经喝饱水了,见周鹏出来,便叫道:“总算是出来了,再不出来,我们就要迟到了。”
周鹏侧着头,还要“从心无用”是什么意思。